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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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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骗了自己,她竟然敢骗自己!

越想越气愤,便要离了坐席,找她算账。

刘别驾不知这其中缘故,却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破坏。

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使劲按在矮凳上,小声训斥道:“你知道那上位处坐的是谁吗,你又知道,你此时若闯了祸,我们刘家又会得到什么样儿的下场吗,你这孽子,真要伤透爹的心肝吗!”

说到动情处,刘别驾不禁低声哽咽,对这个儿子,他真真是愁白了头。

刘临风似有所感,身躯软和下来,目光盯着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的乔木,好像死了心,闭目点了点头,拿下刘别驾捂住他嘴巴的手,沉默下去。

好像一下子,他所有的骄傲都被打落尘埃,所有的自信都化成了烟尘。

那么一番小小骚动,乔木又怎会感觉不到,只是……乔木咬紧了牙,心里说了声对不住。

舞动柔似水的身子时,纤指若无其事的轻轻拂过头顶上的玉珠金钗,心里下定了决心。

模糊记得现代强奸罪是要判处坐牢三到十年的,可是,在古代,而他又是那样一个尊贵的身份,便是他强抢民女都不会被怎样,想报警抓他,还是等到下辈子吧。

警察既然没用,那她就自己动手。

此番,若重伤他成功,那么他与她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若不成,哼,那么她就再接再厉!总能找补回来自己吃的亏!

凤王举一杯酒停在唇边,要喝不喝,鹰眸直视着乔木,华光流转间,好像被乔木深深的吸引了,有察言观色谄媚之辈见了,忙起身道:“此等绝色当凤王拥有,你这舞姬还不快到王爷身边去,这是你无上的荣耀。”

“是。”乔木舞动间,低身作揖,娇声应了。

她正愁着贸然近身会不会被呵斥,这不就有蠢人给她找了台阶下,此时不上前,更待何时!

“大王。”安山低声唤,长腿一迈,上前一步。

对于任何一个企图接近他家大王的人,他都如临大敌。

“退下。”

“可是大王……”

“安山,寡人已经无用到,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的地步吗?”凤王面色不好道。

安山猛然握紧了拳头,大王在他的心里是无敌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至此,他昂首挺胸,轻蔑的看了扭动身子上前来的舞姬一眼,纵然你是刺客,我家大王也能一掌将你打死!

那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敏锐的乔木感觉到了,低头微笑间,风情媚惑。

却不敢一开始就坐到那人的腿上,而是在他的轮椅四周,扭来摆去,弯腰时,无意间露一下胸前深V风光,抬臀时,纤指划过流畅腰线,那弧度完美的真想让人一手抱上去。

凤王饮尽一口酒,眼睛从她起舞开始便没离开过她,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她的模样给人最深的印象是媚,五官到不是十分的精致,但是凑合到一起便成了酥麻入骨的媚。

加之,她自己刻意为之的浓妆,便将这份媚发挥到极致,看她,便想深深的看,朦朦胧胧的媚,搔的人心痒,好像只有亲手摸着她的脸才能确定她真实的模样。

还有她的身子,那双乳甚是喜人,上身她只用一条红纱紧紧绑缚,撑起那浑圆的形状,脖颈、肩头、手臂、肚脐都是光裸的,敞露着她雪腻逛街的肌肤。

而下身,亦是只用一条稍微宽敞的红纱撕扯成只覆盖了膝盖以上的裙子,膝盖、小腿、脚丫都暴露着。

一个“媚”字来形容这舞姬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然而,最让他发笑的却是,若他没看错,这粗陋红纱是房梁上的纱帐吧,正和这宴厅上的红纱是一种料子。

鹰眸含笑眯起,这“舞姬”当真有趣的紧。

若是他双腿完好,此时,他已经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回到卧房,钳固了她的双手,压制着她的双腿,衔着那娇艳的唇瓣,颠鸾倒凤了,管她是谁,接近他又有什么目的。

