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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笑傲红尘-第88章

小说: 笑傲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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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而修现在唯一无法控制的就是这个人,但是他很放心,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跟玄天宗有着不可解的仇恨,他只对玄天宗的人感兴趣,林瑜就是这个人抓住的。

孟而修虽然没有见过印别离,却相信印别离有能力从王府里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尤儿,只是如果是印别离带走了尤儿,他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如果印别离知道了他要做享渔人之利,会不会……孟而修打了个寒战,他蔑视那些江湖人,也惧怕那些江湖人,一言不合,就会动刀子杀人,他孟而修玩弄权术,从不会惧怕对手,可是对江湖中人,孟而修还是有几分忌讳。他何尝不知道,能收买的不会是真正的高手,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虽然有用,却不是他一心想要的人。

他看着澹台梦,感觉有些可惜,可惜她是一个女人,只是,尤儿既然在印别离那里,她怎么会从印别离手上杀人?这件事情的难度,绝对超过在靖边王府杀人。

澹台梦看出来孟而修的疑惑,笑道:“郡王爷是聪明绝顶的一个人,沧海只告诉郡王爷一句话,除了印谷主的命,我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她说着,笑得很得意。

孟而修笑道:“孟某明白了。”他说着明白,心中的猜测更深,印别离是那样可怕的一个人,澹台梦绝对不敢用这个撒谎,何况她也知道自己在府上还有离别谷的人,只是,澹台梦和印别离能有什么关系?

情人?不可能,相传从来没有女人能在印别离的身边呆两个晚上,印别离也喜欢女人,不过一夜之欢后,身边的女人就变成了死人。父女?印别离的女儿,姓云的女儿,就算是应该也是私生女,孟而修觉得这种关系倒是有些可能,如果说澹台梦是印别离的女儿,孟而修比较相信。

如果澹台梦是印别离的女儿,孟而修又打了个寒战,方才起了的那片色心立时没了,他现在筹划的是大事,不能跟离别谷结仇,等到他真的成就了大事,还有什么是他孟而修得不到的?孟而修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现在的关键,是别让印别离识破自己的用心,知道这些的,就是蒋犁了,他想着,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蒋犁。

蒋犁还在抽打自己,打到脸都麻木了,孟而修本来若有所思,现在忽然看着他,蒋犁陡然就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孟而修笑了,道:“云姑娘,如果这个奴才不能原谅,我就把他交给姑娘处置好了。”

澹台梦笑道:“处置?哪里有那么严重?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郡王爷的奴才,您自己教训就是。”她还是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笑容依旧。

孟而修笑道:“蒋犁,云姑娘不和你一般见识,还不给云姑娘叩头。”

蒋犁连连应着,跪着给澹台梦叩头,口中还大声道:“谢郡王爷教训,谢云姑娘开恩。”

孟而修笑道:“云姑娘辛苦了,蒋犁,把那串明珠拿来。”

蒋犁忙爬起来,哪里敢怠慢,转过屏风,从屏风后边的书架中,拿出一只锦盒,恭恭敬敬地又转回来,把盒子打开,昏暗的灯光下,盒子中闪动晶莹耀眼的光华。

这串珠子个个大如鸽卵,大小匀称,莹润光泽,看质地色泽,是上等货色,一颗已经难得,何况是二十四颗,还个个如此。

孟而修笑道:“这个是南浦的珠子,不值几个钱,算是个小玩意儿,送给云姑娘把玩。”

澹台梦也不客气,一把抓了过来,在灯光前照了照,笑道:“这东西倒是有趣,我们山野之人,见识太少,”她的笑容更甜了“听说皇宫里边,这样的东西多得很。”

孟而修心中一动,笑道:“天下之富,都聚在皇宫,那是珍珠如土啊金如铁啊,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到了宫里,也就平常了。”他看了看澹台梦的表情“今年又该是皇上选妃的年份,不知道谁家的姑娘有这个福气呢。”

