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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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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收费了,但希望姑娘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无心,以前在别处没写完的内容,会在这里全部逞现给大家。

满湖春色(二)

肖华苦笑了笑,一脸委屈,“他就算不病死,也要被你打死的,你横竖是嫁不过去的,我何必多此一举

芷容哭笑不得,她虽然凶悍,但哪有平白把未来夫君打死的道理,“我打他做什么?”

“以你的性子,哪能不把他性子摸清了就嫁?他身子骨虽弱,却喜欢玩男童,你见一次,还不打他一次,他那身子骨经得起你打?”肖华一脸的无辜,“这么一闹,你平白得了许多嫁妆,以后娶你的人有福了

芷容无语望天,“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爱财?”

肖华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我是商人,自然爱钱

芷容撇嘴,“一身铜臭

肖华这双眼,与平阳王太象,芷容实在不愿多看,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离开,肖华也不留。

将小舟驶向岸边。

芷容起身,恰好有波浪袭来,小舟随波一漾,芷容站立不稳,肖华忙伸了手过来将她扶住。

他不扶还好,这一扶,芷容看着他的手,脑子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春色画面,顿时慌了神,这小舟又比寻常的渔船窄小不少,受力下一阵乱摇。

芷容越加站不住脚,向前扑倒,压跌在肖华身上,生生地和幻境中成了一个模样。

她趴在他肩膀上,而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芷容怔了一下,整张脸刹时间起了火,慌忙爬起。

但她越是乱动,小舟晃得越厉害,爬起又跌,跌了又爬,硬是没能从肖华身上起来,心里把凌氏兄弟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他们俩干的好事,封了她的筋脉,这小舟哪能困得住她,弄得这么狼狈。

肖华‘噗’地一声笑,揽着她的腰,手臂收紧,不容她再乱动,“你再动,这船可得翻了

芷容恼道:“翻了也强过这样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敢再乱动,翻了船,她一个姑娘家一身湿透地走在大街上,更加难堪。

肖华近看着芷容含着愠意的眼,心神微荡。

如果他不是那样的身份,而她也不是靖国公的女儿,这么淡淡地过一世,却也不错。

芷容不见他有所反应,抬头向他看去。

肖华忙收敛心神,不着痕迹地撇开脸,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扶稳,起身迈出小舟,站在岸边扶正小舟,“下来吧

芷容两脚踏着硬实的地面,松了口气,翻身上马,才重看向仍坐回小舟的肖华,“谢谢你的雪梅茶

肖华微微一笑,“那茶有你一半功劳,有什么可谢?”

芷容轻舔了舔唇瓣,“当真是十年前埋在梅花树下的那坛雪梅?”

“是肖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过去的事,你记起了?”

芷容轻摇了摇头,只记起了那么一点,根本不算记起。

肖华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他们一起收集雪梅,埋在树根下的事,与琪也知道。

他吩咐与琪每天给她冲上一杯雪梅茶,与琪告诉她儿时埋雪梅的事,也不足为奇。

“回去吧,出来久了,国公也会担心

又见故人

芷容心尖上一暖,平阳王外表虽然温文儒雅,但总给人感觉高高在上,不会如他这样贴心。

何况平阳王现在应该在前往蛇国的路上,绝不可能出现在燕京。

她居然怀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一个人,可笑了些。

只要暂时避开太子和冯婉儿,就无人知道她曾是蛇国送给平阳王的姬妾芷容。

想到这里,芷容心里又放宽了些。

回到靖国公府,负荆请罪的官员夫妇已经离开。

下人快步跑来,“二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将军派人四处寻您呢

芷容打发了下人,独自前往父亲书房,路过前庭花园,院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嘻笑声,笑声中夹杂着冯婉儿的怒斥声,“算时间,我三哥也快到蛇国了,等他灭了蛇国回来,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芷容心里一咯噔,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父亲身为朝中重臣,碧瑶与京中众贵女来往在情理之中。

