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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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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手机还响个不停。“宁真,接听外音。”

他完全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接听。可是他不想隐瞒。

百转千回的宁真,思虑过甚,如果不能保持基本的坦诚,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郁方豪,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

郁方豪怒气冲冲的声音在白色宾利里回荡。“好你个嘉平,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结婚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他勾唇一笑:“你老人家不是整天盼着我结婚吗?这不是遂了你的愿了吗?”

“我是盼着你结婚,可是不是要你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立刻不悦了:“我娶了谁,谁就是我郁嘉平的女人,就是你的儿媳妇,她叫宁真。不是无名无姓的女人。”

“哼,你翅膀硬了嘛,从二十岁就开始先斩后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你要是认为没有,那就没有好了。总之我娶谁,跟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也做了财产公证,她不会牵扯郁氏一分钱的。她就只是我郁嘉平的女人。”

“混账!”对方怒不可遏,“整个郁氏都没有你郁嘉平有钱吧。郁氏这个工厂,比起你的私产,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你当真以为我瞎了不成!”

“那又如何?要是没有我,郁氏工厂,只会沦为许氏工厂一样,在这大浪淘沙的市场抖三抖!现在郁氏工厂是整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么大笔财富,够你玩女人的了吧。”

宁真浑身一颤,看向郁嘉平,他一脸冷厉,侧脸的线条崩的很紧,喉结滚动间,字字都是咬牙切齿。

“你郁嘉平要跟我算账,是不是?你别忘了,你是我郁方豪的儿子,没有我的家产,你能去德国留学,你能开技术公司?你哪一样,不是站在我的肩膀上才成的!”

“我是靠你郁方豪的钱才能起家。不过没我,郁氏工厂能保住吗?我们也算是两清了。你郁方豪只赚不亏。”

对方那边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传来:“方豪,嘉平结婚是喜事,你发什么脾气,我来跟嘉平说。”

郁嘉平眉眼之间都是温柔,脸上的戾气尽散:“妈,我明天带宁真回来。”

“嘉平,这次回来就要多住上一段日子。”

“这个当然。对了,妈,你把宁真的生活用品置办一下。我们要在家里住上一个月。”

“好,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大概下午吧。”

****

宁真的五味杂陈,还没来得及平息,两人便回到了她的八十平米地。

郁嘉平搂着她开门,一合上门,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脚下宽松的软底皮鞋掉在了地上。

她真的瘦了很多,轻盈的没有多少份量。他直接大步把她抱上楼,扔到冰凉的席子上,长腿迈到窗前,拉上窗帘。

窗楣隐隐灼灼的光芒,暧昧熏染。

她瑟缩了一下:“郁嘉平,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没理会她的抗拒,直接脱下衬衫和长裤。修长的双腿、肌理分明的铜墙铁壁,便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不顾她的挣扎,利落的一手桎梏她的双手,一手把她的连衣裙和文胸脱掉。她洁白的肌肤,丝丝入扣,从眼里一直酥上灵魂。

她挣扎不休,赤|裸的身体更是滑腻的让他难耐。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掠夺着她的舌头,邀她共舞。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全身肆意的点火。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曾经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哪怕她的心脏已经在剧烈的跳动,分明她是爱他的。

哪怕她再爱他,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她一直在战栗。他无奈的在她的耳边叹息:“宁真,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不要害怕,好好享受。好好体会我,好不好?”

她眼眶都被逼出了泪,发丝凌乱,凄楚的摇着头,“郁嘉平,让我喝点酒,好不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如今的她,经历那么多伤害过后,不光是心残废了,连身体都残废了。

他的双腿狠狠的把她的双腿绞住,昂起的那处已是忍无可忍。他们唯一的一晚还是去年,如今已经过去多少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碰过女人。

去酒吧买醉的几个月,以前惯常享受的钱色交易,怎么一点都提不起兴致?美人他品的太多,可是宁真是不一样的。

宁真是他的苏州。

他不会再给宁真退缩的理由。他一个翻身,让宁真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身体一片冰冷。

泪如雨下。泪水打在他的脸上。一片咸涩的潮湿。

她的恐惧或许已经不是源于郁嘉平,而是郑易云。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不顾她的干涩,一杆到底。她一声痛呼,眼眶里的泪水顺流而下。

他轻轻的律动起来。温柔的咬着她的耳朵:“宁真,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极尽撩拨和手段,逼着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这一次,他有的是耐心,把她的身体连同心一同纳入囊中。

而她,居然控制不了这颗心的跳动,居然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她从来对他的短暂恩慈毫无抵抗力。

即使他强|暴过她,即使他们中间隔着那么多的痛。

这一次,她不是对他绝望。而是对自己绝望。

她宁真确实百转千回,实际上,只有郁嘉平才知道,披荆斩棘一路向前,便能摘走她的灵魂。

他再一次攻陷她,然后是再一次的悲痛欲绝吗?

那样的痛,她受不住第二次。

她有多想抱着他,请求他,不要负她。

事实上,眼前这个人,毁了她的事业,折断她的翅膀,一个结婚证,把她囚禁。

文他从来都不懂,不懂去善待她。

人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公平。

书身体化成一滩水,泪水汇成江海。

屋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你始终不信我。我这一生只会结一次婚,你明白吗?”

她的身体被征伐的满目疮痍,他一身豪情,依然不依不饶。

直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们生一个孩子,好吗?”

