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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落风尘-第19章

小说: 花落风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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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
  我没有办法安慰琥珀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我不可能叫章朔来喜欢她,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总有一天,她会找到一个人,一个比她爱章朔还要爱她的人,可是,有多少人会倾心于妓女?……。
  一颗颗的水珠顺着发尾缓缓落下,我抬手将湿漉漉的长发全部撩至右肩,拿着自己的洗漱盆走出了澡堂。夜过亥时,该走的客人都走光了,想留下来的也都已经睡了。我微微侧头遥望着蓝的发青的天边,有些许粉红色的花瓣飘扬在其中,似要代替星星与月儿相依。
  远远瞧见华若正往我这走来,她面色稍有吃惊,即刻,加快脚步,走到了我面前。“花梨,你怎么还没去?”
  我不解的问道:“去哪里?”
  “去哪里!你不是托舞鹤来告诉我,说要阿严在他房里等你吗?我都跟他说了好一会了,你怎么还在这?还是你已去过,回来了?”慢慢的,她的声音,好似越来越远,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丢下洗漱盆,拉起裙摆便朝阿严的住处奔去。
  不知情的华若还在身后有心的提醒道:“花梨,你慢点~别急,小心摔了~”
  她怎知!此刻,我的心却是空的,我不敢想舞鹤这么做用意在何,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可以针对我,可以暗地里加害我!但是她断不可以将阿严牵扯进来,我决不允许,绝不原谅!
   


☆、第五章 麻烦(8)

  没跑几步,我便与迎面而来的清儿撞个满怀。“哎呦!”
  “对不起,清儿。我有急事,先走了。”我捂住撞疼的手臂,拔腿就想跑,却被她给拽住了。“等等!花梨,是小姐叫我来告诉你,阿严被蓉妈妈抓起来了。”
  我猛然转身,按住了她双肩用力摇晃。“阿严现在在哪里?在哪里!”
  “别晃了,在大堂。”
  我放开了她,才跑出后院,一到大堂,就看见阿严,被两人压着双臂,跪在蓉妈妈前面。我奋力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跪在蓉妈妈脚前。“蓉妈妈,阿严犯了什么错事?”
  蓉妈妈没看我一眼,声音冷冷的说道:“错就错在,他太会欺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丫头!”
  我缓缓回头,望着嘴角留着血渍却温柔的对我笑着的阿严。眼前瞬间模糊一片,我眨了眨眼,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脸庞,轻盈的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我连忙侧头,本想躲开他的视线,却见一名体态丰韵,面如桃花的女子跪在一旁,这不是桃仁吗?
  “阿严!”蓉妈妈神情厌恶的望了眼他,继续说道:“你是淑娘的儿子,我就给你几分面子!不过!你最好是给我认了,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不讲…”我本想替阿严反驳,因被妍姑姑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只好乖乖闭嘴,听听阿严怎么说,毕竟我对此事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
  “蓉大娘,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要你猜我和花梨有个什么,我还可以为你,仔细想想有没有~”我都为他哭了,他倒好,到现在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在一旁的桃仁咽呜着也开口解释道:“蓉妈妈,妈妈~桃仁真是没有,我真的没有与阿严有任何不洁的事,我真的是清白的啊~呜~”
  听她这么说我总是懂了,低下头,偷偷瞪了阿严一眼,他却面目严肃,合上了眼,微微摇摇头。又张开眼睛,望着我的双眸。
  我懂他什么意思了,这确有其事,只是他们搞错了…与桃仁有苟且之事的人,不是阿严,而是他的挚友——迟禄!可他不让我说,我就不会说。
  “那喜媚说的就全是假话!”
  蓉妈妈一声怒吼,身旁待命的喜媚,忙是跪了下来,诚恳的说道:“妈妈~喜媚说的可全是实话啊~我昨日经过那的时候,真的听到了些不干净的话,听了些不该听的……而且!今儿个~妈妈可是亲眼看见,桃仁在阿严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她还衣衫不整的。都做出种事情了!能是一般关系吗!”
  “琪儿,大胆一言,桃仁小姐,近来都不接客了,都是乘着人多的时候,打扮花枝招展,去了后院…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就睡,说是累了……”
  “闭嘴!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你这么诬陷我,你对的起我吗!”桃仁指着那名唤作琪儿的丫鬟,气的脸通红。
  我环顾四周,却不见迟禄,又见端坐在一旁的淑大娘,对此事不闻不问,我便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五章 麻烦(9)

