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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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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琼只这么乱跑着,也不知怎么了,居然跑到了一个乱坟岗来。他胯下马失了前蹄。将淳于琼摔了下来。淳于琼只跌了个半死,匆匆爬起来,但见四周哀风乱嚎,极是渗人。他吓得一咕噜爬起来。想要骑马,那马早已崴了一只腿,哪里再起得来。

他此时也不敢往前走了。突然想到后面的部队,也就立即挥着枪,拨开枯黄的茅草,一路淌着过去。

但还没行两步,眼前人影一晃,一个娇俏女子立身在了茅草堆里。

淳于琼仔细一看,这不是现在在帐中被自己害死的那个姑娘吗?听到那姑娘一声如如的笑声,慌乱中往后跑去。只没跑两步,咕咚一声,居然落入了水里!而且,张口不断的大粪涌到口腔。

虽然,淳于琼分明记得,这里先前走时还没什么茅坑的……

“啊!将军死了!”

当众人看到淳于琼死在茅草堆里时,纷纷惊呆了。他的身上爬满了虫俎,衣服上完全湿透了。可奇怪的是,附近根本就没水呀。

众人尚在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身后张飞领兵一路追到。

“俺燕人张飞在此!”

主将淳于琼既然已经都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跑的,只得纷纷归降。

天蒙蒙亮了,这时,他的部队终于向袁绍报告,已经找到了出路了。

当袁绍看清他的大营已经被刘军烧得千疮百孔,多少人战死一地,不觉愤怒起来。而昨晚的七万人马,现在尚在战斗的,已不足两万,都是各自为战,难成气候了。袁绍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败了,他拔出佩剑,喝道:“将士们,与我从这里杀下山去,或许尚能一搏!”

“大人,你看!”

随着士兵的手指看去,只见东面有伙人马,打着“潘”字旗号,正急速向大营这边而来。

“奇怪!他们不是增援鄄城去了么?如何会回来?”

想到昨晚大帐被攻打的事,袁绍恍然大悟:“这一定有是刘备的计谋!”他还想拼命,但被众将士拦住,劝道:“大人虽然损失了十几万人马,但还有整个河北的土地,何愁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目下敌众我寡,胜败已是显而易见了。大人不若先退回去,来年再战?”

“来年?”

袁绍将剑送了回去,摇了摇头:“恐怕没有来年了!”

在千名甲士的劝说下,袁绍只得带着愤怒离开了离狐,一路直奔白马。他是准备从白马过黄河至黎阳。但没等袁绍到白马,就已经传来白马失守的消息。在数天前,刘备已经派出了飞骑营将白马重新夺了回来。原白马的两万驻军,被赵云杀死五千,又有三千人抢着渡河,被大水淹死了,余者一万多人,全都投降了。袁绍听到消息,不得不临时改变,从白马转濮阳,准备从濮阳过黄河,先到顿丘。

是夜,夜色茫茫,袁绍终于在民户那里抢来了十数条船,只是这些船都是小船,一条上顶多载个四五人,十几条也只能载下个四五十人。如此算来,那么还有将近九百多人肯定要被留在岸上。

当袁绍的士兵发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后,谁不争着抢船。

于是,大乱不可避免。刚刚挤上船的,因为看到又有人想要觊觎他们的船只,他们是毫不客气,拔出腰里佩刀来,向着船舷上乱砍。船还没走远,已然是手指落了一船了。只是,此时正是冬季,天寒地冻的,河水冰凉,要是一不小心被岸上的士兵推下水去,那可有的受了。身在这时,袁绍都担心自己命不保了,哪里还管得了,只由着他们抢去。

他们这里争着船只,早被附近凌统部得知,带了两千人马杀来。

先时,凌统驻守鄄城外,后闻袁绍离狐战败,驻守在离狐附近的人马顷刻无主,被吕蒙联合他以及附近的力量,将这些袁军残党收拾了干净。撵的撵走,降的降了。攻杀敌人两万,降敌两万,其余一万争渡黄河时淹死了。

