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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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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阁子里找晚妤的人似乎特别多,有慕才的,有慕貌的,更多的是楚王的儿女,个个都称她姐姐妹妹的人,其间不少公子哥借着亲戚做幌子,暗暗调戏她,明明是男女之间的调戏却人说成兄妹情深,果真是很不能让人接受。

一次一次的忍耐,终于在一次亭子里喝茶,赵威廉看见一个当时叫‘公子祥’的男人在院子里与晚妤搭话,晚妤不理睬要走,公子祥心里一急,下意识伸手拉她的衣角挽留,不料,就这样轻轻一拉,那轻纱衫子立刻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顿时一双洁白如玉的肩膀暴露出来,公子祥震撼住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丽的肩膀,细致白嫩,宛如凝脂一样,不禁忘了身份,色心四起,将手伸手就摸。

晚妤惊慌扇了公子祥一巴掌,公子祥恼了,也不顾是不是兄妹,伸手上去就一把抱住她,说一些下流的话,吓得晚妤直喊人,公子轸捂上她的嘴,色眯眯的把嘴唇往她脸上贴,他要一亲芳泽,好好的品一下。

这一幕完全落在赵威廉的眼里,赵威廉实在忍无可忍,当即飞身过去拿着长剑指向公子祥,公子祥毕竟是楚王的儿子,哪里会恐惧一个小小的将军,当即骂赵威廉破坏他的好事,赵威廉不顾上下之分,竟然同公子祥打了起来。

“住手!”一个声音高叫起来,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太子建面无表情与公子轸、浩一走来。

公子祥、赵威廉停下手,赵威廉立刻控告公子祥图谋不轨,乘机非礼晚妤公主,公子祥嗫嚅道:“大哥、、、我、、、”

太子建气愤之极,二话不说,走上去就裹了公子祥一个耳光,骂道:“混账的东西,亏你还是王族的子孙,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咱们楚国的脸面何在?还不快向晚妤妹妹道歉!”

公子祥被打得两眼冒金星,他捂着麻痛的脸,心里对赵威廉恨意顿生。

公子轸瞪着公子祥,眼睛像铜铃一般,心里同样窝火极了,他最讨厌这种不检点的行为。公子祥居然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面对三人的直视,公子祥心里要多恨有多恨,他咬着牙,本想出手拼了,奈何自己没理,便压住怒火,不情愿低下头,对晚妤小声道歉说:“对不起,晚妤妹妹!原谅我的冒犯!”

太子建将手插在怀里,根本不看他,严肃的同时,话语中还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漠视:“大点声,我听不到!”

公子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恨意又澎湃起来,他贼眼望着大哥,又道歉了一遍,声音比方才略高,而底气却明显不足,此时场面异常的尴尬。

太子建这才正眼看一下他,冰冷训斥说:“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这种情况,要不然我禀告父王,定剥你三层皮下来!”

“一定一定、、、、”公子祥叠叠答应,极其乖顺,眼睛却并不安分。

太子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望了眼晚妤,恭敬说:“妹妹受惊了!”

晚妤回想方才的画面,内心深处慌乱不堪,赵威廉忙脱下自己衣服为她包上,晚妤抬眼看着他,眼中有种被伤害到的痕迹。

“属下该死,属下护驾来迟!”

还没等晚妤开口,这时候公子轸已经过去帮她整理了下衣服,把赵威廉深深挡在身后了,他是故意的,因为自上次他们比箭,他就觉得这个赵威廉有点不怀好意,他想乘机献媚,他当然不会让他得手,这些是他们王族的事情,与赵威廉一个外人无关。

晚妤看着公子轸,低眉微笑了,公子轸皱眉不解问:“你笑什么?”

晚妤抬眼道:“我笑你总是很让人意外!你觉得有没有?”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公子轸眼波微微一动,看起来不解她的意思。

“你当然不会明白,当局者迷嘛!”

