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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罪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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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摇摇头,嘟着嘴,“夫人,小颜不懂。”

“那是因为,你还没长大。”

苏木清嘻笑着,“哟,五妹,都准备好了?”

安季晴颇为惊讶,她的这个新房,除了段风涯,就只有丫头们来往了,段家的主子,可是从没移过玉步至此,她扯开笑脸,“二姐,你怎么有空来了?”

苏木清扫视一眼安季晴的房,“小颜,我和五夫人说几句话,你先去准备马车,五夫人随后就去了。”

“是,二夫人。”

想起饭桌上苏木清的那张嘴脸,安季晴实在不认为她会是来示好的,“二姐,找季晴,有事吗?”

苏木清握着安季晴的手,好一翻热情,“二妹看你说得,咱姐妹一场,都让你说得见外了。”

安季晴只好陪笑,苏木清从怀里揣出一支金钗,在阳光下,金灿得十分耀目,定是贵物,安季晴甚是不解的望着苏木清,“二姐,你这是?”

苏木清一脸难色,“五妹,二姐就实话跟你说了,我现在手头比较紧,你也知道的,娘不许我们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

“所以呢?”

“所以,五妹,你今天回娘家,就在当铺,略停片刻,可行二姐这个方便?”苏木清说得诚恳,安季晴想了片刻,就应下了。

安季晴举脚迈出段府,雪花伴风而来,腰间的手绢随风而起,她伸手想握住,却是手心空空,有点微凉,紫色的细丝在干风中摇曳,曼妙娜娜,字季晴仰着头,眼里透着一丝向往,随风而漂,风停绢落,落何处,归何处,家也就,何处,天下虽大,却是处处可为家。

小颜上前一步,扶着安季晴的手,“夫人,上车吧,风大。”

“小颜,你也上车吧。”

“夫人,这,使不得。做奴婢的,岂敢和夫人同坐一车。”

“你就上来吧,磨磨蹭蹭的。”安季晴拉着小颜的手,直接上车。

马车在宽阔的马路上一路小跑,安季晴闭目靠在车上,双手还揣着怀里的金钗,她什么都不愿想,其实,她一直是个懒思考的人,从不去想明天,她觉得,明天,总是个费劲的词,一想,头便就痛。

“小颜,等会在前面的当铺停一下吧。”

“夫人,你要赎回什么吗?你看下面鱼龙混杂的,要不你把当票给小颜,让小颜帮你吧。”

安季晴差点失声笑了,依然闭着眼睛,“出来时,娘千叮万嘱,我并没高人一等,我也是鱼而非龙吧。现在成亲,身上还有几件首饰,我不过想变卖给娘,这一次出来,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方便出来了。”

小颜愤愤,“夫人,段家那么多钱,你没必要这么对自己的,少爷不给,你可以开口问的,你不知道,那几位夫人……”

“小颜,”安季晴睁开眼,打断小颜的话,“你得明白,人总得给自己留一点尊严。我包袱里有一条虎皮披风,给我拿出来,还有,等下见到我娘,不要让她知道我过得并不太好。”

“小颜知道。”

安季晴舒了口气,荡开一个淡淡的微笑,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安夫人与她并无亲子关系,她不忍心让安夫人再为她,痛了心口,白了青丝,但是,她有责任照顾安夫人周全,是为安季晴这副身躯,也为安季雨临终托愿。

钱来客栈安静的伫立在滇城的喧闹之处,陈色破旧,仿佛,它的存在,就象征着有那么一撮人,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居无定所。

安季晴走进去,厚道的掌柜就笑脸迎上来了,“哟,段夫人,来了。”

顿时在坐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到安季晴身上,看到她只带一丫环,如同只身单影的归宁时,有人疑惑,有人嘲讽,有人婉惜,当然,也有,不好事之人,譬如,掌柜,他待安季晴如往日的,以礼待之,“五夫人,要小二给你带路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安季晴朝掌柜点点头,向后院走去。

掌柜轻轻摇头叹息,“都是可怜的娃。”

马上有人答话,“俗话说,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一年前她要是肯嫁,如今她安季晴不只是段府的当家,而且,还是南平相爷千金,说不定还是国丈千金呢,她是自作自受。”

“不过也难怪的,换作谁,当时都不肯嫁的,要说,就说咱们段将军本事大,居然可以颠覆一个皇朝,现在,谁不想嫁他,做个三品夫人。”

“你们有空嚼舌根,不如把精力放在生活上。”箫君把一锭白银放在桌子上,离桌而去,曾经,他也是这么想安季晴的,一个不是红颜却是祸水的女子,祸国殃民,死不足惜,今天他是怎么的了,有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却是不但不畅快,反倒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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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清冷,争不起宠

安季晴在院子里,看到一老一少的背影,脚步迟疑了,少的在打水,老的在搓衣服,她们动作都十分吃力,安季晴咬着嘴唇,侧头,她没有哭,也没有哭的必要,心酸,占据着的大部分,都是只是同情。

小颜拽着安季晴的衣袖,“夫人,怎不走了。”

闻声,安夫人和霓裳双双回头,霓裳低头,“小姐。”

安夫人双手不停地搓着身上的衣服,窘迫的低着头,“季晴,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

小颜张着口,显然有点吃惊了,安季晴走上前,握着安夫人的手,“娘,你们怎么给人洗衣服了,我不是叫你们不要的吗。”

“小姐,是霓裳不好,没劝住夫人,这粗活应该是霓裳做的。”

“霓裳,你怎么就不听话了,我不是说……”

安夫人拉住安季晴,“季晴,这不怪霓裳,是娘闲着也是闲着。”

“我不是怪霓裳,我意思是,你们都不要洗了。”安季晴明白安夫人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小颜,相公早上不是给了我一些银子吗,给我吧?”

