滴滴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天涯浪子_2 >

第28章

天涯浪子_2-第28章

小说: 天涯浪子_2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区区走!”

两人离开现场。

方一平准备接受命运的挑战。

整整一个月,“花间狐”能生全力在探查玲苓的下落,韦烈在凌云山庄特辟的静室里全心钻研无相秘芨。

山庄里平静无波,大造门的人不再来骚扰。

这天正午,韦烈出了静室,他已大功告成,新境界除了眼神更见清澈之外,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改变。

司马长啸特设盛筵庆贺韦烈成功出关,席间有司马夫人母女和总管殷子龙作陪,差不多等于是家宴。

司马茜强颜欢笑,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是心照不宣。

“殷总管,你的事有眉目吗?”韦烈不便说出玲苓。

“大造门太神秘,毫无线索可循。”殷子龙有些神伤,妻子被劫持已经一个半月,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必心烦,在下会尽力协助。”

司马夫人望望韦烈又望望司马茜,不断以眼色向司马长啸示意,但司马长啸故作不知,他明白妻子的心意,但他实在无法启齿,小青也是女儿,韦烈是小青的丈夫,司马茜已非女儿身,要是遭到拒绝,老脸何处放。

“爹,娘!”司马茜凄苦地笑笑。“女儿我有个不孝之请?”

“什么叫不孝之请?”司马长啸已有预感不会是好事。

“女儿身遭奇惨,对世事已经看穿,准备找个幽静之处,常伴古佛青灯,请二位允准,并恕不孝之罪。”

在座的全都脸上变色。

“你要出家?”司马长啸眉头打起结。

“是的,不然……活得太苦。”

“茜儿,你抛下爹娘……能心安吗?”

“女儿已经说过不孝。”

“茜儿!”司马夫人眼圈发红,身躯在发抖,如果不是有人在侧,她想抱住女儿痛哭一场。

“你不多想想,我跟你爹只剩你一个女儿,你离开了……我们巴望什么?孤寡寂寞过一生么?”眼角已见晶莹。

“娘,这是命,就当没我这女儿吧!”

“茜儿!”司马夫人已然泪下。“虽然你不是我十月怀胎所生,你爹也隔了一层,但我们待你比亲生犹有过之,你忍心……”

这话使韦烈大为震惊,司马茜竟然不是司马长啸的新生骨肉,这从何说起?路遥舅舅怎么从没提过?

司马长啸想阻止妻子说下去已来不及。

“韦烈!”司马夫人趁势追击,她非说出心里的话不可。

“现在只有你才能改变小茜的心意,我明白,你会很为难,但我不能不提出这要求,司马家不能无后,而你本就是司马家的女婿,茜儿早先对你……”

“娘,不要说下去了!”司马茜也泪光莹然。

韦烈的确很为难,并非嫌弃司马茜是被糟蹋过的残花,而是自始到现在,他对司马茜从来就没兴起过爱的念头,他对她的作为起初是基于把她当小青的化身,后来是为了她与小青的真实关系,当然,方一平的猜忌诬陷也是原因之一,他能强迫自己答应吗?当然不能,冷玉霜已攫住了他的心,再加上谷兰的牵缠,他已无法安顿自己。

“韦烈,我再等你的答复?”司马夫人紧迫不放。

“我……不能立刻答复。”

“为什么?”

“我必须请示路遥舅舅。”

一抬出路遥,司马夫人嘴已张不开,司马长啸老脸也呈黯然。

殷子龙是外人,他假托是大公子司马长英的忘年至交,他们对他不避讳,但他没资格插嘴,只好保持缄默。

“韦烈,不必作难。”司马茜正色开口。“我以前任性,但有分寸也有原则,你答应了我也不答应。”

全座默然。

空气显得很僵。

就在此刻,一个老头突然闯了进来。

司马长啸两眼瞪大。

“二……三公子!”他称司马长啸为三公子。

“老蒲,什么事?”司马长啸显得很紧张。

老蒲是山庄老忠仆,专门伺候二公子司马长江的。

韦烈和殷子龙当然不明白山庄里这一段秘密,只惊奇地睁眼望着。

“二公子痼疾猝发,很严重!”