  “阿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快点认罪吧…”妍姑姑多事劝阿严认错,周围的姑娘又骂他俩奸夫淫妇!听的我实在忍不下去。“为什么要阿严认罪!他根本没做什么错事!”
  “花梨。”阿严语气温和的叫了声我的名字,倘然自若的对蓉妈妈说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有本事捉奸在床,我也就认了,可我现在什么也没做,若蓉大娘就此要给我按下个罪名,我定是不服!”
  蓉妈妈凝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既然你嘴硬,我就关到你认罪为止!”说着,她瞟了眼,压着阿严的两个龟奴。“把他关进源思阁,给我吊起来。不准给他送饭,更不准给他喝水!”
  刹那间,我的心都揪成一团了,阿严却仍旧对我笑着摇了摇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按照他的口型,他说的是:“不要。”为什么事到如今,还是要袒护犯下错的迟禄!为什么就不顾及我的感受!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阿严被人拖走,自己却束手无策!而那两个罪魁祸首,一个不见人影,另外一个只是软禁!
  我一时间气不过,想去找迟禄讨个说法,可跪的太久了,才起身,双脚就酸的厉害,只好像个瘸子一样,抚着膝盖,一步一步的走向后院……
  在阿严他们的屋子里,我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迟禄,他将头埋在了双臂间,似乎在哭泣,在忏悔?
  我蹲下身子,伸手抚在他肩上,亲和的问道:“迟禄,为什么?这不是阿严的错,你为什么要让他替你代罪?”
  他缓缓抬头,哀痛地望着我。“花梨,我不想的,可你知道吗?如果我去认错,他们会打死我的。阿严他是淑大娘的儿子,蓉大娘不会怎么样的,而且,阿严对我说他会没事的。”
  “他会没事的?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被吊起来了!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是我自私!可你呢?也不过是因为喜欢阿严,如果现在换了一下位置,你会叫阿严去认罪吗?”迟禄这一问,问得我哑口无言。
  “是的,我不会,那你觉得阿严会像你一样躲起来,让好友替自己承担罪责吗?”我站起身,俯视着一声不吭的迟禄。“我不会再来让你去认罪了,那是阿严的选择,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夜至三更,趁人都睡下了,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披上淡帛。偷偷摸摸的摸着黑去了后院源思阁。我见阁门上锁着个精美绝仑的花旗锁,便拔下头上的簪子,想试试看能不能把锁打开。
  可我对着锁孔,戳了好久,都没能撬开它!就在此时,从屋内似乎传出了些许声音。“是花梨吗?”
  我一听是阿严的声音,连忙趴在门板上,将耳朵紧紧的贴在门缝间。“阿严,是我。”
  “你半夜不睡,来这做什么。”他声音有些无力,更是疲倦。可这都是他活该,谁叫他要做好人!“你打算怎么办?想帮他帮到什么时候!”
  “花梨,你这次听我的,明早去告诉桃仁,这件事只要她不承认,迟禄便会没事。切记,一定要告诉她。”
  “好的,我记住了。”我有些许难过,咬了咬嘴唇又问:“那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他没有做声,好似打了个哈欠,才迟迟道:“没了…回去睡吧。”
   


☆、第五章 麻烦(10)

  我没有说话,握紧双拳,五指深深的抠进了手心,抬起拳头,狠狠的朝门板上打去。“砰!”四周静谧,这一声响,久久的回绕在我耳边。
  “花梨,你怎么了?……花梨,花梨,别不说话啊,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讲什么兄弟情义,下次绝对不会了,就这次,仅此一次。花梨,花梨…”
  我沉默了许久,对阿严的哀求,我不是不愿意给他回应,只是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我无法开口。“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为我着想吗?你就不能…就不能吗?”我依着门板,坐落在冰凉彻骨的地面上,抬手捂住嘴巴,暗暗抽泣。
  “别哭了,我现在很好,虽然被吊着,手臂痛得像是要断了,不能睡觉,又饿又渴。可是花梨,我现在很快乐,因为有你,所以很快乐。”
  “可你知道吗?我不快乐!也是因为你,所以我不快乐!为什么别人犯的错,要你来担当。为什么你能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你的英雄,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遭人污蔑!为什么你就不能多关心我一点,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你为什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屋内一片宁静,没有半点声音,屋外也只有凉风吹打树叶,发出“唰唰”的响声,我转身背靠在门板上,擦掉流连在面上的泪水,振奋精神朝里面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有没有苦衷,因为你没有跟我说,所以我不知道!我不会为你想,可我要告诉你,阿严!我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一个女人!”
  我没有等他的回应,起身逃离了那儿!
  下半夜,我没有睡着,抱着双腿坐在床头,望着一夜如冷霜一般清冷的月光。我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在这种时期,怎么还可以和阿严闹脾气,耍性子!可我真的好生气,好难过,我心里苦能和谁说?再过半年,应该是半年不到了,我就要梳拢了,梳拢后我就是个不洁女人,他还会喜欢我吗?等赚够了钱,我因该已经很脏了,他还会愿意陪我共度一生吗?
  在不知不觉中,天渐渐亮了,我恍惚的抬头望着黎明带来的光芒,一切仍是那么平静。静的犹如一滩死水,毫无生机。无论周遭的环境如何,是热闹也好,寂静也罢。人的心境是主导事物是否美好的关键,紫翎弹的箜篌便是如此,自从她与章朔和好如初后,她弹出音色虽还有悲伤,却也没了以前的绝望。
  “花梨,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琥珀拉开隔帘,揉着眼睛,傻傻的长大嘴巴打着哈欠。
  我笑着起身,穿着衣裳说:“天太热了,睡不着。”
  她扎起薄纱帘子,坐到梳妆镜前,别有意味的问我:“是天太热?还是因为那小子~”
  我收回了嘴角难看的笑容,瞥了眼‘安睡’一旁的舞鹤。“琥珀,在你看来阿严真的与桃仁有…事吗?”
  她梳着长发,从镜中反看着我。“你相信他俩清白,他俩就是清白的,你不信,便是污浊。”
  “是吗…”我淡淡的笑了笑,为了不吵醒华若,特地到外头喊丫鬟进来奉早茶。
  琥珀接过我递给她的茶杯,漱口后,擦了擦嘴角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今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你可别忘了。”
  我稍有吃惊,接过茶杯搁置一旁,且不说我真忘了,就说她是怎么知道王辰封邀我进宫。“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捂住嘴,小声说道:“王辰封,不是邀你进宫去玩吗?”
  “是舞鹤告诉你的?”我没有压低声音,想来说话再轻这装睡的舞鹤也是听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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