几个人未免又说了些闲话,许久,太子建等人才将公子祥拖回,公子祥贼眼相望,感觉丢脸至极,他嘴里不说,眼里不说,心里却在默默的念着道:你们这一伙人居然要我丢脸,真是太可恶了,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你们等着,一个个都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7第六章 宫廷闲事

一路上公子祥含恨不已,心想此仇不报非君子,谁知太子建让他道歉才是第一步,别了晚妤,四个人走到了一个偏僻处停了下来,太子建居然让其他三个人把他的手脚给绑了,然后用树枝把公子祥给抽了一顿,公子祥自幼娇生惯养,哪里能受得这样的待遇,当即破口大哭求道:“大哥!你饶了五弟吧,五弟知道你的厉害,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我告诉你,你这已经是下一次了!”太子建恼道:“别以为我今儿打你是因为晚妤,我告诉你,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指挥我,是你个混帐东西欠我血账没还,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想大哥是记错了,五弟什么欠了你血债了?”

“看来还不记得了,玉珠你认识吗?我就是为玉珠与她腹中的胎儿来报仇的!”

此话一出,公子祥这才想起大上个月他调戏了太子建新纳的一个爱妾,这个爱妾叫玉珠,是个下人,与太子建自小一块儿长大,两人情同意合,私定了终身,谁知上个月楚王竟然让他娶文家的女儿,太子建不愿意,便强硬相对,楚王呦不过她,就成全他出纳一妃一妾,妃子文家千金文漱,伺妾是玉珠,但玉珠的孩子永远都没有继承王位的权利,太子忍辱答应了,婚后太子对玉珠宠爱有加,未免冷落正室,正室虽然不满,好在并没有为难,着这样,玉珠很快就有身孕了。

朝廷规定,凡贵族子弟,每当春秋皆有一次狩猎,太子是王位的继承人自然不能缺席,他想带上玉珠,可是玉珠才有身孕不能同行,不得已便他便把她放在家里,谁知公子祥那段时间闹大病,楚王ti恤爱子疾苦就没让随行,偌大的宫里只剩下公子祥一个年轻人,实在无聊就跑到太子府玩玩,不巧就看见玉珠坐在河边凝望,他见玉珠姿容貌美,就上去把玉珠逼给调戏了,还说了下流的话,玉珠身贱人不贱,为了保持清白,跳河自尽,一尸两命。

往事历历在目,太子建不堪想象,当既把树枝朝公子祥身上抽去,打的公子祥挣扎着,又是哭爹又是叫娘,嘴里不停地解释道:“大哥!这件事不能怪我呀,上次到你府邸,我原是看小嫂子漂亮,就开了几句玩笑而已,谁知她那么经受不起,硬是要跳河寻死,我发誓,我真的是什么事都没干!连她的手都没碰上!”

不听公子祥的解释还好,一听他的掩饰,太子建的气更是打不上来,他扔掉手里树枝,一把抓起公子祥胸前的衣服,一脸憎恨道:“你还解释什么?一切都太迟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逼死玉珠的,但是我就知道你干不出什么好事,今儿你去晚妤那是不是又要使坏?你还要摧残多少无辜的女孩?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再让类似的悲剧重演,父王不管你,母后不管你,我管你!”接着抡起拳头打他的脸,对方头一歪,不偏不正打到了太阳穴,这一拳下去居然把公子祥奄奄一息,眼看就要出人命了,赵威廉放不下心,对公子轸开口道:“三公子,殿下是你的亲哥哥,你去劝劝殿下吧,再这样打下去,万一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公子轸不但不阻止,还幸灾乐祸道:“劝什么劝?这不挺好的吗?这么精彩的戏——”

赵威廉见根本请不动公子轸,就冲到太子建面前拦住拳头道:“殿下,手下留情啊,五公子虽是有罪过,但他好歹也是陛下的子嗣,真的要是有什么不测,陛下那边不好交差呀!”