澹台梦也笑道:“有些福气是上天给的,有些,是自己争取。福气和机会一样,从来不会等人。”她笑着,笑中另有深意。

孟而修笑道:“我看云姑娘眉含神采,目蕴瑞气,应该是富贵齐天的面相,贵不可言,说不定是皇妃娘娘的命。”

澹台梦笑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既然入海,就得独占鳌头,谁是皇帝有什么所谓,只要做得六宫之主才好。”

孟而修大笑,澹台梦的暗示已经够清楚了,他笑,是因为他忽然有了把握,对他而言,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只要这个人有欲望,他就能将其为自己所用,孟而修没有料到,这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欲望,这个欲望又是如此幼稚可笑,皇后是六宫之主,母仪天下,岂能是她这样的女人能够当得?

不过,如果她能够入宫,就有机会杀了当今皇帝,这个方法太险,却应该最有效,富贵源自险中求。

孟而修做事,向来谨慎,处处都为自己找后路,这样的念头闪了闪,便先压下,这个念头,实在很诱人,不过他对澹台梦还是无法信任。

孟而修笑道:“云姑娘累了,先休息吧。”

楼上的微弱灯光,只照到楼梯口,孟而修心中烦乱时,不喜欢点灯。

澹台梦笑着告辞,转身下楼。

木质的楼梯,踏出轻盈的足音,黑暗中,澹台梦的笑容那么寒,映得手上的珠子,都凭添了一层霜色,她的笑容,飘散在暗夜里,更助凄风冷雨。

推开门,雨声如诉。

印无忧打着伞,站在外边,他应是站了很久,衣衫的下摆,已经湿了,当他看见澹台梦的时候,本来石头一样的眼神开始有了暖意。

伞,遮住澹台梦的头顶,两个人慢慢走着,离开天下楼很远的时候,印无忧眼中开始有了埋怨:“为什么自己上去?”

澹台梦笑着,轻声道:“如果你去了,我会更危险。”

印无忧一惊:“怎么了?”因为紧张,他额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澹台梦不答,浅浅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赏菊,好像是陶潜的事,周敦颐早已相信了。歌里不也在唱吗?男人久不见,开始觉得牡丹美。菊在莲被遗忘以前,已经枯死枝头。拭去岁月的尘,陶潜一声叹息,平平仄仄复沓出的风骨,和天高云淡气爽神怡铸凝的诗,随时光逝去。

 分蟹,流连在小说的细节里,因为囊中空空,轻而易举地被我们忽略。无论宝钗的诗讽刺了谁,也许黛玉还没有还清前世的泪,或许王右丞忘了把酒话桑麻时定下的约。幻想中的滋味,解不开现实的结。

 登上山顶!远离层林尽染、枫叶流丹的热闹。俯视我们,还剩什么,在这个年代里,已佐美酒?唐诗宋词,还有一些被泪洇透的痕迹,因为模糊,恰好断章取义。忘却吧,屈原命殉的《离骚》,谁还会在山巅畅想,望云容容兮在下,体味山鬼婉约凄美的心情?

 余霞成绮,依旧是岁月的华绢,鲜亮只在当年。暮色四合,黯黯生天际的忧伤,击溃了酒的麻木。

 人,还有眼泪可流的时候,就应该珍惜幸福。

江湖夜雨十年灯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世间的繁华

沦落到连哭泣也开始虚假还指望什么梦破碎了连埋葬的心情都没有只在日落黄昏后喝一盏热茶或半杯冷酒花香朽腐 晚风腥湿 盼自己醉了然后就醉了醉到流了泪还认定自己的清醒 ----------题外话,话到如何方是题外?