“哦?噢。”小颜从包袱里取出刚才安季晴从当铺出来,给她的白银,“夫人,给。”

“娘,你看,这里什么人都有,我看你和霓裳就到城东租个小房子住,这样生活也方便多了,我现在毕竟是段夫人了,你们饿不着的。”

安夫人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轻微的点点头,客栈毕竟是客栈,不是家,她十四岁嫁给安太行,从来就没如此漂泊过,这其中的苦,又怎是一般人能懂的呢?

在安季晴记忆里,滇城好像永远是雪花扬扬的,每天只要仰起头,就有几片雪花贴在脸上了,这不,她才一昂头,脸上就又冰又凉的了,箫君单膝屈起,躺在屋顶上,安季晴对着他嚷嚷,“箫君,你在屋顶睡什么,亏我找你那么久,是不是欺负我不会飞?”

箫君抱膝坐起来,见披着虎皮披风的小人儿,荡漾着笑脸对他嚷嚷,心里就十分欢愉,轻身一跃,就已经飘然落在安季晴眼前,“怎么,还记得我吗?”

“当然,刚才还见你在客栈里喝茶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箫君双手环抱在胸,“你还好意思说,看见了也对我视而不见。”

安季晴扯开笑脸,拽住箫君的衣袖,“刚才不太方便见,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想去看姐,你用刚才那样飞带我过去好不好。”

“飞?行啊。”箫君揽过安季晴的细腰,脚尖点地,两个人身如轻燕,背地而起。安季晴从来就没有过多的避男女之嫌,也不想想,她可是两天前,在滇城所有百姓的瞩目下,坐着花轿进段府的,况且,滇城的每个角落,基本都有姓段的足迹。她这样放肆任为,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段风涯,或者说,怎么可能逃得过段府的任何一个人?

安季晴跪着,抚着安季雨冰凉的墓碑,触感同样冰凉她指心,才三天,这么美好的女子,就这么化作云雨化作雾了。

“姐,你看,我就没听你的话,我嫁给了他,你会祝福吗?你会长乐就好了,算是双宿双栖了,呵呵,你肯定在那里笑我,没办法,我就想嫁他,你在下面,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你想要照顾的人。

安季雨是早就想好了的,选择以这种决绝的方式来奠念她与长乐太子之间的这段恋情,可是,她却不知道,越是决裂,留给活着的人的,就越多痛楚,她断然不会想到,活着的人,即便在很久很久以后,就算对她的死逐渐淡忘时,也会在突然有一天,看到一件专属她的东西时,失声痛哭,这个感觉,安季晴懂,她真的懂。

安季晴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箫君,带我去玩一天好不?”

“行,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反正今天,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你得了吧,说得好像陪我多委屈了,我还不是当你是朋友,才叫你的,还臭美。”

“走啦,再不走就天黑了。”箫君用力按了一下安季晴的后脑勺,笑意洋溢。

其实,安季晴所指的玩,也就只是走遍滇城的每个角落,她不是个会疯玩的女子,只是安季晴觉得,过完今天,她就安安分分做段风涯的五夫人,把自己锁在那个庭院幽深的大屋内,所以没到处见识下,安季晴是不会服气的。

走了一天,安季晴直嚷累了,和箫君在天桥底下,大庭广众之下,背靠着背,安季晴眯着眼,喘着粗气,“箫君,再帮我个忙。”

“嗯,说吧。”

不知为什么,安季晴总是从心底里愿意去信任,“帮我娘找个小房子,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定居了,住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知道,居无定所,让娘的心,很累了。”

箫君昂头望天,他的头抵着安季晴的头,碧蓝的天空云卷亦舒,“的确,我也要找个地方,可能在这边,我也要呆上一段时间。”

“对哦,你也不是滇城人哦,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凤凰镇。”安季晴脑海闪过一丝诧异,一闪即过,她还来不及捕捉。

夜,如约而至,半月也皎洁,玉兔饰月,月色染天,地上积了极薄的一层雪,在郎月的映照下,渗透着一点点的冰凉,婉约,安季晴和小颜从钱来客栈,一路往段府,在人头并攒的黄昏时分,走到夜静渐深,才看到段府两个字,赫然入目。

如若不是安季晴执意要用双脚走回来,天真的小颜还以为,段风涯至少,会安排一台车或轿子去接她们的,幸好安季晴对他没有抱有奢梦,否则她们现在还在钱来客栈遭人笑话。

安季晴解下身上的披风,“小颜,放进包袱里。”

小颜抖了抖披风上的积雪,叠好,放进包袱,“夫人,咱进去吧。”好像,她开始有点懂了,五夫人其实一点都不得宠,也不争宠,也可能,争不起。

☆、35。 漠然,欲加之罪

安季晴进到主厅,这个时候,厅内灯火通明,让她觉得,有点不妥。再走进去,安静的厅内,却聚满人,气氛沉寂,段风仪向安季晴挤挤眼角,安季晴自知事情不妙,但是,她必须直面迎上,也只得直面迎上。她走到厅的中央,对段老夫人微微屈膝,“娘,季晴回来晚了。”

话音未落,苏木清就凄历的叫,“暗香,还不给我搜身。”

安季晴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的一回事,暗香已经从她腰间取出了她为苏木清当金钗的当票,原来暗香和苏木清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当票还没打开,就知道当的是什么了。

苏木清扭动她的纤腰来到安季晴面前,妖娆的脸上是得意的笑,“我说五妹,你要是当真喜欢我那金钗,就和二姐说一句就行了,二姐会割爱的,你何必去偷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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