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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湖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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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用一分劲,一定可以踏破妇人的咽喉。

“我在想,该怎样处死你们这些想杀我的人。”他盯着脸色灰败,不知如何是好的天龙剑陆超:“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我邪剑修罗不是大慈大悲的人。”

他绰号叫邪剑修罗,修罗两字并非是仅指他的修罗刀而言,真正所指的是他的武功修为及整治人的手段。

修罗,全名是阿修罗,佛经中的神名,天龙八部之一,神通广大,经常向释天帝挑战,连天帝也无奈他何。

一个号称邪剑修罗的人,怎会是大慈大悲的阿弥陀佛?

他脸上有残酷的表情,如果他事先不知道天龙剑的恶毒阴谋,或者武艺差劲功力不足,只要被一根怪索所缠住,后果不问可知。

有人丢下索开溜,起初是一个,然后又是两个,三个人先后丢索撒腿便跑,急似漏网之鱼。这些都是聪明人,看出凶兆便溜之大吉。

只剩下天龙剑,和一个年约半百的虹须大汉。

“饶我!”他脚下的黑衣妇人失魂般狂叫。

他收回脚,冷然注视着脚下战栗的女人。

“我……我退出江……江湖………”女人语不成声,在他冷然的注视下魂飞魄散。

他丢掉抓住的索和钩,挥手示意要女人快走。

黑衣妇人这才敢滚动身躯,松解缠在身上的怪索,狼狈地爬起,连衫裙也无暇整理,失魂般撒腿便跑。

天龙剑心向下沉,一咬牙,丢掉怪索,一步步向他接近。

“有种你就不用飞刀,与老夫剑上判生死。”天龙剑凄厉地大叫:“我天龙堡被你一闹,几乎在江湖除名,老夫与你恨比天高,誓不两立,你我两人中,只许一个人活在世间,你敢不敢公平决斗?”

邪剑修罗的修罗刀,在黑夜中使用都能百发百中,简直比阎王帖子还可怖,何况在白天使用?因此,天龙剑要求对方不使用修罗刀。

“在下也有同感。”他冷静地说:“你不死,以后会搞出更卑鄙的阴谋来计算我,不如早些了断,一劳永逸,在下接受你的挑战。”

“不用飞刀?”

“不用飞刀,在下言出如山。”

“铮!”天龙剑拔剑出鞘。

虬须大汉急步上前,按住了天龙剑的手。

“陆老哥!”虹须大汉诚恳地道:“四年前观日峰四灵兽与七星宿大决斗,天下十大剑客排名第一的神剑徐康生逞强排解,几乎送掉老命,身中三剑命在顷刻;这小子突然光临,不但救神剑徐康生于生死须臾间,且在片刻间击溃七星宿剑阵,三招慑服四灵兽,大决斗无疾而终,烟消云散。陆老哥,与他决斗毫无希望,咱们走吧!咱们受伤的人必须及早救治哪!”

“不!”天龙剑发疯似的狂叫:“我要和他拼命,不是他就是我,杀!”

号叫声中,老家伙突然疾冲而上,剑发似奔雷,出其不意运全力以绝招抢攻。

“铮!”

一声暴响,但见电光一闪,符可为以不可思议的快速手法拔剑出鞘,泰然封出一剑。

符可为神奇地出现在一侧,剑尖点在天龙剑的右腮下,如果轻轻一送,锋利的剑尖便可深入颈喉。

“这叫公平决斗吗?”符可为语气奇冷:“你也算是一代高手名宿,难道只学到猝然袭击?我想,你天龙剑的绰号,是这样得来的。”

“老夫已……已亮剑,你……你不拔剑不……不是我的错……”

“无耻!”他咒骂:“丢剑!”