在这里,写上去,都是流动无羁的思绪,大半是在电脑前昏沉时,自动打出来应该是意识流的东西。

铜鼎中焚着香,青烟细细,澹台玄早带着萧玉轩和林瑜出去了,屋子里边剩下了列云枫和贝小熙。

贝小熙气鼓鼓的瞪着列云枫,本来挨罚也无所谓,反正对于他是家常便饭,澹台玄管他比别人管得更严些,他已经给打皮了,虽然事到临头也是会怕,不过没有临头或者完事儿后,贝小熙还是贝小熙,怕字也就忘记了。只是今天是陪着列云枫,他心里自然不高兴,更可气的是,列云枫居然瞧着他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人一走,屋子里边就静下来。贝小熙的眼睛没离开过列云枫,忽然列云枫向他挤了下眼睛,然后一直腰,站了起来,舒展四肢。

贝小熙呆了呆:“喂,你做什么?”

列云枫笑道:“偷懒啊,扎马这样扎下去,真的会变成马。”他说着,在屋子里边活动活动身体。

贝小熙也觉得腰酸腿痛,他们玄天宗的桩姿又是很奇怪,要双臂抱月,环聚于胸。贝小熙现在感觉双臂上的汗毛都在发抖,半蹲着的腿上,肉自己蹦着,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感觉马上就撑不住了,不过澹台玄没有叫他停,他还不敢歇着。在练功上面,澹台玄要求的固然严格,贝小熙自己也绝对配合,功夫都是苦练出来的,不苦怎么可能成功。只要澹台玄肯教他,贝小熙什么苦都能扛下来。所以因为练功而挨罚,贝小熙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藏奸耍滑,所以列云枫收桩不站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好一会儿才道:“列云枫,你在受罚,怎么能动?”

列云枫笑道:“你累不累?”

贝小熙哂然:“怎么不累,我腰也酸,背也痛,手臂发抖,双腿抽筋……”

列云枫打断他:“这么累还不歇歇?贝小熙,你这样下去会彻底傻掉。”他说着,十分同情的样子,带着几分嘲弄。

贝小熙哼了一声:“你才笨呢,列云枫,你这样不守规矩,让师父抓住了,一定挨揍。”

列云枫围着他,慢慢走了一圈,笑道:“被师父抓住了,你不就如愿了吗?我爹爹打我的时候,你没看见,一定觉得可惜,一会儿让师父打给你看,如何?”

贝小熙听了,气得瞪着眼睛:“列云枫,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干吗要你好看?最讨厌你们这样的人,一肚子之乎者也就算了,肠子也是弯套着弯,我贝小熙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把鸡毛蒜皮大的事儿都放在心上?”

列云枫见他特别认真的在生气,更觉得好笑,话题一转:“你师父以前就这个样子啊?”

贝小熙没好气儿地道:“怎么了?你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另投明师好了。”

列云枫摇头:“他现在阴阳怪气儿的,居然连发火都不会了。我宁可他还像犯病的那会儿,虽然炮仗似的,能够点火,能够浇水。”

贝小熙大叫:“列云枫,你是什么徒弟啊?这么混帐的话都说?你的意思,师父最好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你摆布才好……”

列云枫一把堵住他的嘴,贝小熙摇头挣扎,终于脱开:“列云枫,你不是不怕吗?”他说着,忽然又笑道“列云枫,你要是知道怕了,最好识相点儿,少惹我,不然我可保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说出来。”他说完特别得意。

列云枫笑嘻嘻的道:“行啊,贝小熙,会要挟人了,还不算呆到不可救药。看你这么聪明的份儿上,再问你一句,澹台梦是什么样的人?”

一听澹台梦,贝小熙立刻头大如斗:“她算什么人?我看她根本就不是人!”

列云枫可没想到贝小熙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又好气又好笑:“她不算人?那算什么?”

贝小熙哼哼了一声:“谁知道她是什么?以前看她,还挺好的,就是林瑜说的那种,那种关关洲洲、君子好逑”他记不清林瑜说的那几句文绉绉的词句来。

列云枫笑道:“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他说着,想起来澹台梦的样子,怎么看都和贞静淑媛搭不上边儿。于是忍不住又笑“我猜你那个呆呆的林师兄大约也会说手如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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