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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泪梦寒-第66章

小说: 泪梦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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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植暑期,天热的闹心。

让服务员把两台电扇搬过来,风向对准了他们,呼呼的吹了起来,凉爽了不少。

华子把短袖汗衫从头上一下子拽了下来,坦胸漏背,只见一条青色长龙文身贯穿左臂和前胸,甚是威武、杀气。

甄仁摸了摸他身上的文身,“纹的跟真的似的,在哪纹的啊!”然后,举起胳膊,“赶明儿个我也纹一个。”

华子指着青龙,“咋地,你还想进去尝尝滋味呀!我这是在管教所纹的。”

甄仁听了直摇头,“拉倒吧,那我可不纹了,没事儿上那里干啥去?”

文子礼贴近他说:“你不就想进去看看吗?哈哈哈。”

“别扯了,那是喝多了说地。”甄仁布楞着脑袋说。

这时,甄仁和文子礼对赫锴说:“知道不?贾义回来了,和小星他妈一起回来的。”

“哎呀,是吗?那小星咋收拾他了?”

“小星没在家,和老婆去天津了。”

“他妈地,这不让他得逞了吗?”赫锴转了转脑袋,气愤的说:“不行,呆会吃完饭我得去看看他,怪想他地。”

“行,一会儿咱过去。”甄仁和文子礼应和道。

“那旅馆那儿他咋解决了,不是找他呢吗?”

“把钱给人家了呗!不然就拿下他了。”甄仁眨巴着大眼睛。

酒足饭饱,几个人去了小星家。

一进门,贾义上来就抱住了赫锴,“哇!三弟,想死我了,快,快坐。”安排几个人落座。

赫锴压低了声音,闷闷道:“啥时回来地呀!浪漫够了?”

“刚回来没几天,别提了,这年过的,在亲戚家了。”

“这事儿让你办地,你说这么做好吗?”

贾义感觉赫锴的语气不对,好象兴师问罪来了,立马给小星老妈使了使眼色,“快,赫锴他们来了,赶紧弄几个菜,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得喝点儿。”

五分钟后,小星老妈买来了副食和啤酒。

酒气中,赫锴横楞着眼睛,向贾义索要口供,“你把老太太弄走,这是什么性质呀!你知道不?”随之,把剜人的眼神扫到贾义身上,“这是拐骗妇女。”

“三弟,你还不了解我?我能那么做吗?犯法的事儿我不做。”贾义手搂着赫锴的肩膀。

越说越生气,加上贾义在堂溪那里的污言秽语、美心的离去,一连串的疑问与气愤,涌上了赫锴的心头,“去你妈地。”打他一下没打到。

转身窜出房门,正好院落地上有一把劈木头的大斧子,映入了他的眼帘,弯腰顺势拎了起来,分量不轻,想必抡起来得相当过瘾。

进屋,就向贾义描去,“妈地,把老太太拐走了,还嘴硬……”

因为小星不在家,他要为朋友出口气。

小星老妈一看,这还得了,瞬时,就把赫锴拦坐在床上,抱着他,使劲的解释,“赫锴,老儿子,你听妈说,这事儿不怨贾义,是妈自个儿愿意的,是我愿意的,你别打他……”

小星老妈把常去的这几个人都统称为儿子。

期间,甄仁和文子礼也上去给了他几下子,真是人见人恨啊!

经过几番撕扯,赫锴渐渐消了气,心想,既然是你愿意的,我也不得罪那人了。

围坐在桌子旁,赫锴冲着贾义道:“如果真是象老太太说的那样,我也没什么说的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是自由恋爱吗?你说,我究竟算哪根儿葱啊!是吧!”

