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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凤血,倾世皇后-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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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云罗一行便在秦州城中滞留。她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面目,尽量不出房门。可怜了凤儿,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天天让他在房中待着简直是不可能。

云罗没办法,只能让沉香带着他在客栈中的小花园中玩闹。

可大军过境怎么也得三四天。李天逍此次决意铲除青王,几十万大军折返入京,前头的精骑兵日夜兼程已经到了京城与青王的大军对上。其余源源不断的兵力开始将京城四周郡县团团围住,打算不紧不慢来个瓮中捉鳖。

秦州府虽然未在李天逍圈住的那一圈包围圈中,但是因为秦州位置特殊,水路可运粮草,陆路可进晋京,这里变成了李天逍运送兵力的最好交汇点。

云罗每日看着街上的士兵向京城进发,心中越发不安。

这秦州府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解除禁令的。而到了那时,她与凤儿的身份能藏得住吗?

云罗将此事与刘陵密议。

刘陵皱眉道:“客栈中人多眼杂。娘娘与小殿下住久了一定会惹人怀疑。为了以防万一,这里不能再住了。”

云罗问道:“那该怎么办?”

刘陵道:“奴婢去寻个贫苦人家的房子,出一笔钱租下来,等到皇上的大军都入了京城,我们就可以走了。”

云罗一想也是。于是刘陵便去寻房子。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刘陵去找了里正,塞了他一枚纹银。他便熟门熟路找到了一处空房。双方写了契约,交付了银子。于是云罗退了客栈,住进了小小的两厢房中。

这房子小,只有两间,篱笆围住当中就是小小的庭院。

云罗暂时安住下来,可是心中的不安却依旧。夜中她时不时从梦中惊醒,再也睡不着。

沉香见云罗忧思深重,日渐消瘦,不由安慰道:“娘娘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云罗见沉香也瘦了一圈,愧疚道:“都怨我把沉香你也带出宫来。”

沉香一笑,道:“奴婢在宫中只是个医女。品阶再高也只是虚的,还不如出宫来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好些。等送了娘娘回了梁国,奴婢也要走了。”

云罗听了,心中黯然,道:“你们一个个都要走了。阿晋也走了,连告辞都不说一声。你也要走了……”

那一次苏晋替他们拦下李天逍,可是事后她问起苏晋下落,常公公却告诉她,苏晋已经离开晋国,不知所踪。

沉香听了云罗自言自语,心中一叹,强自把即将出口的话按下来。

云罗振作精神,道:“沉香以后要做什么?”

沉香笑了笑道:“还能做什么,开间医馆,行医济世。”她对云罗道:“娘娘别伤心。娘娘会找到他的,从此一家团团圆圆。”

云罗苍白一笑。

正在这时,她听见屋外凤儿叫道:“母妃!母妃!……”

第二百七十九章 秦州府(一生相恨)

云罗一怔,急忙走出房门。

凤儿忽然指着门外道:“母妃!母妃!父皇!父皇!……”

云罗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她急忙上前捂住凤儿的嘴,颤声道:“哪有父皇?!凤儿,你别乱唤!”

“父皇来了!父皇来了……”凤儿只是指着篱笆墙外。

云罗急忙看去,急忙看去,等看清了凤儿看见的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队骑兵路过。他们身上甲胄分明,马匹高大神骏,凤儿以为是李天逍来了猷。

她长吁一口气,对凤儿道:“母妃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不可以叫母妃,要叫娘。知道吗?一定要叫娘!”

凤儿扁了扁嘴,不甘愿地改口:“娘……”

“好凤儿,我们进屋吧。”云罗握住他的手就要进屋去湛。

凤儿却扭着身子不愿进去。

云罗奇怪问道:“凤儿,你怎么了?”

“凤儿要找父皇!”凤儿眼中带着倔强:“凤儿要找父皇!”

原来他刚才见了那些晋军骑兵想起了李天逍。他犯了倔强,口口声声只要找父皇。云罗怎么劝他都不听。

云罗心中又是伤心又是烦躁。她拉过他狠狠往他小屁股上一拍,怒道:“母妃说了,那不是你的父皇!”

凤儿从未挨过母亲的打,愣了愣,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云罗见他哭了,又是心疼又是难受。

她抱起凤儿,含泪道:“凤儿乖,那真的不是你父皇。我们进屋好不好?”

“凤儿要父皇!凤儿就要父皇!……”凤儿只是不肯,拼命拍打母亲。

正在这时,篱笆门忽然打开。

“云罗,凤儿……”一声叹息淡淡的在她身后响起。

云罗一怔,慢慢回头。正在嚎啕大哭的凤儿一听这声音,立刻从她的怀中挣开,扑向来人:“父皇!父皇!……”

她愣愣看着出现在柴门的李天逍。

他一身玄色绣金龙袍,外面披着一件玄色绣金龙纹披风。他腰间配着一把宝剑,脚上蹬着一双厚底云靴。风尘犹带的面上,是她熟悉的英俊容色。

他一把抱起凤儿,深深看着她。

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声音。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跳了几跳,然后就渐渐地沉下。

她忘了,方才看见的骑兵是李天逍身边的一等亲卫。所以凤儿才会说那是父皇。凤儿哭闹的时候,口口声声唤着父皇,引来了亲卫的查探。于是,他便来了。

李天逍轻声哄着犹自哭泣的凤儿,问道:“凤儿怎么挨了母妃的打了?是不是凤儿不乖了?”

凤儿把头埋入他的怀中,只是不吭声。

云罗看着他那双童稚的眼中带着受伤神色,心中一颤,钝钝痛了起来。

在凤儿心中,李天逍就是他的父亲,他最敬爱的父亲,而她怎么可以污蔑他的父亲,怎么可以说那个不是他的父皇呢?

