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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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苏紫衣拿起笔墨,直接将十个阿拉伯数字写在了纸上,转身简单的教了铃儿一遍,这样简单的东西,铃儿片刻便熟记在心,不由一脸崇拜的看着苏紫衣道:“这个方法,真的好简单呀,九千九百九十九,写起来也就这么几下!”
“先别管这个了,你今天好好熟悉,明天你将所有的账房都召集到一起,将这个计数方法代替之前的,教给所有的账房!”苏紫衣说完,脸上多了份清冷的笑意。
蓝月仪因这几个数字受迫害,那自己就将这些个数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苏紫衣才不管什么大夏朝命脉呢,有本事做天下的人,不是靠一个簪子就能把控的了朝局的!
“是!”铃儿应声道,小脸上多了份激动后的嫣红,每次郡主露出这个表情时,自己就会跟着热血沸腾,总觉得下一个大事就会出在自己手里。
苏紫衣随即疾笔写了一封信交给莫伊道:“莫伊,你去一趟襄城,将这封信亲手交给福瑞祥的展亭柯,就说是陆青逸给他的!”
莫伊二话不说,不大的小眼睛透着固执,接过信塞入怀里,转身就大步横冲的走了出去。
铃儿刚要伸手拦下莫伊,却见莫伊已经跑远了,紧忙道:“郡主……,你代替陆青鸾为陆老太君尽孝的事,如今天下皆知,展东家怕是已经知道你女扮男装的事了,现在还顶着陆青逸的名义,会不会不大妥当?”
苏紫衣低声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随即低语道:“你以为女扮男装是那么好扮的吗?展亭柯三岁开始经商,十七岁便掌管了整个福瑞祥商号,如今更是将福瑞祥商号开遍了大江南北,如果说真有眼拙的人,那也肯定不是展亭柯!”
“郡主是说,展当家的早就知道郡主是女子?!”铃儿惊讶的抽了口气,随即猛然想到展当家着媒人向陆府求婚的事,当时自己怕小姐暴露身份,还没等媒婆进门就给撵走了,这么说来……
“铃儿你在这多练练这计数的方法,莫兰、童茵我们走!”苏紫衣转身带着俩个小丫头走了出去。
铃儿回过神来,进门冲了出去:“郡主……”等她冲出屋子时,苏紫衣已经出了院,铃儿无奈的停下脚步,随即自语道:“展当家的原来就是向郡主提亲呀!我这不是耽误了郡主的幸福了?”随即懊恼的低下头,转念一想,郡主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商贾,终究是无缘的,随即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童吟一直看着院子里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的妹妹童茵,作为一个暗卫,这样的情绪和反应无疑是致命的,否则童茵一定会感应倒自己的存在。
可作为一个孩子,能大声的哭、痛快的笑,才是最幸福的事吧!
童吟的眸光微微暗了一下,转身一跃而去,至少要告诉主子一声,皇子妃出府了,还有那个展东家提亲的事,爷说过,郡主身边所有男人的事都要事无巨细,包括太监!
一出院子,苏紫衣便瞧见苏誉冉支着头睡在自己院子外靠近回廊的石凳上,许是累了,睡的很沉,呼着轻微的鼾声,夕阳的光晕投在他身上,似在他身上撒了一层橘色的光,长长的睫毛在那光晕下展着弧影,便是睡着了,那姿势仍带着彬彬学子的书卷气,偏又优雅的似偷寐的仙子。
苏紫衣沐浴之后穿了身水湖蓝色对襟绣银丝芙蓉的长襟,外罩一件同色的披风,低头看着苏誉冉时,连着披风的帽子压住了半张脸,露出的玉雕般的下颚反倒有种欲探其颜的诱惑。
“没给世子安排院子吗?”苏紫衣疑惑的向莫兰问道,这里毕竟是六皇子内府,客房都在外院。
“安排了!”莫兰应声道,比起铃儿略显妩媚的小脸,莫兰看起来更加俊俏可人,此刻脸上挂着甜笑,自伤好后被郡主接到这六皇子府,明显感觉郡主之前对自己的防备已经卸下了,这让莫兰欣慰不已:“可是世子爷执意要守在这里!”
