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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十七岁的婚姻-第29章

小说: 十七岁的婚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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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进考场的时候,人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了。

他站在位置上喘气喘了三分钟,然后随便找人借了一支笔,开始答卷。

起初他因为没有进入状态,所以答得很慢。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笔跳得越来越快。

他做选择题的时候不像在答卷,而像在改卷,笔尖只是在这方纸上停留了一刻,随即跳到了另一处,跳,再跳。

有人往他看的时候,自己已经快被他赶上了。

虽是这样,但如果他想拿年段第一也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因为纪岚下笔比他还要细致。

很快很多人都做到了作文题,作文题只有二十分,你写得再好,那也是二十分。

所以成绩的差距不会太大,所以你若是想拿高分,这二十分得全要。

后来子轩和很多人一齐做完了,这个下午倒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纪岚在走回八班的时候被子轩拦下,子轩问:“家里有没有电话?”

纪岚说:“有,但我不告诉你。”

子轩哄着说,“告诉我。”

纪岚说:“你还是专心考试吧!别影响了自己也影响了我姐。”

子轩说完转身就走,子轩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你好狠毒。”

也因为他说得很大声,这句话很多走在走廊上的同学也都听到了,纪岚但那更是没有这回事,不理他。

子轩走到他面前说:“我早就知道了,因为你怕我跟你抢年段第一,所以你就拿那些事来刺激我。”

纪岚争辩道:“我没有。”

子轩道:“你有。”

有人走过去,看了他们几眼,纪岚跺了跺脚说:“跟我来。”

子轩高高兴兴地跟她去了,他走到路上的谁偷偷地拍了拍头,暗道:“我这头脑用来考试真是太可惜了。”

纪岚带着他走进八班,很多人都向他看来。

一直被盯着他很不好意思,他站在纪岚桌前,纪岚撕下一张纸并抄了一个号码给,用一只手递给他。

那个姿势比划起来,子轩就像一个房东,而纪岚则是一个三个月没交房租的房客,刚领了工资,不耐烦地把支票递过去。

她不屑的样子像在说:“拿去拿去,以后别来找我。”

子轩很欢喜地收下了这张“支票,”把它小心折好,收进口袋里,然后大步离开了八班。

关明浩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道:“这人气度不凡,他叫什么名字?”

纪岚:“张子轩。”

关明浩像吞了一颗鸡蛋似的,“三班的那个张子轩?”

纪岚叹道:“除了他还有谁?”

关明浩十分遗憾,“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纪岚:“这种人没什么好认识的,他是**流氓再加花心大萝卜。”

关明浩摇摇头,“看起来不像。”

纪岚反道:“为什么不像,你是不懂得人心险恶社会阴暗,你看不透他的。”

关明浩强笑道:“没那么夸张吧!”

纪岚说:“是没那么夸张,因为这都是事实。”

关明浩听完明显不信,纪岚也没有继续再说。



九十

天气越来越冷,许多学校陆续放假,这让很多学生的心都难以平静。

很多人已在他们的梦里看见,看见那个烟火绽开,万家鞭炮齐鸣的盛况。

那天的风一定比平常还暖,那天天空中不管阳光出不出现,四下一定是喜庆的。

这种好日子,有家的人怎么会不好好过?

许多人已经激动了,只要再等三天,只要考试一过,他们就可以欢欢乐乐地回家,等年来。

这几天有人复习到一半可能会偷笑几声,然后继续看书。

考试固然是重要的,但你千万别把它看得太重,你越看重它你的压力便越大。

你的压力一大,你的头也跟着大,你头一大,你就很容易放弃。

考场上,平静的和信心就是最好的武器。

监考老师小心翼翼地数着考卷,他的动作像在说:“好好考,过个好年。”

今天子轩一大早就来了,八点开考,他六点就到了考场。

他去到七班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坐在椅子上了,他的座位上是一位女生。

他说,“你跟我换一下座位。”

于是他在别人的教室里别的同学相处了两个小时。

不过这两个小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他一直在打盹。

他就这样边睡边等开考,所以他今天一定不会迟到。

所以那天最先走进考场的同学也看到,比他们还早到的是三班的张子轩。

分试卷的时候有个同学推了推他,他理所当然地醒了,这都是他早就算好了的,就算那位同学不叫他,监考老师一样会叫他。

他又睡了将近两个小时,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这个上午别人准备了两个小时的冲刺复习,而他准备的是两个小时的精神。

他已不需要复习。

他们当然又看见了如蜻蜓点水般的笔,最迅速的笔,还在做着选择题的笔。

他是天才?

天才也需要刻苦的练习,大部分题型早已刻在他的脑中,小部分课本上找不到的似例他也果断理性地选择了答案。

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他皱了皱眉头。

他讨厌吵吵闹闹的人,他不往门外看,他不愿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就等会又将要重新进入状态。

他很快忘了这件事情,等他做完了考卷以后才知道是两个同学作弊被抓了,他庆幸自己一直很认真。

许多人答卷的速度已经降低了许多,子轩的做法果然没有错。

非但没有错,而且完全正确。

他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如果每天都这样用脑那还得了?