而冯婉儿又是贵妃的妹妹,冯婉儿当然也在贵女中厮混,碧瑶邀众女到府中玩耍,自然少不得要请上冯婉儿。

冯婉儿认得芷容,在平阳王府又与芷容格格不入,如果在这里见着,定会生出事端。

芷容回府后,也曾想到过这些问题,所以在京中行走,都会留上个心眼。

这时在府中听见冯婉儿的声音,仍感到头痛。

头痛归痛,但听她提起平阳王和蛇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走到垂花门外,竖耳往里听去。

又听另有女子讥笑道:“平阳王此去,怕是有去无回,我们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芷容再不想见平阳王,但那个人终是在她心底深处烙下了灭不去的烙印,另外自从离开蛇国,一直担心着夜华的安危。

一直千方百计地打听夜华的消息。

蛇夫被杀一事被妩姹和神巫封锁,没有外传,而夜华仍如过去般独来独往,冰冷不尽人情。

如此看来,妩姹和神巫并不知道夜华和她一同杀死蛇夫的事。

芷容得到这些情况,松了口气。

但平阳王此次出征,灭蛇国势在必行。

夜华虽然可以放走丹红,也可以不惜一切的保她性命,但他作为蛇国的第一鬼杀,对蛇国到底有几分忠心,是否会以死捍卫蛇国,芷容无法确认。

芷容希望与过去完全断去关系。

这些日子,强迫自己不理会平阳王亲自领兵攻打蛇国的事,但内心深处哪能当真撇得开来,这会儿听见她们谈论此事,巴不得能多知道一些情况。

冯婉儿一门心思放在平阳王身上,就算平阳王身中邪毒,仍没对平阳王死心。

听了女子的话,恼得跳了起来,尖着噪子道:”就是全天下所有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女子对冯婉儿的话不以为然,冷笑着回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京里京外有谁不知平阳王身上的毒已经入骨,再无药可救,活着也是祸害女子

芷容听到这里,心里一阵绞痛,慢慢垂下眼睑。

人不人,鬼不鬼

平阳王云淡风轻,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中那毒,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处境,处处被人看轻嘲笑。

她匆匆离去,也不知他是否服下蛇夫的胆,如果服下了,那蛇胆又是否解去他体内的蛇夫之毒。

门里又传来冯婉儿尖锐的声音,“我们燕国凡是有些地位的男人谁不三妻四妾的?听说你父亲也是个风流的,纳了八九个妾不说,还玩了不知多少女人没给名分,前一阵子外出巡游还玩死了一个丫头,那丫头的爹娘状纸都递到京里来了。我三哥身为皇叔,府中多储些美人姬妾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女子的父亲妻妾太多逼得她母亲长年郁郁寡欢,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而她父亲玩死那小姑娘的事,虽然用银子压了下来,但终究在京里成了一件丑闻,被冯婉儿没遮没掩地嚷着,心里暗暗着恼,垮下了脸。

“人家都说,他是不愿这么不光彩地死在府中,才去攻打蛇国。死在外面,一来没有人看见他的狼狈相,二来还能挣下个为国捐躯的英名

冯婉儿本是爆燥脾气,平时又仗着姐姐受皇上宠爱,刁蛮惯了的,哪能听得了这样的反言相讥,即时青了脸,怒道:“高月晴,你放…屁。这燕国大半边天下都是平阳王打下的,他英名早已经在外,何需再挣这些虚名?”

