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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黑道傻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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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走了,就好。你知道吗?你是个好皇帝,我不能害你,因为下不了手……你真是个傻皇帝啊!如何我给你喝了我那杯,你怎么办?不要相信女人,知道么,女人是善变的。”千语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仿佛下一刻便会飘散在空中找不到存在过的痕迹。

“为什么不给朕喝?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自己?”孟昶紧紧的攥住她的手,已是泣不成声。

“你是个好皇帝,好丈夫。我不能害你,不想害你,但我可以毒自己……”心脏一阵血海翻涌,千语血喷如泉,七窍已鲜红。

“太医!太医!!!朕不会让你死的!”孟昶血红了眼眸,发疯一般的连声朝外大吼,却被千语拉住了手腕,“没用的……我好冷,你能再抱抱我吗?”费力的半睁着双眼,千语低低的笑望着他,宛如一个祈求温暖的孩子般。

望见瘫倒在他怀中的千语,孟昶的呼吸仿佛也在那刻停滞了般,心痛无语言表,因为不忍辜负,就要对自己残忍吗?傻瓜!

忽见一片血水在地上晕开,如一朵妖冶的血莲,孟昶震惊地望着如泉水般涌现的血水,脑中一片空白,忽而战栗的嘶唤,“千儿?!”

他不知道,他在赌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失去很多……

渐渐变冷的体温让他惊恐的张合着唇瓣,却发不出完整的语调,注定让他失去吗?

不,绝不!

他紧紧抱住千语冰冷的躯体,即使是死神,他也要将她的生命重新夺回来!

最后一抹余晖消散,屋内的光线骤然一暗,临界于黑夜交接的边沿,夜有漆黑的浓重,弥漫……

第一百零二十五章 来者何人?!

夜空如墨,黯无星月。

千机宫,灯火亮如白昼,却透着一股无可言传的压抑与紧张。夜风低柔的拂过,青翠的枝桠间跌落一层坠叶如舞,仿佛无可抑制的哀伤,如荡开一池秋水的凌乱。

雅致繁华的室内,蔓延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态势,犹如紧绷的弦即将离弓时发出的轻鸣,充满了肃杀的冷冽。

“圣上英明,当机立断,将避毒珠碾碎喂予皇后,否则,纵使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是束手无策。”一位老老太医拱手说道,周边一群资历不等的太医听罢一一点头附和。

“朕对过程没兴趣,只问结果。”声音冷冽,带着王者生杀予夺的满满杀意。

老老太医面带惭愧,一揖到地,“臣等罪该万死,皇后娘娘如今性命无虑,只是,只是腹中胎儿已保不住了……”

孟昶的身子不可察觉的颤了颤,眼眸中含着一抹心痛的窒息,愤怒、不甘、委屈、焦躁,犹如蛇蔓一般缠着脖颈之间,让他几近疯狂。闭上狭长而深邃的眼眸,紧簇剑眉的凛冽,压下心中暴虐的杀意,声音沙哑得咬字吐出,“她,如何?”

众太医微微缩了缩身子,脚步也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最后皆把目光定在了老老太医上,老老太医叹了口气,在医术上睥睨傲然的他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的无能为力。

“娘娘暂时凤体无恙。避毒珠虽然能解百毒,但将其直接碾碎服用会大大降低它的功效,当时时间仓促,圣上能当机立断给皇后娘娘服下避毒珠粉末,也算是拖住了娘娘的一条命,只是此毒剧毒无比,亦非避毒珠能解。倘若在事先服下避毒珠的话,兴许娘娘还有救回的希望,只是此毒霸道无比,在避毒珠服下之前就已破坏了娘娘的身体,只怕,只怕如今命救回来了,然神智就……臣等罪该万死!”说罢,众太医纷纷跪地磕头,不是医术不行,而是毒太厉害,太霸道。

“几日?”

