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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罪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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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

“带她到自己身边。”安季晴竟然没有听出段风涯已经完全冷漠了的语气。

段风涯似做了个决定,细眉收颤,“好吧,陆嫣以后你就是段府五夫人的人,没人敢欺负你了。”

陆嫣张大眼睛盯着安季晴,“你就是段五夫人?”

段风涯反问,“你们认识?”

陆嫣窘迫的低下头,“哦,没,没,听说过而已。”

“我们回去吧。”段风涯和安季晴同时脱口而出。

段风涯呵着冷气,弥散在空气中,他冷峻的眼里,装着安季晴不曾防范的危险信口。他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向来,他也赞同乐善好施,但是,施也要施对对象,陆嫣这一场小闹剧,他一眼就看出了破绽,或者说,根本就是漏洞连连,要不是安季晴那似相识的表情,他就打算绕道而行了。

这么说吧,段风涯觉得,他们四个人连手合戏,都骗不过他,首先,三个汉子,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陆嫣带走,陆嫣根本就没有能力和他们在自己跟前磨蹭,其二,三个汉子走得太仓促了,如果像陆嫣说的这样,理就在他们这里,就算人不带走,他们也有权要求还钱,可是,他们是对钱只字不提,潇潇洒洒的就走了,对做惯逼良为娼的他们来说,这未免太不厚道了,其三就是陆嫣,她十指纤纤,足短细小,一点都不像是个穷苦人家里长大,和她爹相依为命的姑娘。

倒是安季晴,入戏太深,她的一动一容,一个眼神,一句软话,都那么真实。段风涯很想知道,到底,安季晴是天真被设入局,还是,她也是局内人?让陆嫣进府,也算是他的张梁计。

夜,在延伸,段风涯的房里,段风涯和段风离对坐而奕,举指落子只在片刻间,他们人在对奕,意却非黑白两子,段风涯敛眸,沉思片刻,“我觉得安季晴不像天玄宫的人,今天我带她转了一圈,她完全无异样,而且,她脑根清楚得很。”

“你不是说,带了个必疑人回来吗,风涯,你再心不在嫣,这盘棋,你就满盘皆输了。”

在段风涯措辞间,她眼前快速闪过两个画面,一个是安季晴见到陆嫣时的那震惊的表情,另一个,是陆嫣听到安季情是段五夫人时的错鄂和慌乱。这两个人,像是有关联,但又不约而同的否认曾经相识,陆嫣是必疑的,这么说,安季晴是不可不疑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她不像。”

“相公,很多事,有时候表面看到最不像的,恰恰就是。”

林微音的出现,并介入出言,段风涯有点不满意,无论是江湖事还是官廷事,他都不希望家里女眷涉及太多,“微音,你怎么来了?”

“微音见相公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了,微音并不知你们在聊什么,只是听到了最后一句。”林微音轻声软语,并且一句话就消了段风涯心里的那堵结。

段风离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笑言,“风涯,这盘棋,一时半刻也难分胜负,反正棋盘也摆开了,假以时日,胜负自见分晓,咱也急不来,我看,我先回去歇了。”

“去吧,我也不急。”

段风离从林微音身边走过,微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这前前后后一年来,他也没和哪个少夫人深交谈过,每每都总是匆匆的几句话,好像,以杜若惜为先例,段风离或是段少夫人们,都习惯了他们之间的这种不亲近,不疏离的交往方式,并没有谁觉得,这有何不妥。

☆、47。 纳闷,恨怎继续

“微音,冷不冷,过来坐吧。”段风涯眼里是难掩的倦意。

林微音走近段风涯身边,却没坐下,而是坐在他的膝盖上,顺势钻进他的怀里,她身上弥散着淡淡的木兰花香,绕散在段风涯的鼻子。

段风涯其实知道,有一次林微音采花归来,身上沾有木兰花的味道,当时的他正在想事情,林微音就黏了上来,他是想也没想就敷衍林微音一句:你身上的花香很好聞。就这么随口的一句话,让林微音是每泡欲都得散满木兰花瓣,所以每当林微音身上散出木兰花的淡香时,段风涯都觉得有点歉疚。

