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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荣华无量-第14章

小说: 重生之荣华无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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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上了一层冷凛。

他知道歌细黛只会轻功,并非习武之人。他知道在她看似柔软无害之下,有着摄人魂魄的沉着、机智。无论如何,他也忘不掉她不经意间露出的明亮高远,极度温柔又那么强悍。即是他看穿世人、看透世事的眼睛看进她的眼睛里时,只发现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是他根本就看不明白的深邃。

他神色不明的望向屋门,完全没有了看好戏的心情,追起缘由,可能……可能是夜太黑月色太凉,使他没了好心情。

柔玉姑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主子,见主子面色深沉,对那女子在屋中或遭侮辱,竟是无动于衷的旁观,心中不禁喜悦,便体贴的轻问:“主子可要救她?”

景荣唇角带笑,缓缓的道:“一个人若无法自保,活着有何用。”

柔玉姑娘知道主子的温润外表下的冷硬,便缄口不言,在等着主子回府。一男一女在屋子里,半晌都没动静,肯定是那个女子丝毫不得反抗在受辱。既然如此,主子也该对那个女子收心了。

屋子里是没有动静,远观的人会认为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然而,正在门外守着的芷风,可就诧异了,秦公子并不是没近过女色,怎么进去好一会了,一点声响也没有?

“秦公子?”芷风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歌细黛正平心静气的坐着,听到芷风的声音,她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站起身,站在了门旁。她就是在等待着芷风进来。

方才去请秦公子时,他正睡得酣畅,难道困意未褪的睡着了?芷风伸手推门,她可不能让歌细黛完好无损的昏睡到明日,“秦公……”

屋门推开,芷风前脚刚踏进去,一下子就被拽进屋中,紧接着屋门便关上了。

“你就这么好奇男子是怎样对少女的呀,不如身临其境的感受一番。”歌细黛用手指卡住芷风的脖子,指甲刺入她的肉里,将她压在墙上,沉声冷道,“说不定你能让秦公子很满意,将你迎回秦府给你名份,祝你好运。”

芷风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尽是惶恐之色,她万万没想到。

“看清楚,是本小姐给你的飞上枝头的机会。”歌细黛在芷风反应过来准备挣扎之际,干净利落的伸掌劈在她脖子。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她瘫倒在了地上。

歌细黛扫了一眼倒地的两个人,静心听着屋外,见没有异样,才打开了屋门。从芷风身上跨过,她站在屋门四处瞧了瞧,走向了一处杂草丛,折了一根荆棘条,将手握住处的刺一个个的摘去。

当柔玉姑娘看到歌细黛从屋里出来后,惊讶不已,当她看一眼主子时,主子神色不变,似在意料之中。她不得不对那女子刮目相看。

歌细黛拿着荆棘条回到屋里,先是拖起芷风,让她平躺在稻草堆上。

用荆棘条好好的教训芷风?不,费力脏手。

歌细黛伸手掐住秦儿的人中穴,要将他弄醒了。鉴于秦儿欲对她行龌龊之事,本该至少用狠抽他耳光的方式将他唤醒,只是,傻子也是知道疼的,她不能掉以轻心。

秦儿的身子动了动,歌细黛收回手,轻声道:“秦公子,醒醒,莫要睡了。”

秦儿眼睛一睁,憨笑了起来。

“黎姨娘可是有交给秦公子美差的,还请秦公子莫误了良辰,”歌细黛微笑着,声音轻柔,拿起芷风的手抚摸着秦儿,“她即美又是处子,公子可要好好享用。”

秦儿那会忘记有美人可以玩,看到旁边躺着的女子,流着口水‘哈哈’憨笑一笑,赶紧就恶狼般扑压过去,这次没有扑空,他熟练的撕起了芷风的衣裳。

“黎姨娘说了,请公子尽情玩,只要玩得尽兴,随便怎么玩都行,”歌细黛不管秦儿的双手都在忙活着撕衣裳,把荆棘条塞进了他的手里,“黎姨娘让我提醒到,说是公子若玩得倦了,用这个接着玩,能让公子的兴致高涨,公子试试便知其中美妙。”