“为今之计,娘娘的命只能由避毒珠的粉末维持数天,一旦避毒珠用完,便回天乏术……”一位太医瑟瑟的迂回地开口回答道,犹如脖子上驾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在他一个呼吸之间便会割裂他的生命。

“几日?!”骇然的声音,颤抖中已然带着一抹无法遮掩的肆杀。

“不出三日。”是老老太医沉静如水的回答,无奈而惋惜。

听到最终的回答,孟昶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头重脚轻间差点栽倒在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意味,用避毒珠吊命,然天底下唯有十三颗避毒珠!

那声温柔的歉疚对他说“只要我走了,就好”,那坦言的表白说“你是个好皇帝,我不能害你,因为下不了手……”那傻傻说他好,感谢他的人,他怎么舍得让她走?

他们原该有相处的时间去相爱相守,只是真的等不到流年的辗转,在交接的路口便要阴阳相隔吗?

不,还有个希望不是?他一定不会放弃的,紫衣门!

“别拿凤体安康、凤体无恙来搪塞朕,倘若爱后不在,你们就等着给你自己烧香吧!”眼底杀意翻涌,皇宫不养废物,倘若一个人都救不了,他要这等庸医何用!

众太医瑟瑟发抖,有两位太医当场吓得手脚瘫软,径直晕了过去,而那位老老太医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皱眉凝神,仿佛思绪飘得很远。

孟昶剑眉一凛,见那昏死的两太医,眸底更是涌现出一抹鄙夷,杀意更甚,在其挥手下杀令时,却听闻千机宫的宫门外传来刀剑交接声与大声呼喝的响动,一拂袖便窜了出去。众太医见罢,不由的松了口气,而那两位晕死过去的太医殊不知已在鬼门关逛了一个来回。

“来者何人?!”孟昶大喝,暗隐、文涛随即在其出宫门的刹那跟上,保护在他的左右。

第一百零二十六章 赌么?

昏暗的夜空下,只见一袭紫衣翩跹而来,众多抵挡的兵刃皆在与之对碰的瞬间抛飞,紫衣毫无滞留的闯关而来,宛如一抹紫色流星,踏着高翘的屋檐直冲而上。夜风吹起那人的衣摆如魅,乌黑的发丝飘扬游荡的掀起又落下,带着一抹不羁的邪气与霸道。

孟昶等人都不由的凝神静视。暗隐与文涛的手更是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刀鞘、剑鞘,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它们,局促的有丝不可察觉的颤抖。

他们眼神戒备的望着那袭傲视而来的紫衣,那是他们武者追求的最高境界,犹如神人一般无所不敌的速度与力量,可如今这般的崇拜化作深深的恐惧,与灵魂的战栗,他们知道,在这个人面前,他们的武功招式都形同虚设,拼尽全力也敌不过那人的随意一击。

这人的武功,已经不是“可怕”可以形容的!

剑悄然出鞘,暗隐文涛踏上一步护在孟昶身前,职责所在,即使已经胆寒也得奋力阻挡。

紫衣翻身挥落缠上来的大内高手,紫衣旋转间站立在最高的屋檐之上,临风而立,静静的站立着,夜风吹起那人的衣摆犹如一枝夜间绽放的花,透着夜色空灵的邪魅之气,遗世独立的孤绝冷傲。

“是他!”文涛咋舌,惊呼出声,以这人的身形装扮,他一眼就看出与在蝙蝠林中所遇的人相似,而且从刚才出手的从容邪魅来看,显然这两者的身份重叠,是同一个人——紫衣门门主。

“邪君?”孟昶微蹙眉额,深邃的眸底泛起一抹暗涌,自语低声的念道。两人隔着一丈距离,静静的打量着彼此,眼里都有莫名的敌意汹涌。

一时间时间静得可怕,下面的将士也在紫衣人鬼魅可怕的绝世神功下,慑服而畏缩的再不敢造次。他们不是贪生怕死,却怕逼急了紫衣人,迫使他往蜀王方向闯去就大大不妙了,如今的他们正是投鼠忌器。

“本君要带她走。”紫衣翻飞,扬起琅玡冷冷的话语回旋在空中,听得众人一阵发懵。

然而孟昶却听得懂他话外的弦音,冒着生命危险,不管不顾的闯宫,又有紫衣门这么大的势力背景,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位天下第一的邪君便是千语念念不忘的琅玡。

