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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泪梦寒-第46章

小说: 泪梦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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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我都会在这月底或下月初到上海等你,为了我健康的活下去,你不能不见我,起码我也是一个生命,你不能太狠了,这样会误人误己。我得了神经官能症、抑郁症,向谁诉说呢?

你不把我当人看,对我没有安慰、关爱、怜悯,将我抛在伤情的牢笼,然后锁上了大门,头有也不回的断爱离情,任凭我哭闹和挣扎,加上别人的羞辱漫骂,在遭弃中我已知爱的恐慌爱的差距,使我谈爱心破无语,就是这样也没有唤回你,让我在世俗里、在浓情的花园里威名扫地。

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我要把一生的爱、情、心、福、财、美都给你,你感知到了吗?在这个社会里,你还想多求什么呢?无论谁,最后得到的也不过如此!虽然我结过婚,但我不可能再走错路。你为了你的形象和脸面不和我在一起,形象和脸面能代表幸福吗?为了一时的公平、脸面和虚荣,你愿意找一个你不怎么喜欢的人或不怎么真心对你的人过一生吗?当一个人愿为你舍弃一切的时候、愿等你终生的时候、死都不放弃的时候,他的痛楚他的坚定他的深爱,老天都会感动、保佑,你为什么不回过头,让他得到些许安慰值得。你感应得到他心在流泪、情在流血、大脑在衰退了吗?感应到他欲见你不能、欲爱你不给的绞肉之苦了吗?感应到他白天的孤渴茫然和夜里的思愁凄怕了吗?你为什么不回过心来,让他在为爱憔悴而死的时候得到一丝平衡。

幸福是幸运的碰到为你带来福气的人,你是幸福的,还抛弃他吗?他爱你爱的那么苦那么真那么深那么难,老天求你给他一次机会。”

……

笔记本

【9】 至爱解读

赫锴被困在情色陷阱无力逃身,虽偶尔有人设法施救,但没有美心的回馈,绝恋之壑谁来填平,相思之斑谁来炔除!

得到了,狂笑;失去了,想要。迷离时,始终无法触及到那份爱的边际,搜寻到爱的解药。就是在众人面前,赫锴还是那句不变的誓言,美心就是他今世爱的翘楚,他要不惜一切的去追寻、去豪赌!

晚上,萦牵梦绕当中,进入了梦乡:仿佛是在一间教室,赫锴一个人在上网,忽然美心出现在他的右首边,只见她挽着长发,挪动旁边的椅子,微笑着要坐下,赫锴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

惊喜使然,令他从梦中醒来,但思绪良久才从梦境里走出。

梦能映射现实吗?赫锴迫切的想知道此梦有何用意,立马查询了周公解梦,看了很多解梦的内容和篇幅,可找不出与梦境相符的解释。

但有一些注解还是值得回味、借鉴:爱生灾,爱是一种过度执着、迷恋的状态。在梦中,它代表人深深陷入不健康的状态,迷失了自己,将会引发种种不安;未婚女子梦见深爱的人,父母会阻挠自己的婚事,心中会产生不尽的幽忧;梦见自己所爱的人却不爱自己,生活会成功。

姑且以这几种解释为准吧。

面对纷繁复杂的局势,赫锴孤情无援。在他的上方,好象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剑,威胁着逼他离开。目前来看,唯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去上海,猛龙过江,踏雪寻梅。他要夺过美心手里的潘多拉盒子,将仅存的希望收归囊中。

不说不办,定了就干,体现了赫锴静若处子,动如奔雷的一贯作风。接下来,买车票,整理行囊……

掐指一算,和美心已经分开一个月,分手后,两人能否做回朋友?赫锴觉得取决于两个人本身及分手时的感受。

在网上,他看到了美国情感专家利伯曼和阿诺德的观点,“如果一个人十分投入,然后分手了,却总是努力令对方回心转意,但柏拉图式的关系是行不通的,如果你还爱她,并希望她回来,最好的办法是冷淡对待。”

