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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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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面上穿的不是他的那一套,怎么脱下来之后,中衣倒是他选的?rkvT。

他狐疑的看向花未眠拧眉道:“眠眠,你搞什么鬼?”

花未眠弯眉笑起来,也不卖关子了,屋中有炭炉,暖和得很,她穿着中衣也不觉得冷,直接爬上床榻,又窝在他怀里,自己选了个好姿势,这才笑道:“嫁衣面上那一层才是皇上赏赐的,里头的三层都是我娘准备的嫁衣里头的裙裳,最后的中衣和里衬,还有肚兜啊什么的,都用的是你的那一套,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这就是她最后决定的法子,嫁衣虽然样式不大一样,但是都是那般繁复的衣裙,即使她杂乱着穿,也不会太突兀,所以她知道,游氏在失望之余瞧清她的内衬裙裳之后就会高兴起来,而皇上在高兴之余,看清她只选了他那嫁衣面上一层之后,就会失望的……

“你给我的嫁衣,是你对我的心意,我不能整套穿在身上,但是我会贴身穿着的,”

她的眸光又痴缠在他眉眼上,“这就证明,我将你放在心上,在我的大喜日子里,你是我最最亲近最最亲爱的人,旁人,都及不上你!”

所以,她才会把他送的嫁衣只挑了中衣还有贴身的衣着穿着,这也是她的心意,而游氏那边,她是将中间的裙裳都留给了她送的那一套,若没有皇上送的那一套,外头的也会是游氏送的,大婚时的凤冠霞帔,她也想将她娘的心意穿在身上,若不是因为那人是皇上,他赏赐的嫁衣,她是碰都不会碰的,这般接受也不过只有一个原因,他是帝王,她迫不得已而已。

“难怪他开始高兴,后来面色僵硬的,原来你是那样穿的!”

想起当时皇上的面色,他忽而高兴起来,肯定是瞧见了嫁衣外披之下不是他送的嫁衣了,心里略一盘算,垂眸瞧了一眼怀里的女子,脸上的不愉便退去了许多,“既是如此,那我就不生气了!”

他又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去解她中衣的樱结,眯眼笑道:“光说无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这样穿的!”

他预备的嫁衣中衣确实是她身上所穿的那一件,他预备的肚兜也是大红色的,上头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样,就连肩带上都绣了繁复精致的花朵儿,熟练的解了她中衣上的那几个樱结,衣衫敞开之处惷光泻出,他只一眼,就瞧清了她身上的肚兜果然是那一件,只是幽深的眸光很快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将近十多日没有碰过她了,那雪白细滑的肌肤就在他眼前,勾起了隐忍数日的火焰!

花未眠只觉锁骨之处一痛,却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痛感还未消失,他的身子就密密实实的盖住了她,炙热细碎的吻落在她颈间和脸上,她身上的衣衫都被他剥掉了,只剩下精巧短小的亵裤和那一抹根本遮不住惷光的大红肚兜——

“还没有喝合卺酒呢!要喝交杯,交杯的!”

她还未吃饱,心里却惦记着那合卺酒,实在是他身上的酒味让她又一瞬间的迷惘,她从未见过他喝酒,也从未在他喝酒的情形下做过这事儿,这会儿心中一动,与他热吻之后,舔舔嘴里淡淡的酒味,便想喝了那合卺酒了……

“嗯?”6513713

云重华这会儿的心思很简单,既然她解释清楚了,他本来也不生她的气,那就暂且不想这件事了,春宵苦短,他只想将她快些吃干抹净了再说,何况今日是正大光明的做这件事,再也无需避着谁了,这会儿听了她这话,垂眸瞧了一眼脸颊红红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的女子,不由得勾唇邪肆一笑,“你想喝?好啊,那就喝!”

他倒是真的起了身,眯眼瞧了一眼她脖颈上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呵呵笑了几声,低头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大红喜服用手一拨,便都落了地,不过片刻,他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挑眉望着她一笑,当即转身去拿合卺酒去了!

花未眠脸颊一热,见惯了他的无赖本质,却也未想到他这般豪放,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那昂扬翘起的地方,微微抿唇,垂了眼眸,只觉得屋内又热了几分,她稍稍翻了个身,只觉得喜床并不柔软,想起一事来,忙爬起来把被褥下塞的那些花生瓜果全都拂到地上去了,又一眼瞅见铺在榻上的一块白绫,将那白绫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微微撇嘴,嘟囔道:“这大婚到底是按规矩来了,可惜我那守宫砂是假的,我也早不是处子了,这还哪里有落红呢!哎,少不得明早起来要作假了!”

她知道第二日早起白绫落红是要给当家主母查看的,就算苏吟霜知道他们的事,这个规矩也是不能少的,毕竟他们的婚事不能出任何差错,自然的,作假这事也难不倒她!

云重华早已拿了合卺酒过来,听她这话,勾唇一笑,也不管她,只将杯中之酒都含在自己口中,扑过去保住她就往她口中哺过去,直到口中的酒尽了,才放开她,接下来也不说话,只一杯一杯的对着她哺酒,眸中幽色越来越深……

这般暧昧热烈的情形,花未眠哪里受得住?

合卺酒喝完了,她的身子也彻底软了,含着酒意的水眸欲语还休的望着他,方才他靠过来之后,她就拿不住那白绫了,手一软,白绫飘落在床榻边上,落在两个人的鞋边,而她,也早已被男人密密实实的圈在怀中,男人自喝了酒,也不说话了,只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弄得她直哼哼,她自个儿喝了酒,又将那一壶都喝完了,抵不住酒意和他的厮磨,早就起了反应了……

“嗯……”

他倒是没有厮磨多久,扯了她的亵裤就进来了,没有碰到该有的阻碍,长驱直入,然后便狠狠的捣动起来,忍了这许久,又忍着喂了她一壶酒,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

屋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榻也在晃动,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那般缠绵悱恻……

“……眠眠,是不是不用再出去了?”

