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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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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撑了撑,意识仍不受控制地渐渐失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突然间却记忆的深处却有一线清明,清明得让她想到了起死回生。

清晰地看见自己穿着一身青衣,将怀中的熟睡的孩儿放进一旁的摇篮,摆布好饭菜,撑了头望着桌上烛台发呆。

也不知等了多久,披着一身风霜的应龙推门进屋。

他浓如描绘的眉眼袭着团寒意。

当他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肴,意外地望向在桌边撑头打盹的她,薄唇微微一抿,再看向她身边的摇篮。

轻手轻脚地上前,俯下身,长指轻轻抚过儿子熟睡的可爱小脸,再看向坐在桌边的她时,眸子里的寒意渐渐褪去。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正欲送上一旁床榻,她却醒了过来,睁开蒙蒙睡眼,看清眼前俊逸的面庞,柔声道:“你回来了

他手臂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将她放下。

她嘴角的笑分明有一丝涩意,却象没事一般,去端桌上菜肴,“都凉了,我去热一热

“不必了,我吃过了他伸手过来拦,手碰到她的手,慌忙回缩。

她反手抓住他回缩的手,“你截杀妖蛇巳是子时,从天台山回来,以你的脚程,就算片刻不停,也得大半个时辰,而这时恰好半个时辰,你能在哪里进食?”

以前他外出杀了敌,便会急急回赶,丝毫不在外耽搁。

每当这时,她总会在家做好饭菜等他归来。

今天明知他未必会再吃她做下的饭菜,却仍是备下了。

他对她心存怨恨,却仍毫不耽搁的回来,让她感觉意外,同时又在意料之中。

应龙视线落在芷容的手上,芷容放开他的手,端起凉了的菜肴,“我去热热

应龙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眸子微涩,这时小龙儿醒来,睁开一双乌亮的眼,转头过来,瞧见风尘朴朴的父亲,‘咯咯’一笑,蹬着肉乎乎的小胖脚,手舞足蹈地要他抱。

应龙眸子里凝着的寒冰慢慢融化。

上前将小龙儿抱起,怀中肉肉的小身子,柔软无助,他冷硬的心刹时间软了下去,顾不上满面的风尘,凑上前去在小儿龙圆嘟嘟的可爱面颊上亲了亲。

小龙儿吡了嘴呵呵地笑出声,搂了他的脖子,去啃他的脸。

纠结的身世

压在他心里,令他透不过气的郁积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地怜爱。

没一会儿功夫,芷容转来,重新摆布好热腾腾的菜肴,尽是他喜爱的,就如同过去。

芷容默默将身边酒杯斟满,将他怀里的小龙儿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低声地哄着。

他睨了她良久,最终是坐了下来,端起面前青瓷杯。

他平时并不好酒,但血战之后却总会喝上一些,他酒量极好,极少会醉,那一晚却醉了。

芷容将熟睡的小龙儿放回摇篮,扶起醉趴在桌边的夫君,送他上榻,坐在榻边,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她爱极的男人。

他眉眼如同浓墨描绘出来,而微抿的唇颜色却是极淡,淡得让人心疼,俊逸的面庞比她上回见着,又消瘦了许多,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

他是极难醉的人,如果不是压抑得紧了,如何能只喝这些就醉成这般。

伸了手想去抚摸他墨染般的眉,刚刚触到那细滑柔顺的毛发,却象被烫了手一般回缩。

他浓密的长睫一颤,睁了开来,醉眼朦胧中看见眼前的白皙小手,一把抓住,“你为什么回来?”声音嘶哑沉痛。

芷容不答。

他兀然一笑,“你是怕我去杀了你的新夫君?”

