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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泪梦寒-第5章

小说: 泪梦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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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颠簸着,而她却似绵羊,柔性相对,两人痴狂不绝,清河荡漾,爱来过,血来过……

不久,郝佳怀孕了。那时的他们可是初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彼此都感到很恐惧,不知道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自然是心里没底,手忙脚乱,而且很茫然。尤其是赫锴,从家庭观念出发,他知道这是欺世辱祖的行为,心想:“这要是让家里知道了,非拨了我的皮,老爷子一脑子的封建思想,是容不得的。”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试探性的低声对郝佳说:“怎么办啊!”

她不加思索,回道:“那能咋办,是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呗!”

赫锴明知道她会这么说,可还是要听听郝佳的心声。他盱眙着,好似要做出对不住郝佳的事情,愧疚的神态一览无疑,“那我家里知道怎么办?他们肯定不同意。”

赫锴想用家庭局势逼她就范,告诉她孩子是留不住的。

郝佳似乎明白了这个意思,也知道他家庭的厉害,但为了女性神圣的天职,她要做一番抗争,要努力把孩子留下来,拧着眉问道:“我听出来了,是不是让我打掉孩子?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我知道你听你家里的,可肚子里的孩子还听你家里的吗?问问他,同意吗?不讲理。”

说着说着,可能是生气的缘故,郝佳突然感觉身体好象哪里不舒服,捂着腹部半蹲在地。

赫锴见状,知道自己的话戳伤了她,弯下腰,单腿点地,手扶郝佳,一脸愁云的解释道:“我不是想打掉他,也不是不想要孩子,可你知道……我家里……我该怎么办呢!”

赫锴迷朦了一会儿,手按前额,伴着紧皱的脸颊,不自主的晃动、打颤,心想:“两头谁也不理解我,都在逼我啊!。”

这时郝佳站了起来,她不能让深爱着的赫锴由此受罪,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准妈妈的身份,于是,同赫锴商量道:“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你们家的人,假如有一天生下来了,他们还能不承认吗?”

似乎郝佳也已经没辙了,在她的内心深处,也许这是保全孩子的最后招数。

赫锴唐突着,心无一点胜算的对着郝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是家里知道了,不仅孩子保不住,我们也会彻底的玩儿完,因为我们还没有结婚,发生这样的行为,他们是受不了的,如果打掉了孩子,我们的事以后还有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赫锴虽然这样宽慰郝佳,纯属被逼无奈。试想,他如何能下得了这个决心,那是一个好端端的生命,尤其是在她殷殷的渴求面前。

郝佳不停在想:“孩子打与不打,我们成与不成,真是两难,难上加难,我的命好苦!只能听天由命。”

赫锴与郝佳爱的如胶似漆,却不能为自己的命运做主,都在为前途担忧,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两个多月过去了,孩子在渐渐长大,郝佳身体反映也越来越敏感。在两人守口如瓶的情况下,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毛病,赫锴的家人还是知道了郝佳怀孕的秘密。

对赫锴,在家人审问似的训斥后,继续使用惯用伎俩,将楼门禁闭,而且比以前更森严。

另一端,丹妮和吴尊,再次出现在郝佳的身前,一幅非常关心的样子。“郝佳,我们来看看你,看,都有一点显怀了,这个时候一定要跟上营养,我和你大姐一会儿带你上保健院,系统的检查一下,看看胎儿健不健康……”吴尊满脸堆笑着。

郝佳被这突如其来的关爱弄懵了,猛然间有了“幸福来的太突然”的感觉,一下子来了精神,还自夸道:“我很会营养,也从书上学着自我保健,孩子健康是没问题的,你们放心。”

说到这儿,郝佳本能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赫锴怎么没来,叫上他啊!”