“如果你真的很想和她做回朋友,并且她还没找到新欢,最好的为法是离开一段时间。”她说,博士阿诺德表示赞同。“至少需要八个星期没有联系,没有电话,没有一起喝杯咖啡。”她说,“你需要时间来习惯和恢复自我。”

“每天都像朋友一样的聊天是禁忌,这只会让伤口继续发炎。”阿诺德说,“不要继续打电话了解他或她每天的情况,需中断所有联系方式。”

如此看来,赫锴原来的做法与之大厢径庭,看起来很荒诞。然而,结合与美心的爱,他只能承认美国情感专家的处理方式有积极的一面,但未免过于随意、自以为是,并且是美国人的生活理念和情感观,并非适合龙的民族。

赫锴心里琢磨:此时冷淡对待,就意味着放弃,怎么能等同于爱呢!真正的爱应该是轰轰烈烈的,烈火烤烧一般。对,不能让美国的论调混淆了自己的视听,毁了自己的好事。

车票买完后,为了求得证实,把车票近距离的拍下传给她:

“心心,在QQ上看到我买的车票了吧,我决不是说谎话,我4月5日走,去上海等你。我没办法了,只能这样做,认可在上海呆一辈子。为了你,我可以无所不做、无所不弃。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你是把我忘了,可我呢?在你面前,我真的是个情感上的弱者,深陷其中,分秒念你,如今已不是缘分和家人的问题,是你我一定要在一起的问题。你说过下辈子一定嫁给我,那这辈子为什么不呢?这辈子我福尽运散了吗?从见到你开始到你从上海回来,我已等了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而现在你又让我等到来生,你太有才了,立刻就把我弄没影了。

没有你一点消息,是不是去国外了?去哪我都会等你的,你是我的唯一,任何女人我都不稀罕。ZEi8。Com电子书

我在上海等你等你……”

一连十六个“等你”,表明了赫锴吃了秤砣的心态。

在要远行的前两天,堂溪约他出去,说有事要办,而且急匆匆的样子。

赫锴心里犯嘀咕:“过两天我就走了,找我能有什么事呢!难到美心来信儿了?”

她说着要请他,赫锴没有多言,好吧,谁请谁都一样,都是要花钱的,悉听尊便。

见了堂溪,不知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嫉恨,是兴奋、还是无奈?

赫锴心里回旋了一会儿,还是有一种释然在里面。我让你姑娘甩了,可你也没得到欢欣,贾义不同样把你扔在一边儿领老太太私奔了吗?看起来你还不如我,你还没那个老太太有魅力,令贾义不顾安危的向往。

堂溪喝了几口茶,用餐纸不停擦着桌面,冷不防说了一句,“听说你要去上海呀!干什么去?”

赫锴真的不希望看到她故做富贵相而又充满诡异的脸,因而,眼神躲避似的瞧着摆在桌儿上的手机,有些委屈的说:“还不是因为心心吗?否则,我去上海干嘛!我在这边有生意,挣的也不少,你也知道。”说着说着,他脉鼓血张。

“去也好。”她冰冷的笑对赫锴,“在上海能多赚点钱呢!”

尽管无从知晓美心此刻身在何处,尽管赫锴从未得到美心回上海的消息,但仍可感到堂溪是在有意套话儿,因为美心曾经在上海,她不能不怀疑赫锴的走,一定和美心有关。所以,赫锴认为美心一定回到了上海。

为了不让堂溪读懂自己的心思,证明上海一行与美心无关,赫锴之前谨慎的很,汲取了以往的教训,始终没有走漏去上海的真实目的,就连身边的朋友,特别是堂溪也认识的人,在与他们聊天的时候,赫锴都三缄其口,绕开正题儿,告诉他们自己出去是为了散心,然后顺便再赚点儿钱,他们都被赫锴声东击西的打法迷惑成一团。

为什么不让堂溪知道呢!她就象‘麻烦’的制造者和代理商,在背后时刻注视着赫锴的举动,生怕与美心取得联系,产生共鸣,抛开她的围剿而走到一起,到时等于自己砸了自己依靠姑娘发财的如意算盘,惟恐设计好的‘贪婪’化为一场空。

“我那边有朋友,搞物流的,我去那边学习学习经验,便于以后创业。”赫锴含混的告诉她,“也是为了钱,没有钱谁会瞧得起啊!”

