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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罪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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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愕小跑到段风仪的房门,见段风离和端阳王堵在门口,猜想段风涯肯定也在里面了,她顺了口气,走上前,“风离少爷,宫里来了圣旨,说要少爷和五夫人一起接旨。”

“五夫人也要?”

“嗯。”绿愕用力的点点头。

“我不觉得会是不好的事。”安季晴挽起裙脚,从段风涯身边走过,像一阵轻风吹过,段风涯眉梢隐笑,嘴唇微动,“可我也不觉得会是好事。”

传旨的公公见到端阳王,先尖着桑子行礼,“原来王爷也在。”

“嗯,办正事吧。”

公公扯开桑子,“段风涯,安季晴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人等跪倒一片。

“朕感念这一年来,段风涯为北国劳心劳力,深得民心,奈何心系家业,朕细思量后,赐段风涯为巡府大人,享受二品官员待遇,为朕体察民间疾苦,无须上朝论政。另,安季晴本是将门之后,又深明大义,甚得朕和皇后的喜爱,封其为三品诰命夫人,食君之禄,钦旨。”

段风涯自言自语,“果然不算什么不好的事。”

“可也不是什么好事,连我都算计进去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昨晚你就该猜到,皇上不会算漏你的了。”

“都是你害的。”

端阳王侧目,“风涯,我说你们夫妻在嘀咕什么,还不接旨。”

段风涯站起来,双手接过圣旨,“劳烦公公了,请公公到内堂稍作休息。”

“不用了,奴才还要赶着回去复命。”公公说着,突然附在段风涯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段风涯脸刹时青绿,强挤出个笑脸,“刘叔,帮我送送公公。”

端阳王拍拍段风涯的肩,神色颇为凝重,“我说了,皇兄是个精明人,不过有史以来,食君之禄,不烦君之忧,你算唯一一个了,你知道皇兄心里担心什么啦。”

“王爷大可放心,我真心只想做个商人,如果朝廷真用得着我和风离的话,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好,我先走了。”

“我们送送你。”

“好。”端阳王目光扫过段风仪,然后嘻笑的对着安季晴,“那五夫人,我走了。”

安季晴并不习惯一个王爷如此嘻戏,“好走,不送。”

☆、63。 懿旨,另有旨意

迈出段家大门,端阳王止步,转身,“风涯,刚才小李子和你说了什么,我看你脸都禄了,难道皇兄另有旨意?”

段风涯干笑两声,摸摸他的头,“不是皇上,是皇后,皇后懿旨,要我好好待安季晴。”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皇兄管国事,皇嫂管家事,蛮有趣的。”

“王爷,有那么好笑吗,你看风涯,脸色都难看死了。”段风离说完,也掩嘴轻笑了。

段风涯拂袖,“你们就笑吧。”

“说实在的,我也是越看,安季晴就越有趣,和你也很配,不过,就是有时候可能太聪明了点,不一定是好事。”端阳王敛笑,认真的说,突然又峰迴话转,“风涯,你妹可许配人了?”

先是段风离恻异,“莫非王爷有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风仪有意,也不出为奇啊。”

“不对,王爷喜欢的是有主见的女子,怎么会对风仪有意思,是错觉,绝对是错觉。”

段风涯脑里闪过段风仪刚才的表情,摇摇头,急切的说。端阳王不止一次笑说段风涯,娶妻不求多,只求琴瑟相和,能做得了端阳王王妃的女子,就算没有出众的姿色,也要有一颗玲珑的心,不会心术,也要会察言观色,就算不是读万卷书,也要能言善辩,最种要的是,可以凡事找他商量,但一定得有自己的主见。但是段风仪,根本没有一点是符合端阳王的娶妻要求。

端阳王对段风涯这种反应很是不解,他眉头紧缩,“看我一句话把你都急得什么样了,好像我会待薄你妹似的,不是谁都会像你一样,娶个妻子回来斗气的。”

段风涯眼里泛起一丝涟漪,微波轻涌,端阳王这句话说对了,他娶安季晴回来,就是为斗气,可是,娶她,真的只是赌气吗?这样,对安季晴,公平吗?

段风离上前一步,“风涯,你看五妹那席话,算不算赌赢了。”

“看也算是吧,如果食君之禄可以让皇上对我们放心,也许是件好事。对了,陆嫣最怎么了?”

“我叫人看着她了,好像没什么动静,就是和五妹走得,太近了点。”

段风涯轻轻点头,眼里眯成一条缝,一副沉思状,“我也看出来,安季晴对她,的确有点太过关心了,必要时,我们就引蛇出洞吧。”

滇城是个逢冬必雪的地方,今年这场雪,来得特别晚,腊月初一才下起第一场雪,又大又急,下了足足一天,从段风涯凯旋归来时,就一直下,听说,腊月十七那场雪,下得最大,最急,基本把整个滇城都湮没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域里,元月十五,下了场大雨,这场雨,把滇城的寒气,囊括过去,有了点点暖气回升。

安季晴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沥沥青青的小道,雨滴在琉璃瓦上,串成珠帘,垂帘直下,她眼里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思绪不着痕迹的穿梭,想起滇城初见,躺在段风涯的马蹄下,段风涯抱着受伤的她,柔情似水,还有从剧痛中醒来时,段风涯那一眼深切的温热。

原来,段风涯也会温柔待她。就是他那双只容着她的双眼,让安季晴无可救药的迷恋,就是这双眼睛,让安季晴愿意,没有地老天荒,也要陪段风涯走完可能只剩三年的人生。

安季晴脸上慢慢爬上了轻浅的笑,这笑容,看着,有几分生涩,又有几分和暖,有几分苍白,又有几分甜美,有几分酸辣,又有几分幸福。

陆嫣站在不远处望着安季晴,精致的脸憋得通红,双目愠怒冰寒,安季晴这样沉思的笑,很让人猜不透,一旦猜不透,便变得容易让人着迷了,简单来说,就是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动人。

“嫣儿,不是说找五夫人吗?”