太子建吼道:“不好交差那就不交了,玉珠已经死了,我横竖活着也无趣,最好叫父王把我也一起拖出去!”

“殿下这又是何必,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所有的人都死了,玉珠也回不来了!”

是啊!就算是所有的人都死了,玉珠也回不来了,太子建眼神迷茫,渐渐停下了手,他站起身,头发因为刚才的抽打而有些凌乱,他的衣服半敞,一股男性的气息由内而外散发,他望向赵威廉,让赵威廉替公子祥松绑,赵威廉就松开了公子祥手脚的绳子,公子祥得了自由,心里虽是很恼,可面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太子建指着公子祥严肃道: “你给我记着,今儿饶你完全是看赵大将军的面子,不然我定然让你血债血还!横着回去!”说着‘呸’的一声,协一大群人各自散了。

人散后,这边,公子祥好半天才扶着树站起身,他望着远去的太子建他们,将头磕了磕树,一下一下又一下,怎么那么倒霉呢?他想,真是恨死自己了,刚才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反抗?为什么就不反抗呢?自己太懦弱了,懦弱得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只是可怜他的这身皮肉。太子建,你给我等着,今天的账咱们慢慢的算。

**************

琉璃宫里富丽堂皇,兽形的金炉里闲消着瑞脑,日日夜夜。紫纱帐边,楚王后膝在桌边喝茶,一旁站着管事的拿着册子,正汇报着近来宫里开支情况,当读到孟素妍一千蚁鼻时,楚王后停顿一下,抬起头开始询问了:“怎么那么多?正常妃子级不都只是伍佰蚁鼻吗?你是不是抄错了?”

管事的仔细看了看册子,回答,“回王后娘娘,没有错,妍妃娘娘是一千蚁鼻!”

“谁允许你给她加分例的?你不知道咱们大楚近来训练兵马,耗资严重吗?”楚王后虎视眈眈,与上次在大殿上和善的形象判若两人。

“这、、、、”管事犹豫,想了一下说:“妍妃娘娘深得王宠,一千蚁鼻很正常的,过去瑾夫人得宠时还加过五千的,另外胭脂费、首饰费数、娘家姐妹等数都数不清,那时也没看您这样吃惊过,宫里面分例,历来没有个完整定数,加与不加那是陛下的一句话,奴才也只是按吩咐办事!”

楚王后心里很不舒服,一面气奴才出言猖狂,一面回想着过去自己病在床榻之时,楚王剥削她娘家权势,不顾她与芈缇的死活,日日与瑾妃腻在一起的场面,越想越气,但身为国母又不得不表现大度,所以矛盾之余,她又把怒气压下去了,而是转开话题又问其他的碎事,管事的一一汇报,楚王后倒也没有十分难为她,接着她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哦!对了!上次本宫在司银库里瞅定了一些上好的银条,叫那里人去定制几支玛瑙缕空球簪子,中间顺路去看过一次,模样儿倒是挺好,也不知现在完工了没有!”

“回王后娘娘!已经完工了!”管事的如实回答:“只是昨儿个取东西返回之时,碰上了意外!所以那批簪子可能回不来了!”

楚王后疑惑不解了,皱眉问:“什么意外?难道是你走半路跌了跤,摔坏了?”这奴才不会笨到这份上吧?

管事的干笑了一下回答:“娘娘那里的话,奴才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摔娘娘的东西呀,是奴才半路碰到了陛下,他问奴才在忙什么,奴才说‘给娘娘送几个定制好的簪子’,谁知陛下随手就收了去,说是妍妃娘娘生日快到了,要给妍妃一个惊喜!”

“妍妃?怎么又是妍妃?居然还拿了本宫定制的东西!该死的,你昨天居然还知情不报!”楚王后恨得咬牙切齿,所有的不快的袭上心头,若不是她询问还不知道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管事的察言观色,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已经是来不及了,他很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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