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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白玉染瑕-第56章

小说: 白玉染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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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云刚登上二楼的阶梯,却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不认命地逃出他的视野,消失在拐角。

清润平静的双眸,细细眯起,盯着她消失的拐角,眸中似怜又恼,更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无需多虑,他提气朝她消失的方向掠去。

傅尔焰跑了一段,才记起自己会武,正要施展轻功,却已被武艺更加上乘的上官轻云拦截。

她不断逃离的举动,让这向来淡然从容的男人也因恼怒,而不淡定起来。

他只手化解了傅尔焰慌乱间祭出的溃败招式,轻击她手腕,打落了小匕首,一把将挣扎不已的她扛上肩头,直接来到后院,踹开了一件无人的房间,反手落门,将她抛入层层锦被间。

不等她从锦被中钻出,他除去身上的衣物,精壮白皙的身躯,密密压上她,狂风暴雨般的热吻,立刻封住了她染着红艳胭脂的丰润双唇。

她从来不曾见过如此激烈的他,本能地出手反抗,但这凌乱的花拳绣腿,被上官轻云一一化解,他凭借着男子天生优势,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夹杂着恼怒与怜惜的吻游走她的全身,半吻半撕地挑开她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配饰。

“不,不要。”

明知不可,他热情的挑逗,却让熟悉他身体的她忍不住溢出呻吟。

她羞恼地咬住下唇,别过眼,不去看他唇边沾染的暧昧红色,推拒的双手被他牢牢固定在头上,半遮半掩间露出的性感与脆弱让上官轻云渐渐放柔了狂狼的爱抚。

见有机可趁,傅尔焰飞起一脚,踹向上官轻云,想借此逃离危险的床铺,可绵软的飞踢却被他的大掌轻易扣住。

“焰儿,懂你如我,会不知道你的小手段吗?”

他的大掌游弋在她大腿根部的柔软细腻,发现她居然未着亵裤,仅以长裙遮住她曼妙的身段。

想到她终日如此在狂蜂浪蝶的包围中穿梭,醋意一时涌上心头,不等她准备好接受他,他向前一送,将自己的阳刚深深挺入她的柔软。

涩然的身子远未能接受他的硕大。

“痛!”她紧咬的唇间溢出轻吟,柔和了他如深潭般黝黑的眼。

“焰儿,焰儿,焰儿……”他轻唤着她的名,一次次占有了她的甜美,也逼出她的心泪。

然而,傅尔焰从来不是柔顺的女子,即便渐渐湿润身子燥热得渴望他的拥抱,但被困于过去的心,依旧抗拒他的亲近。

接下去的男欢女爱,说是一场激烈的大战也不为过。

她反抗,他压制,她躲避,他追击,她抓咬,他回以啃吻。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深情与热烈的欢爱中……

大战方歇,她身上遍布青紫吻痕,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紧紧合上,不愿去看那再次成功撩拨她心弦的男人。

而上官轻云线条分明的背上处处可见傅尔焰野猫挠墙般的抓横,被她咬破的唇边还挂着红得刺眼的血珠。

“焰儿,焰儿,焰儿……”他轻唤着她的名,一双大掌不曾停歇地膜拜着她的娇躯,不甘她闭眼,一人置身事外,硬是要逼着她妩媚慵懒的美眸中永远印入他为她疯狂的神情。

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再次复苏,他强硬地带着她共赴巫山。

****的呻吟,与男子粗嘎隐忍的低喘,在这不知是谁的房间中,响彻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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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歉然相拥

刺眼的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纸,射入房中,床榻上,锦被间,凌乱地交叠着一刚一柔两具身躯。

傅尔焰睁开酸涩的双眼,身后紧贴着她的男子身躯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横陈在她腰际的手臂带着隐约的占有欲。

明明不想再有瓜葛,明明不愿再相见,可当他出现时,死寂抗拒的心却悄悄颤动起来。

她轻咬下唇,鼻尖泛酸。

为何,事到如今,他还要来撩拨她?为何就不能让她自生自灭?

身后的呼吸平稳缓和,似乎因终于找到了重要的人而舒缓下来。

只是,门口传来的尖细声音,打破了这样静谧的氛围。

傅尔焰细细收起眸中波动的心绪,朝门口望去,透过窗纸,她隐约看到有数道女子身影在门口挤作一团,伸着脖子朝门缝里张望,一边张望,几张嘴还耐不住寂寞,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也不怕说话声吵醒了房中的人。

“那男人是谁?我是第一次看到焰娘惊慌失措。”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焰娘和哪个男人那么亲密呢?”

“真不知道焰娘和男人在床上妖精打架会是什么娇俏样儿?”

“我觉得焰娘就算在床上,也必定是骑在上面的傲娇样儿。”

最后一人的猜测引得其余人等纷纷以帕子掩面偷笑,开心的调笑声让房内心情烦躁的傅尔焰愈发坐卧不安。

她悄悄移开环住她的手臂,草草披上衣物起身,裸露的肩头带着点点青紫,慵懒的模样透着刚承雨露的性感。

她一把推开房门,环胸睨着手下的几位花娘,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花娘们尴尬笑笑,闭上了口无遮拦的嘴。

由于她挡着门,没人敢越过她进入房间,参观里面的情景,但从她白皙皮肤上的青青紫紫便知昨晚的缠绵怕是异常激烈。

见没有好戏可看,众人纷纷散去,傅尔焰撤下脸上的伪装,眸光微黯。

剪不断,理还乱,她微微一叹,正欲回房,却见远处八角凉亭中,一抹修长身影安静地靠在柱子边,默默地望着此处。

傅尔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尽量遮了遮昨晚上官轻云留在她身上的狂狼痕迹,缓缓走向凉亭中的墨羽岳,靠近时,果然见他眸中暗含苦涩。

她进入凉亭,站到他面前,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就是那个人吗?”他轻轻问道。

“哪个?”