李天逍深深看着呆立的她,声音清淡,吩咐道:“来人,把淑妃带回军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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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军营中士兵喧闹的声音渐渐平息。

李天逍行军不扰民,军营都离百姓住所远远的,秦州城小,他的御驾行营处就设在了城外。

云罗枯坐在帐中,一动不动。

很多事从脑中纷纷而过,好的坏的,都挤满了脑中。她听着外面的喝令声,听着兵马离营地的轰鸣声,最后渐渐声音消失,万籁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眼前的帐子撩开。常公公站在了她跟前。

“淑妃娘娘,皇上要见您。”常公公道。

云罗木然起身。因为坐久了,腿一麻踉跄一步。

常公公扶住了她,道:“娘娘小心。”

云罗看了他一眼,慢慢向前走去。

终于,御帐到了。里面还有灯,光晕透出帐子,映出一道修长英挺的人影。她慢慢走了进去,身后帐帘落下。

事隔这么久,她又一次见到了李天逍。他换下龙袍,着了一件白色绣银纹常服。清爽的服色将他面容衬得年轻不少。他正拿了一封军报就着烛火看着。

听见声音,他抬头看见云罗,指了指内帐,淡淡道:“凤儿睡了。睡前还念着你。朕告诉他,你不生他的气了。”

云罗沉默走入内帐,果然毡床上蜷缩着小小一团。她上前看着凤儿熟睡的面庞,怔怔出神。

过了许久,她走出内帐,看定李天逍,问道:“天逍,你想要怎么处置我们母子两人?”

李天逍放下手中军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为什么不这么问?我带着凤儿离京,你难道不会龙颜大怒?”云罗问。

李天逍淡淡道:“不,朕不生气。”

他说完继续拿起奏折看着。云罗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了。

在她的笑声中,李天逍慢慢捏紧手中的奏折,直到手中的奏折变了形。他忽然抬头,眸光沉冷。许久,他也笑了,只是笑意冰冷,冷入骨髓。

“你笑什么?”他看着她,轻声问道:“你希望朕生气吗?还是希望朕杀了你?”

云罗停了笑,怔怔道:“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我呢?李天逍,你早就该一剑杀了我的!”

李天逍盯着她的眼睛,冷冷道:“不,朕不会杀了你的。你是凤儿的母亲。朕就算不为了别的,为了他也不会杀了你。”

“他不是你的孩子!”云罗猛地怒道:“李天逍,他不是你的孩子,你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吧?报复我,也报复凤朝歌,是不是!让我们的孩子以为你才是父亲!”

李天逍一动不动,任由她怒斥着。

“朕怎么想怎么做你会在意吗?”他冷冷道:“你那一颗心不是早就不在朕的身边了吗?朕怎么报复你,你难道会觉得痛?更何况朕还什么都没开始做!”

云罗眼中落下泪来,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可是他是凤儿!是我的孩子!你不可以夺走他!”“朕没有夺走他。是你要夺走他!他是朕的孩子,不是凤朝歌的!”李天逍盯着她,冷冷地、慢慢地道。

“你——”云罗只觉得血气涌上。她想也不想,挥手重重落向他的脸。

可是她快,他的手更快。

李天逍一把钳制住她的手,猛地一扯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案上的奏折军报哗啦掉了一地。

他冷冷看着她,轻笑:“华云罗,你也觉得痛了是吗?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觉得痛是吗?”

“你也尝到了什么是被最亲的人背离的滋味是吗?那种痛苦朕尝了两年有余!自从知道凤儿不是朕的孩子之后,朕的心反反复复挣扎着。朕努力说服自己,是朕错了,你没有错。你是受到了凤朝歌的引诱。”

“可是你不是!你一直都爱着他!哪怕他如此对你,你还死心塌地爱着他!”

“凤儿,凤儿才是朕的孩子!不是他凤朝歌的!你休想把他带回梁国去!!”

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两人这么近,近得可以看见彼此眼中怒火熊熊的面孔。他捏得她的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剧痛入骨,她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

他疯了?他又一次要夺走她的孩子!

“知道什么才叫报复?这才叫做报复!朕要让你彻底忘记凤朝歌!忘记那个早就该死的男人!”他说着忽然低头,重重地、狠狠地吻住了云罗的唇。

疼痛从唇间传来。她忍不住痛嘶一声。他的舌趁机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与她唇舌纠缠。

熟悉的气息涌入她的世界中,她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他多久没碰她了。两年有余,他没碰过她了。

“李天逍,你混账!”她一惊之后想也不想拼命挣扎骂道。

可是上方是他铁青冷凝的面容,那一双深邃的眼中皆是滔滔的恨意。

他恨她!

他恨她又一次要离开!而这一次她竟然带着凤儿!那个他视如己出的孩子!

他一把扯下她的腰带,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她的力气在他眼中简直不堪一击,她倾城的容颜煞白如雪,这一张脸是他每当夜深人静时浮现在脑中的影子。

她是他见过最难懂的女人,也是他见过最冷情的女人。

金山银山都不能动摇她的心,委曲求全,她亦是不屑。

她这么美丽,又这么令他爱恨不能!

也许,占有不了她的心,占有她也许能暂时慰藉这种不可得的痛苦。

他握剑的手掌重重抚上她光滑纤细的腰肢,如丝缎一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轻易地就钻入心底。他不由低低轻叹。

有多久,他都几乎忘了她的美好。

云罗看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眼中染上灼热的情/欲之色,顿时惊得瞪大美眸。

她想也不想狠狠抓向他的脸,可是下一刻,她的身上外衣便被他一手撕扯开去。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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