林微音的细手覆在段风涯心跳如常的胸膛,娇嗲的说:“相公,这些日子你都不找微音,让微音好生想你了。”

“最近我有点忙,微音,要不你先回去吧。”

“相公,今晚让微音服侍你,好吗?”林微音退出段风涯的怀里,诚恳的望着段风涯,甚至于是一种恳求。

段风涯看到骄傲的林微音为他变得如此软骨,心思总有不忍,他也不料到,出了他口的话,会是,“微音,下次吧,我今晚累了。”

其实,轻言软语,这一年来,段风涯都在听,就差在没听出茧而已,除了安季晴,真的,其他夫人对他,都是轻言细语。

看着林微音涨红着脸跑出去,段风涯的确有着歉意,他承认,以前他总是娇纵她们的任意要求的,虽然他有时真的很累。可是,自安季晴进了段府大门那天起,一切也就都变了,变得,他认为不可理喻了。

自娶安季晴后,段风涯就没有一夜安眠,有时睡着睡着的,就徒然睁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夜,呆了半晌才醒神,有时候是睡前还好好的,醒后自己却卷缩到床的一角,有时候,就是恶梦连连,他和安季晴的事,他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过程,也猜不到结局,玉石俱焚,到底,是玉焚了石随后,还是石焚玉后碎?

是的,段风涯早就知道了,他的眼里容不下安季晴,把安季晴放自己眼皮底下,根本是对自己的折磨,如果眼里有了一粒沙,他完全可以把沙挤进眼底,或是弄出来,可是眼里有安季晴,段风涯就觉得,无论拒迎,都做得不对。

如果安季晴还如以前那般,他认为的泼辣无理,那他大可以溪落一翻,解心头大恨,但是如今的安季晴,怎么看,怎么睿智,并不是心动,而是要说服自己去恨这么个人,他好像觉得,找不到任何理由,至今,段风涯还会想,是不是三年后,自己不存于世时,是不是就真的对安季晴,没有一点歉意?想着想着,他挺拔的身影,已经移出房内,移步偏院。

安季晴意识里,是完全把陆嫣当成了陆娩娩,回到房里,就和小颜忙上忙下的,直至把陆嫣弄得干干净净,看上去像陆娩娩一样精灵可人,才满意,她还让把陆嫣陪自己睡,可小颜说这样陆嫣会落人口实的,她就放弃了。安季晴算是掏心掏肺的对陆嫣,从没注意到陆嫣一整晚都在盯着她看,甚至在觉得她并不是什么美艳绝伦的女子之后,眼神里还带有点不屑。

安顿好陆嫣,安季晴也有了倦意,只是这种倦意,由心底蔓延开来,心里就显得空洞,空无一物,安季晴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院子。

都说在雪天里,你可以感到前所未有的空灵,可惜,这大好雪景要委屈安季晴一个人独自看了,一个人看雪的后果就是,寂寞深化。

安季晴蹲在地上,拾起一根树枝,胡乱画着,地上已经跃然出一个头像,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可能是笔拙,也可能是雪边下边融的缘故,整个头像只有个轮廓,看不出像谁,倒是嘴角含笑,双目炯炯有神,深切又含情,温柔得活像一双真人的眼睛。

安季晴放下树枝,双手交叉放在膝间,望着地上五官分明的图像,傻傻的笑了,她一直在笑,直至雪花重新覆盖了画像,空气间,还旷散着她傻傻的笑声,她似乎忘了天下间的万物,忘了严寒,忘了被冻得又紫又红的十指,仿佛,这个头像是一点点的消融在她心底,烙在她心里,末了,安季晴喃喃道,“安季晴,你终是抵不过寂寞了吗,还是,你发骚了?”