他薨誓之时,一道圣旨将自己扔到西北苦寒之地,名头倒是大的很,大都督,一个九岁的大都督,当真是史无前例。

可是那些个无法无天的兵奴,天高皇帝远的,谁又会服从一个小男孩。

五年深宫苟延残喘,早让他知道该怎么活,除了几个随着他出来的太监,上,他无人管束,下无人敢管他,他就一直是野着长,怎么野怎么长,怎么好活他就怎么长。

有一段时间里,他老是和很多人打架,牧民的强壮儿子、镇上无赖的混混、将军家无法无天的公子、还有军中那些目无尊卑的兵奴,混乱、痛骂、流血、疼痛,像家常便饭,和他如影随形。

衣衫褴褛,鼻青脸肿,鼻涕邋遢,那样一个男孩,谁理他是什么狗屁的皇子贵胄,老皇帝死了,新皇帝即位,不拿他这个得了扬州封地的落魄皇子开刀就不错了。

渐渐的长大了,老太监安福生不知什么时候再度站到自己的面前,谆谆善诱,说,他是皇子王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该有皇家的威仪。

口,不能吐脏话,要出口成章;衣,不能穿粗布,要锦衣华服;食,不能吃糠咽菜,要珍馐美味;屋,不能三瓦两舍,要雄伟辉煌;行,不能粗鄙若庶民,要举止优雅高贵。

心中叛逆,觉得安福生这老太监忒的爱讲究,这是在大西北啊,气候条件恶劣,他说的那些又怎么可能做到。

那老太监固执的很,他恨不得拿了马鞭抽死他,可,安福生很忠心啊,从皇宫到军营,对他这个落魄皇子不离不弃,见他满面皱纹,皮肤松弛,晚间又得了咳嗽的毛病,好吧,他努力做到就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老太监能多活几年。

“凤王。”乔木一屁股坐到人家残疾的腿上,不管人家痛还是不痛,重重的碾压,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娇媚鲜妍。

“呵。”他不客气的一掌握住乔木的细腰,淡粉微薄的唇微张,一口咬住乔木的耳。

乔木“啊”一声,心内臭骂,嘴上却娇娆道:“凤王您好坏啊~”

语音,山路十八弯,嗲嗲的,糯糯的。

话落,乔木自己先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

而凤王欣然接受,毫不客气的在乔木身上时缓时重的揉搓,调笑道:“寡人最爱你这等美人,今夜陪陪寡人如何?”

“人家不要嘛~”乔木轻推了他一把,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妩媚风情,欲拒还迎,啧,真是男人都爱的调调啊。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1章 凤王和美人

凤王美人在怀,蠢蠢欲动,早已不耐烦应付众人,便一声令下,让其余闲杂人等到宴厅左右两侧的客房休憩。当然,要带着身侧的美娇娥,共赴巫山。

那些有心想背着家里正经妻妾偷腥的,便都趁势留了下来,而那些不想与凤王“同流合污”的便各自回府。

比如那位杨进忠,在听得凤王命令时,便一甩袍袖,愤然离席,惹得,他的顶头上峰,也是他的大哥对他一声斥骂,没有去追,而是留下来道了几声赔罪,赔了几个笑脸,又继续搂着身边的美人吃酒、调笑。

刘别驾是个年过半百的人,没有精力彻夜放纵,更不想在儿子面前失了往日的尊严,再说,家中有美艳少妻备好了饭食相待,贤惠又不少风情,是眼前的这些娇嫩美人们比不得的,便恭敬告罪,离席回府。

刘临风一腔愤懑在胸,便不想再管那女人的死活,他恨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凤王,楚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男人。

回去时,父子俩同乘一辆马车,便听刘别驾感叹道:“没想到,阔疆千里,在西北苦寒之地建立起伽罗城的凤王也难逃美色的诱惑。”

“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舞姬,倒真是个尤物,愿凤王节制,知何为重,何为轻才好啊。”刘别驾半是理解半是担忧的道。

“就她那般货色,又非倾城绝色,难不成还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吗,阿爹,你也太抬举她了。”刘临风气恼不屑道。

“怎么,你认识那名舞姬?”

