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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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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看着你,而不是说——保护你,这不同的词语,让我的心境大不相同,一时间没有任何负担,只觉得他是要看一场属于我舞蹈,那是我这一生给他跳的最盛大的舞曲。
  我微微一笑:“定会让你看出目不转睛,永生难忘。”
  他魅惑而笑。
  我站在鼓中央,双手向两侧缓缓展开,脚下轻轻弹动,循着记忆中的舞步与节奏,偏偏起舞,最初的一个旋转,我看到青奕的弓拉满,再一个旋转,看到他的箭向我射来,我闭眼无动于衷,任由足下慢慢击打出鼓音,任由衣带缱绻,翻飞,遮住那些多余的威胁,尽情的而挚诚的祈福:上至虚空天上宫阙,下至十八层地狱,以及人世间一切事象和物象;招祥纳福,驱祸避害,化险为夷;心灵互感,神人相通!
  有凛冽的矢风从身边划过,我闭眼,视它为神之风,手臂有微微的擦痛,我浑然不绝,视它为神的亲吻,我不停的旋转,手势不停的变化,脚迈着禹步,天地间只觉已成一体。
  刺骨的痛疼穿过肩膀,我未停息,热腾腾的血缓漫流入足底,鼓声未停息,天空阳光万丈,金色撒了下来,林间鸢鸟群飞,上面彩带飞飘,我想起薇安对我说的话:“出嫁的那一天,各种鸟儿的尾巴上系着各色各样的绳结在天空飞翔,远看去,宛如天庭的神仙眷侣在举行婚礼。狐戎族的人都说,那是有史以来最隆重又最别出心裁的一次戎主婚礼。”
  我眼含泪水,艳若他在这一天,给了我这么一个大礼,新婚之礼,虽然除了我与他,别人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足够了。我愿意嫁给他,在现在这一刻,我幸福无比,哪管天长,哪管地久!就这一刻,我很幸福。
  最后一声铮然之音在足下迸出,然后清脆利索的消失,不留余音。
  我合拢宽袖立于鼓中,看到众人惊艳又激动,且惊慌的眼神,我心湖泛起一阵阵凉意,缓缓转过头看下鼓下,只见艳若身中数箭,白色锦袍被血打成点点梅色,金银丝线被血迹画过,形成各种不同的龙纹,墨黑长发垂凌乱于肩上,他手上拿着的是月巫的银月杖,他倚杖而站,对我含笑,他向我伸出手道:“一场华美的舞姿,绝世的舞台——歆,来,该是我们同共辉煌的时刻了。”
  我忍住几乎要流下的眼泪,忍住要上前抱住他关怀询问的冲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提起裙摆从鼓上慢慢而下,不理会肩膀上那几支箭的刺痛,只一味地专注地走到他身旁,执起他的手,脉脉相望。
  祭巫走上前来,将她的水晶杖递给我,对众人道:“以神之名,转交巫杖,愿汝心随愿走,祈福天下!”
  我伸接手杖,牵着艳若的手,并排的面对祈福台下的人们,下面一阵欣喜的轻呼!
  只听月巫上前对众人道:“戎主最后一关测试通过,新祭巫——庄歆,新戎主——艳若,即可继承新位,恩泽狐戎!”
  话毕,台下所有的人均欢呼出声。
  艳若转头对着青奕微笑道:“你看,我们都没有死,我福大命大,身中你数箭——这样都活着,这是神的旨意,‘父亲大人’请开灯盏——赐我戎主之冠!”
  青奕咬牙切齿,盯着艳若,用指纹将灯盏开启,将一顶金色的皇冠取了出来,台下屏息,我屏息。
  只听青奕恨声道:“今以此冠赐于我儿——艳若!以示继承我戎主之位!望狐戎族世代兴旺,族宗千古流传不息!”
  我站着,只听艳若道:“歆,把你的杖给我,去拿冠,你得给夫君我加冕了!”
  我一听才反应过来,心又喜又激,差点忘了还有我的最后一步呢!
