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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反攻路-第56章

小说: 重生反攻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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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景贵妃啪地站起来,强烈的杀机直逼苍苍,使苍苍有些承受不住而身形摇晃。

苍苍勉力扣住桌子边缘使自己不至于倒下,不得不承认盛怒失控之下真有可能下杀手。激,激不得,假意投诚这方法已用过多次,没有效果了,她目光转向桌上的纸笔,心想自己还能安全大概是因为那个“先知”的能力。

还能撑多久?她一直不透露知道的那些事的话,殷据也许不舍得杀她,但一定会想方设法逼她,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听她兜圈子。

墨珩,墨珩,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失踪了,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

三皇子府,仆人侍卫倒了一地,到处是昏蒙蒙静悄悄的极其压抑,数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集合到一处,围着中央那个修长的身影,一个是摇头。两个还是摇头,没有收获,哪里都没有收获!

黑衣人重重一拳砸向柱子:“可恶,到底在哪里!”

这个痛苦嘶哑的声音正是墨珩的。

先前阻拦的那人看着他,低声说:“公子,或许人不在这里,殷据也不见踪影,也许……”

“那会在哪里!全城搜捕?地毯式地查找?我没有时间了,晚一刻钟可能就……”

就算有时间,也没办法做到那个程度。

“公子。冷静。”

墨珩压抑不发胸膛起伏,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又一拳捶上柱子:“……撤退。”

“是。”众人正准备撤走。忽然南面黑漆漆的夜色里快速走近一个人影,众人一惊,立即摆好架势将墨珩团团护卫住。

“各位不要慌张,我只是来传达一句话的,说完就走。”那人影立在数丈之外说道。听声音非常的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

墨珩却瞳孔狠狠一紧,拨开自己人冲了上去,一把攥起对方的衣领:“是你!我认得你的声音,你就是冒充墨记传假消息的人。苍苍呢,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快说!”

“咳咳。别冲动。”那人推开墨珩的手,墨珩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力量作用在自己手上,使他无法抗拒地松开了手。他怔了怔。看看自己的双手又抬头看对方。

近距离之下可以看清那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我叫桑瓜,骗你的活的确是我负责的,但抓慕苍苍的步骤却与我们无关。我们也很想知道本该被带来这里的慕苍苍为何迟迟没出现。”

他视线在墨珩身后的人群里转了一圈,继续说:“我师兄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正在寻找其下落,然后有些环节需要你们的配合。不要问'我凭什么相信你'这样的废话,相信就来不相信也不勉强,我们只是需要人做一些善后的工作,并非必须不可。”

他说到最后还耸耸肩,然后转身走了,一晃眼已在十数米之外。

这是什么步法,如此诡异?并且“我们”?“师兄”?

墨珩脑海里迅速冒出多个猜测,隐隐觉得对方可能是权贵圈子以外的某个势力,但此时也无暇多想,他几乎没有犹豫,手一招:“全体跟上。”

苍苍静静坐着面对空白纸张出神,景贵妃已经走了,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细微声响。

房门嘎吱一声开启,随即又闭合,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苍苍面前,带来夜色残余的寒意。

他轻轻咳了两声,冷冰冰地质问:“我将景贵妃送出去了,她看上去很愤怒,你对她说了什么?”

既然知道这里地点未知,自己毫无可乘之机,也很难被救出去,苍苍就不想再惹火他,只是盯着烛火悠悠地说:“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冷不防下巴被捏起来,巨大的力气几乎是她无法呼吸,她被强迫对上一双阴厉愤怒的眼睛:“无关痛痒?那她怎么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去禀告父皇?你可知道为了不让你的消息透出去,我下了多少力气又顶了多少压力,你倒好,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还要揭我的短。”

他突然松手一推,苍苍摔到地上,手臂传来的疼痛使她额头渗出冷汗,她撑坐起来揉了揉感觉快被捏碎的下颌,低声说:“你也从来没告诉我,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世。”

殷据气笑了,低吼道:“这需要说吗?当年小姨母为什么偷偷摸摸地生你,你在长安侯府为什么只是个绣女,这一切都是在防谁,你看不出来?而你呢,一开始自说自话破坏我的算盘去救墨松,后来又屡次出风头,不把各路人马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你不甘心是不是!”

他一踹桌子,似乎还恨不能上来踹苍苍一脚。

苍苍也怒了,她很多时候都可以冷静,却十分不能忍受有人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尤其是明明自私得要死,还要做出“你怎么这么不顶用?我为你累死累活你却全盘捣乱”的这种虚伪嘴脸。

她咬牙站起来盯着他说:“如果你真的为我这样为我那样,为什么从头到尾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醒?殷据,你不想别人知道我,不过是不想惹祸上身,还能独自利用我。”

“你这样认为?”殷据冷笑,“那我为何不干脆杀了你了事,难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足智多谋?”

“是你太傻,还是你以为我太笨?杀我?怎么杀?别说我一直在侯府里没有可趁之机,就算我流落街头,你也只能好好养着我。你手上的可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人,杀了我就不怕他们造反?”

