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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冽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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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漪,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杜冽言归正题。

“你经商做生意可以,但是哄女人就不行。” 连漪反驳,“你也都看到了,我打小就被家里人宠坏了,特别是爷爷,她是容不得我受半分罪的,所以别看我外表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极难相处的,而你也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我们如果相处时间长了,必然会有矛盾,这与你有没有信心没有任何关心,你明白吗?”

听着这一大堆听似很有道理,其实却是毫无逻辑的话,杜冽心里哭笑不得。他的漪漪怎么会如此可爱,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那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愿望。

她有一句话还真说对了,那就是说自己心高气傲,在别人面前,他确实如此,可在她面前,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只要她开心,他做什么都可以,哪里敢心高气傲。对她,他也曾产生过歪念,可都是有原因的,只要她乖乖听话,他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能先确实关系,可以与她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正大光明地走在一起,他只能忍,对她现在说的话言听计从,目的就为一个,先稳住她,日后再步步为营。

见他不应,她当他默认。

“你明白就好,所以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而且还要与你约法三章。” 连漪显然是没有看透前面站着的男人,那可是一出口就能赚千万的男人,玻璃业上,多少人求他,只要他一点头,可以多少人活路,或者一个摇头又会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像这种男人岂是她可以随便讨价还价的。

“约法三章!”杜冽眯起狡黯的眼睛,暗想多少年了,还没人胆大与他讨价还价过,就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他倒是要瞧瞧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说吧,我洗耳恭听!”他俯□,将双手分别撑在两头的桌面上,她又是坐在桌子上,这样一个动作就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只要再向前走两步,就能轻易将她压在桌面上。

杜冽就这么双手撑着,身体略向前倾站着,她身上不明的味道如同罂栗般腐蚀着他的心。他不停地在心里说,他的漪漪就算提出多少个条件,到最后也是逃离不开他的下场!

第037章

连漪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动作的暧昧,虽然没有搂搂抱抱;亲亲吻吻;可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甚至杜冽脸上的毛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又怎么会坐得稳呢。

她很想从桌上跳下来,可这样就会与他身体贴着身体;最后想想还是坐在桌子好,至少还有一小步距离。

她不敢挑眼,垂着下巴;瞅着衣角,想要开口;可杜冽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站在她面前;让她感觉压力好大,稍稍讲错什么话,仿佛就会被这座大山压扁。

“杜冽,你能不能让我从桌上下来再说?”她始终不习惯长久坐在桌子上。

杜冽侧头耸肩,“我没有不让你下来。”说着靠近了一步,直到腰抵到她弯曲的膝盖处,继续说:“你慢慢跳下来吧。”

他的语气故作轻挑,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他就喜欢她现在这样小女人的模样,可怜尤人,毫不做作。

连漪见他靠前一大步,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倾,满脑子想得都是他先前在上海时对自己无礼的样子,在玉佛寺舔她的眼,吻她的唇,还碰她的胸,还有说得那些表白的话,怎么想就是想不明白他哪里好,除了有钱,年轻,不乱搞男女关系外他哪里好了,为何爷爷还有老爸老妈都那么喜欢他。

“你这样,我怎么下来。”不是一点生气,“你退几步,让我下来,我们到外面露台上说。”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这种姿态很正常。”杜冽伸手绕过她的脖子,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额头,吐着温气:“你要慢慢习惯我的碰触。”

他早就听林美莲说过,她有一些些洁癖,但并不是很严重,就是特爱干净那一种,从之前向她表白时抱她吻她的反应上看,她很不习惯异性的碰触。也难怪,如果一个女人可以随随便便被其他男人碰,也不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在他眼里,这算是相当正常的了。

“等等。”连漪非常不赞同他的说法,“你还没有同意我的约法三章,所以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

“傻瓜。”杜冽拍拍她粉嫩嫩的脸颊,“你就算提出几百条,我都会无条件接受。”

“我不想和你耍嘴皮子了。” 连漪真变下脸来,“我只想说,我才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就这样了,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她推开他绕在自己脖子的手,白了他一眼,“要不,我们就算了吧。”

她脸变得快,此话一出,杜冽那脸比她变得更快。原本还带着戏谑的眼神,现在变成了黑森恐怖,原本还喜形于色的面容,现在变成了‘包公脸’。

她的漪漪确实被宠坏了,这脾气还真不小,自己不过是高兴坏了,想好好疼疼她,她便开始反悔了。

“我不同意。”杜冽暂时妥协,向后退了一步,强忍住心里的愠怒说:“约法三章是吧,那你就给我一条一条罗列出来。”

没有了大山的威压,连漪从桌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说:“那你听好了。”

杜冽虽然向后退了一大步,但目光凛冽,犹如刀片般向她投来,在他这般看似灼热,其实可怕的眼神下她的语气软了许多:“第一,相处期间,我们不能发生实质性关系。”

说的时候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的目光更加阴森了,嘴角倒是慢慢咧开,皱眉打断她的话问:“请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实质性关系?”