鄄城既然平定,凌统受吕蒙委托,乃带兵杀进濮阳,将濮阳一路占了。他突然听到又有袁军争渡黄河,于是,立即派出人马,向着这边撵来。袁绍远远看见,不敢耽搁,立即带着少数人马渡过河去。可怜那些没有被带走的,死伤无尽,黄河成赤。

及至到了顿丘,紧随袁绍的,只不过十八人尔尔。

望着滔滔黄河水,袁绍只说不尽的惆怅恨意。

是年,建安三年冬十一月也,袁绍起大军二十五万,大败离狐,唯独带了十八骑回到邺城。此战,袁方共计死亡十五万,被俘虏八万,其余多为溺水,或者失踪。刘备大胜。(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一十三章 袁本初接诏托陈琳

袁绍一但败回冀州,冀州形势大变。

陈宫从幽州写信给刘备,主意提到冀州形势。道袁绍一战败后,冀州多地发生叛乱,攻杀衙门,多有愿意归顺刘备的。太过远的地方,则遥拜刘备为主,不与袁绍门吏方便。陈宫劝刘备可于此时收买比喻张燕等势力。

刘备召集文武商议后,乃上表拜张燕为平北将军,封都亭侯。同时,拜公孙瓒为左将军,领幽州牧,易侯。

对于冀州那些暗通刘备的地方势力,刘备一律给予优厚待遇,许诺好处。

建安四年春三月,冀州,袁绍府。

“大将军绍,不思汉恩,与逆术交通,并宣誓盟约,共攻汉室……其罪不可诛,今罢绍大将军职,免去州牧之任。汉司空,车骑将军,楚公备,忠心汉室,可接替绍领冀州牧,拜大将军……”

书记念到这里,袁绍噗的吐出一口血来,大叫道:“我要将这耳贼杀了!杀了!”

书记见袁绍两眼赤红,如疯狂之状,赶紧劝道:“袁公,好歹刘备还给你留了个爵位,你……”

“呀!”

袁绍猛然跳起,一剑直刺。书记仓惶间将手上黄色锦帛丢了,赶紧向外逃去。兜头碰到主室陈琳,陈琳一把将他拦住。书记一见,嘴里咕哝道:“疯了!疯了!”也不说清楚,害怕袁绍追来,折身就逃了出去。陈琳走进内室,将地上汉帝颁发的诏书拿在了手中,仔细看了一遍,不觉摇起头来。

心里暗想,袁公一时糊涂,为了要回二公子,居然跟袁逆那种人合作。现在倒好,去年起兵时袁逆也不发一兵。袁公也未曾得到一点便宜。可现在,却要受到刘备指着鼻子大骂。哎,说来这刘备也的确够狡猾的,这袁公与袁逆结盟之事乃发生在去年时,可当时刘备不无一语,更不敢罢袁公的官职。如今倒是好,看到袁公一战大败,势力土崩,他也就对袁公不再忌惮了。

相反,他现在居然发出了‘声讨’我家袁公的诏书。他的目的无非三点。这一来。先给我家袁公一顿饱气,挫了袁公的锐气;二来,袁公官职被罢也就无权领导冀州地方,如果继续抗拒汉室,那也就名不正言不顺了;三来,这刘备虽然心里想的是馋涎我冀州之土,却可假以‘仁义’之名,名正言顺的来攻取,也就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

好个刘备。我去年给你一道讨逆诏书,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还了回来。哎,说来,这又能怪谁。本来我冀州谋士不少,上将也有百名,战将更有千员,这甲士有三十多万哪。可他不会用。到底听信谗言,先杀谋士,后损战将。自折手臂。等真正在离狐对峙的时候,已无可用之将,更无可用谋士,居然连淳于琼那样的酒囊饭袋也当上了上将!还有,像那韩吕子,他是个什么东西,也能做上主簿?竖子上位,却把真正的人才如沮授撵了回来。哎,纵然甲士如云不败天地也不容啊!

