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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老婆,医我-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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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

让所有人去羡慕。

去嫉妒。

去愤恨。

去挣扎。

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连亦琛一贯的作风,无视规矩,不按常理出牌。他狂傲而内敛,分得清长幼尊卑,也能让别人规规矩矩。那些他认为破坏秩序的,都一个个低调的消失了。

温颜和连亦琛几十年来如一日的交往过程中,无时无刻都生活在连亦琛所创下的惊心动魄之中。

这样的连亦琛,其实并不需要他。连亦琛可以一个人打工上学,可以一个人出国,可以一个人创业,连亦琛创造了一个个神话和奇迹。打造了自己的小帝国,甚至在京城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有了自己的名声地位,人人都尊称连亦琛一声连先生,而从来没有将连亦琛和连家这个庞大的家族画上等号。

温颜明知道,强大如连亦琛,其实,没有他,也是可以很好的过下去的,可是,他很想把本家的一切打点好,然后,悉数奉上。这样子,温颜才能安心。尽上自己的绵薄之力,只是希望,连亦琛回本家的阻力,没有那么大,才好。

一直抱着,只要能为连亦琛做一点什么的心理,一直坚持着在连家本家日复一日。如果这个这个心理被人知道,会不会说他很傻13?

看起来,很像是爱上了连亦琛,暗恋一样的心情呢。

但是,的确不是。

按照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基友”情长,这样的感觉吧。

温颜回想到这里,如果连亦琛喜欢的是别人,他是不会嫉妒的,但如果那个女孩子,是周怡宝,他就有些,心里泛酸了。

这种感觉,就是吃醋。

他心里清楚的很。

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像姑奶奶说的那样:“怡宝还没有结婚,她就有选择和被选择的权力,也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追求,我不会偏帮亦琛,你可以努力。”

不,不可以。

所以他才对姑奶奶说:“她不需要知道我喜欢或是不喜欢她,只要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知道她平安快乐,就可以了。亦琛也是这样想的,他很珍惜她,他真正喜欢的东西,我从来不会想要拿走。”

因为喜欢怡宝的是亦琛。

他才不会去争取,去努力。

他已经三十岁了,已经不算年轻了。母亲和父亲,是多么希望他找个好姑娘结婚。日日夜夜的期盼着,还希望尽快能抱上孙子。

而母亲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甚至,为了让他绝了念想,认了怡宝做干女儿。

当他听着怡宝喊着:“温妈妈。”

这三个字,让他觉得,无比的绝望。虽然,母亲没有正式收作干女儿,却还是有了这个心思。他不会相信,母亲真是为了和怡宝母亲楚惠的旧日交情,而想收怡宝做干女儿,事出有因,原因,哪会这么简单。

母亲明明知道他的心思,才要这般行事。

而亦琛和怡宝之前之前提过,要办汉式婚礼,在讨论娘家应该怎么算,因为,要从娘家出嫁,而怡宝,早就已经没有娘家了。这个时候,亦琛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嗯,你那温妈妈,算不算?”

147、还不去追

亦琛和怡宝之前之前提过,要办汉式婚礼,在讨论娘家应该怎么算,因为,要从娘家出嫁,而怡宝,早就已经没有娘家了。这个时候,亦琛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嗯,你那温妈妈,算不算?”

怡宝说:“也好,我去问问温妈妈的意思吧。温颜,温妈妈的电话是多少?”

温颜一瞬间几乎定在了原地,温妈妈?怡宝,要从温家出嫁吗?若是怡宝真从温家出嫁,岂不是,成了他的妹妹。就算怡宝说要嫁给亦琛,就算亦琛拿出了结婚证,这些时刻,他都没有这样绝望过。

从温家出嫁啊……

温颜回想着这一切,内心愤懑,焦躁,苦恼,带着复杂的情绪,他几乎不淡定的要把手中的白菜撕烂,而盆子里的白菜,已经被他洗烂了。

他赶紧关了水龙头,开始洗别的菜。

……。

到了中午。

温颜做好了饭菜,上楼喊怡宝,他轻轻的敲着怡宝的房门,怡宝,始终没有回答他。

他怕她是不是出事,连忙一脚踹开了门。

他走进了她的房间,却发现。

怡宝,并不在房间里面呢。

他找遍了每一个角落,怡宝,真的不见了。

衣柜里,怡宝初来的时候那几件旧衣服,不见了,写字台上,怡宝的那些书,不见了。桌上,只留下他曾经借给她的几本医书,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谢谢你,温颜。”

真的……。走了。

就连留言,都写好了。

她是从窗户跳下去的吧,温颜走到了窗前,一直看到地面。她会武功,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逃离方式,甚至,连再见,也没有跟他说上一声,就这样走了。

不知道,她受惊过度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逃走的辛苦。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钱。

温颜连忙掏出了手机,给连亦琛打电话,话筒里提示着对方已经关机。

亦琛的手机,已经关机,没电了吗?亦琛这样谨慎的人,也会让手机没有电吗?这可是亦琛第一次手机关了机,让人找不到。

亦琛的行事,实在是太不寻常了,温颜想,是不是他去元山寺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亦琛被人绑了……。温颜忽然想起自己被绑的经历,就觉得有些后怕起来。

他心中祈祷着,亦琛千万不要遇上这样的事。

亦琛的身体,并不好,被绑了以后,没有休息好,也会旧情复发。

亦琛的身体拖着这个病,已经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办法医治。每个几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他的心脏,就像是剧烈的纠缠着他所有的器官,然后晕倒,然后又会像是没事人一样,正常吃饭,正常生活。