  我转身面对艳若,看着他含笑的脸,将巫杖交给他道:“赐予我手中杖,我辉耀你辉,世代永不弃,泽福长相连!”
  艳若然后咬牙站直,含笑地注视着我,握住我的手,深情地道:“接你手中杖,我辉耀你辉,世代永不弃,泽福长相连!”他伸手接过我的巫杖,将水晶巫杖与银月杖一并,“当锵”一声,两把手杖合二为一,水晶在银月中间,日月合一,光芒四射。祈福台下又是一片喜悦的惊呼。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到青奕身边,双手捧过那顶金色的镶着各种宝石的戎主之冠,缓步走到艳若面前。
  他手执日月杖,单手撩起衣摆,满身是箭的向我跪了下来,那一跪是那么的沉重,似乎他等这一刻很久了,就等着跪下。——我知道他是真正实实的跪下,他伤太重,实在是承受得站不住了,因为他握杖的手在颤抖,他这一跪,使我泪水滑落,他跪在我面前,箭矢满身,白锦红花绽放,全是那么耀眼炫丽,
  我流泪给他戴上戎主之冠,对他说道:“神冠赋予你荣耀,也赋予你责任,旨你苟守己任,造福狐戎!”
  艳若垂眼道:“定不辱神命!
  再抬眼,他眼神晶亮,握住日月杖,慢慢站起,这一站,锦袍又红了几分,然后轻喘一口气,站定,手上日月杖一拂,叮当直响,衣裾翩飞。
  祈福台下,戎贵们从坐骑上下来,眼神绚烂的望着他,举起手中的族旗挥舞了两下双双跪地道:“贵认新主,忠贞不渝!”那些骑宠仰首咆哮,直贯天庭。
  顷刻间,铃佩叮当,众人俯首跪礼,声音轰隆:“民认新主,忠贞不渝!”
  刺眼的阳光挂于天空正中央,与蓝天白云相交,整个视眼,金色遍山,美得不似人间。

  爱的对错

  冠礼仪式一毕,艳若便靠着我闭起来眼,缓缓下滑,我紧紧扶住他,不由的大叫:“凌风——!”
  话音落,凌风已跃到台上,一把扶着艳若没有被箭扎住的腰部然后扛于肩上,飞速的跃下祈福台,骑上狮子向祭殿奔去,我摞起繁重的裙摆也跳下祈福台,手被人一攫,发现是岚夜,他道:“我送你去,会快一些!”
  我点了点头,就爬上了他的坐骑,这时青奕哼笑道:“就是做了戎主又如何,估计没几天就死了,三日之主,有何用!”
  我执起岚夜的旗子朝青奕指去,大声道:“你妖言惑众,实在该受刑律!我以祭巫之权责你近日不准出府,面壁思过!我以神之名起誓,艳若无恙,他将再度醒来!”朝岚夜一挥旗道:“我们走!”
  岚夜一脸兴味,骑上狮子,朝祭殿奔去,轻笑道:“很有气势!”
  我微窘,当时一时冲动,也不知怎么会摆出那种影视的戏码!
  到了祭殿,我风风火火推开治疗室,看到里面有几位凌风的医师在忙碌,我讶然。
  凌风道:“我就会料到完成戎主之冠前,一定会有事,所以带了助手一起,让他们有祭殿候着,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担心地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凌风道:“不会,他意志很强,我们在给他缝合伤口,下面的伤口愈合再生术,就得我来了。”
  我吃惊:“这名词听起来很拽,这种技术,人能最快恢复到几成?”
  凌风道:“相当于被打成青肿的伤的程度,吃坐睡走不会误。”
  我微笑:“那就快行动吧,我不打扰了。”
  转身出门,轻吁一口气,艳若他真是能赌,他一定是在台上时就和凌风打过眼色,知道生命不会有问题,只要他避开要害部位就好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祭巫,你也要处理一下伤口。”
  我这才感觉到肩膀痛楚,轻咝了一声,扭头说:“有劳……子归?”