“伤了你的那个人。”

傅尔焰默然,她与他之间已不是谁伤了谁就能说的清的。

她的沉默使墨羽岳感到心头阵阵刺痛,嘴角勉强挂着微笑,眼中却一片涩然。

“为何不能是我?若是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你。为何,你还是放不开他?”

“我没……”她刚想辩解她并没有放不下他,却突然哑然无声,她真的能放下吗?若是能,为何她还会无法抗拒他的温暖?

墨羽岳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绝望弥漫心头,但为她悸动的心,却不甘就此放弃,他放柔了声音,带着祈求的神色,卑微地请求:“跟我走吧,只要你愿意,我会将整个天下搬到你面前,今生今世,我不曾如此渴求过一个人。我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愿意陪伴在我身边。”

傅尔焰微微垂头,避过了他灼热的目光,仅轻轻回道:“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他对她的好,在相处的一段时日中渐渐融入了她的心,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会有人不计代价对她好,正因为如此,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利用感情来操纵他,但她却不忍心欺骗。

她的回应,如同一道闪电劈散了他的心魂,虽知她的心中没有他存在的位置,他却依旧期望她的垂怜,如今梦醒,他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傅尔焰直直望入他深受打击的双眸,郑重地一字一句说道:“你是我永远的朋友,今日,我无法回报你的厚爱,他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墨羽岳微微苦笑,双眸黯淡。

“我何忍你为我赴汤蹈火?你的平安幸福才是我毕生最大的渴求。”

傅尔焰轻叹一声,微微动容,她上前一步,环住墨羽岳的腰,给予他安慰的拥抱。

她埋首在他怀中,轻声说着“对不起”,昨夜起积蓄的复杂情绪在此刻完全爆发,点点清泪沾湿了他淡蓝的衣襟,留下一片深色的晕渍。

没想到第一次拥抱她,却是在被她拒绝之后。

墨羽岳心头酸涩,向来爽朗的天性也学着渐渐释怀。

朋友就朋友吧,至少能陪在她身边,看着她活得风生水起,希望她能遇到真正值得她珍惜的男人。

他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虽明知自己已堕入深渊万劫不复,但至少他能稍稍掩饰,渐渐已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边,令她不再为难。

两人深情相拥的一幕,像是跟尖锐的刺,扎入上官轻云心头。

方才傅尔焰起身后,他便已转醒,他披着白衫,斜倚在房间门口,细眯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凉亭中的一男一女。

原本的漫不经心,在傅尔焰主动投入对方怀抱而紧张起来,毕竟她已经抗拒他多时,他们两人之间也确实横亘着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但他从来不曾想到,曾经只容得下他的动人美目,如今却深情注视着其他男子。

而更让他心痛心惊的却是,她居然在其他男子怀中嘤嘤哭泣。

脆弱的信心悄悄土崩瓦解,想到他昨日恼怒的孟浪举动,他心中惴惴不安。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他还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吗?她是否还能接受他的歉意与爱意?

尽管表面依旧淡然处之,沉默地注视着凉亭中的一男一女,但微微寞落的温润眼眸,却移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傅尔焰的一举一动,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她离开墨羽岳的怀抱,目送他离开,并朝自己方向走来时,他高悬的心才稍稍放下,嘴角撑起清雅的微笑,荡漾着春意的眼眸散发着浓浓勾引之情,希望他身上曾经吸引她的特质能再次对她起效。

只是,却被她完全无视。

她板着一张俏脸,一语不发地走入房中,双眸一片清明。

方才,在凉亭中,从她的角度,他的动静皆入她眼,也知从他的角度,凉亭中的情景一清二楚,她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清者自清,疲惫的心不愿再为自己辩解什么。

然而,上官轻云并未追问,只是安静地跟着她进入房间,亲昵地贴着她坐下,绝口不提对方的身份。

若他很重要,她不可能会在何人拥抱后,立刻回到房间。

但,他明明是这样想着,为何心底一角还是隐隐不安。

☆、085 花魁如玉

“你该走了。”傅尔焰面色冷凝若冰,与床上那热情奔放的娇俏美人儿判若两人。

她的推拒并不让人意外,上官轻云淡淡一笑,轻声回答:“好啊。”

这虽是自己期望的回答,傅尔焰心中却是一沉。

“既然好,那还不快滚?”

上官轻云伸臂环住她,将她圈在怀中。

“跟我一起回去吧,上官府女主人的位置一直为你空着呢。”

傅尔焰拍开他的手,冷笑着一挑眉,冷冷地问道:“我有说要跟你回去么?”

心知不会如此顺利,上官轻云面上淡笑依旧,双臂再次圈住她,随遇而安地回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么我留在这里吧。”

“哈?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留,我这易钗阁就要感恩戴德,恭迎您大驾?您请好了,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傅尔焰面露讽意,犀利地嘴儿丝毫不饶人。

上官轻云暗暗一叹,他知道要留在她身边不容易,也知道她心结未解,只是没想到她对他居然如此抗拒。

当他知道她小产之后,沉默了许久,那孩子基本等同于他亲手打掉的,他心中惶恐,不知还有何脸面陪伴在她身边,或许放任她才是最合适的方式,但是当他看到她依旧困于往日梦靥的痛楚,他知道,能抚平这痛的只有他一人,而他亦无法忍受任何人代替他陪伴在她身边的情况,他或许天性清冷,可是,只要与她相关,他便无法自制。

往日的坚持,在她的泪水面前变得可笑,什么声誉,什么世俗,只要她安好,似乎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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