“老夫死时手中必须有剑。”天龙剑顽强地道。

电芒疾闪,卟一声,剑拍中天龙剑的右手腕脉,力道恰到好处。

天龙剑握不住剑,卟一声长剑脱手坠地。

他的剑尖重新点在天龙剑的右腮下。

“我有充足的理由杀你。”他阴森森地道:“对付你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江湖枭雄,杀你是便宜了你。”

“你……”

“废了你比杀你妙多了,杀你污我之剑,让别人找你讨债………”

话未完,他信手将剑一丢,天龙剑右胁挨了一记重拳。

不等天龙剑身形稳下,拳掌像狂风暴雨般光临,最后一掌劈在脊柱上。天龙剑狂号一声,倒在地上叫嚎!

虬须大汉插不上手,也不敢插手,眼睁睁看着天龙剑挨揍。

他的剑,就丢在虬须大汉的脚下,亮晶晶的剑身映着阳光冷电四射,寒气森森。

虬须大汉就是不敢拾剑,虽则他的背部正暴露在大汉面前。

他站正身躯,瞥了躺在草中呻吟的天龙剑一眼,缓缓转身,向虬须大汉走去。

虬须大汉徐徐后退,退出丈外。

他从容拾回剑归鞘,目光冷森森落在大汉身上。

“在下不会上你的当。”虬须大汉沉着地道:“在下拾剑或者拔剑的手法,绝没有你的修罗刀快。”

他淡淡一笑,走向被修罗刀击倒的两个人,取回飞刀,扬长而去。

☆☆☆

☆☆☆

☆☆☆

回到阴阳岭下的家,他感到意兴阑珊,无端的寂寞爬上心头;偌大的宅院,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

第三天,他带了包里,离开这四处积尘的家,重新踏入茫茫江湖。

在府城逗留了三天,打听出天龙剑曾在府城的客店治脊伤,以后便乘船走了,同行的只有一个虬须大汉。

江湖寻仇报复的事平常得很,因此,他对这件事并不怎么介意,事情过去了也就算啦!

随着天龙剑乘船离城的人,并不止一个虬须大汉;船是临时雇请的小客舟,但上航一个时辰后,绕泊一处江湾,与一艘神秘小舟会合,小舟上有四个男女,接过行动不便的天龙剑与虬须大汉,立即上航。

第三天近午时分,舟泊九江府东南的女儿港大姑塘。

这是鄱阳湖口的有名渔港,不但是渔货的集散地,也是土产的转运站,却甚少旅客上下,进出的人大多数是商贾与粗豪的吃水饭人物。

船靠上港南端的小山脚下,这一带人迹稀少,四名大汉抬着一张大怀椅,椅内坐着腰干挺不直的天龙剑。

虬须大汉独自走在前面领路,沿小径走向山脚下的一座有亭园之胜的大宅。

大宅静悄悄,冷清清不见人踪。

远客到达,敲了好半天门,许久许久,大院门方吱吱呀呀拉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门子当门而立,有气无力地眯着老眼问:“谁呀?有事吗?”

虬须大汉淡淡一笑,左手提至胸前,掌向外一翻,扣食中二指伸届二次,放下手道:“走累了,借贵宅歇歇脚,讨碗水喝,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老门子仍然堵在门中间,仍是那要死不活的表情,有气无力地说:“歇歇脚无妨,要水嘛!自己来,院子里有水井;至于吃食,你们自己张罗。”

“贵主人在吗?”

“在不在,不久便可分晓。”

虬须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封拜帖,递过道:“相烦通报,具帖人专程拜候。”

帖上的具名是天龙堡主陆超。

老门子一怔,老眉一轩,瞥了不远处坐在大环椅内的天龙剑一眼,眼中有疑云,说声请稍候,匆匆入内走了。

天龙堡主天龙剑陆超,江湖朋友耳熟能详,武林地位高高在上,今天坐在椅内让人抬着走,的确令人莫测高深,难怪老门子眼中有疑云。

不久,大厅中宅主人与来客会晤。

主人是个年约半百出头,一脸朴实相的青袍中年人,先是客套一番,主人并未通名,仅由虬须大汉替主人引见天龙剑,然后与主人告罪相偕进入内院;片刻方重行出厅。

主人回座后,干咳了两声,向天龙剑笑笑道:“陆堡主,甘老兄已将堡主的事概略地向在下解说了;在下与甘老兄早年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可说小有交情,既然他老兄介绍堡主前来,在下只好为堡主尽力。

