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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谁说我不能爱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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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济宽思咐片刻:“明白了,我会好好准备。”
  说着他就认真收起了资料,王院长却蓦地加了一句——
  “对了,明天的手术你主刀,让小滕当你的副手。”
  陆济宽一怔,虽然早知道这个滕浩背景强大,但他现在到底还嫩,临床经验根本不够。而且……他为什么要做他的副手?难道不该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王院长,院里不是规定必须要有三年以上临床经验才能参与重大手术么?他才一年的资历,这——”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王院长拍拍他的肩:“小滕虽然年轻,表现却十分出色,去年在二院还得了先进,我相信他没问题。”
  见他还想说什么,王院长搭在他肩上的手掌似有若无地施了力:“济宽啊,我知道你技术好,经验也足,但这个世界将来总是年轻人的。再说这次滕局也发了话,要给年轻人多些锻炼的机会,我们得领会精神不是?”
  话都说到这步田地,陆济宽也不好再忤逆。只是心中苦笑难言:他当初苦捱了多少个年头才有今天?走进手术室的那种那种神圣而庄严的感觉不言自明;这个年轻人如今却一步登天。不管他在手术室里做了些什么,说起来都是年纪轻轻成就非凡,从此更是前途无量。
  这个浮躁的社会,光怪陆离的事还少?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滕浩要的是名望和资历,这他可以配合,但真进了手术间,他绝不会让他动病人半根毫毛。
  因为,没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
  翌日
  紧张森严的手术室里,滕浩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陆济宽的动作,看着他冷静沉着地在病人头部切下u字型刀口,然后手脚利落地上电钻卸除患处头骨,每个动作和步骤都没有一丝延宕和犹疑,从专业角度看来简直无懈可击,他一边暗自赞叹,一边暗暗期待着自己的第一役会获得如何空前的成功……
  哼,不要以为你有经验就了不起。从来以天之骄子的身份自居的滕浩哪里咽得下上次那口窝囊气?无奈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也不敢拿自己的形象开玩笑。思前想后,他终于心生一计——你不让我进手术室?我偏要进怎么的?我不但要进,还要让你看看我精湛的手法和技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的手术室里蔓延着紧张气氛,滕浩却迟迟没有等来任何召唤。他疑惑地注视陆济宽,只见他神色严肃得吓人,护士正不断为他拭去额角的汗。
  “陆主任,有需要我帮忙的请说一声。”
  他试探着开口,陆济宽却充耳不闻,其实倒不是拿乔,而是手里极微细的动作已然耗尽他全部注意力。这在对方眼里却有不同解读,滕浩暗暗憋了口气:有什么了不起?敢不把爷放在眼里!
  在彻底检视过肿瘤的大小和成色后,陆济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准备缝合。”
  “缝合?”滕浩一惊:“不是要切除吗?”
  陆济宽的神色像是被蒙了层灰,他深深呼吸,像是在经历激烈的内心交战,末了——
  “你看这里。”
  滕浩莫名地瞥了眼:“这里怎么了?”
  “这里有条血管,”陆济宽顺着血管的走向比了比:“血管畸形且有粘连,大出血的几率很大,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滕浩定睛一看,果然十分棘手,但血液里的挑战因子却因此而蠢蠢欲动,他想了想:“……或许我可以试试。”
  岂料对方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不行,先缝合进行保守治疗,等开会讨论后再说。”
  滕浩又看了眼肿瘤,以他的经验来看确实很有难度,但并不是不可能。
  “陆主任!”一个护士忽然气冲冲传话过来:“申浦大桥发生连环车祸!已经送来23名伤患,其中有一个颅脑重度损伤,生命垂危!王院长让你这边结束立刻过去!”
  陆济宽神色霎时变得更为凝重,看着护士一脸急切,他又看了看尚在思考的滕浩,危急时刻只能迅速作出决定——
  “滕浩,你帮病患缝合伤口,记住,只要缝合!”
  来不及多说,他匆匆离开了手术室,开始了新一轮的挑战。
  滕浩这才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死死望住病患的脑部,脑海里刹那飞过无数可能,但其中最令人无法抗拒的,是旁人崇敬赞美的目光,他仿佛已经听见他们在说“陆主任都做不了的手术居然被滕医生搞定?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嘴角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果断下达指令:“准备切除肿瘤。”
  旁人皆面面相觑:“可是……”
  “没什么可是。”没有了那个碍事的家伙,他仿佛浑身轻松:“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眼看护士们还是一脸愕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滕浩不由得火了:“你们都聋了吗?陆主任不在,这边就是我做主,你们还想不想混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到文的时候,歌爷应该正在准备登基,请诸位爱卿平身。。。。咳咳,不是登基,是登机啦!成都的妹纸请速速焚香沐浴准备好和歌爷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藕叶!
  不要祝我一路顺风好吗?飞机顺风会掉的你们造吗?淡定地看文去吧,哟西!
  ps。江渣的鞋是送的,放爷的鞋可不是哦,你发现了what?