“要是生意不错的话,还回不回来了?”堂溪问。

赫锴猜不出她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回来,还是不希望。该怎么回答才能博得她的满意,若是没有美心的存在,他何必如此的斟三酌四,脑汁尽搅啊!真是累的可以。

“如果形势好,有发展前途就不打算回来了,趁着还算年轻,打拼打拼。”他间隔了一下,思维打了很多转儿,“时世难料,也不太好说,关键是没在上海呆过,有许多不可预知的困难和因素。”

“能挣多少钱?”似乎盘算着与美心的结婚费用。

“赚钱是肯定的。”赫锴有意将身子调转了九十度,使她只能看见自己的侧脸,“上海你还不知道吗?经济发达程度超过北京,据说比较好赚钱。”

“一年还不挣十万!”她好象在给赫锴设定标准,意思是你挣不来这些钱,与美心的事门儿都没有。

“十万……我想差不多。”赫锴不敢少说,生怕激怒她,浇灭她升腾的欲望,补充道:“肯定能。”

“那还不错。”堂溪缓了口气。

“是啊,谁会与自己的钱袋子过不去呢?”赫锴祈祷着,“多多益善。”

看得出,赫锴的话也令她得到了一些解脱,坐在那思拊着,手不停的在桌子上游弋。

赫锴也在想,是不是美心和她说了什么,说什么“我就爱他,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宁可不嫁……”之类的话,赫锴从她的神情中似乎解读出了这样的内容。倘若如此,堂溪也会压力重重,毕竟美心是在为自己做主,换句话说,是在为自己寻觅真正的幸福。

婚姻好比是一道数学题,一加一到底等于几?幸福的婚姻一定是等于二或更多,相反,就会呈现为负数。

如果因为父母的一时失责或误导而耽搁了孩子的终身大事,是不是愧为人父人母,是不是有违孩子的重望,何况堂溪也是从离异中坚持走到今天的,再怎么刁蛮,也不会一股脑的忘记曾经的所有困惑。

赫锴如此这般的幻想着,虽好,可终究还不是现实,这些只不过是自己从堂溪的举止、神态中捕捉到的斑斑信息,只是常识一样的推理和猜测。

饭店老板娘看起来和堂溪认识,看着赫锴问道:“堂溪老师,他是你什么人啊!”

堂溪侧了面和老板娘说:“他是我学生,正和我姑娘处对象呢!”

赫锴心想:“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有你在,罗密欧与朱丽叶都得黄,把我们搅和的天人相隔、望眼欲穿……”

“这小伙儿一瞅就不错,顺眼。”老板娘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赫锴,“你姑娘从小见过,过去这些年,长什么样儿也不记得了,现在做什么呢!”

她翘着眉,自豪的说:“你还没看见吧,我姑娘比原来更漂亮,在上海呢!”

“那不错呀!有这么个好姑娘。”老板娘羡慕的说,“还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好了,打扰你们了,快吃吧!”笑着,慢转身离开。

有外人这么夸奖,堂溪满意的笑了。

赫锴闪动着审视的眼神,丈量不出她心的深度,此时的虚荣心、满足又有什么用,于事无补,还不是棒打鸳鸯,把两人拆散。

此情此景,赫锴更加的思虑美心,无形的伤感划腹而出,他深情的望着窗外,缓缓的说:“虽然我要暂且离开家乡,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心心,她对于我的爱可以让梁祝做古。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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