“守在这里?”苏紫衣诧异的咀嚼这几个字,随即看了苏誉冉一眼,转而对童茵道:“着人给世子爷拿件衣服,别惊扰了世子爷!”
童茵应声而去,苏紫衣看了沉睡中的苏誉冉一眼,转身带着莫兰出了六皇子府,一出门便见不远处的五皇子府前,段寒扉正小心翼翼的扶着苏玲玉下了马车,想必是刚入宫给宏荆实矍氚不乩础
苏紫衣微微诧异的看着段寒扉,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竟然在苏玲玉下马车时微微的欠了欠身子,那动作似下人在恭迎主子一般,让苏紫衣不由好笑,前段时间尚且听说段寒扉经常对苏玲玉施暴,看来那些个捕风捉影的消息也不尽准确,看段寒扉此刻对苏玲玉小心翼翼的样子,该是宠爱有加才对。
苏玲玉也看到了苏紫衣,站在马车上与苏紫衣目光交汇,眼里的阴冷在顺着苏紫衣的视线发现段寒扉那微欠的身子后,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下了马车,倚在段寒扉身侧匆匆入了府。
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是新进的,见五皇子和皇子妃回府都纷纷施礼。
苏玲玉几乎是飞步迈入屋子的,一入屋里,回身便给关上门的段寒扉一个耳光:“对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现在就是段寒扉,你见过哪个皇子会给皇子妃欠礼的?今天就是父皇依病不得召见,否则,我俩怕是一并送命了!”
这一路上的忐忑,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如果不是新婚丧夫对自己不好,苏玲玉不建议让自己成为寡妇,独守这个五皇子府,如今自己只能忍耐,等满够一年,就寻个时机让五皇子死去!
聂鹏宇捂着脸,面颊因长时间扣着人皮而奇痒难耐,似乎已经遮过了这一巴掌的疼痛,却因苏玲玉让他时刻都不能拿下来,便一直这样强忍着,随即垂下头由着苏玲玉的怒骂。
“你若再这样,即便段寒扉身边的人全都杀光了,也会有人怀疑你的身份的!”苏玲玉气急败坏的看着聂鹏宇此刻的窝囊,想起苏紫衣刚才的眼神,心头就焦灼着担忧,似被人不停的抓挠着胸口一般,别人自己尚且可以假装她不知来安慰自己,可苏紫衣--,苏玲玉手脚有些发软,几次的交手,她是最让自己无法琢磨的对手:“不行,我冒不了这个险,无论她看没看出来,都不能让她再活着!”
自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随时都有可能送命,而能让自己死而无憾的,就是能看到苏紫衣死在自己面前。
“看来我真的要去找皇太后了!”苏玲玉嘴角撇出一丝冷笑,以皇太后明知道让苏紫衣是假的,还要她嫁给段寒扉来看,皇太后只想利用自己揭发苏紫衣的身份,从而控制苏紫衣,既然如此我又为何不能利用皇太后的手杀了苏紫衣
提起皇太后,聂鹏宇猛然想起,紧忙说道:“前日宫战时,皇太后曾派人让我入宫,我怕露馅,便称病没敢去!”
“你说什么?”苏玲玉眉头一挑,眼里带着扩张到极限的狂喜:“让你在宫战那天进宫?”
苏玲玉死死的握着拳头来回的踱步,很明显,皇太后仍旧想扶持段寒扉当皇上,否则不会在那个时候传段寒扉入宫,有了慕容家族的支持,在加之现在朝中清算三皇子的人,段寒扉不见得培养不出自己的势力来,如果可以,那就是九五之尊的荣耀。脑子里突然迸出一个念头,算命的说自己有鸾凤之命,难道要应在这个聂鹏宇身上?
苏玲玉转身自上而下细细的打量着聂鹏宇,无论是身高、体态都和段寒扉一般无二,加之聂鹏宇本就对段寒扉的熟悉和这些日子的联系,不是亲近的人很难发现问题,何况谁有那个胆子去怀疑皇子的身份。
冒着被皇太后拆穿灭九族的风险,和皇太后联手让聂鹏宇登上皇位?!
