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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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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真,尝尝看,这可是妈亲手为你做的。”

随后,他夹起一块鱼肉到自己的碗里,剔干净鱼片上的鱼刺,再放到她的碗里。

这是他们在一起,做的再自然不过的一个动作。

他温柔起来,从来就不给她招架的余地。

郁方豪终于忍无可忍、把筷子啪的一声搁在桌上。

怒气腾腾,似笑非笑的直视着她,冷冰冰的问道:“宁真是吧,你今年多大?”

“你家住哪里?”

“你父母做什么?有兄弟姐妹吗?”

“你是什么学历?在做什么工作?”

她的心里都是冷笑,原来郁嘉平一身的凌然,都是继承郁方豪,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她一反之前的战战兢兢。

冷淡的与郁方豪对视。唇边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暗含讥诮。

眼中一闪而过郁嘉平先前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执意不办婚宴的凌然模样。恨意更甚,加上昨晚郁嘉平不顾她的意志,执意强夺她的身体。

他郁家人不让她好过,她会让他们好过吗?反正协议上,只要结婚了债务就由郁嘉平来摆平,如果惹得郁家父子反目导致离婚,岂不是正合她意?他郁嘉平凭什么毁了她的事业,把她困在手心?

主意已定,她继续品着手中的鲑鱼汤。一面冷淡的回应着郁方豪的问题。

她回应的很随意,很快一碗汤下了肚,她娇笑的把碗递到郁嘉平的手边,亲热的说道:“嘉平,再帮我盛一碗——”

她甚至还补充了一句:“嘉平,原来你的手艺都是跟伯母学的呀!做的鱼汤都是这般好喝——”

郁嘉平面对着她巧笑嫣然的脸,顺着她又盛了一碗。对面的郁方豪双目喷火。

郁方豪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家里有多少资产?”摆明让她难堪。

她顺势而谈,不经意又很经意:“伯父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哪有什么资产?不过嘉平可是说过了,郁氏资产与我无关,不过嘉平最不缺的就是私产了!以后嘉平的自然就是我宁家的了——”

她满面桃花,抬起脸笑盈盈的看向郁嘉平,甜糯的撒娇道:“嘉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说话不作数哦,要不是你这般保证,我怎么可能答应嫁你?我爸还指望在市里买套房子呢,你可是说定要帮忙付尾款的——”

一言一语天真烂漫,毫无城府。

做戏,她最擅长。她的眸子里面找不到一丝端倪。拿捏的恰到火候,让郁嘉平都无法反驳。

郁方豪怒火冲顶,一手狠狠的拍在桌上,最中间的鲑鱼汤都为之一震,荡起涟漪。

她故作可惜的说道:“伯父小心点,把汤洒了就不好了。难得喝到伯母做的汤,比嘉平做的好多了——”她搂上郁嘉平的胳膊,“嘉平,这次你可要跟伯母好好学学怎么做鲑鱼汤——”

郁方豪恨不得一手把这盅汤都给掀了。阴鹜的说道:“你都会些什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做我郁家少奶奶?连我郁家大少都沦为给你做汤的份?”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伯父,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会些什么啊,弹琴跳舞我都不会,连做生意一下子亏掉了两套房,要不是嘉平帮我摆平——”

郁方豪忍无可忍的站了起身,凌厉的恨声道:“郁嘉平,给我离婚!给我离婚!”

郁嘉平也站了起身,她也随之站了起来。

郁嘉平还没说话,她便开了口:“伯父这是说笑呢,这要是离婚,嘉平还要带我分财产呢,据嘉平说,也够抵得上一个郁氏工厂了——”

郁方豪几乎站立不稳,把桌上一个空酒杯狠狠、狠狠的砸到墙壁上,酒杯应声而碎。

郁方豪指着郁嘉平,气喘吁吁的吐出两个字:“畜生!”

郁嘉平长臂一伸,把宁真搂在怀里:“我是畜生,那你这个畜生的爹又是什么!我娶了宁真,就是一生一世。我的便是她的,区区这些,我有什么给不起的!我给她的,跟你郁氏没有一点关系,你有什么权利置喙!”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夫人人品掉渣了~~发一章出来真心N种不容易~~~后台君,你这是要逼疯夫人吗?

本来准备昨晚更的,结果公司聚会,如此姗姗来迟~

夫人素来不会卖萌撒~欢迎读者君各种【拍】夫人~~恭候!!

章节目录 第62章 豪门风云(四)捉虫

这个不平之夜。华丽的水晶灯下;郁方豪阴冷狭长的双眼和一身的戾气,把淡笑冷静的宁真封杀。

如果郁方豪的眸光是利刃;那她便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尾鱼。案板上的这尾鱼;眨着无辜的眼睛;任他宰割。

直到郁方豪甩袖离开,这一回合,她胜的轻而易举。郁方豪健壮的背影还未走到门口;郁嘉平冷飕飕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郁嘉平有什么资格过问!”

“哼,这要是传出去;儿媳妇第一次回家;一家之主就离家去找狐狸精,你说这算不算是头版娱乐新闻?”郁嘉平不依不饶。

“郁嘉平,我告诉你,有这个女人在家的一天,你就甭想让我再踏入这个家门一步!”