陈琳想到这里,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就不愿意多想了。他将诏书收放在案边,看看袁绍正喘着气,在榻上气鼓鼓的躺着,走上前去,给他行了一个礼:“听说袁公你突然犯病了?”

袁绍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先生,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事相告。”

陈琳但看他呆滞的眼神,心里也弱弱一惊,赶紧拱手道:“袁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袁绍缓缓伸出右手,想要拿什么东西,但伸到一半,不能够着。陈琳上前去,见他手正指着枕头下面,陈琳会意,他要的东西可能就在那里。帮助袁绍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封火漆封住的密信,不敢稍微看一眼,立即恭敬的捧在手里,托到前面:“袁公要的可是这个?”

袁绍点了点头,突然将他的手往他怀里推去,说道:“孤百年之后,请将此密函拆开。诸公但按照孤的意思,用心辅助,孤也就瞑目了。”

听到袁绍这么一说,陈琳不觉悲从心来:“袁公身体尚且康健,还不知道要活多少年呢,如何早早的就将这东西拿出去?更何况,某还大公数岁呢,要走也是某先走。袁公你就快快将此信收回去吧,我只当没有看到。”

袁绍对他摇了摇头,以手指心:“孤的时辰孤知道,你也不用宽慰孤了。”

陈琳听到袁绍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了,将密信稍稍拿在手上,说道:“如此重大的任务只怕我一人无法担当,不知可否让……”

陈琳说到这里,及时闭住了嘴巴。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袁绍好似已经读懂。他正过头去,突然轻叹一口气,说道:“孤虎牢关讨董之时,兵将尚且不足万人。最后却以反客为主之计,撵走韩馥,将此冀州占了。后来,与公孙争地,全凭田丰、沮授几位谋士极力划策,文丑、颜良、张郃、高览数十位将军出生入死,这才将公孙瓒从冀州撵到了幽州,开拓了冀州、并州、青州三州之地,打出了一片锦绣河山。

本来,在田丰、沮授几位谋士的筹划里,先击公孙,夺取幽州,这样北方才能全部纳入孤的一手掌握之中。而一但拿了幽州,则身后再也不用顾忌,也就可率领大军南下,全力去对付曹操,将汉帝迎接到我邺城来。可谁曾想,幽州未得,公孙未丧,曹操却先死了!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只让孤措手不及。当所有人都劝孤先灭公孙再对付刘备,但谁都明白,刘备比曹操更加难以对付。若不能在刘备脚跟尚未站稳之前,先将刘备踩到脚底下,那么,一但等到刘备在兖州落脚,则将直接威胁我邺县!

于是,在冀州文武都尚且彷徨之时,孤决意,立即挥兵下兖州,先行解决刘备。当孤将冀州三地人马集结到邺县下时。看到浩浩荡荡几十万人马,或许,当时孤就已经迷惑了,孤的内心开始就已经不能平定了。这种不平定,来自于孤对人马数量上的盲目信任,以及过度的期望。以致,当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孤都听不下去。而田丰,就因如此,这才第一个死在了孤的刀下。可惜他尚未看到孤的大军下兖州时的风光。孤就将他杀了。

后来,孤又不听沮授的建议,执意孤行,让韩荀、颜良各统大军分路南下,先后惨败。当然,孤所恨的非是这些,乃是孤的面子全都没了。想着,若是沮授每次看到我都讥笑孤,孤就是受不了。于是。孤就以简单的借口,就将他从自己身边支开。不过,幸好当初孤没有听从韩吕子的意见,将他也杀了。呵呵。田丰杀了,孤是弥补不了他了,幸好还有一个沮授在,也幸得孤当时并没有一气杀了他。天幸。天幸!”

听袁绍这么一说,似有反悔罢除沮授的意思,陈琳笑道:“我明白袁公的意思了。袁公是想重新任用沮授吗?”

“不!”

袁绍摇了摇头:“让孤再用他,就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孤,孤当然没有错误。”

陈琳一时语塞,刚才听他意思似有反悔,如何转眼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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