堡主找寻邪剑修罗三年之久,这件事已经不算是秘密,在下早有风闻,没料到会是如此结果,遗憾之至;在下用不着说客套话,请教堡主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阁下何不明告?”天龙剑道:“当然,如果没有困难,陆某也不会接受甘兄弟的建议前来拜托阁下。隔行如隔山,陆某不知此事的严重性是否对阁下有困难,或者阁下是否无力接受陆某的委托。”

“这不是有否力量接受的问题。”宅主人似笑非笑地道:“而是严重影响到堡主日后的处境,在下不能不预先提出警告。”

“阁下的意思是……”

“这种买卖,通常是话不传六耳。”宅主人瞥了四大汉一眼:“固然甘兄可算是当事人,但……好了,万一有一丝风声传出,早晚会有人找上堡主的,邪剑修罗的朋友虽然不多,但都是超等高手,而且都是老江湖,堡主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这点阁下请放心,陆某已成了一个废人,返堡之后,天龙堡将不再存在,江湖上将没有我这号人物。而且,我这些弟兄……”天龙剑指指身侧的四大汉:“都是忠心耿耿,永远追随在陆某身边的心腹,绝不可能有风声传出;假使真的传出了,绝不是从陆某这一面传出去的。”

“好吧!既然堡主深具自信,在下就不再顾忌了。”宅主人淡淡一笑:“在下这一面,是绝不会有风声传出的,卅年信誉保证。当然,在下不否认在这卅年内,本社确也有几次失败的前例,但失败尽管失败,却从来没有因此而累及委托人的不良记录,这点陆堡主想必明白。所以,假使风声外传,绝对不是本社的责任。”

“咱们双方的意见并不相左。”

“对。”宅主人说:“该说是双方已获谅解。”

“陆某何时可以与贵社主事人当面协商?”

“不必了。”宅主人一口回绝:“在下可以作主,本社的主事人从不与顾客当面打交道。堡主只要把七成订金送到,咱们的买卖约定立即生效。”

“好,陆某半月内当派人送到……”

“这件事在下要与甘兄协商,送到此地,堡主是找不到人的。本社办事有极周全的计划准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了事的。”

“那就一切委由甘老弟主事了。”

“有关期限方面,在下得事先申明。”宅主人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操之过急,急必坏事,必须妥善安排。因此,堡主须听由本社订期限。”

“那是当然。”

“好。堡主可以走了,今后的行动,堡主可由甘兄处获得一切消息。”

“兄弟是否留下?”虬须大汉甘兄问。

“别说外行话了。”宅主人笑笑:“甘兄必须留在堡主身边,自有人与甘兄连络。”

“但兄弟与陆老哥的行踪………”

“从现在起,你们的行踪全在敝方的耳目所及之处。呵呵!别忘了与你们打交道的人,是亨誉江湖卅年的青莲社。甘兄,你们走吧!”

船驶向九江,舟中,虬须大汉甘兄向天龙剑道:“陆老哥,你真打算封闭天龙堡?”

“是的。”天龙剑肯定地道。

“有此必要吗?”

“是的。甘兄弟,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如果我不这样说,我这四位弟兄只怕出不了那家鬼宅,那句话不传六耳说来毫无凶兆不带火气,却杀机炽盛令人心寒。甘兄弟,那位仁兄到底是何来路?”

“我也不知道,上次兄弟与他见面时,只知道他自称姓童,其他一切如谜。”

“他在青莲社的地位………”

“不知道,好像是三流掮客,负责接买卖的外围跑腿的人,恐怕他从来没有见过青莲社的当家人物。你老哥要求与主事人当面协商,犯了他们的忌讳,那是不可能的。”

“你认为他们真能掌握咱们的行踪?”

“兄弟深信不疑,恐怕咱们前后的船只,最少有两艘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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