芷容默然,半晌才道:“我没能嫁他

他嘴角浮上一丝讥诮,“是啊,是我搅和了你的大好婚事

芷容轻咬了咬唇,突然俯下身,将他抱紧。

他身子一僵,伸手要推,他握着她单薄肩膀的手停住,她身子本就娇弱,这会儿越发的单薄,怜惜之意油然而生,然想到她的绝情,想到她不顾他们夫妻之情,披上他人为她备下的嫁衣,即便是再多的鲜血也没有那红刺眼,怒意陡然而生,手上使力。

芷容将他抱得更紧,不容他将她推开,在他耳边轻声道:“随你怎么恼,我不会再离开

他欲推开她的手停住,侧脸向她看去,她柔软的唇瓣滑过他的面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咬,覆了下来,满口的幽香。

她吮着他的唇角,低道:“我对不住你,你自然恼我,但我真不会再离开你和诺诺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蓦地滑下,环过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目微微发红,“世间怎么能有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你娘生你固然亲,但与你自小就相依为命的我就不亲?你不舍得那些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亲亲威威,就舍得我们亲亲的血脉诺诺?”

芷容垂眼,无法,也不愿回辩,只是将他紧紧搂着。

她知他心高气傲,知他无忌天地,当真怒了,能不顾一切。

他能逆天,但她岂能让他逆天而行,激怒众神。

她不敢告诉他,她是母亲与黄帝的私生女,而玉帝太子却不知从哪里知道。

如果她不从玉帝太子,玉帝太子将这事捅了出去,玉帝和黄帝一但知道,势必杀他们母女遮丑。

他再是勇猛,岂能敌得过玉帝和黄帝联手。

再说他的父君又岂能容他因为她,同时与黄帝和玉帝为敌?

霸气的应龙(一)

如果他执意护她,天地间再难有他容身之处。

要想让他脱身,只能与他彻底刮去任何关系。

她的沉默让他越加着恼,挑开她的衣襟,握住她一边细腻如脂的娇乳,微一用力,她痛得一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摁住,单手熟练得褪了她身上衣物,生生地挤了进去,抵着她不动。

他看过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望进她的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下去,轻吻向她的眼,顺着鼻梁下移,覆上她的唇。

这是她结发的妻子,却背弃她,投入他人怀抱的女人,她伤他至深,他却放不开她。

酒意上冲,他头昏脑涨,欲望却越加高涨,难以忍耐,略略撑起身,缓缓而动。

心里只有一个想念,她说:她不再离开他。

直到天边响起鸡啼,他等那淋漓尽致的快意褪去,才疲惫地趴俯在她身上,她身上早已经湿汗淋淋,疲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肯动弹。

不管再累,她也是爱极在他身下承欢的,这是他们离心后,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向她索取和给予。

转头看他,才发现,原来他竟一直睁着眼看着她。

他们夫妻已经有了诺诺,她却没来由得脸上微微一热,想着这一夜的极尽缠绵,羞涩地垂下眼睑。

他蓦地收紧手臂,将她完全被压覆在自己身下,唇几乎贴上她的唇,她能感觉到他彻底释放后急促炙热的呼吸。

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摸摸自己汗湿的面庞,“我脸上有什么么?”

他不答反问:“你说的可当真?”

她长睫轻轻一颤,“嗯”了一声。

她之前毫无抵触和保留的纠绵让他再无他想,唇覆上来,吻住她,是以往的温柔。

他信了她。

绵长的温存,他终于满足地揽着他闭上了眼。

这次除妖十当棘手,他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其打散魂魄,再不能为害,快马加鞭地回来,又是一夜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真的累了。

芷容眼角余光扫过他搁在一旁的阔剑,搂住他的脖子,“你的法器毁了,如果玉帝太子寻来,该如何是好?”

