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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图谋不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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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硝哼哼,“难怪有恃无恐让咱们搜,这女人藏得还真深……”

“不一定,依我看,人可能真没在她手上,”王缪压低声音说,“我每一处都查看过了,如果她真将程顺安绑来过家里,即便后来被转移了,也不会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也许真是思安猜错了……”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最后有了结论:程顺安真没落到庄浅手上。

不想再跟她纠缠,没找到人之后,两人就要离开,准备另从它处着手。

岂料……

你们倒是大方,不想跟人计较,可也要看看人家要不要跟你们计较!

“想走哇?”

两人刚刚转身,凉飕飕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一点一点慢悠悠数落,“到我车库堵我的车,带着一票人开枪吓唬我,闯我公寓乱翻一通,现在完事儿了,却连个屁都不放,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

“怕是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吧。”

两人蓦地转过身来,就看见原本趴沙发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正似笑非笑地弯着唇角。

王缪也笑,目光轻屑,“不然你想怎么样?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不成?多大的脸?”

洛硝附和骂她:“你这女人别死不要脸。”

庄浅收了笑,无所谓地坐下,拨了拨指甲,敛下目光道,“这样哦,不道歉的话,那你们就滚咯,能有本事滚得出这扇大门的话。”

两人脸色一变,像是齐齐意识到什么,洛硝突然就去拉门。结果门倒是开了,他们却出不去。

大门打开的瞬间,数十名黑衣墨镜的高壮男人一起涌进来,半句话不由分说的,动手就开揍!

完全的意料之外!

实话说,两人都是经历过常年部队特训的,如今混到这位置,自己动手的时候是少了,可功夫底子在那里,近身格斗也非常人能敌,收拾十几个普通保镖也就分分钟的事,可是——

可是你耐不住对方人数众多,而且个个都是铁血训练出来的硬汉哇!

被动挨打是必然的事情咯。

四分钟,激烈的反抗只进行了四分钟,就被无情的*。

两人被狠狠压在地上,鼻青脸肿,庄浅冷眼旁观。

洛硝呸出一口血,恨瞪着她,“你他妈等着!老子、老子……”

“我一直等着呢,”庄浅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拖鞋尖儿上的狗头娃娃蹭了蹭他的下巴,低下头对他说,“我今儿个就一直等着,你俩要是不跪地叫声亲姑奶奶,就别他妈想跨出这道门!”

说完她掏出手机打电话,“忠叔,是我小浅,给我找几十辆吊车来,把堵在我楼下的破车全都吊去警局。”

“对对,下面的人也全都绑去警局,不不先别急着揍人,别破坏现场,让媒体过来拍了照再动手,这样证据确凿,警方想徇私也不行……”

说完她挂了手机,狠狠一脚糊过脚下的俊脸,笑眯眯道,“横啊,怎么不横了?你倒是继续跟姐姐横!”又给了他一脚。

洛硝被她一脚踏脸上,怒从心中起,奋力在地上挣扎了几把,结果人还没爬起,又被身后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回了地上,稀里哗啦一顿痛揍。

那惨状,他身边被同样按地上的王缪都不忍地别过了脸,识相地以身糊地,装死了。

贴着冰凉的地板,默契的,两人都想起了医院里沈思安古怪含蓄的话:

【你们去的时候多带点人,别掉以轻心,别硬碰硬。】

现在流的血,都他妈是之前脑子进的水!

☆、第067章

这场以“私闯民宅”开始,以“恶性斗殴”结束的残忍“血案”,最终是私了的,没有见报,没有进局子,当事人也都没有任何异议,至于到底有没有‘跪地叫人亲姑奶奶’这种细节……啧,给受害方一点最后的尊严,就略去不表吧。

血案三个小时之后,市中区医院的一间加护病房。

“你怎么来了?”

病床上,沈思安目光扫到门口的庄浅,整个人浑身都僵了僵,后背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又隐隐泛疼起来,俊脸铁青。

“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庄浅四处瞧了眼,发现连个照看的护士都没有,眉心皱了皱,莫名觉得这画面有些凄凉,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都软了很多,“护士跑哪儿去了?怎么能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

沈思安冷冷瞧了眼她猫哭耗子的模样,转过了脸不想搭理她,心里倒是疑惑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你两个朋友跟我说的,”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疑惑,庄浅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

沈思安当场脸色都变了变。

庄浅在床沿坐下,无奈道,“他们一时怕是回不来了,想到你一个人住在医院,就特地托我来照看你几天,反正我最近都在安城,闲着也是没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

沈思安睨了她一眼,声音冰凉,“我很介意。”

“我每每多看你一眼,离出院的时间就要多一天,趁我现在还有理智,你立刻给我滚。”

他伸手一指大门的方向,明显没有想冰释前嫌的意思。

庄浅有些尴尬了,低低叹了一口气,却依旧厚着脸皮不走,就眼巴巴望着他。

“程顺安死了,”她仔细注视着他眼中神色,恹恹地说,“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程顺安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让人来纠缠我,纠缠我也没有用。”

沈思安眸中一瞬间波涛万顷,放在被子下的手都拧紧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是你干的?”

“不不不不是我!”庄浅像是被吓到,急忙摆手,“不是我,真的,真不是我!我不敢杀人的——”

“不敢?”