连漪吞吞吐吐应:“就是……就是……”她想了很久,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清,一想到色、情影片里男女身体纠缠不清的画面,‘唰’的一下,脸通红一片,低下头来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你既然不说,那我替你说吧。”杜冽兴许是站累了,身边正好是床尾,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拍在白色床单上说:“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啊!”连漪撇撇嘴说:“坐在床上,算了吧,还是到露台上慢慢谈吧。”

“外面冰天雪地的,你不是存心想冻死我吧。”说着看了一眼飘窗外,天空飘着雪,虽然落到地上还没有到积雪的程度,但对于在上海长大的他来说,就算穿上厚实的羽绒服,他还是受不了。

连漪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走到床头时,坐了下来,一个坐头,一个床尾,四只眼睛在空中交汇,这阵势倒是有点兵戎相见的味道。

“如果我猜没错的话,你所谓的实质性关系指的是男女肉、体关系吧。”杜冽说到这话题坦坦荡荡。

连漪点头。

“我明白了,你继续说第二条。”他一左手环胸,又手放在下巴上,耐心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连漪有些口干,舌尖舔了舔唇,缓缓说:“第二条便是让我住校,周末或假期我再回紫园住。”

此话一出,杜冽原本平放在床上的手,指骨突起,指头弯曲紧紧地攥着床单,恨不得一把掀起床单,撕得粉碎。

他还真小看她了,能提出这样的条件。

“这是第二条是吧,请说第三条。”他完全屏着怒火,这要是换在公司里,他早就开骂了。

连漪原想说出第二条,他会强烈反对,可看他的样子不怒不火,也没有说同意或不同意,这倒让她松了一大口气。

“第三条嘛,其实我刚才说过了,就是如果我发现我们并不适合,我有权随时提出分手,而你不能反对,也不能对我死缠烂打。”她全身轻松了不少,还抱起身旁的抱枕,搂在怀里。

“三条都说完了,还有没有补充说明的。”杜冽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

“没有了。”连漪回答快速。

杜冽的身体稍稍向她移动,“真没有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补充的,等我对你这三条作出答复的时候,你可没有机会了,到时可别怪我。”

连漪的下巴靠着抱枕,眼珠子直溜溜地打转,她还真想再补充一些,可一时就是想不出来,这三个条件,都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虽然对他来说有点不公平,可谁叫他先示爱表白的呢。

“没有了,这三条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这么简单。”她想起当时他逼她的时候,也用过这种语句,现在换她来说,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当然会同意,可这对我来说就是不平等条约,在我同意的基础上,也得让我说出我对这平等条约的理解吧。”杜冽的语气虽然平淡,可从字字中听出他在商场上那种临危不乱的阵势。

连漪想了想,他的要求并不过份,反正他都同意了,让他说出想法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没有什么。

“这三条你是不是都同意?”她问。

“是!”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你现在可以说出你的想法。”她倒想听听他对这三条不平等条约作何感慨。

“我先说第一条。”杜冽开始畅所欲言,“你说不能发生实质性肉、体关系,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除了肉、体关系外,我可以吻你,抱你,只要最关键的那一步没有发生就可以?”

他最后一个字刚落音,连漪差一点没有从床上跳起来,那脸蛋羞得像涂了烟脂一样,红到耳根。

“不可以!”她坚定不移地说:“不可以!”

“你现在没有权利说不可以,我刚才给过你补充说明的机会,可是你放弃了!”面对她的反对,杜冽的语气比她还要强烈。

连漪气得把抱枕扔到他的头上,还不解气,看到之前被他摔在床上的玩偶,也拿起扔到他头上,只听得静谥的房间又响起怪声怪语,“你是丑八怪,你是丑八怪,你是大色狼,你是大色狼!”

“你还有什么可以扔的,都尽管往我头上扔吧。”杜冽屏足气,身体又向前挪动,从方才的床尾移到了床身,而生气中的连漪只顾着气,丝毫没有发觉他们之间位置的变化。

见她直直坐着,不见反应,杜冽又趁胜追击,“第二条你说要住校,周末回紫园,也没有问题,不过我受了你母亲之托,又是你男朋友的身份,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要每天向我汇报你的情况,这期间我和你约会你不能无故推约,还有回紫园住,都要由我来接,或者我派司机来接送,最后周末或假期都要由我安排你的生活。”说完,他又向前挪动一步,问,“这个不算过份吧。”

和刚才的比起来,这还算小意思,但还沉浸在怒火中,依然对他不理不睬。

“不作声,我就当你默认。”杜冽继续说:“第三条你说如可以随时提出分手,我不能反对。这也太坑人了吧,如果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你闹脾气,这条绝对不算。”

他把他的理解与愤慨全部说完,屋里一下静了下来。

此时的连漪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上海男人不愧是商场上的谈判高手,字字到位,句句得体,让她根本说不出个‘不’字。

她悔呀,方才他给她机会补充说明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说的这些给补充上,现在想反悔根本不可能了。

她恨呀,这个上海男人太厉害了,这才刚刚开始呢,就被他打压到这种地步,以后岂不是会被他压迫得更惨。

想着想着,她就来气,方才的怒火一下蹦出来,一个抬头,一鼓作气地说:“杜冽,第一条你补充的绝对不可以。”

最后三个字‘不可以’还没有说出口,就见一抹高大的黑影笼罩在头顶,她的后脑被紧紧锢住,然后一张脸慢慢放大,还来不及喘口气,唇就被死死堵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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