“嗯……嗯,是,你就在里面吧,这会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他兽性大发,不仅仅要了一次,就只她自个儿记得的就有三次了,特别是她哼唧着声音说不用出去,不用偷偷摸摸的话之后,他就跟疯了似的,狠命的压着她做做做,完全没了往日的顾忌,就在她要被做昏过去之前,只听到他在耳边一边动一边温柔的道:“……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色胚子!

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可到底体力不支,竟被做晕过去了,连他是何时结束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还未亮起,她只觉得身上酸软的很,且四处黏腻,桌案上的龙凤双烛依旧燃着,屋中烛光浅淡,处处透着恬淡温馨,她忽而就牵起唇角笑起来,轻轻转眸去看旁边熟睡的男人,那人一脸餍足,正睡在她身边,不过,总算是消停了……

她微微抿唇,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他的斗篷去开了门缝儿,轻声唤了一声:“慎言可在?”

从前她是不要人值夜的,只是今夜不同往日,本来确定了青芽值夜,但慎言却自告奋勇的要值夜,说她有功夫在身,不怕冷,免得青芽冻着了,花未眠听了这话,便让慎言值夜了。

外头有一声响,花未眠便低声道:“弄了热水进来,我要洗一洗。”

难会忽己。外头有人低低的应了,她一转身,眸光落在床榻踏脚上的白绫上,微微眯眼,捏着斗篷的如玉的手一紧,却将左手银镯退了下来,弹出匕首,一步步慢慢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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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十次

她走得很慢,是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人,到了踏脚边上,捡起那白绫瞧了半晌,微微挑眉,伸手把那帷帐撩开,也不顾自己身上滑落的斗篷,移到云重华脚的地方,刚要下手,却有人大力一抓,有大手夺了她的匕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了!

“你醒了?”

花未眠一愣,没想到会被人偷袭,随即望着压在她身上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的男人讨好一笑。

“你起来的时候我便醒了,”

云重华挑眉,扬了扬手里精巧的匕首,“怎么?你怕为夫醒了?你这拿着匕首要对为夫做什么?夜半无人谋杀亲夫么?”

“不是,我怕疼,就想割你一下,取点血,”

花未眠被他压着身子根本不能动弹,只有手可以动,便摆动手里的白绫给他看,“你瞧,这个明儿得交差!”

既然没有处子血了,只好用别的东西代替一下了,当初落在苏家小院子里的落红,只怕早就没影儿了。

“你怕疼?”

云重华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某人当初在清和观的时候,为了退婚,可是毫不犹豫的用这个匕首狠狠的割自己的,怎么如今倒怕疼了?”

他虽在笑,眼底却有凉意,花未眠见他嗤笑,心里一突,总觉得他入府之后,多了些许气势,寻常不觉得,只要他微微冷了眸色凝眸看人的时候,就会分外明显,她都有些被震慑到了,只得赔笑道:“你不是说,要我爱惜自己么?如今我就要学着爱惜自己呀,我怕疼,又怕伤着自己,当初清和观那些疤痕,用了好多药才消下去没有留疤的,如今我不想伤了自个儿,你就让我割一下,好不好?”

看她眼中明晃晃的恳求,云重华眸光一闪,忽而坐起来,将大手递到她跟前,连匕首也还给她了:“来吧,割吧!”

看她说的可怜,他心里到底还是怜惜她的。

花未眠嘿嘿一笑,拿了匕首,却拿着白绫又去靠近他的脚,拿着匕首在他大拇指下头轻轻一划,鲜血立刻便涌了出来,她忙用白绫抹了一把,见样子不错,才笑道:“这是个隐秘事儿,总不能在你手上或手臂上留下伤痕,不然让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儿呢?只好委屈一下你的脚啦!”

他只觉得自己脚上刺疼了一下,之后便看见她拿白绫抹了一抹,就瞧见白绫布上一抹嫣红,微微眯眼没有说话,就见她收了匕首,重新将银镯戴在左手上,又听房门一响,原来是慎言弄了热水进来,花未眠见云重华不说话,便又低声吩咐慎言去拿碱水进来,慎言什么话也没说,依旧去寻了碱水进来,然后便又默不作声的去外头守着了!

见花未眠用碱水洗掉手臂上张道姑给她点的那个守宫砂,见那鲜艳的守宫砂慢慢褪去颜色,他微微眯眼,跟她对坐帷帐中:“眠眠,你就这么相信皇上送给你的两个人?那两个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

花未眠头也未抬,只抿唇道:“我相信她们,不过,我的相信,是基于青芽已经将她们的身世都问出来了的份上,这两个人都是江州人,家里从前都是茶农,后来家里支撑不下去,只能将她们卖给人牙子,之后流落到京城来的,她们将自个儿家里的事情说的很清楚,我也去信回江州问过,确实有这样的两家人,她们两个不愿意在宫里待着,只是一直在御前侍奉,不得出宫罢了,皇上想给我添堵,又想着我将来进侯府之后内斗不断,便给了我这两个有本事的人,一个医女,一个老嬷嬷,你心里自然是清楚皇上跟清河王不对盘的,自然皇上也会帮着我了,至于更深的心思,只怕有,只是目前不知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你知道我的手段,我是不怕她们是眼线的,如若不是,自然我不会亏待她们,如若是眼线,我自有法子知道!”

听了她这样说,便知她心里有数,他撑着身子斜倚在床榻上,也不管锦被只盖着腰身以下,修长的身子都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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