沈思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片刻又恨声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庄浅有些紧张,舌头开始发干,愁苦着脸小声说,“我这次惹上麻烦了,程顺安死在我公寓,而且就死在面前,被人放暗枪打死的,血都溅了我满脸。当时情况很紧急,子弹嗖地一声就打破了玻璃飞进来,我那时候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的……”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食指绞来绞去,是真的焦躁不安。

沈思安听她说得惊险,下意识紧张地打量了她一遍,见她浑身上下没有明显的伤口,方才冷冷别过了眼。

又听见她说,“你别觉得我是故意要跟你过不去,我只是想找程顺安问几句话而已,可你遮遮掩掩不肯我见他,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原本是问过话就要将人送还给你的,可是现在——”

沈思安插话,“那你问到了?”

庄浅:“嗯?”

他重复一遍:“你要问他什么?结果都问到了?”

庄浅有些恹恹,低下脑袋掰手指头,“算是吧,其实我自己也能猜到几分,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她一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沈思安竟一时摸不准她话中真假,也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几分真相,又或者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故意来跟他装糊涂。

刚刚是他沉不住气搭理了她一句,岂料接下来就没完没了。

庄浅见他肯跟自己搭话了,就心里自我安慰了一把,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听,就立刻吧嗒吧嗒说开了:

还说得挺诚恳,“我知道自己有的时候是做得不对,情绪偏激不受控制,但是你也算是罪有应得,所以□□一刀这事儿,我是不会跟你道歉的。”

“但是一码归一码,程顺安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现在搞成这样我也很不舒坦,我现在家里都不敢待,我怀疑我公寓闹鬼,今天凌晨入睡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呼吸声和脚步声,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

见她跟附身祥林嫂似的,委屈地说个不停,沈思安眼神都冷透了。

他别过脸,再也不想看她一眼,拿过枕侧的一份文件径自翻看,就当她嘚啵嘚啵的声音是配乐。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女人稀里哗啦一通,无非就是图个自己心理安慰,就跟那些求神拜佛的信徒一样,她哪儿管你当事人理解不理解她,横竖她自己吐露一通了,心里就爽了。

然后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胡天胡地了。

庄浅一直在他床前说了好久,她语速不快,时常给予他接话的空间,可沈思安偏就半句话不接她的,就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唱到后来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聊,喝了口矿泉水润喉之后,就说: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特别蠢,谁对我假好还是真好、假好有几分假、真好有几分真,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我对你是假好还是真好?”沈思安倏地转过身来,文件往大腿上一压,抬起她的下巴问,“那你倒是摸着你的黑心肝说一句,我对你,是假好还是真好?”

她又立刻哑巴了,像只上吊的蠢鹅,瞪大的眼睛就望着他,死不瞑目似的。

沈思安真想用点劲儿一把掐死她。

最终却只是愤愤地将手收了回来,紧抿着唇线脸色紧绷。

两人之间死一般的沉默维持了良久。

后来——

“是真好的。”

……

沈思安身体微僵,提醒自己刚才是幻觉,眼都未动一下。

庄浅咽了口口水,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的手背,悄悄觑了眼他的表情,懵懵说,“我觉得你对我是真好的,你说呢,思安?”

你说呢……你说……呢……

她还这样叫他的名字……

这绝对是幻觉了!

沈思安猛地转过眼来,庄浅被他吓一跳,以为是偷窥被发现了,赶忙心虚地将手收了回来,立刻转移话题,“你要吃苹果吗?我削给你吃。”

她不由分说开始削苹果,沈思安不置一词,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庄浅低着头,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己边削苹果边小声说,“我觉得你对我是真好的,好到什么程度呢?七八分的程度吧。以前我觉得九分是缘分,十分是爱情,超越十分才可以白头偕老……后来我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以前我觉得找老公要找风度翩翩的,这样带出去有面子,放家里赏心悦目。他一定不能像我父亲一样不顾家庭,又不能像那些窝囊废一样只顾家庭,更不能是个浪荡子,拈花惹草,处处留情……后来我发现自己还是想太多了。”

“现实就是,你永远找不到最完美的,因为最完美的是念想——但却可以找到最合适的。”

她语气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块苹果皮削落。

庄浅将苹果划成块,抬起头,递一块给他唇边,笑着问,“吃吗?”

沈思安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还可以笑得这样明媚而真实,直钻人心底。

思绪有一瞬间停顿,他僵硬地含下她递来的苹果,几口之后,食不知味地下了肚。

庄浅又划拉一块递过来。

沈思安微觉暧昧,竟然破天荒尴尬了,语气僵硬地说,”我自己吃……吧。”

眸光轻轻扫了一眼她带着笑意的侧脸。

庄浅听着他中途转变的语调,好笑地弯了弯唇角,摊手将剩下的苹果递给他。

沈思安接过苹果,胡乱几口咬完,然后见她此刻心情似乎奇异地不错,他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程顺安的尸体呢?人死了就算了,你把他的尸体给我。”

“尸体啊,”庄浅抽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回道,“不知道,可能沉江了,也可能喂狗了。”

“你说什么?”

沈思安脸色瞬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问,“你也知道这件事不会善了,现在将他的尸体交给我,你还有抽身的机会,别不知死活。”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庄浅眸中笑意一点点散去。

她抬眸睨他一眼,声音轻而冷,“他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是陷害我父亲的真凶之一,我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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