“好啊,真是好啊,我和宁真还就在这里赖下了,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

郁方豪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郁嘉平已是咬牙切齿。搂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手指把她的肩膀都给抓疼了。

郁母似是习以为常。让李嫂过来收拾碗筷,一脸平静的对她说道:“嘉平和他爸爸就是这么不对盘,让你见笑了。”

郁母温柔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她眉目几不可见的敛了一下,目送着郁母款款离开。

一身戾气的郁嘉平长臂一伸,把她拦腰抱起。直接抱上了三楼的卧房。

她被毫不留情的扔在白色的高床暖枕上。修长健壮的体格便压了上来。

急切,迫切,一分一秒都不能忍耐。

利落的解开旗袍上的手工凤尾扣,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一手褪掉旗袍和内衣。火热的手指在她细软的腰部游走。

薄凉的嘴唇就要触到她的红唇,她的脸不经意的撇开。他冷笑一声,放开她,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气势汹汹的那处已经如同笔直的长矛,就等着一声令下攻城略地。

四目相对。她的眉眼中都是讥诮。毫不掩饰的讥诮。

长发散乱在白色的软枕上,身体纤细有致格外惑人。窄俏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仿佛可以汪上一杯葡萄美酒。因怒气而微微耸动的如玉玲珑,笔直纤长的双腿在水晶灯下莹莹发亮。

腿间的那一处,若是花园,他的长矛愿做铁锹,开垦良田。她宁真,是他势在必得的城池。

他没有动作,两腿大开,跪在她的身上,她的两条腿被紧紧的夹在他热烙的腿间。做敬礼姿势的长矛嚣张的与她对视。

她羞愧难当。加上空调的温度打的太低,浑身都起了一层嫣红。瞳孔里面尽是悲哀之色。

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的铜墙铁壁就在眼前,冷厉的轮廓如同刀锋般锐利,狭长微敛的伏犀眼晦明不清。他没有动,赤|裸的两人坦陈在夺目的光线下。

就是眼前这具身体,从一开始就征伐她,用尽手段。依稀那些场景那些屈辱就在眼前。静谧的空气中,她难以喘息。心里有个地方在崩裂。

他没有动作,就只是对峙。看她越来越无望的脸色。最终,她捞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狠狠的甩上他的脸。

“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忍无可忍,一把捞起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长矛直接深入她的花园,勇猛的开垦起来。

她一边叫着痛,两只手狠狠、狠狠的抓上他的两条胳膊。锋利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不够、不够、他让她有多痛,她必让他十倍百倍的痛。

她痛的泪流满面。她本来就不易动情,经常他漫长的一个小时的前戏都起不了缓和的作用,何况这样粗鲁的对待?

体力上的弱势,让她不得不乞求起来,“我好疼,放开我——我好疼——”

他冷笑的回应:“我对你再温柔,你还不都是这样的?既然如此,我还顾着你干嘛!”

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没有半分的余地。她的指甲掐着他的胳膊,徒劳挣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顿重的如同一刀砍下去。

她不堪忍受,恨意丛生,咬着嘴唇:“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混蛋!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对你说爱!”

长矛征伐中,他的心一片荒凉。她的身体干涩的如同荒漠。他哪怕是穷其一生,都无法把这一片荒漠重建成绿洲吧。既然注定没了希望,他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了好了。

他更加用力的征伐,风沙一片,看不见朝霞和未来。

她哭叫的累了,白色的枕头上晕湿一片。他恍然惊醒,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她白净的腿上一圈红痕。他放下她的腿,把一身冰冷的她搂在怀中,盖上被子。

他紧紧的把她圈在怀中,愧疚的安抚着:“宁真,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绝望。难以言喻的绝望。他该拿她怎么办?

恨意翻涌,身体有多痛,就有多恨。被揽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片阴冷,她狠狠、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膛。恨不得连皮带筋、连骨带血都给嚼入腹中!

他浑身一震,却没松开她。直到到嘴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口。清晰的牙印狰狞一片。

鱼死网破。她再也不要忍受他了。

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地方,狠狠、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见血才松开,又换了一处咬下去。

直到第十处,她虽不解恨,却无力再战。牙间和唇上都是血渍。

她一脸的泪水,混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疼痒难耐。

明显倒吸着冷气的俊脸上都是扭曲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宁真,现在你可满意了?要是不满意,再来——”

她一巴掌“啪”的一声甩上他的脸,“你郁嘉平除了会这种手段,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了吗!你这个强|奸犯,你这样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破釜沉舟。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反而勾唇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矛笔直进入她的身体,风流倜傥的笑道:“强|奸犯自然要做该做的事了!我就强|奸你,我偏喜欢,你能怎么样!”

这一次,他用尽手段不惜一切,定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他耐心研磨着她的感官。好心情的看她越来越迷蒙仇恨的双眸。直到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他这才势如破竹。

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不知我服侍的好不好啊——”

他放肆的荼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胸膛上的十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中不断渗血,触目惊心。他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她白净的胸口立刻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痛并快乐。即使再痛,亦不能放下这份快乐。

两颗心脏同时跳动。如出一辙的绝望和快乐。

他擦去她的泪水:“乖,以后我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这样咬,拼命的咬,我一定受着。宁真,我只会欺负你,不会打你。无论你做什么,我只会欺负你。谁让我,偏偏喜欢欺负你呢?”

始于床战,终于床战。

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都二十九岁了,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无力的摇着头。他做着最后的冲刺,从她身体撤出,从床头柜上的餐巾盒里抽出纸巾,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长矛上,欲气难抒的哄到:“乖,帮我一下。”

他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她的手颤抖的触上坚硬的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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