“这……怎么会?”司马长啸夫妇齐齐起身。

司马茜粉腮大变,片言不发,冲了出去。

“我去看看!”司马长啸也匆匆离开。

“老蒲急跟出去。

韦烈心念疾转,记得路遥舅舅曾问过司马长啸的兄长,司马长啸答称已经不在人世,这是怎么回事?看司马茜父女的反应相当强烈,真的如此严重吗?

司马夫人一脸焦灼,但没开口。

殷子龙皱眉,脸上是一片茫然。

后花园精舍。

司马长江躺在床上还呈半昏迷状态,司马长啸和司马茜站在床边焦灼万状,忠仆老蒲在门外直打转。

“爹,二伯真的是痼疾复发?”司马茜怀疑地问。

“这……”司马长啸欲言又止。

“我看不像是痼疾复发,您检视过了难道看不出来?”

“小茜,坦白告诉你,你二伯是受了毒伤。”

“毒伤?”司马茜惊叫。“是谁下的手?这句话等于白问,伤者不能说话,在场的谁也不知道。

“老蒲!”司马长啸转面向外。“二庄主受伤之后有没有服食过解毒的药物?”

“有,加倍的份量,但不管用。”老蒲回答。

“这……”司马长啸略作踌躇。“快去请韦公子来,也许有办法。”

“可是……这精舍照规矩不许外人……”

“韦公子是自己人,快去。”

老蒲奔去。

司马长江突然呻吟了一声,双目暴睁,胸部剧烈起伏,眼珠子变成了红色,手脚不断伸缩,似乎毒已攻心,嘴唇抖动,仍然发不出声音。

“二哥!”司马长啸悲嚎了一声。

“二伯!”司马茜哀叫。

父女俩趴在床边,泪水滚滚而下。

“爹,怎么办?怎样子二伯……”

“小茜,生死由命,人无能为力,现在……你该改称呼了,我是你三叔,赶快叫爹,也许……他能听到。”

“爹!”司马茜叫声凄厉。“您听到吗?这些年来……女儿见您都难,直到最近……”

喉头已经哽塞,再也说不下去。

老蒲伴着韦烈匆匆来到。

“二公子!”老蒲也跪了下去。

韦烈见这情状,不由呆了一呆。

“庄主……”

“你岳父大人是中了无名剧毒!”

“我……岳丈?”韦烈大惑。

“先设法救人,别的慢慢再说。”

韦烈近床,只见司马长江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懂毒,也不会解毒,要找谷兰势所不许,远水救不了近火。苦苦一想之后,想到了一个姑且一试的办法,如果不灵,那就算绝望了,伸手抓向司马茜的头顶。

突如其来的动作,父女同时发出惊叫。

韦烈抓在手中的是司马茜的发簪,他不再开口,挽起袖管,用簪头在腕脉扎了一下,然后捏开司马长江的嘴,伸腕,腕血滴入司马长江口中。

旁边的三个人全惊呆了。

滴了十数滴之后,韦烈点穴止了血。

“韦烈,这……”司马长啸惶然发问。

“我曾经服食过辟毒灵丹,血中应该有解毒的药力,这是不得已的办法,能不能奏效不知道,我们等等看。”

司马长啸父女和老蒲起身。

四双焦灼万状的眼睛集中投注在司马长江脸上。

司马长江暴睁的眼逐渐和缓,胸部也停止了起伏,约莫半盏热茶工夫,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人已清醒过来。

“爹!”司马茜噙着泪欢叫了一声。

“二哥,侥天之幸,你的贤女婿韦烈滴血救你。”

司马长江的目光射向韦烈,竟然露出了笑容。

“贤婿,难为你了!”