身为大家小姐,口出粗话,叫众官家小姐不耻,有看不得的正想开口戏笑,但燕国是平阳王和南阳侯保下的江山一直是当今皇上的心病,无人敢当众说出,这时冯婉儿恼怒之下口不择言,竟直接说了出来,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哪里敢接话。

冯婉儿却只瞪着那女子,不理不顾地接着道:“高月晴,你向我三哥表白示爱,被我三哥当众拒绝,就记恨在心里,这会儿竟咒他死在外面,当真蛇蝎心肠,明儿我告诉太子去,让太子告知众人,让大家看看你的嘴脸,到时看还有哪家公子敢娶你过门

此言一出,院中众女哗声四起,平阳王的美名英名双双在外已久,又有几个少女不对他爱慕,但他的冷绝无情生生让少女们将一颗爱慕之心深深埋起,不敢有丝毫表示,招人耻笑。

后来平阳王中毒,姑娘们对他是又爱又怜,又惋惜,同时更不敢将对他的心思露出丝毫。

这时听冯婉儿说高月晴竟向平阳王示爱,做了她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对高月晴自然是又忌又恼,她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听冯婉儿说出来,仍觉得痛快。

看向高月晴的眼神自是不同起来,嘲讽讥诮之意全然不掩。

高月晴一张美人脸涨得通红,神色有一些慌乱,再顾不得身份,也提高了声量,争辩道:“你胡说什么?他以生欲对死尸,人不人鬼不鬼,荒谬淫邪无道。我身为良家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能向他表白,又有什么时候被他拒绝过?他身中邪毒,已入膏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哪有记恨他什么?”

狗咬狗

冯婉儿因兄长和平阳王兄弟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常在平阳府中走动,知道平阳王过去从来不近女色,即使是后来中了邪毒,也只在毒发时,为了驱毒才会染指那些女尸。

加上她对平阳王又是心心念念的,听高月晴当众辱骂他荒谬淫邪,气得小脸铁青,只恨不得将高月晴踩死在脚下,哪里还给她留面子,指了高月晴道:“他中毒之后,你当然不敢有所表示,你向他表白是在中毒之前,是我亲眼所见,知道这件事的,还不止我一个,要不要我寻了证人来?”

冯婉儿也是官家出身,但性子鲁莽,加上又总去粘着平阳王,并不多招人喜欢,平时说话也不多让人信服,但她竟说有证人,众贵女不由得信了几分。

“你胡说高月晴又恼又急,将冯婉儿的话打住,但语气中却有一丝掩不去的慌乱。

冯婉儿扫了眼四周,将众女对高月晴的不屑尽收眼底,才有了一丝解气,越加不给高月晴留颜面,道:“你乘我三哥去阅兵之际,以寻你父亲为由,叫人给他递交情信。可惜那信,他只扫了一眼,以在军中不能递交不相干的信为由,把递信的亲兵训了一顿,让亲兵将情信退还给你。你被他拒绝,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不巧,我恰好随太子前去看热闹,把这事看事眼里,我好奇信里内容,就跟了亲兵出营,夺了信来看过。只不过爱我三哥的女人太多,那些女子都被我三哥拒之门外,我不曾在意。再加上我大姐说这事说出来会毁你名誉,让我万万不可再提,我想着这事横竖与我无关,也就不曾再告诉别人。如果不是你如此狠毒,咒我三哥,我也不会把你这些臭事抖出来

高月晴的父亲是水军总都督,管着水军阅兵一事,冯婉儿这话说出来,众女自然是相信的。

刹时间议论声四起,看高月晴的眼神从不屑变成鄙视。

一个大家闺秀这样不顾脸面地向男子示爱,已然不是淑女的做法,还被公然拒绝,实在被人不耻。

刹时间,高月晴的脸丢到了臭水沟里。

碧瑶是由庶女转正,为了拉拢人心,提高自己在京里的地位,才不时地宴请众贵女到府中吃喝玩乐。

冯婉儿的姐姐是当今最受宠的贵妃,而高月晴的父亲又掌管着水军兵权,都是朝中不好惹的人物。

碧瑶怕二女闹起来,这宴会就得不欢而散,而高月晴和冯婉儿少不得要牵怒于她,虽然父亲靖国公在朝中也个人物,但父亲对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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