应龙揽着她冷笑,慵懒地揽着她翻转平躺,将她俯在他裸壮的胸脯上,一手轻抚她后背湿淋淋的细腻肌肤,一手抓过阔剑,手腕转动,结实的手臂上的肌肉有力地鼓起,锋利的剑刃在头顶劈开一道寒光。

她是从小就与他的这把阔剑为伴的,但这时仍感觉到森森寒意,呼吸不由地一窒。

他手臂一沉,剑身直没进他身侧床板,凛凛霸气透骨而出,“我的剑虽然被毁,但灵根没断,他来了,我照样让他有来无回。再说,就算这剑灵根真的断了,他又难奈得我何?我就是赤手空拳对付他,谁生谁死,也不能过早下结论

芷容不放心问道:“这剑,都那般了,灵根还能在?”

玉帝太子得了这把阔剑的毁坏之法,下手可是没有丝毫留情。

他突然听见穿外一阵风起,浓墨不经意地轻轻一蹙,“灵根哪能这么容易被毁,除非……”

霸气的应龙(二)

她瞧见他眼底一抹若有若无的寒意闪过。

“除非什么?”

“除非在我这剑重铸之时,以我致亲之血魂生祭

芷容的心陡然一冷,俯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长睫覆下,眼里的柔情一点一点地褪了个干净,化成一抹绝望。

等他沉沉睡去,芷容悄然起身,望着他熟睡的俊颜,苦涩一笑。

他终究是再不会信她,他们终究再也回不到过去。

穿衣出门,到了外头,走向站在桂花树下的童佬。

童佬是母亲的外婆,她的太佬佬。

“想必太佬佬已经听见

童佬点头,“你要怎么办?”

芷容淡道:“我能如何?”他至亲之人除了天君,就只有她和诺诺。

童佬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耐着性子道:“芷容,等你和玉帝太子结了百年之好,会再有孩子

芷容诧异地望向前面慈颜和面的老人,“这话太婆婆也说的出口?”

童佬老脸微红,有些挂不住,道:“不过是舍一个孽子,保得你母亲和你的一世太平……”

芷容冷道:“太婆婆何不说是保得太婆婆在九重天的颜面和地位?”

母亲一族依附着玉帝,母亲与玉帝的关系,站在众神仙之上,童佬以及族中众人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光环,也享受惯了众仙的巴结奉承。

如果她不嫁玉帝太子,玉帝太子把母样的丑闻扬了出去,他们自然会受到牵连,不但会失去这一切高高在上的地位,更会引来玉帝的愤怒,到时会招惹来什么下场,就不得而知。

所以牺牲一个本不该有的孩子,换得以前的太平荣光,再值得不过。

但被芷容揭去伪善,直言责问,仍搁不下这老脸,恼怒成羞,“难道你想出尔反尔,不管你娘生死?”

芷容背转身,冰冷道:“自我出世,谁又来管了我的生死?”

童佬哽住,气得老脸涨红,指了她,声音打颤道:“你……你……你娘不要脸,生下的女儿,也是这么要脸

芷容冷笑了一笑,连头也不回,向来路走回。

回到里屋,见夫君已经坐起,一手撑在膝盖上支着下颚,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陡然一惊,急忙上前,“怎么就醒了?”

应龙双眼不离她,“你去了哪里?”声音是欢爱后沙哑。

芷容回到床边,“出去透了口气

他将她搂入怀中,不再问什么,望向门外方向,如墨的眸子没有一丝毫光亮。

芷容忐忑,不知他是否察觉什么,被他抱在怀里,不敢转头去看他此时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听他道:“就要天光了,睡吧

她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他和以往一样带了琴,抱了诺诺到湖边,她弹琴,他舞剑,日子既过得平淡,又充实,然到了晚上,他却是将她揽在怀里,一晚也不肯空闲地索要,在她神智迷糊之际,贴在她耳边道:“再给我生个孩儿,如何?”

她身子猛地一僵,抱着他一动不动。

霸气的应龙(三)

他象是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又开始准备下一轮的缠绵。

而她再是承受不了他的频繁索要,仍是与他抵死地缠绵,只恨不得能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生生世世地与他胶在一起,无论是身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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