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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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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平,还有我晕倒被送到医院,你来看我,明明我是恨你的,却一直惦记了很久。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过我。”

“嘉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进我的心里了。我努力抵抗过,却没有办法不爱你。嘉平,我一向很胆小,本来就想缩在壳里过一辈子算了——是你郁嘉平,把我从茧里面解救了出来——甪直那一夜,我是真的想,想与你共度一生。”

“嘉平,当时我恳求你娶我,你知道我多用力吗?当时我想,等Martin这个客户做稳定了,我也算是小有资本了,以后可以开个外贸公司,就算我始终配不上你的身份,但是我会努力,努力和你站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两行泪水,顺流而下。落到她的发丝间,烫疼了她的头皮。

他喃喃叹息:“宁真,你想开外贸公司,我给你资本,你想做什么都行,不要再说这些糊涂话了,好不好?”

她一把推开他,怀抱顿空,心也顿空。

四目相对,她的唇角一抹冷笑:“郁嘉平,也是那一夜让我明白,你郁嘉平与我云泥之别,你对我从来就没有半点的真心!现在你把我圈在手心,供你赏玩,因为在你郁嘉平的眼里,我从来不值得你给予半点尊重!”

“还记得我手臂上这道疤吧。哈哈,我就是刻意留着的,用来提醒我你郁嘉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割一道疤不够、我就割两道、三道、四道——如果还不行,我就废了这只手——如果还不行,我就剐了这颗心——你郁嘉平,这辈子都别想走到我的心里!”

章节目录 第65章 相爱相杀(二)

盛夏繁星夜;一向大局在握气定神闲的郁嘉平,千头万绪难以喘息。原来时间的本身;便已是凌迟。

他不敢再看宁真一眼;那双瞳孔里的绝望和冰冷;像冰刃一刀接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他抬起手,眼眶里的潮热还有余韵,他怎么哭了?

他为谁而哭?为何而哭?

他几乎是仓皇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宁真;郁家人没有离婚的习惯。”

修长的手指在宾利飞驰的方向盘上优雅的行走;杭州带着潮气的寂寞夜风从摇下的车窗里刺入他的俊脸,直入他的灵魂。

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这个城市;没有方向和终点。他郁嘉平狼狈的堪比丧家犬。

一幢高档别墅里;温馨怡人的客厅里,顾飒飒横躺在沙发上,娇俏的脑袋枕在肖荣的腿上,红唇张开,肖荣耐心的把紫红色的提子一个接一个的丢进她的嘴里,然后再手心接过吐出来的提子皮。

他郁嘉平不好受,不能保证这世上所有人都跟着不好受,但是绝对能保证肖荣和顾飒飒甭想好受。

茶几上手机响起,郁嘉平的头像瞬间把这一派温馨给冻成冰。

“这郁少能不能消停几天啊?没结婚这样,结婚又这样……”顾飒飒不悦的嘟着嘴嗔怒道。

“郁少有事吗?”顾飒飒故意一手伸进肖荣的裤下,肖荣倒吸一口气,这句话说的一波三折的情|欲氤氲。

“又打扰你们好事了?”郁嘉平几乎是咬牙切齿。凭什么他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顾飒飒的手动的更欢,肖荣抵抗不住呻|吟出声。

马上顾飒飒就因郁嘉平的一句话灭了火。“我要去飙车,我直接来你家,载你和飒飒一起去兜兜风。十五分钟内到。你们没解决完的事赶紧解决。”

“郁少你开玩笑吧,国内不比德国,能去哪飙车?”

“我知道一处好地方,就这样。”

这个时候,已经是二十三点。车窗大开,肖荣和顾飒飒坐在后座上,夜风凌厉穿入。郁嘉平一脸肃穆,双目猩红一言不发的加码。

肖荣和顾飒飒终于有了舍命陪君子的感觉。

郁嘉平发了疯,这可是千载难逢,一向冷静的郁嘉平从来没有单手开过车,更别提飙车。

二十四点,肖荣和顾飒飒已经被夜风刮的七荤八素。郁嘉平总算停了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区,三人下了车。郁嘉平颓废的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天空的繁星皎月如此遥不可及,譬如他和宁真的距离。

他坐起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肖荣和顾飒飒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郁少怎么走起忧郁文艺男的路线了?着实令人惊悚。

看来郁嘉平今晚要把忧郁路线坚持到底了,连一开口说出的话都匪夷所思:“飒飒你说,你们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顾飒飒本就不悦,这话听入耳中更来气:“郁少,你们男人才麻烦,譬如你堂堂郁大少爷,娇妻美眷在家,你却半夜三更跑出来飙车,回头你老婆说不准还以为你出去采花了呢……”

“她要是会吃吃醋也就好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郁少又深吸了一口烟:“她哪有半分为人|妻的自觉,巴不得把我往外推……”

顾飒飒算是明白了,这郁大少爷哪是走忧郁文艺男的路线,根本就是种了情毒而不自知。这郁少想当年荼毒了多少美貌女人,如今一个宁真,就妥妥的把他成倍荼毒。果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哈。

不过顾飒飒可不敢笑,不仅不敢笑,还要奉陪开解他,否则他们今晚就别想回去睡觉了。

顾飒飒半真半假的说道:“郁少,这不是很好吗,你把人家娶回家,人家大度不吃醋,以后你是家花野花繁花成锦前途一片光明,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顾飒飒面对郁嘉平猩红的双眸,硬着头皮加了一句:“你郁少之所以娶她而不是蓝大小姐,不就是图这点好处吗?”