秦儿握住了荆棘条,歌细黛轻轻的向后退了退。

芷风的裙子被剥开了,秦儿急不可奈的解自己的衣裳,手里的荆棘条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划着。当他准备玩时,歌细黛离开了草屋,关上了屋门。

站在月光中,歌细黛的神情中只有冷清,她现在便将芷风用钉子扎她的那一下,忘记了。

她是非分明,知善知恶,对任何人只让一次,再次欺她、害她、伤她的,她都将一一还之。

事情算结束了?不,还没有。

歌细黛脚尖轻点,似鹤般起飞,融进了迷离的月色中。

她回到她的房间里,从袖中取出那一小块桂花糕,放进了茶水杯中浸泡着。

过了一会,她拿起茶杯出屋,纵身跃到了屋顶,朝着歌珠澜的闺房而去。

已是深夜,万籁俱寂。

此时的歌珠澜自是睡得正香,歌细黛站在高处,一张清丽的面容上显得沉静异常,等到夜间巡视的丫环从院中离开后,便翩然落下。

她直接推门而入,拎起两个正伏案睡着的丫环,果断的挥掌劈昏。

趁着月色,歌细黛走进里面的卧房,掀开床幔,用床幔挡住歌珠澜的眼睛,伸手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用胳膊按压住她,将泡着桂花糕的水往她嘴里灌。

歌珠澜在惊恐中醒来,想要大声的喊,嘴里的水源源不断的被吞了下去。她的眼睛被捂得很紧,她在挣扎着,身子动弹不了,越是挣扎,水越是不停的被吞下肚。

歌细黛的表情淡然,眸中无波。

当一个孩子有了恶毒的念头,并实施害人的举动时,她就不再是天真无邪、理应受人宽容的孩子了。一个做了坏事的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渐渐的,歌珠澜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服进了迷药,昏了过去。

歌细黛抱起昏睡的歌珠澜,镇定自若的出了屋,回身将屋门关上,纵身跃进了夜色里。她要把歌珠澜带去何处?自然是那间草屋。

在黎姨娘将歌细黛迷昏,恶毒的交给秦儿为所欲为时,可曾想到,歌细黛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她的母亲会为她受到的一丁点伤害而难过?

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受到了侵害,那个伤害别人的孩子的母亲,应该不会醒悟: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也是有母亲的。

歌细黛在屋门外,听到了用荆棘条抽打的声音,听到了男子兴奋的喘息声。

她非常清醒的知道,如果不是她的谨慎,此时屋中被玩弄被蹂躏践踏的,就是她。

过了片刻,她轻轻的叩了叩屋门,推开了门。

秦儿正陷入疯狂的暴亢中,俨然不知有人进来。

歌细黛稍大点声唤道:“秦公子。”

秦儿停住了手,怔怔的望过来。

“公子,”歌细黛把昏睡中的歌珠澜放下,放在离芷风稍远的墙角,轻道:“公子的表妹二小姐来了,她很喜欢看热闹,特意来看看秦公子玩儿。”

秦儿高兴的憨笑起来,手中的荆棘条挥得很起劲。

“公子请尽兴,纵情玩,莫让二小姐觉得无聊了。”

歌细黛离开了草屋,关上了屋门。她觉得遗憾,本是可以和平相处的,是黎姨娘先耍的手段。

耍手段她会,耍什么样的手段她都能奉陪。

歌细黛平静的步入夜色中,回到了闺院。

她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院中的那棵栀子树旁,似有心事。

良久,她微微一笑,朝屋檐上瞧去,道:“闲清王好雅兴。”

☆、第18章 《荣华无量》0018

圆月当空,夜色中的温柔随风一波一波的荡了开去。

栀子花枝轻轻一颤,歌细黛已跃上屋檐,微笑着,施施然走向他,“京城之大,小女子头顶的一寸之地能得闲清王光顾,蓬荜生辉。”

