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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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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上前,握了太太上皇太后的手,一扫方才冷冽,柔声道:“龙生九子,也非个个好,皇祖奶奶儿孙满堂,这个虽然不好,但其他都是极好的,皇祖奶奶权当不曾有这么个孙女,别哭伤了身子

太太上皇太后,抬眼起来望了望肖华,动了动唇,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她一生弄权,如何能不知肖华之意?

肖华虽然说龙生九子,并非个个都好,但她最宠爱的孙女竟是做出这等大逆之事,假冒太太上皇欺骗天下三十年,天下百姓,谁能容得下?

他毫不避忌众人的面,说出玉珠之事,这事很快传遍燕京每一条大街小巷。

她还有什么脸执掌天下大权?

他这话是安慰她,暗示,就算玉珠不是东西,但她其他子孙仍在,不影响她尊贵的地位,但同时也迫她交出手中大权。

这权,她不交也得交了。

肖华说完这些话,停了一停,才道:“皇祖奶奶累了这半天,肖华就不打扰皇祖奶奶休息,就此告退

太太上皇太后经历这事,整个人象老了一头,无力地扬了扬手,“去吧

肖华转身,见芷容目光清亮地正看着他,颇有些尴尬,拉了她的小手,拽着她出门。

出了长寿宫,眼角余光见芷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浑身象被针扎一样难受。

芷容道:“山道里会添上燕军以及你的数万性命?”

肖华吸了吸鼻子,笑得有些悻悻,他射杀假冒太太上皇的玉珠时,蛮人已经只剩下零七零八的数千人,如何能把他和他的数万手下剿杀在山道?

“万一蛮人里突然有哪个百步穿杨的好手一箭射来,没准你就做了寡妇

芷容呗了他一声,百步穿杨的也不知是谁?

“你……这一生都将耗在这宫廷之争中么?”

昨日是她父亲,今日是太太上皇太后,明日不知又将会是谁。

肖狐狸的小心眼

只要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便会是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

肖华眸色微黯,停住,扶了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面向自己,“我说过要与你笑看风云,就一定会有那日

他肯帮二哥接下这摊子,也是知二哥离朝太久,一时间难以适应。

但二哥已经浮出水面,终究会如同过去一般揽上一身功勋,到那时,这皇位仍是要还给他的。

经过这许多事,芷容也是愿意与肖华寻个远离宫廷的地方,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我爹会如何?”然靖国公的事未了,她怎么能心安?

肖华神色微微一暗,如实道:“你我该做的已经做了,他到底能否脱身,还得看他自己

芷容心里一丝凉风拂过,生出些无力。

不错,如果父亲不肯回心转意,无论他怎么保,她做什么,也是无计可奈。

“我想见见我爹

肖华轻点了点头,“我设法给你安排

靖国公激起的民愤太大,他虽为一国之尊,但执意强行而为之,只会扩大朝民对靖国公的愤恨,所以芷容要见靖国公,仍得做一些安排。

太太上皇的事有了结果,肖华去前头处理后续之事。

而芷容则回永宁宫洗去一身血污。

刚刚收拾妥当,本该服侍在肖华身边的木泽出现在她面前,说:“皇上说,他手上事务太多,理应该皇后娘娘分担一些

芷容无语,他也有嫌手上事太多的时候?

“什么事?”

木泽道:“皇上说,从蛮人部落带回来的那些女子由娘娘安置

安置一些女子,根本不需要肖华亲自处理,哪来忙不来的说法,他这么做仍是因为芷容当年的那番信誓旦旦的话,救出那些可怜的女人。

这次救出来的女子,虽然他可以随便交给他人去办,但她事后问起,如果办得不合她的心意,难免又落下口柄,倒不如由着她自个折腾。

再就是,给她找些事做做,打发时间,不用整天只纠结靖国公一件事,免得她纠结多了,又钻进了牛角尖,将二人刚刚缓和的关系又闹得水火不融。

芷容望着木泽似笑非笑,肖狡猾的那点小心眼,她岂能不知?

肖华对木泽而言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这尊神也被芷容这么个小女人折腾得够呛,可见芷容是可怕的。

虽然说皇上把这些女人交给芷容处理,是出于好心,但终究用心不纯,木泽来路上不免忐忑。

现在见芷容神色有异,更觉得不安,但皇上的旨意又不能不传,硬着头皮道:“皇上说,如果娘娘不嫌辛苦,肯为他分担,奴才便暂时留在娘娘身边,做娘娘的鞍前之马

芷容一人独闯蛮人族,仗着一条白绫一把薄剑斩杀上千蛮人的事,早已经传遍宫里宫外。木泽是肖华身边的人,虽然没能亲眼看见,但早有肖华的亲兵护卫一五一十地细细说给他听。

芷容这柔弱的外表在木泽面心里,也就升级成鬼煞一般。

可怕的皇后

木泽一口气把话说完,头都快缩到脖子里,真怕芷容一怒之下,用她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白绫绞断他的脖子。

芷容睨了木泽一阵,才淡淡开口,“既然如此,你便去查清楚这些女子都是哪家的姑娘,如果家里不嫌弃她们的,便送回去,凡是肯接纳她们的,都支上些银子。以后,不定时地派人查探,有收了银子,却不善待他们的,便交衙门重罚

木泽松了口气,“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芷容小嘴一扁,“你在肖狐狸面前,也是这般说话的么?”

木泽放放宽的心又猛地抽紧,如实道:“皇上不喜欢这些奉承话

芷容哼了一声,“他不喜欢,我就喜欢么?”