近来,亦琛的身体,越来越一日不如一日,发作的周期,日益短促,日渐频繁。无意间和亦琛谈话,才知道亦琛本来想瞒下来,在去仁孝村的路上和仁孝村里,发作过两次,算来一个月三次。

当时,温颜几乎要急得跳脚。

已经和亦琛,失去联系了呢,温颜想,只能先去本家走一趟了。

……。

教堂。

司马家嫡长孙娶媳妇儿,可是大事儿一桩,多少人巴巴的希望得了司马家婚礼的邀请函,能往这婚礼上走上一遭的人,自然是和司马家关系匪浅的。

司马家的礼仪等级向来森严,不仅仅体现在办丧事,参加丧礼的人,要按照亲疏等级来分批,喜事,也是一样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来参加司马家的嫁娶喜事。

无数的镁光灯。

无数的亲朋。

无数的百合,撒了一地。

无数的香槟美酒,芳香四溢。

司马行所说的婚礼一切从简,已经做到了极致的简单。

但凡是来参加这场婚宴的人,都变成了婚礼的装饰品。就算布置简单,气势上,也无法简单的了。

神父按照惯例问话,新郎和新娘说着我愿意,两个人交换了戒指。

整场婚礼下来,毫无悬念。

中午之间,大伙儿在花园里用餐。

司马行和周娇娘站在台上,一同发言。

司马行握着周娇娘的手,对着台下的众人说:“今天非常开心,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抽闲,前来参加司马行的婚礼。娇娘,说几句吧。”

周娇娘便伸手移了一下话筒的高度,说:“怎么说呢,我想将我的前面的小半辈子和现在,称之为苦尽甘来。能够嫁给行,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她的皮肤,今日看来,尤为的晶莹剔透。其实,她本就没有那么老。在仁孝村过的日子不一样,穿的是粗布麻衣,也不保养化妆,才会有那么点显老。

司马行今年三十三岁,她呢,三十三岁。她和司马行,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孩子,命运却是不同的。终于,进了这司马家的门,真好。

而她,其实,早就应该进来的。

周娇娘望着台下宾客,喜不自胜了说了一些场面话,无非是感谢司马家的厚爱。

走下台。

司马家老太太和嫡子司马家的大老爷,还有长媳孙敏,上台讲话。

司马行坐在周娇娘的身边,低声问道:“满意吗?”

“还行。”周娇娘始终望着台上,敷衍的说着,还行。她当然知道,婚宴原本的布置,如果不是因为司马行昨天的一句话,不至于全部撤销,变成了今日的一切从简。

外人都怕司马行,因为司马行的脾气不好。独她不怕,她有司马老太太撑腰,她为什么要怕。

因而回司马行的话,也是敷衍了事。

司马行便不再说话,对于周娇娘,他本来就说不上喜欢。对于周娇娘的态度,他也就压根不放在心上。

这是,周娇娘反而说:“去趟卫生间。”完全不顾台上的长辈还在讲话,翩翩然的离开。

司马行不怒不恼,周娇娘如何行事,是周娇娘的问题,走了倒是正好,这一桌上,只剩他和司马烈两人。

司马二老爷和二夫人,坐在别桌,说是方便待会儿吃完了好离场。这一对真是默契十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想着在外玩乐。

他反而别过了头,对一旁的司马烈说,“昨天晚上,连大少家里失火了。”

“严重吗?”司马烈问道。

“瞧你紧张的那样。”司马行慢条斯理的说,“消防中心说,只烧了客厅。”

“我哪有紧张。”

“你心里怎么想的,做哥哥的,还会看错了不成。”司马行说,“光是你昨天百般护着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端倪。”

“那是因为,***要求,有点过了,任谁,也不能将一千种花的花名,说个一应俱全啊。”

“你既是考官,就应该公平公正,考生答不出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司马烈风情万种的微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除非,你对她有意思。”

“哥。”

“害羞了?”

“不是。”

“还不承认?”

“哥,我……。”

司马行将手搭在了司马烈的肩膀上,说:“烈,大哥呢,别的不能帮你,但是,路已经帮你铺好。有人看到她中午的时候去了TIME酒店,找了陆弋阳,刚刚财务处结算了一笔工资给周怡宝。据说,她要去火车站了。”司马行笑意渐浓,继续说,“连亦琛并不知道她走了,你有机会去追,还不去追吗?”

“我干嘛要去追?”

“大哥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查清这件事的,你浪费我的苦心不要紧,你问你自己,不去追,会不会后悔?”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

“那你此次为何不来个偶遇,一起走一程?感情嘛,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司马烈说,“你不像我,可以自己去选择,你也还年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司马烈说着,眉眼一弯,“还不快去。”

“大哥现在就要我就去?”

“那是当然。”

“你的婚礼还没结束。”

“我的婚礼,连我自己都不在乎,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司马行细细的说着,如画的眉眼,注视着司马烈说,“我可没有时间,等你后悔的时候,还要回国来安慰你。”

“大哥,我对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我想的是什么样子,重要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即使是想做朋友,也请劳动少爷的腿,走出第一步好么?”司马行笑着,“快去吧,晚了,可就真赶不上了。”司马行说了地址。

司马烈立刻站起了身,“哥,这一次,我要是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

“你若是和她有一段故事,我就是千山万水的隔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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