而此时,她的眼里,已咽上一层浅浅的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这泪花,可能与爱有关,可能与痛有关,又可能,真的只是像她说的,单纯的寂寞了吧。

安季晴所不觉察到的是,在她的房顶上,有一个人正好把这一幕,悉数收下,这个头像,同样融化在他的心里,尤其是那双含情凝望的双眼。

暖阳爬上安季晴的床上,穿越来到这个乱世,她是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踏实,就连睡着都挂着笑脸。听到小颜和陆嫣进来时门发出的轻微声音,安季晴才翻身,睁开眼,阳光直射进她的双眼,心情也跟着开阔,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牵起陆嫣的手,笑容慵懒,“嫣儿,要委屈你了,留在这里做粗活,不过你也不用做什么重活,我可当你是朋友的。”

陆嫣浅笑,“陆嫣怎敢高攀夫人,能有一处留宿,嫣儿已经很满足了,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安季晴假装怒斥,“嫣儿,看你说的,不许你不把我当朋友。”

这时一个婢女进来,向安季晴微低头,“五夫人,少爷在书房等你了,说是和你去西子湖泛舟。”

“这么冷的天气,他,要泛舟?还有谁去?”安季晴惊讶地望着那婢女,并想,他安的是什么心?

“回夫人,少爷是这么说的,还有,就你们两个。”

小颜掩嘴笑说,“夫人,少爷是练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还是快梳洗过去吧,可没人敢让少爷久等的。”

“是啊,五夫人,陆嫣这就不打扰你了。”陆嫣陪笑说,说完就和刚进来的那丫环一起退下了。

安季晴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又说不出个所以来,任由小颜帮她梳头。

☆、48。 游湖,无风起浪

虽然天气寒凉,还是有不少俊男美女游西子湖的,湖光潋艳空明,早晨的阳光在湖面镀一层金黄,安季晴吸了口冷气,目光停在湖面上,“相公,为什么一大早要跑那么远来泛舟?”

“你难道忘了,在这里,你叫我放了你姐,放她和平乐过游牧人生。”

“没忘,可是你也没放。”安季晴侧身望段风涯,平静的眸子闪烁着一丝还算明显的隐痛, “你想说的是什么?”

“我想说,是不是你和你姐一样,对感情都那么执着?”

安季晴敛笑,“相公,这么和你说吧,我姐她这不叫执着,这叫认真。感情从来就不是拿来开玩笑的,我姐如此,我亦如此,当有一天你真正开始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从一而终是远远不够的,你还会想要,至死不渝,生死相随。可是由于责任和义务,又有谁能像我姐这样,生相惜,死相随的。”

段风涯深深的望了一眼安季晴,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去游船吧。”

安季晴还弄不清楚段风涯气从何来,已经被他拉到一条船旁,一牵船老伯迎过来,好像是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船似的。

一上到船,段风涯一口气就把船划了湖中心,安季晴轻声说,“喂,相公,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劲?”

“游船就游船,那么多嘴干嘛。”段风涯继续划。

安季晴手指感觉冰冻,一看,手上已经触到水了,突然失笑,反正很久没游泳,活动活动了, “你生什么气,不就是船漏水了而已。”

“你才生……什么,漏水了?”段风涯清俊的脸变得扭曲,丢开船桨,“真的要沉了,怎么会这样的。”

“看把你紧张的,也不是很远,大不了游回去。”

“我,我,我不懂水性。”段风涯支唔着,船已经完全的下沉,下沉,浸透段风涯和安季晴的身体,彻骨的寒气,向安季晴卷席而来,她咬住下唇哆嗦着扑打着冰冷的湖水,正想往岸上游时,发现段风涯呛着湖水往下沉,原来他真不懂水性。

安季情托起段风涯的下巴,顺着水游,游到湖岸,望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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