木泽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额头冷汗涔涔,又不敢抹拭,“奴才该死

芷容知道宫里主子都喜欢这套,如果这些下人不会奉承,自难讨上头欢喜,不讨喜事小,如果说话不小心,弄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

木泽一直跟在肖华身边,对他的为人是知道的,自然没有这些顾虑。

但她却是刚进宫的,木泽对她了解有限,自然摆出对其他主子一样的奴才嘴脸。

芷容皱了皱眉,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以后,你在肖狐狸那儿是怎么样的,在我这儿就怎么样,如果让我发现你对他是一套,对我又是一套,我自不饶你

她虽然说的是狠话,但木泽听在耳中,却是心里一暖,应了声,“是顿了顿,问道:“如果有不愿回去,或许回不去的呢?”

这社会,还是比较重视女子名誉的,在蛮人族这些日子,受净凌辱,本是可怜人,但世俗之人却未必这样看,认为她们失去贞洁,就应该以一死来保正自己的洁白,就算当时死不了,过后也该死来显示自己的忠贞。

存着这样的心思的人,害怕他们辱没他们的名声,自然不会再接受他们回家,就算勉强接受了,也是不会善待他们的。

还有一些女子根本就是买来的,无家可归。

芷容虽然对那些人不屑,但有些事勉强不得,道:“如果有不愿回家,或者回不了家的,便将银子交给她们本人,你安排受当的人为她们买间宅子,让宫里把些活计给她们做做,酬金该怎么付便怎么付,如果你们从中克扣……”

芷容忽地一笑,手中多了把赤水剑,她在剑刃上轻轻一吹,懒懒道:“我这把剑对血向来是极喜欢的

木泽只觉得后脖子凉飕飕地,忙道:“奴才绝不敢挣这昧良心的钱,奴才安排的人手,也必是妥当的,断然不敢做出这等恶事

芷容嗯了一声,“去吧

木泽从屋里出来,卡在噪子眼上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一天血战,芷容也实在累得厉害,一头栽在床上,便不愿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隔着纱帐拂在面颊上,微微的凉,芷容翻了个身,才发现一条结实的手臂搭在她腰间,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鼻息间尽是他沐浴后的干净味道,以及隐约传来的白玉兰冷香,脸上一烫,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小弟弟不受控制

肖华手臂一收,将她揽紧,还没睡醒的低哑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睡吧,我不会碰你她与蛮人厮杀到脱力,他就算是再想要她,也不忍心让她再受累。

何况,能这般将她静静地抱在怀里,他觉得很满足。

芷容心里象储进一汪温水,仰起头,于黑暗中向他看去,月光从床头泄入,在他俊逸的面庞上薄薄地铺上一层银光,长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道弧形的阴影,精致的五官越加显得磊落分明。

他一动不动,这样安静的模样是她极少见的,这般瞧着,不禁痴了。

肖华面庞上羽毛般的阴影轻轻一抖,似要睁眼。

芷容忙紧闭上眼装睡。

肖华已经早一步睁开眼,恰好看见她闭眼的一瞬,微微一笑,翻身过来,手臂环拢,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贴向自己,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低声谑戏道:“怎么?想与我做点什么?”

一手将她环紧,一手从她后背,顺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线慢慢滑下,抚过深凹进去的纤腰,再抚上她挺翘的臀瓣,揉了几揉,捧得实了,按向自己,胯下硬涨之物实实地压在她腿间,暧昧危险的气息瞬间传开。

芷容呼吸一窒,继续装睡,身子却不露声色地往后挪挪,刚刚离了那尴尬之物,又被他极快地压了回去。

再挪再压。

芷容终于忍无可忍,再装不下去,睁眼向他瞪去,“你不是说睡觉的么?”

肖华无辜道:“我真在睡觉

芷容微屈了腿,在他那处轻轻踢了踢,“这算什么?”

肖华无奈道:“它的反应并不受我控制

芷容哑然,不自在地又挪开些。

肖华叹道:“你再动,它便要控制我了

芷容老实在伸直身子,不敢再胡乱动弹,狠声道:“你管不住它,我就阉了你

肖华不以为然地笑笑,“睡了,睡了

将她的脸按入自己肩窝,当真闭上眼,一动不动。

芷容虽然与他有过好几次的欢爱,但这般如同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却不曾有过。

即便他一动不动,她的一颗心仍是怦怦乱跳,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绷得紧紧得,极是不安。

再加上在训练营时,一个人警惕惯了,哪能习惯与他人同榻。

芷容本是极累,又一直僵着身子,不久就腰酸背痛,小心地试着放松身子,松了一点,等了一阵,不见他动弹,便又放松些,再等,他一直没有反应,才慢慢地将身子完全放松。

小心地转动身子,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肖华微睁了眼,垂眼看着在怀中如同猫儿一样乱拱的芷容,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芷容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完全舒展的姿势躺好,舒服得长透了口气。

后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脯,腰间是他结实的手臂,从来不曾有过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满足地闭上眼,其实这头狐狸有时也挺好用,比方说这时便能驱散潜埋在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睡不着

芷容望着被月光映印在墙壁上,他将自己紧拥在怀是的影子,眼眶慢慢地热了。

他低头见她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随着她的视线望向那双投影,心里软软地陷下一块,将手臂又紧了紧,如果能一直这般拥着她,该有多好。

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睡不着?”

芷容轻摇了摇头。

肖华的唇在她耳廊上轻蹭了蹭,“在担心靖国公?”

芷容轻叹了口气,“我爹如今如何?”

肖华轻吻着她的耳的动作停下,“他自从进了刑部,一言不发

芷容又问:“也不进食,是吗?”

肖华轻:“恩了一声,有些事瞒不了的。

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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