安季晴顺着小颜的声音望过去,触碰到陆嫣来不及收回的,冰寒渗骨的眼神,心里哆嗦了一下,好不容易回暖的天气,她却又觉得起了丝风。待陆嫣和小颜进来时,安季晴脸上已经挂上平日的浅笑,温和而平易近人,“嫣儿,今天元宵佳节,想家了吧。”

“夫人说笑了,嫣儿除了爹,再无其他亲人了,以前和爹相依为命,四海为家,家对陆嫣来说,早就没有意义了。”陆嫣低头垂眸,她声音轻浅,眼里含泪,说得如此真切,安季晴很想相信她的话,安季晴真的很想相信,陆嫣真的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姑娘,可是,她过不了自己,只要想到陆嫣在她背后的那双眼,她就感到寒意入侵,彻骨寒心。

安季晴敛容,拉起陆嫣双手,把她那点忧虑,深深的匿藏在她温润的脸色下,“嫣儿,没什么事,你今天就不要到处走了,今晚,府内大部分的家丁都会回家过节,人手不够,各个门都没人看着,尤其是北门,你没事就呆在房里就好了。”

陆嫣抬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夫人,其实嫣儿也想爹了,就让嫣儿去拜祭一下爹,好吗?”

“嗯,去吧,早去早回。”

陆嫣出去后,小颜恻异的说,“夫人,你想?”

安季晴望着密密集集的雨,“小颜,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说你睡得很沉,我去你房里看过了,是陆嫣给你下了迷烟。”

“什么,迷烟。”小颜双眼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错鄂。

“这就证明了,陆嫣每晚都出去,这样吧,你去打点一切,尤其是北门,表面工夫要做得好看点。”

“夫人,要不要告诉少爷?”

安季晴轻轻摇头,“我只要真相,不要陆嫣的命。”

小颜低头,扯着衣角,诺诺的说:“可是,少爷知道,会误会你的。”

“真相一出,我就放了陆嫣,不会让她再逗留这里的,一切后果,我来担。”

“这,不值得的,夫人。”

“小颜,照我说的去做吧,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死了。”安季晴抿嘴,她真的不想看到有人死了,更不忍心看到陆嫣死在段风涯手上,为陆嫣,也为段风涯,像她说的,她不愿意自己爱着的人,凶残成性,冷漠无情,更不愿接受,温润如玉的段风涯,有一双血淋淋的手。

只是,上天从来就没眷顾过安季晴,从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的这边。

☆、64。 曾经,心比天高?

段风涯从外面一回来,就被段风离拽进房里。段风离探头望了望,确定房四周没有人后,关上门,神色凝重,“风涯,我查到天玄宫的宫主了。”

“嗯,看你这神情,难道我们认识?”

“是萧沐。”段风离吐出变两个字后,双目锁紧段风涯,段风涯如他想像中,都吃惊了。

段风涯神色呆滞片刻,双手背负,认真的看着段风离,平淡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此刻藏着的,是一颗怎样的心,“风离,告诉我,传言安季晴说非萧沐不嫁,是传闻,还是事实?”

段风离点头,“风涯,是真的,如果不是我们攻破洛城,萧将军定会为他们证婚,也就是说,安季晴,已经成了萧夫人。”

段风涯轻笑,紧紧的握紧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咯咯的直响,“呵呵,她还说,从来没爱过萧沐,说得那么动情,那么真切,说得,就好像,萧沐与她,毫无关系,我居然相信了她,好个安季晴,看来,是郎情妾意了。”

“重点是,我让人跟着陆嫣,来人回报,天玄宫今晚会来打探我们的实力,只是我不明白,陆嫣为什么要指定从北门进。”

“他要来,我们就打开大门让他进来,我也想看看,萧沐是不是有飞天遁地之术,还能在我们段府来去自如。”

“我去看看安季晴了。”段风涯眼里眯成一条狭小的缝,在段风离看上去,是泛着危险的信号。

段风涯没等段风离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房,远远看到安季晴倚着木柱沉思的样子,说句实在的,没有牙尖嘴利的安季晴,安静的时候,总让段风涯有一种无所习惯的踏实感,就算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段风涯也不明白,安季晴的安然,到底是怎的,就让他这颗明明是恨着她的心,温润如暖阳了?

段风涯一手扶着红漆的围栏,轻松的一跳,就跳到了安季晴面前,动作轻巧而敏捷,“安季晴,可以告诉我,你又在想什么吗?”他用的是‘又’,是的,他从来不知道,安季晴心里想的是什么,曾经,他以为,他不屑,可是,越猜不透,就越想知道了。

安季晴努嘴,温和浅笑,给人感觉是笑得有点虚却无力,“我在想一件很庄严的事。”

“有多庄严。”

“我在想,如果有一件事,我明知是错,却偏偏要为,相公,你觉得,你会相信我吗?”

段风涯背靠在安季晴靠着的木柱上,并没有看安季晴,果断而肯定的说,“那你最好不为,否则,天大的理由,我都不会相信你的,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相信过你,如果你执意要为之,除非,你压根不在乎,我相信你与否。”

“呵呵,说得真直白。”安季晴抿嘴,似笑非笑,阳光刺得她直直的闭上了双目,心里空了一块,她想,段风涯,你是猜到的,我是非要为之了,无论是不是陆嫣,我都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死在你手上,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个只会挥刀的侩子手。

“安季晴,”段风涯双手抱在胸,微微低头,平缓的说,“我最后和你说一次,你最好给我记住,无论生死,你都只能是段家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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