“不认识!谁认识那种女人,她脱光了躺到我的床上,我都不屑多看一眼。”

“不认识?”刘别驾疑惑,又观儿子神色,可不像是不认识的。便不放心的嘱咐道:“我不管你认识还是不认识,总之,今夜之后,那女人就是凤王的人,你再不可去招惹。”

刘临风一口血闷在心里,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便大声喝道:“停车!”

“你去哪里,你这孽子,你阿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刘别驾急喊。

“您老别管。”刘临风没好气道。

惹得刘别驾一通文骂,但也知这个儿子野惯了,管也管不住,只得吩咐车夫自己打道回府。

王府之中,宴厅之内,丝竹管弦乐之乐消失无踪,谈笑说话声也没有了,桌案上,杯盘狼藉,残羹冷炙,淡绿的酒液自倾倒的银质藤文酒壶里滴落,浸染着地面上铺着的纯白色毛绒毡毯。

空气里,是酒肉汤羹散发的刺鼻杂味,惹得被凤王抱在怀里的乔木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的味觉嗅觉太过敏感,一丝丝的不得劲便让她比平常人难过数十倍,故而,她有心放开了勾引,却被几声不合时宜的喷嚏破坏了气氛。

凤王腹内憋了笑,面上却是剑眉长挑,薄唇淡抿,一副高贵冷艳模样。

“你若不想伺候寡人便明言,犯不着耍这般小心机,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在乔木又打了个喷嚏,疑似从鼻孔里喷射出星星液体之后,某高贵冷艳男人嫌恶道。

“不,王爷,您误会奴家了,奴家是真心想服侍您的,您生的这样俊美,又有那样金贵的身份,奴家迫不及待的扫榻相迎还来不及,哪里会不想伺候您呢。王爷,来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某女抛了个妩媚眼波过去,自以为美艳无双。

却不想,在凤王看来,却僵硬的要死。

这男人也是个促狭的,知这女人来历不明,却不挑破。像是猫儿抓到老鼠不急着吃,而是要放在手掌里把玩片刻,等饿了才会一口吞下。

“好。”凤王玉面压下,便要亲吻。

乔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僵直,双手也下意识的撑在凤王胸前。

“怎么,你敢拒绝寡人?”凤王不悦道。

“不、不。”乔木眼儿一转,便笑道:“王爷您是天潢贵胄,是天人之姿,奴家怎舍得您来操劳,还是换了奴家来吧,嗯,奴家的技术是很不错的哦。”

“哦?你的意思是,你在上?”凤王认真的想着这个姿势,便点了点头,“寡人的双腿不便,如此,甚好。美人很是善解人意,寡人欣慰。”

好个鬼!一会儿就让你“舒服”的大叫!痛死你!

“嗯。”乔木长睫毛呼扇呼扇,状若害羞的半低头,小猫儿似的钻到凤王脖颈下,一边舔吻着他的颈动脉,一边摆开身子,挤入他的怀里,严丝合缝的相拥。

凤王甚是满意,如此一来,他无需动腿,只要有强大的臂力,前前后后掌握着美人的娇臀便可。

湿濡的小舌在他的颈动脉上或轻或重的啃咬,痒痒的,麻麻的,直钻入人的心底。

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血腥刺激,只要她狠一些,便能一口咬出血来,他必死无疑。

他半眯着眸子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大掌轻抚着怀里美人纤细脆弱的脖颈,好像轻微用力便能以最快的先机扭断它。

乔木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我不要你的命,只不过要你见血罢了,却这般防备我,真是一个不可爱的男人!

抬眸偷觑,见他尚无半点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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