连夏夜的风都为之凝固。郁嘉平恨声道:“我就图这点好处又怎么了?她以前的心在我身上,如今身份地位和金钱,我都能给她,她有什么不知足的?以前我什么都没给她,她倒是愿意。如今我哪怕把整个天堂都捧到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

郁少跟宁真的事,顾飒飒也从肖荣口里了解了大概,心里其实挺为宁真可惜的,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比郁少强吧,如今听此一言,更是觉得啼笑皆非:“郁少,你凭什么自己都做不到专一,而执意要求对方只你一人?就因为你有钱有权有势?如果你这么想,证明你就是看不起她。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爱上你的?究竟要有多卑微才能爱上你这样的人?”

究竟要有多卑微才能爱上你这样的人?如雷轰顶。

他一阵烦躁:“飒飒,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在她心里还有多少份量。她到底爱不爱我?她现在还爱不爱我了?”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那你郁少爱不爱她?有没有资格要求她爱你?”

他站起身,把还未抽完的半支烟用鞋底碾灭,长身孤立。其实他不知道,开始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和心,得到了又想要更多。总是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这辈子,缺一分一秒都不够。如果婚姻能够留下她,他只能如此。

她是他的苏州。他本该想到,这样的小桥流水和岁月静好的深处,是樊篱丛生的寂寞。他享受她的美好,被她的寂寞打动,却不敢深入进去弥合她的悲伤。

从来都是这样,人看风景,就只是享受风景,却不敢重塑风景。

所以在面对她的冷漠和绝情时,他居然不敢面对她。他不敢抱着她说他愿意等,等到她倾心托付,不敢哄着她说他会呵护她的心一生,不敢不敢,虽然他很想很想。他只能狼狈离开。

“我不爱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如果爱过,又怎么可能做下这些种种?我没有资格,可是我不能控制。肖荣,飒飒,我告诉你们,我疯了。我早疯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和宁真没有路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她的心里还有多少份量,我该怎么留下她。留下她一生。”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肖荣总算开了口:“郁少,你要的答案我能帮你,可是你千万别后悔。”

****

人生有时候不是想掉头就掉头的船只。窄溪激流,过之无回。

郁嘉平这一夜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这一夜,宁真睡的很不安,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房门被人用脚狠狠的踹着,一个醉意阑珊的嘶吼:“开门,快给本少爷开门!”

宁真瞬间惊醒,光着脚仓皇的过来开门。一开门,门口的肖荣正搀着东倒西歪的郁嘉平,郁嘉平身体立刻扑到宁真的身上。手指就在宁真的背后游走,醉醺醺的吐着熏人的酒气:“肖荣,你给我找的美人太不够味了,这到手都磕手,要胸没胸……”

肖荣一脸尴尬的谄媚:“少夫人,我可是把郁少完整的送回来了,那个……晚上有点应酬,我可以保证郁少绝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分明就是此地无银。

耳边是郁嘉平的嘟哝:“算了,先凑合的将就一晚吧,下次肖荣你要是再找这种女人给本少爷,看我不扣光你的工资?”

肖荣赶紧带上门,忙不迭的下楼离开。

郁嘉平醉醺醺的揽着宁真,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被压在身下的宁真唇角都是冷笑,果然,果然如此。

扑面而来的不只是酒气,还有刺鼻的香水味,宁真素来最闻不得香水味,连打来两个喷嚏,呛的眼泪含眶。

白色衬衫领口上还有碍眼的几个唇印。可以想象的出来,这夜一定是左拥右抱。

床很大,宁真用力的翻过郁嘉平,任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自己躲进被子一角,把脑袋都蒙在了被子里。

水晶灯熄灭,黑暗中只有令人窒息的酒气香水味。郁嘉平睁开了眼睛,却闭上了灵魂。原来中央空调的温度这么冷,她一个人怕是一夜都捂不暖自己。

连他都没有办法给她取暖了,因为,他连自己都捂不暖了。

拥抱和拥有都已经再也,再也不适合他们。

宁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哪里还有郁嘉平的身影?去洗手间里洗簌的时候,那件染着唇印的白衬衫正对着她的眼球。心脏就此停止跳动。

有多可怕,该有多可怕?她很介意很介意,恨不得用剪刀一刀一刀的毁了它!

她下楼的时候,分明看清李婶眼中的怜悯,几乎是恨声道:“李婶,少爷的衣服怎么都不洗掉?还有床单被面全部给换一遍。”

说完后,她浑身一震,她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立刻换了口气:“李婶,这是少爷吩咐的,我担心他回头会怪罪你,你还是辛苦一点吧。”

李婶前所未有的迷茫,郁少出门前特别交代这件衣服不要洗。这到底是洗还是不洗呢?李婶赶紧去向郁母求救。

从这天开始,郁嘉平每天直到凌晨才回来,一身酒气和香水味。连香水都是一天一个味,口红印也是深浅色调不一。

每晚肖荣送他回来,他都会直接扑到宁真身上。宁真忍无可忍,有一夜被压在他的身下,狠狠的嘀咕了一句:“你真让我恶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上方的躯体震动了一下。

她用力的推翻郁嘉平,去泡了个热水浴,还是感觉洗不掉这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她的睡眠越来越差,脸色苍白,眼睛里面都是血丝。表情越来越冷。

直到第十天,她去洗簌的时候,很意外郁嘉平在剃须。两个人同出一辙的憔悴不堪。郁嘉平一副歉疚的样子,“宁真,这些日子应酬太多了,你可别误会。”

典型的此地无银。

她一边挤着牙膏一边没有表情的说道:“辛苦了。”

他已经剃须完毕,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浪荡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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