老太太说出心里话,“老儿子,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怕妈挨欺负、受骗,谢谢你们了。”随后,给大家一一倒酒。

贾义也唉声叹气的说:“三弟呀,我让你们跟着操心了,对不住你们了,可,哥我难啊……!”说着,闭着眼睛,一扬脖,把半杯酒喝了进去。

接下来,赫锴打通了小星的手机,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了他,小星也是一肚子怨气,可为了老妈,他只能忍耐,因为老太太自己愿意,别人都不好再说什么。

[34] 也曾古惑2

通过这件事,让贾义再次见识了赫锴的仗义和坦荡,为了朋友,他可以掏出心给你看。对于侵犯切身利益的人或事,赫锴不是狠,不是黑,而是不同凡响的胆量、魄力、手段。否则,不知道已经掉进去多少回了,也不知道一命呜呼多少回了。

说实话,因为有家教的严格,和后来的公务员的身份,从不同程度上阻止了他进一步混入灰色道路的脚步。否则,按照他的脾气、秉性,借机一定可以成为龙飞凤舞的人物,因为在他的骨子里充满了天生的寒杀之气和才能。

在某一时段,他也是混的轰轰烈烈,下面小弟成群,谁有求与他,几个电话,便可以召集出动一百人,砍刀成捆,手枪、猎枪藏在乡下,急用之下,十几分钟就能送到手。

应了《古惑仔》中的那句话,“一够狠,二义气,三兄弟多。”

那时,赫锴玩儿的很是疯狂。单位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和情人雨倩混在一起。因为当时郝佳已去上海,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至于美心只是纸面上空空的思念,加之在单位得不到伸展身手的机会,几种因素融合在一起,铸造了赫锴要在另一片天地发展。

要想立足社会,就需要有吃硬的左膀右臂。在观察和实战中,发展了左膀秦龙,右臂戴虎。两个人可以说一智一勇,配合的珠联壁合,天衣无缝。秦龙,即勇又恨,经常为赫锴出面打场子。戴虎,智勇双全,主要为赫锴讨债要帐。

戴虎就曾为甄仁要回过欠了他多年的老帐,每每提起那件事儿,甄仁都会竖起大拇指,即佩服又感激。

一次,赫锴、秦龙,还有一个朋友正在吃饭,赫锴的电话响了,“三哥,在哪啊!”

“啊,我吃饭呢?怎么了,有事吗?”

“我也吃饭呢,在湘云火锅,有几个小崽子翘棱,说找人要揍我,咋办啊!”那边气喘吁吁,看来形势严峻。

赫锴同秦龙简单合计了一下,“你在那别动,我这就过去。”

三个人没有多想,打车就过去了。

离饭店门口二十米的地方,看见打电话的朋友迎了过来,“三哥,过来了。”

赫锴兴冲冲的说:“人呢!在哪呢!”向四周扫了一圈。

“在门口那个人。”他指了指青年。

这时,赫锴碰巧遇到了一个高中同学来这里吃饭,在赫锴的拒绝下,还是被他拉进了饭店。

只见那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正打着电话,叽哩哇拉的不知在说什么。

秦龙窜了过来,指向那个青年,“就他呀!你们在这等,我去拿下他。”

当秦龙要走到青年跟前的时候,街上猛然开过来两辆出租,从上面迅速跳下了近十名身手敏捷的年轻人,个个手拿带着锯齿的明晃晃的钢刀。

这些人迅速将秦龙围拢起来,“刚才在饭店里的装逼的人就是你吧!”其中的一人说着,用手顿了顿他的前胸。

在这个阵势下,秦龙没有一丝惧怕的意思,反过来还冲撞那些人,“是我又能咋地,拿刀就刁啊!谁怕谁啊!”光秃秃的脑袋和对方的头贴的很近很近。

这时,又从饭店出来几个青年,摇晃着身子,手里都拎着酒瓶子,不知是喝多了,还是眼神不好使,看了秦龙,“就是他,给我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说完,那些青年手里的酒瓶子象天女散花一般,一个一个的叠落在秦龙的脑袋上,“咣咣,搽拉”的声响持续了两分钟,后来经过清点,一共十四个瓶子。幸好,对方没有动刀。