“谁让本王天生嗅觉敏锐呢,”景荣笑笑,盘了盘手中的玉石块,很神气的凑过去轻声说:“本王总能及时嗅到何处有生意可以做。”

“是,夜间总是有很多生意可以做。”歌细黛笑着。她不知他今晚为何出现在这,从那断断续续飘起的异香,她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她笑意温娴,身姿曼妙,在明朗的繁星下,她的双眸里泛着媚惑般的柔软,只是偶尔才能寻到与她年龄相符的俏皮天真。若不是他得知歌府的大小姐尚不到十一岁,他会认为她已经是令天下男人趋之若鹜的待嫁少女。

不禁,他想到自己刚到婚配之龄。紧接着,便又想到她在妓院镇定自若的解围,方才,气定神闲的回击。他看到了,她身上有一种白色曼陀罗的美。

歌细黛察觉到他的注视,似是在打量,她微抬起眼帘,肃肃然迎上了他的目光。

“本王早就到了,见你很忙的样子,你在忙什么?”景荣笑眯眯的眨眨眼。

“家事。”歌细黛也笑眯眯的冲他眨眨眼。

“什么样的家事需要在夜间忙?”景荣很困惑的盯着她,心底却不免想更深的看看她到底有多淡定。

“是啊,什么样的家事需要在夜间忙呢?”歌细黛的困惑比他更深。

“你不记得了?”景荣的表情变成了惊讶。

“是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歌细黛的惊讶更甚。

景荣盘着手里的玉石块,吟吟笑了,他对她有了新的发现——别人对她怎样,好的,坏的,她都能接受,然后,加一个‘更’字,再对别人怎样。

那并不是简单的接受,似乎是早已经历过世间最好与最坏的事情后,无所谓的淡然冷静。

而她又经历过什么?他不由得好奇。

这种好奇并不符合他,在他的眼里,世人分两种,一种是可以为他所用的人,另一种是他要铲除的人,还从来没有令他好奇的人。

歌细黛也笑吟吟的,漫不经心的望着天上的星星。

“歌细黛?”景荣跟着她看星星。

“王爷?”

“本王站得累了,累坏了本王娇贵的身子你拿什么赔?”

歌细黛挥挥衣袖,扫干净了屋顶上的几片瓦,“王爷请坐。”

“你也坐。”景荣席地而坐。

歌细黛就地坐下。

“坐过来点,给本王挡风,本王身子娇贵,受风着凉了你担当得起?”

歌细黛坐过去了点。

“再过来点。”

歌细黛又过去了点。

景荣手托着下巴,扭头瞧着坐他旁边的歌细黛,一本正经的说:“你怎么不问本王来这里做什么生意?”

歌细黛微微一笑,问:“王爷来这里做什么生意?”

“本王来的很是时候,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都想了想,”景荣神秘兮兮的笑着,“不如由你开价。”

封口费?歌细黛张嘴就开了价:“一两银子如何?”

“一两银子?”景荣皱眉,“本王披星戴月,牺牲睡美容觉的宝贵时间,没茶喝没椅子坐,冷风中站了那么久,你竟然那么小气,才出一两银子,”他不满的哼了一声,“小心把本王气出个三长两短,掏一千两银子都摆不平。”

不等歌细黛说话,景荣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说:“不是本王夸口,这个雪玉膏你花一万两银子也买不到。”

“哦?”歌细黛瞧着那个称为‘雪玉膏’的小瓷瓶,惊讶于他很轻松的把银子挂在嘴边,好像他只是贪财似的。贪财真是很好的伪装。

“本王的独家秘方。”景荣笑得很得意。

“它好像很不错。”歌细黛立刻就明白了。

“十两银子,想要就成交。”景荣将小瓷瓶托在掌中,一副‘不要拉倒’的模样。

歌细黛把雪玉膏拿在手里,“它有何用?”

“不管是刀伤、火伤,还是钉伤,只要涂抹上它,一点不留疤。”景荣说着,视线落在了她的左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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