  撸一生出来了,但是好像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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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心情不太好,觉得自己写得不好,(捂脸),那么多写的好看的大神就连歌爷也觉得好好看,相形见拙啊,我为啥要码字,简直是疯了……(抠墙)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我想保护你
  好不容易才把那个颅脑损伤患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陆济宽精疲力竭地走出手术室;却迎来了一个让他浑身震颤的噩耗——
  那个肿瘤患者在手术过程中;由于突发性颅内大出血而当场身亡。
  大脑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忽然炸开;他茫然地以手遮面;忽如其来的眩晕让他踉跄,扶着墙面才勉强支撑住自己。
  光线惨白的办公室里;王院长面色铁青地端坐在办公桌后;一向意气风发的滕浩则向隅而蹲;单手抚额;颓废得彻底。
  陆济宽僵着脚步踏入办公室;门扉轻轻合上,却关不掉不远处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每一声都像在撕扯着他的血肉和骨骼,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硬撑着肩膀承受这种折磨。
  王院长铁青着脸敲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济宽冷冷瞥了眼角落里的滕浩,一言不发。
  在知晓医院的处理决定后,陆济宽其实并没有太多意外——谁主刀谁负责,放之四海皆准,滕浩只是个副手,最多算个连带责任。
  王院长不是不内疚的,因为只有他清楚陆济宽的别无选择,事后他拍着他的肩:“赔偿款医院会解决,降级也是暂时的,等风头过去一切都好说。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休息,啊。”
  他在心底冷冷一笑,是啊,还有什么不满足?叫你顶你就得顶,让你当炮灰还给你许诺,真算是看得起你了。
  回去的路上,明明可以避开,他却径直向着家属的哭嚎声走去,一步一步,重逾千斤。
  那是死者的妻子,一个记忆中原本样貌端庄的中年女子,但此刻的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坐在地上不断拍击地板,嘶哑的干嚎已经几乎出不了声。
  整个人都变了形。
  他缓缓走到她跟前,站定;她茫然的抬头,那肿如水泡的双眼却在看清他的瞬间倏忽射出两道淬了毒的利箭,她疯了一样咬他抓他踢他,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下肚里:“把我丈夫还给我!还给我!”
  旁人都大惊失色地上前劝架,陆济宽却以手势制止,直到保安闻讯赶来才勉强控制住事态。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他一言不发地跪在她面前,肩背挺直,微微颔首,明明被抓得满脸是伤,衣衫破损,却依旧散发出震慑人的沉稳气场,以至于竟无一人赶上前去劝。
  从医院走出已是深夜,他拒绝了护士要为他处理伤口的提议,只有肉|体的刺痛才能缓解内心的撕裂感,尽管,收效甚微。
  “我的天——”在车里等得昏昏欲睡的黎雅蔓顿时睡意全无,她手忙脚乱地冲到他面前,想触抚他的伤口,却又吓得手足无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家属弄的?”
  他垂眸:“你知道了?”
  “嗯。”她点点头,那天她衣不蔽体地回不去,只好和他借了套衣服,今天是来还衣服的,却惊闻他出了严重医疗事故导致病人死亡,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只好在医院外干等,谁知一等竟等了大半天。
  “你……要不要处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摇摇头,这点小伤即使不处理也会痊愈,可病患呢?他已经没有任何处理伤口的机会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黎雅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她也不敢问,只是一到家就翻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双氧水在伤口上嘶嘶吐着白泡,他却一动不动,仿佛毫无所觉。
  她终于无法负荷地垂下手:“……你别这样好不好?算我求你。”
  他微微翕动嘴唇,却终究是无言。
  她顿了顿:“不是你对不对?”
  他无声抬眼,有未知的波光流动。
  “所以那只是个无法避免的事故是不是?不是你的责任,对吗?”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他苦笑:“是不是我的责任,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她用力握住他的手,灼热的温度狠狠熨进去:“因为你是陆济宽,你是永远不会拿病患生命开玩笑的陆济宽。”
  他一怔,忽然有什么汹涌窜进他的鼻腔和眼眶,因为克制,手臂都开始不自己觉地轻颤。
  原来,有人无条件相信自己的感觉是那么好。
  忽然想起12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初秋时节。方妍静静躺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用一贯温柔的微笑,否决了他一定会治好她的宣言。
  她说:济宽,别忘了我也是学医的,所以,请原谅我不相信你。
  医者却不能自医,何其讽刺。她一直是优等生,即使因为生惜妍而休学一年也没能让她拉下半点成绩,所以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脑癌的所有症状,知道化疗的残酷原理,知道自己何时会开始掉头发,何时会失去食欲,何时会呕吐不止。到了末期,她甚至还预见到了自己的偏瘫和失明。
  她都知道,只是无能为力。
  那时他还是个毕业不足三年的新晋医生,在心胸外科略有建树,在大脑领域却束手无策——其实旁人都劝他,再有建树的医生面对那样疯长的一颗恶性肿瘤也一样没办法,可他只知道,是他救不了她,是他眼睁睁看着她被癌细胞吞噬,再无回天之力。
  他是世上最爱她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他却救不了她。
  这一刻,又有一条生命从他手里无端逝去,没人能比他更懂得家属的心情。送走方妍的那一天,他甚至想过放一把火烧掉这一切,连同他自己。
  要不是因为惜妍,他可能已经这么做了。
  黎雅蔓焦急地注视着他看似波澜不惊的神情,明明没有武装,却像是把自己藏进了一个无人能碰触的结界,拒绝一切。
  “你知道吗?”他忽然梦呓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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