  子归微笑:“我也是医生啊,怎么能呆在船上?”
  我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客气。”将我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给我处理伤口。
  我知道青奕不会这样谅算了,果然中午,月巫气喘吁吁的跑上来道:“薇安被青奕抓走了。”
  我惊得跳了起来,才想起刚才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艳若身上,都随着他离开,忘了薇安,一个失去了祭巫身分的普通女子!
  我问月巫:“知道被抓到哪儿了吗?”
  月巫道:“我儿子跟着呢,但是他进不了戎主之殿,现在艳若的新指纹还没送到那儿更换,所以青奕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恨恨地道:“真是不让人活了,我是祭巫,又没有权利制罚他,只能什么面壁思过,什么念佛反省之类的,有屁用!”
  子归扑哧一笑:“庄歆也会说粗话。”
  我脸一红。
  凌风这时出来道:“老妈妈下午能到。”
  我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他道:“青奕那么急切的想得到老妈妈身上的东西,所以与他有关,所以一定会对老妈妈下手,现在艳若是新戎主了,可以要求老妈妈将那秘密说出来,我也可以取出那晶片。”
  我拍拍额头,“真是关心则乱,一时都忘了这个。”
  正说着,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我惊道:“怎么回事?!这里也会有地震?!”
  风翼忽然推开门道:“艳若怎么样了!”
  凌风道:“还在昏迷着,醒来估计得晚上。”
  风翼道:“糟糕,我神兵阁的戎主的指纹还没有更换,青奕依然自由出入那儿。”
  我一脸紧张道:“那会怎么样?”
  风翼道:“那样里面的武士无条件保护他,我们动不了他分毫,而他还可以从禁地偷出了军火,攻击我们,刚才就是从禁地引发的一个炸弹。”
  我晕头转向,想起青奕说的一些过激地话:“我要死了,你们一块死。”——天啊,那个疯子,不会是威胁我们,放任他做戎主吧!不然就用炸弹把这里全炸飞了!
  我恨恨地道:“他速度怎么这么快?”
  风翼睨我一眼冷声道:“骑坐走秘道是很快的,你不懂?”
  我叹:“急晕了,忘了。”
  凌风道:“现在一点半法也没有,只等艳若醒来取手纹和有声诏书,才行。”
  我又一阵长叹。想了想道:“那么禁地是青岁的管辖地,他可以制止青奕。”
  月巫道:“不行,现在青奕是前任戎主的身份,他身上有炫的指纹,青岁拿他没有办法,到了禁地或给碰上,还有可能被那个疯子命令禁地的人将他给杀了。
  我头痛。
  又一阵摇动,有山石滚落,我扶着椅子道:“你们别坐在这儿,快将那些族人移到安全区呀!”
  风翼道:“天楚和岚夜及一些戎贵,已经在这么做了。现在我们就在等艳若的情况。”
  我闭眼道:“天呀——以前因为薇安在这里,祭殿之山是最安全的,没想到现在是最不安全的。”
  凌风闭眼感觉了一下道:“没事,估计青奕只能让狐戎这么摇动,还动不了那引些武器,因为要用炸药,需要戎主的声音下指示,他不是炫,所以没法动用。”
  我道:“那这摇动是怎么回事?”
  凌风道:“就是在禁地,开启一些排水,让狐戎外表的球面慢慢升出水面,引起的摇动,虽如此,若族人不事先通知,回避到安全区,也会死伤不少。”
  我紧握拳头:“这青奕真是疯了!”
  就这么一摇一晃的,挨了下午,老妈妈来了,我们都很默契没问她的那个秘密。
  只听她微笑道:“都说我是装痴呆,我其实就是真的痴呆了,有时头脑昏昏晕晕,但总算还清楚的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直反正的让自己记住,总算是在痴呆中保存了这份记记。”
  我奇怪:“你不是装痴呆,怎么知道你痴呆?”
  老妈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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