孟昶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揪得发痛,“她是朕的爱后。”

他的声音不重,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会死。”

琅玡静静的看着他,冷然的眸中闪现出一抹邪邪的浅笑,此刻有个念头冒上心头,一直冷静从容淡定的他,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最后呼之欲出,“三天之内本君会在都城北门相候,此毒是紫衣门的‘绝味’,只有本君能解。”

他在赌,所谓帝王的深情到底有多深;他在赌,他与蜀王谁才是真正的赢者;他在赌,蜀王敢不敢去,会不会去。

琅玡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知道他在以千语的性命为赌注,剑走偏锋,却不能不赌。

她会死,这三个字犹如千钧之重,压在孟昶心上,又如针刺,刺在耳中。

压下心底翻涌的波涛海浪,孟昶冷冷的看着,眼底掠过一丝愤然,没有回答,见琅玡转身欲走,而身后又是密密麻麻的一排排弓箭手,只得他一个口令千万支箭便会朝紫衣人刺猬般刺去,纵使他武功绝卓,但要是想毫发无伤的离开皇宫却是不能够的。皇宫好比龙潭虎穴,来得可以不难,但去得却不易。

“让路。”沉吟片刻,在琅玡戏谑而挑衅的目光中,孟昶一扬手,看似风轻云淡的开口道,然音质却是暗哑的低沉。

“皇上!”暗隐文涛震惊回眸,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孟昶竟然会任意的放行,对于这样潜在的威胁,能在皇宫之中将其挫伤不是一举两得么?不仅可以威慑闯宫者,以儆效尤,还可以体现皇宫戒备森严,皇权高尚。

怎么能这般任其来去自如?纵然不能伤他,能挫挫他的锐气也是好的。

“让路!”孟昶重复了一遍,声音已是低沉得可怕,杀意凛凛的阴寒。

众将士面面相觑,得了孟昶两次指令,即便怀疑听错了也不敢再呆愣着,或交头接耳,或发傻充愣,只得听命的让开一条道,整齐划一的放下弓箭。

琅玡侧过的眼眸深深的望了眼孟昶,邪魅的笑意更深,更浓,“她的生死掌握在你手中。都城北门,不见不散。”

紫影飘飞而去,化为一抹残影渐渐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中。

“赌么?”孟昶微眯双眸,眼底亮起一丝危险的光芒,烁烁闪动。

别人或许不在意,可他分明看到了那袭翩然若神的紫衣上的几缕血痕,以邪君天下第一武功的那出神入化的造诣,想要从容悠雅的闯宫也是轻而易举,而当时他闯来的模样却是匆促的紧张,从容的步调走得有些凌乱的无措,杀人退敌时的眼神也是迷离而烦躁的冷冽,看得出,他是那么的在意,而如今连千语的一面都不曾相见,却又转身离开,那只有一个解释,他在赌,跟他赌一份情,一个人的或生,或死。

夜风带着些抹冷峭的寒意,钻进那双深色的瞳孔中,化成一缕细微的王者威严。

*

呼呼,激烈对决来liao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你赢了

三日后,天色清朗,一队人马从皇宫出发径直往都城北门走去,行至偏山地带,领头的俊朗青年抬了抬手,车队立即顿在原地。便衣打扮却依旧难掩尊贵高华的孟昶,深眸微眯,凝视着前方那抹宛如谪仙鬼魅般紫衣飘凌的背影,也不开口,自是静静的盯着。

矮小的山丘之上,一袭紫衣浸满山风猎猎舞动,仿佛随时都会御风而去,孑然的姿态潇洒,却带着一抹从容而邪魅的忧伤。

琅玡缓缓侧眸,银质的面具下折射出嘲讽的眼波微荡,唇角勾起一抹唇笑,淡淡的,映着苍白的唇瓣,蔓延出丝丝凄怆的味道。

“你赢了。”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不同往日鼓惑人心的清磁,三分邪气中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嘲。

孟昶依旧没有开口,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四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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