夫妻俩相互对了一下眼,错落有致的说:“啊,他没在家,和老妈去市里了,没事儿,咱们去。”

郝佳虽然心里有些诡异,但还是在夫妻俩的好言利诱下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夫妻俩忙前跑后,很是细心。吴尊原本就是医疗系统的职工,所以和这里的工作人员非常熟识,不停的和他们开着玩笑。

郝佳在医生的指点下,做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包括B超、妊娠反映、验血等等,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正当郝佳喜不自尽的时候,丹妮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走到郝佳面前,关心备致的说:“郝佳啊!这是大夫给开的保胎药,你姐夫去买矿泉水了,一会儿回来,你把它吃了。”

郝佳有些迟疑,暗暗在想:“为什么要急着马上吃啊!”于是,对丹妮说:“大姐,药肯定很苦,等赫锴回来我再吃,不着急。”

“那怎么行,医生嘱咐马上吃,保胎的,早吃早有效果。”

吴尊回来了,把矿泉水递给郝佳。“快,把药吃了,对你身体好,为了你大儿子。”

瞬间,郝佳感觉后背发凉,似乎有什么预感,“你们放心,赫锴回来我就吃了它,不会忘的,行吧?”

丹妮满脸不安,“也就是你,要是旁人,我们吃几碗饱饭呢,还有时间管这闲事儿。”随之拉起吴尊就要走,“不吃算了,我们走。这回好,为了她,还为出‘疑心’来了,把我们当什么了?”

郝佳听了这话,心里又似乎感到一丝暖意,忙解释到:“你们别误会,其实,我是嫌药苦,赫锴在,我就没那感觉了,行,你们消消气,我吃,我吃。”说着,用矿泉水把药送了下去。

丹妮、吴尊看了,“好,这才是我弟媳呢,这么听话多好……”尔后,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露出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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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再度重逢

怀疑归怀疑,可让他们做梦也不曾想到的是,丹妮给郝佳的竟是流产药,让她受尽了折磨。赫锴是又气又恼,拳头直往墙上碓。但冷静下来,觉得他们这样做也是为自己考虑,毕竟还没有进入洞房,虽不是什么豪门贵族,也不能领着大肚子恋人举行婚礼吧!形象何在,门尊何有?

想到这儿,怪,也只能怪自己轻狂无知,对爱的瞬间疏忽大意。

打那以后,赫锴的家人又为他们制造了乾坤大挪移,除将郝佳再一次遣返回家之外,为了让他们彻底的两厢梦断,可谓匠心独特,使用的手法也是令人叫绝!

那时,赫锴的母亲嗜佛如命,一切尊佛而行。承居士之约,要去西安的一座寺庙拜会,赶上了这个当儿,强行带上了赫锴。她母亲想:“我看你们还怎么联系,这回让你离她远远儿地。”

赫锴被母亲大熊猫似的保护着,寸步不离,生怕他半路逃跑。

直到上了飞机,将他安置在座位里侧,老太太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母性的关爱。“儿子,你也不小了,能不能让妈省点儿心……”

赫锴龟缩在里面,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机舱外缓缓掠过的团团云棉。“怎么不让你省心了?”

“郝佳有什么好?就凭咱们家,啥样儿的找不着,好小姑娘有的是。”老太太疑问之后是坚定。

其实,老太太说的没错,以家族地位看,可以说在当时的县城,那是惹人垂涎的富庶之家,钱、权皆有。为赫锴做媒的简直是踏破了门槛,可他都没有在意。他要的是自己选择,道理很简单,因为以后的日子还要两个人过。介绍的不能说不好,但终究不是自然而然心动过的。

“是,有的是,那我也得相中算啊!你们给我找的个个儿都象猪似的,谁得意呀!”