“是……是……”韦烈茫然,他不明究里。

“韦烈,我现在告诉你这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司马长啸瞄了他二哥一眼,然后才接下去。“二十年前,司马家发生了家庭变故,二嫂路秋萍不幸辞世,留下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小茜和小青,二哥悲伤过度,自闭精舍不见人,于是,我夫妻义不容辞负起了抚育她们姐妹的责任,之后,小青被路遥舅舅带走,以后的……你应该知道了。”

“啊!”韦烈深深点头,算是明白了事实真相。

司马长江的泪水顺眼角滴在枕上。

司马茜更是悲不自胜,原来三婶石蕴珠是三叔的原配,为了抚育自己,伪称是续弦,一瞒就是二十年。

毒伤不同于一般的内外伤,只要毒一解,复原极快,司马长江坐了起来。

“二哥,谁对你下的手?”

“瘟神裘一介。”

“又是他!”韦烈怒叫了一声。“小婿发誓要除灭‘大造门’,不容许这邪恶门户坐大荼毒武林。”

“很好,有志气!”司马长江竖起了大拇指。

“小婿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已经很久……”

“什么问题?”

“有个蒙头怪人他到底是谁?跟山庄有什么渊源?”随说,目光转向司马茜,因为她与蒙头怪人曾在一路。

“韦烈!”司马茜开口。“你就再憋一阵子,这谜底很快就会揭晓,他不能强迫对方公开这秘密。

就在此刻,外面突然传来司马夫人的声音。

老蒲急忙奔出去,不久又回来。

“韦公子,三夫人传来话,说是你的手下叫王道的要立刻见你,说是……关于大造门的消息。”

“好,我立刻就去。”

第二十一章魔爪横伸

大刀会总舵密室。

会主公孙四娘在闷坐,被她视为亲信的侍女倩英和方一平双双失踪使她懊恼不已,她怎么也想不透倩英为什么要和既残又废的方一平相偕私奔?最可能的一个理由是方一平虽残但不失英俊,如撇开武林立场,把他视作普通男人看待,仍然会得女人的青睐。

她忽然后悔自己做得太过份,虽然她不缺男人,但算料子要再找像方一平这样的青年却很难,别的男人只能满足她生理的需要,而方一平便不同了,毕竟他是成名的年轻武士。

人的心理往往如此,失去了的才觉得宝贵,一旦生起了悔意,想弥补的心便越来越切,公孙四娘正是如此。

“会主,方一平求见!”传声孔里传进了婢女报声。

公孙四娘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可是相当地意外,心里想着人便到,这仿佛不是真的,天底下会有这等好事?

“什么?”她怀疑地问。

“方一平求见。”

这绝对是真的,假不了。

“他现在什么样子?”

“好像很神气!”

“哦!要他进来了!”

“是!”

片刻,方一平启门而入,门自动关上。

公孙四娘一看,不由呆了,从眼神看,方一平已经恢复了被废的功力,不但如此,失去的右掌赫然又回复原状,当然,这手掌是假的,人身上任何肢体是神仙也不能使它重生,但做得太好,乍看与真的无异。

“会主,别来可好!”方一平抱拳。

“一平,你……你是如何复功的?”

“幸这巧逢异人施术相助!”

“噢!是什么样的异人!”

“功参造化的隐士,恕不便奉告。”

公孙四娘沉默,她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坐下来谈。”

“请坐。”

双方落座,坐得很近。

“唉!”公孙四娘叹了口气。“一平,我……一直在后悔不该对你那样过分,你……一定恨透了我?”

“还不至于。”

“为什么不恨,你应该恨的?”“会主!”方一平很自然地笑笑。“你是一门之长,处理问题当然与众不同,这点是可以谅解的。我……忘不了两情相悦的时光,所以……不揣冒昧,又回来了,不是请会主收留,只要回来重瞻一次风采。”

“目的仅是如此吗?”公孙四娘虽然放荡,但总是一会之长,行事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