幸好最难过的三个科目已经考完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放松。

他不愿留在这里做无用功,又不能提前离开考场。

他的老本行是,“睡觉。”

他做了一段很短的梦,但也睡了很长。

睡途中他感觉肩膀上被拍过几下,似乎是纪岚,但他睡得很沉。

他被推醒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生,子轩问:“你是谁?”

子轩想起了她的时候,她也正好自报家门,“这是我的座位。”

这是她的座位,这也不是子轩的教室。

满教室的人时不时看着奇怪的他,他赔了笑,站起来走出去。

她拿起桌上的两根笔走出走廊,对子轩说:“这是你的笔。”

他把那两根笔塞进口袋的时候礼貌地说:“谢谢。”

她没有说不用客气,她问:“你没带稿纸吗?”

子轩摇了摇头。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轩笑了,笑得开心,从来都是他问别人的名字,这次终于轮到别人问他的名字。

他说:“张子轩。”

她点了点头,又猛然摇头,反问道:“张子轩,三班的那个张子轩?”

子轩想不到她的反应如此之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拐卖少女”被发现了还是受了某种通缉,他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她笑道:“我早该猜到了,难怪你会这么能睡。”

子轩反问:“你这么知道我能睡?”

她说:“全年段都知道了。”

子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头走了。

她看着子轩的背影搓了搓自己的手,暗道:“怪不得这几次答卷答得这么畅,原来是沾了他的才气。”

她是个迷信的人,她常常无缘无故地为几件小事儿感到欣喜。

可她还是失望了,她想起子轩没有问她的名字,子轩很快会忘了她。

她只不过是子轩生命中偶遇过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她对子轩有好感,但她没有给子轩留下太深的映像。

她苦笑,回到教室里捧起了一本书。



九十一

报刊杂志的版式也变得繁多,匆促的脚步中隐隐可以看到那一些喜庆的节奏。

天空既是阴的,他的心情也不算太坏。

天边天际的辽阔,蓝色一直蔓延。

每当看着天空,你总该觉得自己很渺小。

“云中我看到了你的脸,你的笑,我的消沉。”

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了,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站在天台上,明亮的双眸,是他要吞没大地,还是天空将淹没了他。

有风。

风渐渐地散了他的萎靡,一定带不走他的愁。

他秀气的脸上长不出任何皱纹,就是皱着眉头,也是怜人的洁白。

你唯一可以发现的沧桑,是他的身影。

壁纸的挺拔,脚步干练而稳重。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走出来的步伐。

如果你也经历了这些,或许你的脚步会比他还沉重。

有一种很麻烦的情感,叫做纠结。

纠结的时候,心不会比死了还难受。

心就像被两只手同时揪着,每边都用力地拉。

你只有,不去想。

忘了是最好,忘不了一定要解决。

楼边传来了一阵缓和地脚步声,女的声,女生。

确实是位女生,非但是女生,还是位很漂亮的女生。

梅若冰就是揪着他的心的另一只手。

梅若冰不是有意来找他的,梅若冰比他还要喜欢安静。

又有风。

风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风推着梅若冰,加快了她的脚步。

梅若冰在离子轩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她不是来讲话的,她也是来看风景的。

子轩原地站着,他之所以还没有走过去,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时候,沉默真是一个好东西。

既是好东西,也是好办法,更是好主意。

沉默是一种方式,一句回答,一张牌。

如果两个人都沉默呢?换句话说,如果两个人都不出牌呢?

子轩只好走过来,轻轻地说:“若冰。”

梅若冰反应很平静,只是点点头而已。

子轩突然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想,如果他从这里把梅若冰推下去,梅若冰一定会死,而且凶手很难找出来。

他想推下去的当然不是梅若冰,是王瑜。

如果他把王瑜约在一个很高的地方,突然把他推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是子轩干的。

那么要约在哪里呢?什么时候动手?

“子轩。”

梅若冰这两个字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他责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

梅若冰说:“你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子轩没有否认,他哪来的借口否认?

梅若冰说:“你不用感到为难,我没事。”

子轩突然有一种要抱紧她的冲动,她傻得可爱,也傻得可笑。

她和纪涵都是一样的,宁愿把痛苦留给自己,也不愿看到朋友受罪。

如果他选择了梅若冰,他和纪涵的一切也就了了。

他怎能选择?因为纪涵肚子里还流着他的血。

子轩咬着牙说:“我喜欢纪涵。”

他其实也喜欢梅若冰,只不过很多时候,你走了一条路,虽然不知道它是正确或是错误的,但你既然走了这条路,就不得不放弃另一条路。

梅若冰笑着说:“这是好事。”

这句话也像在说,“祝你们好。”

子轩想在梅若冰脸颊上吻一下,但他没来得及,他现在只能看到梅若冰的背影。

如果他现在追上去,他首先会看到的是,梅若冰的泪水。

那些事开始浮现在他们脑中,从梅若冰给他的第一封情书,从两人一起谈论纪涵,从他失意的时候梅若冰一直陪着他,还有两人笑着的画面。。。。。。

往后的日子他们还会再见面,但他们只能是同学。

他们不能是朋友,分手以后不能做朋友。

分手这句话两人都没有说出口,无形的冥冥中,谁都承认了。

他再也不能从她眼里看到那种眼神,除非她喜欢上了别人。

突然有了光,在那很远又很清晰的角落里,太阳探出了头。

他想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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