代价和诱惑都太大了!
可便是如此,苏玲玉仍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自己可以暂时放下对苏紫衣的报复,只要自己能登上皇后之位,苏紫衣和段凛澈一个都别想活着,这是值得用命去拼的!
苏玲玉抬手将手腕送到聂鹏宇面前:“我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帮我看看!”此刻看向聂鹏宇的眼神中带了一份阴冷,想象着这个男人在登上九五之后死在身穿九尾凤袍的自己面前,心中不由一笑,自己若能有了儿子,没有皇上又如何!
聂鹏宇垂着头,并没有探上苏玲玉的脉搏,在苏玲玉的怒目之下,鼓足勇气说道:“你小产之后身子虚弱,又中了毒,以至宫寒,不会再有子嗣了!”
不会再有子嗣?!一道晴天霹雳自苏玲玉的头顶一贯而下,强烈的刺激之后,带出了一份巨大的恨意,苏紫衣--!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刻已经全然忘了,那毒药是她自己备下的,要害在苏紫衣身上,反而自己亲手喝下了的!
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去哀悼,苏玲玉跌坐在椅子上后,沉默了片刻便突然开口道:“对外就说我怀孕了!”
“这个……”聂鹏宇惊讶的看着苏玲玉:“皇室血脉查验的有多严格你是知道的!出去弄孩子,难保不被发现,反而……”
“何必出去弄……,除了苏玲绯,其他的人不是都杀了吗?”苏玲玉神色木然的问道,见聂鹏宇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就不用将她送走了!”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聂鹏宇身子一抖,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妹妹也能下得去手:“你想……”
“成大事不拘小节!”苏玲玉猛然怒吼一声,无论自己怎么说,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拿出个男人的样来!”
聂鹏宇闻言猛地抬起头,给段寒扉做男彾时,这句话就是心底最大的痛,如今出自苏玲玉之口,让他格外不能接受。
聂鹏宇一步冲向前,伸手就撕开苏玲玉的衣服,抬手扫下桌子上的茶具,不顾她的惊呼,就直接将她推在案桌上,拽下她的襟裤,按住她的反抗,低头逗弄了自己几下,便直接提枪而入。
两个如履薄冰终日忐忑不安的人,只有在彼此身上时,才是唯一不去想以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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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苏玲玉慌乱的背影而去,苏紫衣不由蹙眉,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对于一个有野心的皇子来说,如此安静真是有些不正常的,苏紫衣拧了拧眉,转而对莫兰道:“提醒我问问段凛澈,五皇子府他是否能安插人进去,我要知道那府里的事!”言毕,眸光冷厉的看着苏玲玉离去时有些慌乱的背影。
再次进入吴吉山峡谷下的那片林子,只一天的时间,那林子深处的木屋已经被清扫干净,木屋周围的杂草也全部清理掉了,因院子里架起的炉火,倒也多了份远离世俗的温馨。
苏紫衣走向前,惊奇的发现在院子中生火做饭的竟然是灵虚子。
灵虚子花白的头发上粘着黑灰,原本长须眉毛被火燎的打了卷,俊逸的童颜上染着红润,脸上带着喜色,身上似特地换了件新的道服,却不知为何蹭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灰渍,趴在炉火前正忙活着,见苏紫衣走了过来,脸色顿时难看了些,防备的看着苏紫衣。
灵虚子脸上的防备让苏紫衣觉得好笑,自己虽是借尸还魂的,但对蓝月仪那份感情是早已自这具身子融入了灵魂,有着自己都诧异且无法割舍的情感。
见灵虚子要拦住自己进屋,苏紫衣淡然一笑,转头看着这个一张娃娃脸的老者:“听说道长也是练那灵玄功的,结果不慎失了身,功力大打折扣,可是真的?”
灵虚子闻言一愣,顿时气的跳脚,随即张口怒吼道:“你个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此刻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气质,自己当年失身后,不光是失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