她瞬间惊醒,痛不欲生的摇头:“不,我不要——”

他一身冷气的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就由亲爱的看官们来说吧~~

夫人去睡觉啦~没有睡觉的亲也早点入睡哦~~~

章节目录 第60章 豪门风云(二)

冰火两重天。七月五日这个漫长的下午。

床头柜上有一个自动旋转的沙漏;蓝色的沙簌簌的落着,一个时辰为终;又接着一轮;周而复始。

连时间的耐心都及不上郁嘉平的动作。最原始的姿势;一身冰冷的宁真被一身火热灼烧着,郁嘉平气势汹汹,如同窗外如火如荼的艳阳。

她泪如雨下;用绝望的心肠抵御着郁嘉平的占有。他耐心的吻着她的泪水;耐心的研磨快感;享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把她烧成灰都不罢休。

一向只顾及自己快感的郁嘉平;却压抑着自己喷薄难耐的欲望;以温柔的姿势安抚她。

勉强她,是让他崩溃的抉择。她的身体连同心都已经残废,他只能用强势手段重建家园。

事实上,正是他自己摧毁了她的城。他终于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满目疮痍的城池上。

如今,他要亲手搬起一砖一瓦,亲手垒起一个新的城池。

以后他会守卫着这座城,擅闯者杀无赦。

断了线的泪水,双眼迷乱痛楚,长发凌乱。泪水浸入发丝里,把头皮都烫疼了。他的铜墙铁壁包裹着她,宛如无路可逃的囚牢。攻城略地,用尽手段,逼她沦陷伊甸乐园。

健壮的男性躯体有节奏的耸动着,他怜惜的在她耳边叹息:“宁真,不要怕。闭上眼,好好体会我。”

她脆弱的如同他的孩子。娇弱的让他压在身下都有负罪感。明明已经这么成熟的身体,却让他怜惜的不知所措。

每一滴泪水都在控诉他。指控他这个强|奸犯。

忽然,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他们明明已经是准夫妻,做着这个世间最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这样的快乐里面都是痛楚?

她的眼睛慢慢的阖了起来。合上所有的徒劳和希冀。她控制不住这颗灵魂还有这具身体。

多一寸的快感,多一寸的屈辱。多一寸的爱恋,多一寸的恶心。多一寸的心跳,多一寸的绝望。

水深火热。这个世间最恶心的莫过于爱上一个强|奸犯,更恶心的是,居然对这个强|奸犯乞求爱情。更更恶心的是,强|奸犯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更更更恶心的是,即使他没爱过她,她依然爱他。

更更更更恶心的是,她不想爱他,却无法停止。从身体到灵魂。都是趋之若鹜。

这个下午,他们两人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煎熬。她断断续续没有尽头的哭泣,他连续不断的温柔有力的安抚。

抵死缠绵。哪怕每一寸都是走在刀尖上的痛楚,他依然毫不退缩所向披靡不依不饶。

晚上八点钟,她已经哭的累了,呼吸越来越轻。做最后一击的时候,她已经软在他的身下,毫无生机。他下床给浴缸里放水。在热水里搓了一把毛巾,擦拭着混合着情|欲、汗水和泪水的凉席。打了个电话给五星级饭店,特别点了一份鱼肉。

他一把抱起她,她的发丝已经被泪水浸湿。呼吸已经浅的几不可闻。即使是热水里,他依然感觉到她全身从骨头渗出的冰冷。

八点半,他下楼接过餐盒。拍着她的脸,她半睁着波光迷蒙的眸子,赤|裸的被他搂在怀里。他端着食盒,哄着她喝鱼汤。她食欲不振,却抵不过他的坚持。

九点钟,他抱她入眠,盖着毯子。他全身都热的厉害,却怎么也捂不暖她。他的指尖婆娑过她的脸颊,轻轻叹息:“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我不轻易承诺,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你明白吗?”

“你怎么可能明白?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这一日,七月五日,他们正式成为夫妻。

****

七月六日,她睁开眼的时候,窗帘外的阳光分外刺眼。

而她,全身赤|裸的蜷缩在一个火热的胸膛里,她浑身一震的扬起脸,只见半靠着的郁嘉平,黝黑的眸子灿若星辰,冷硬的轮廓呈现好看的弧度微扬着,柔光四溢。

两人的心跳声默契一致的合奏着。宛如琴瑟相和。

幸好昨晚他用冷毛巾敷了她的眼睛,除了泪意阑珊外,倒没肿起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钻石手表,一边慢条斯理的戴到手腕,一边柔声说道:“十一点了,该起来了。待会我们回杭州的家。”

她这才清醒过来,脸色顿时煞白。几乎是仓皇的避开他的胸膛,抓起毯子盖上来。他的脸色,瞬间从阳春三月变天成三九岁寒。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响了。郁嘉平下去开门,肖荣一脸狐狸笑的提着皮箱进来。

顾飒飒从肖荣的背后窜出来,愤恨的说道:“郁少,你能不能别把我老公当苦力了,定了这么多款旗袍,整天就知道打电话催肖荣,也不想想人家旗袍店又不是只给你郁少一人做——还有郁少,你能不能公私分明一点——”

他无动于衷,一句话浇灭了顾飒飒的气焰:“公私分明可以啊。肖荣的工资,四成是公,六成是私。你要是嫌这六成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想,我不缺人帮我跑路吧。”

顾飒飒不甘心的恨声道:“郁少,你这是仗势欺人!”

“我就仗势欺人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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