秦龙耳底流血,倒在血泊中。

赫锴他们立刻叫车把他送进了医院。

经过检查,耳朵流血是瓶子碎片崩伤的,脑内部暂时没有问题。可外伤缝了一圈又一圈,不得不佩服,秦龙是个战士。

赫锴在医院陪护了二十天。

出院不久,秦龙因为参与到了又一起案子当中,不得不跑路北京大兴。半年后,风波平息,回到荔枝,与别人承揽了拆迁工程,赚了不少钱。

可能与上次被瓶子击中头部有关,在一天早晨,正在熟睡的他,突然从床上栽到地板上,突发脑溢血而死亡。

另一个兄弟戴虎,身高马大,酷似电视剧《征服》里面的刘华强,当然也是他的偶像,野蛮至极。在迪厅看了一阵场子后,因伤害罪入狱五年。

在失去两位左膀右臂后,赫锴与另一个出道不久的准一哥堂子交上了关系。

堂子,瘦瘦的,平日不苟延笑,可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刀刀致命,手下的混混很多。很多场合,有些大哥级的人物,有事都要找他派出兄弟,手里就是货多,没办法。

有一次,赫锴接到堂子的电话,说是出事了,赫锴二话没说,就按他说的地方去了。

摸了好一阵子,才在城郊的一个村落找到他。

走进屋子,有尽二十名小混混散落在几个不同的房间,床上都放着各种家伙,好象在等着复仇的人。

赫锴在了解详情后得知,堂子他们是刚从开发区回来,刚在那里给别人平完事儿,但对方的伤势不详。所以领着一部分人暂时躲到了这里,还有他的女友。

他的女友同赫锴是同乡。

这座平房就是堂子女友家的,而赫锴恰恰就是在这个村里出生的,这一地带他能不熟悉吗?

后来,随着案子的逐步明朗,赫锴也为堂子深深的惋惜,他被判了十年,主犯在逃。

事发当天,堂子受开发区一家建筑公司老板的指使,带着三十多人,赶往拆迁现场,与在那里拒绝拆迁的很多户居民起了干戈,两伙大打出手,堂子这一伙将对方的一对亲兄弟用镐把活活打死。

这个新闻在以后的数月间,成了省市媒体的头条,天天报道着案件的进展情况。

在堂子被公安机关追捕期间,身在上海的赫锴还多次与其通电话,随后还接受了警方讯问调查,但侥幸没有参与进去。

[35] 也曾古惑3

十几年前,梦巴黎饭庄。

说是饭庄,实际是名副其实的兔子窝,表面是酒水买卖,私下里经营小姐生意。

那时的赫锴,年轻气盛,胆大包天,也是兄弟比较多的一个时期。

梦巴黎,他本不常去,但那天赶巧一个兄弟阿豪邀他,还有另外两人阿南、阿爽去了。

那时的赫锴,也不怎么喝酒,往往是迎对场合。

为拉近饭客,应环境所需,饭庄推出了陪舞环节。

几人在包厢里喝了起来,由于年纪尚小,对酒都不是很感冒。谈到感兴趣的话题,才勉强喝上一杯。

谈笑里,大厅响起了舞曲,客人门都翩翩起舞。

这时,进来一个服务员上菜。赫锴看了,觉得眼前一亮,恰倒好处的身型,和迷人的双眸,不断牵动着他的视线,是一个招惹人醉的坯子。

赫锴点了点头,“小姐,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吧,能跳曲舞吗?”

她嫣然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出去了。

当她再次进来时,赫锴依然问:“一会儿请你跳舞,怎么样?”

阿豪也说道:“陪我们跳一个吧!”

她略做羞状回答:“好的。”

赫锴微红着脸来到大厅,与她共舞了起来。

“多大了,原来怎么没见过你?”看着她的轮廓说。

“十九,我来没几天,怎么,你常来吗?”

“我就来吃过几次饭。有男朋友吗?”

“恩,还没有。你是做什么的?”

“我啊,我在上班。”

……

跳第二曲的时候,在赫锴的暗示里,她果断的把自己的呼机号给了他。

几个人正在包厢里谈论美眉,外面又来了一伙客人,六七个人,都在三十岁左右,横楞着眼睛,不屑一顾的架势。

当赫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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