殷据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没有人愿意用不完全忠心于自己的人。他过去这么多年既要承受害怕被背叛的焦虑,还要担心苍苍长大之后来跟他抢人,活得一点也不轻松。对付墨松那事之所以要拉苍苍下水,无非是看她越长越大却还什么都不知道,想着不妨把握先机,告诉她一部分真相,使其感激顺从自己……

结果呢,她的头脑给了他惊喜,却又一次次令他失望震惊措手不及。

双手死死握紧,她总是这样,不认识之前就给他压力,认识之后更是一种威胁。

“小姨母留人给你?留人给你何用,你一介女子求的无非是安身立命嫁人生子,而我要做的事却有很多很多,苍苍,我们是同根的,我好你才能好,否则你独自一人谁看得起……”

“你好我才能好?”苍苍断然打断他的话,目光像在看一个最卑劣的说谎者,“殷据,你怎么自我感觉永远这么良好,老自以为'我是表哥我最好我最大'!你凭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为你做事就是天经地义的,不和你一条心就是愚蠢,就是背叛,就是不可理喻?”

“我告诉你,不可理喻的是你!你抢了我母亲的东西,还一点愧疚感激之心都没有。你不想着帮我建造一个安全稳定的生活环境,还巴不得我与墨氏决裂然后去跟你同仇敌恺。是,你是没义务为我做什么,可是我就有义务为你鞍前马后吗?我不是你的奴隶不是你的禁脔!不是你和颜悦色哄两句就乖乖卖命的蠢货,更不是哄不住后来个威胁逼迫就要俯首称臣的软蛋!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苍苍掀翻在地,她捂着脸颊,完全懵了。她想过自己激怒殷据的下场。他也许会关她,饿她,对她上刑,甚至一怒之下给她一刀子。痛苦死亡她都不怕,那些激愤之情却是憋了好久好久,不吐不快的。

可是她想了那么多,却唯独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动手扇她一巴掌。

动手打女子的男人,前世今生她都没有碰到过半个,在她的认知中,那是人品缺失枉称丈夫的存在。

惊愕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她全身发抖,怒目视去,下一刻却被扣住肩膀丢了出去。

坚硬的床榻震得她头眼昏花,等稍微能看清楚人,就看见殷据一步步逼近,此情此势却又是另外一番震惊。

作为一个拥有二十四岁灵魂的女子,她敏感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朝后退去:“你要做什么?你疯了!殷据你疯了吗!!”

殷据欺身上前,粗鲁地将她拉近压住,低头盯着她,双眼里闪烁极度危险的凶光:“疯了?是,我疯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是不是我的禁脔。”

他在她颈下一扯,嘶啦一声,薄薄的衣料在他手中撕毁。

083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侍女服之下,是一件荷叶色收身马甲,将少女发育不久的身材裹得很紧绷,仿佛稍微触摸一下,就能体会到那种奇特的弹软。殷据瞪着脖颈下暴露出来的,宛如白瓷的肌肤,眸色逐渐黑浓,忽然压下嘴唇。

“滚!滚开!”苍苍尖叫起来,双手用力推拒着,殷据不耐烦地抓牢她,手指勾住那件马甲想要如法炮制地撕下来。

可是马甲质地却出乎意料地好,扣子绞得极紧,他第一下没有撕成功,反倒苍苍得到机会,四肢并用地踹开他,翻身滚下了床,还没能爬起来,头发就从后面被紧紧抓住,猛力一扯,她的颈椎重重地磕上了床沿。

“啊……”极度的疼痛和眩晕让她险些没昏死过去,感觉到一只大手扼着她的咽喉往上提,她想也不想,一低头一张口,用尽所有力气咬住了那只手臂。

“嘶——”殷据吃痛,一记手刀劈在苍苍耳后,趁机救出了自己的手,居然已经鲜血淋漓。

苍苍被大力打得倒伏在一边,咬牙爬起来,才迈出一步又啪地摔下去。耳朵里全是轰鸣的乱响,她挣扎着打开眼睛,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模糊不清摇摇晃晃。

“噗……噗!”她吐出口里的血液,分不清那是殷据的还是自己的,一抹嘴巴,屈起肘部想再次挣起来。一只脚忽然踏到她肩上,她越向上撑,那压力就越大。“呀——”她爆发出嘶哑倔强的吼叫,拼尽了力气,最后还是手臂一软,被踩了下来。

踩了下来,像被踩进尘埃深处,额头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惊起空洞绝望的回音。

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的屈辱无助……

她咬牙叫:“殷据,殷据,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随你。”他又向她伸出手,那令人作呕的气息越来越近。

她瞪大眼眶,十指抠紧地面,抠出一道道的血痕。

有一把刀就好了。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狠狠捅进殷据的身体,捅死他,捅死他!

可是。心里却生出不合时宜的软弱期盼。

谁来救救她?

有谁,可以,救救她……

像是听到了她的祷告。就在殷据的手指快要碰到她的肩膀时,一样东西尖啸着从门口射了进来,宛如一道开天裂地的巨剑,来势凶猛至极,割过殷据的腕部。殷据来不及闪避。袖子被割开一大道口子,鲜血从皮肉下面迅速喷涌出来。

他大惊后退,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捂住伤口,惊骇地看出去:“是谁!”

门,轰然大开,黑色汹涌的夜风夹带着雨丝狂冲进来。那厢阶下。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一人一椅缓缓移来,白得纯粹。亮得夺目。

他轻轻抬起眼睛,明亮的视线准确锁定苍苍,仿佛一个孩子终于找到心仪已久的东西,一道灿光自大海般幽深的眸底滑过,然后在看清她的形容后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声音空灵干净,一如其通体气质。

是、是他?

苍苍看傻了眼。回过神忙不迭地胡乱点头,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又惊又喜之下,眼泪也都快给逼出来了,也不知哪里又生出许多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向他走去。

她只见过他一面,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可她知道这个人很强。她知道这个人,可能是来救她的。

也许她走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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