是不怎么样,介绍的女朋友能够得上漂亮的屈指可数,当然满足不了他的眼光。而赫锴对容貌的要求又很高,以他的个性,你可以没职业,可以文化浅,可以家徒四壁,但惟独不能没有美貌和身材。

老太太转向赫锴。“什么象猪,那是丰韵,是福气,漂亮能当饭吃呀!当然能找个既美丽又有福的最好,急也没用,慢慢儿碰。”

“你们爱找,你们就找去吧!反正我不同意,都这个年代了,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他心理嘀咕着,然后靠着舱椅佯装入睡。

在庙宇,赫锴母亲与居士整日谈论佛事,时不时的请居士潜移默化的开导他,暗中求居士帮忙,弱化郝佳的形象,可两人终究是年髫情浓,爱果初硕,他哪里听得进去。无聊之际,溜到街上吃泡膜,最令他不虚此行的是那里的辣子,用膜包着,大大满足了他的胃口,吃的脸上红红的一层包包儿,算是过足了“辣”瘾。

他还步行很远的路程去县城的邮政所,给远在几千里外的郝佳打去电话,诉说着相思之苦,谈论着如何重逢。

寺院所在的县城离西安较远,通讯也不发达,当年的主街找不到一处话吧,只有去邮政所才能打上电话。

晚上,庙里一片漆黑,寂寥的可怕。“梆、梆、梆……”的禅竽声从法堂里由远及近的传出,木衲、古朴而提神,令人有随之旋穴而入的力量。

空气如热浪,躺在那儿左翻右转,蚊虫不断。

老太太盘腿在床上,对着沉闷无语的赫锴,“明天咱们去骊山,还有大雁塔。”

看着儿子为爱而憔悴,老太太哪有不心疼之理,此番远行,一是让赫锴断了郝佳那份念相,二是让他散散心,洗洗脑。

他从床上翻坐起来,“太好了,秦始皇陵、兵马俑也得去,离的都很近。”

看到赫锴兴奋的样子,老太太眉毛都乐弯了。“行,让你溜达个够儿。”

“只要你高兴,不再提起和郝佳的事儿,让我做什么都成。”老太太心想。

第二天,娘俩乘旅游专线来到景区,赫锴可是初次出这么远的门来古都西安观览名胜,猎奇之情挂在脸上。在礼品店,精心为郝佳挑选了一对儿血丝玛瑙玉镯。

在骊山,爬到半腰,老太太累的够呛!

赫锴很心疼,扶着她找了一处平稳的石墩儿坐下,气喘吁吁,“妈,你在这儿歇着,我上去看看。”

老太太擦擦汗,挽了挽裤脚,叮嘱道:“别走远,上山看着点,我在这儿等你。”

赫锴应着,大步向上爬。

山上游客很多,争着向山顶进发。在接近顶峰的松林一隅,微坐一名古稀老先生,朴素的蓝色衣裤,戴副眼睛。当赫锴抬头看了看,欲将路过之时,忽闻一人话语:

“小伙子,你面带鸿运之气,日后定能大福大贵……可否坐下让我仔细看来?”

扭头一看,是老先生在和自己说话。

那时的赫锴,认可信自己,也不信卜卦的。“可这次是在骊山啊!贵有皇家之灵气,‘九五’之尊威,姑且信他一次,也不多搭什么。”想着,来到老先生近前,半屈伫立。

“大爷,您刚才说的准吗?怎么算啊!”

“算你生辰八字,再看你手相。”

赫锴脱口而出,然后将信将疑的等待着。

老先生拇指在手掌上不停点对着,口里细语啧啧,然后突然面向赫锴。“哎呀!小伙子,八字占的好。”

赫锴听了,急不可耐,忙问:“怎么个好法?”

老先生向前探了探,眼睛下滑至鼻翼。“……你是桑槐木命,五行又属水,所谓水生木也,财源好……婚姻有波折,会有血流见红之事,但终可白头偕老……”

听到此,赫锴向上望了望天空,回忆了一会儿。转念一琢磨,“可不是吗?药物流掉孩子不就印证这一点了吗?”

随着,老先生又抓起他的手,点着小指根部。“水星丘隆起是财高之相,财运线清晰美好,聚拢八方之财……”

赫锴听得简直入了迷,在那里低头沉思,然后突然直捣龙潭。“能不能测出我以后能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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