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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农门贵女傻丈夫-第94章

小说: 农门贵女傻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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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起来……”

这样的姿势太超出了,至少目前超出了两人的关系范畴。

“我中了毒,方才用内力逼毒,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起不来。”

“……”

江九月默了一下,清澈的眸子锁住他深邃的眼眸,居然也不再推搡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之后,才淡淡道:“你想跟我打岔?”

云廷渲一愣,深邃如古井的眼眸闪过一抹颜色。

“你不想告诉我。”江九月补充。

两人又是半晌对视,继而无奈一笑,云廷渲放开她坐了起来。自己以前对任何人都可以喜怒不形于色,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之中,偏生对于江九月,却总是拿捏不稳办事的分寸,本该放她走,什么也不告诉她,反而因为久不见她而稍微失控,竟然下意识的便将她拉进了怀中。

说实话,在将她拉入怀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口某一处的位置似乎一下子便填满了,缺了的那一角也被补了回来,只是自己后来说的做的未免有些画蛇添足的嫌疑,反而让江九月猜度出自己其实是想岔开话题……

“你不想说那便算了。”江九月道,翻身下床,拍了拍衣裙。

云廷渲哭笑不得,“你这丫头,真的最懂得怎么去戳我的软肋。”

江九月身子一僵,本来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便僵硬在原地了。

这是第二次,他说出类似话语,那“丫头”二字的称呼如此亲昵,像是包含了无限的宠溺在其中。

云廷渲下床,黑色曳地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膝头,绚烂的流彩从窗棱的日光照射角度迸发。“你先说吧,今日找我是什么事儿。”

“为什么不是你先说?”江九月不依的瞪他,要知道母亲交代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比起云廷渲的安危却又根本不算一件事情。

“你都已经看了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云廷渲挑眉,走到桌边做好,翻起两只茶杯,倒茶。

江九月默了默,才道:“你到底在清泉山崖下面待了几天?是不是这几日在珊瑚阁中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他体内的那些瘴气,根本就不是一半个时辰积累,而是至少有三天时间以上都在瘴气弥漫的谷底,才会发作的瘴毒。

云廷渲倒水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动作,道:“下去了五日。”

“什么!”江九月轻呼一声。

这么说,在与自己吵架的那天当天他就跑去了悬崖下面,甚至在下面一直待到今天才上来?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个理解为私矿公事重于一切,她不过是个闲暇时候的小玩意儿?吵架了自然会自己送上门来求和,哪里需要多想理会!

云廷渲望着她灰白交替的脸色,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只是奇怪你下去那么久,却只是吸入了这么一点瘴毒,不过若是再迟上几个时辰,可就要出大问题了……”说道这儿,江九月发现自己还在句句交代,顿时对自己这种医生天生的职业习惯气结不已。

云廷渲把这些话自动解释为关心,笑道:“你这几日过的可好?”

“还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江九月从容应答,自然的走上前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云廷渲想了想,忽然道:“我下去的时候有算过时辰,身子也无碍,你不用担心……那些矿奴都还没能治好,只有我亲自到过那种地方,我只是想试试看,我能不能记起一点什么别的事情,找到隧道所在,毕竟,方圆百里,要是每一棵树每一株草这样的找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

江九月一怔,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冰冷,她想,对于私矿半年来说,云廷渲必然视为一身污点,不可磨灭。

忽然,一个想法映入脑海。

“若我帮你找到了私矿隧道所在,是不是算立了功?”

云廷渲微微诧异。

“不管是谁帮忙找到,自然算做功劳。”

江九月笑了,这还是她进门之后首次微笑,像明媚的春花一样娇艳而自信,“那便等你身子恢复几日,我们再下悬崖底去找找看,若是我真的能帮你找到,希望你他日破了私矿,不要忘记论功行赏!”

“你?”

“是我。”

云廷渲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少女,吐出一个字:“好!”他喜欢和她在一起,而他也护得了她周全,哪怕是刀山火海。

江九月点点头,这个话题便告一段落。

静默了片刻之后,江九月才又开了口:“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麻烦你。”

“但说无妨。”那个麻烦让云廷渲眉梢微微一动,如此客气的江九月让他想到那天对自己行礼道谢的江九月,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还是关于官煜和傅凌波的婚事,可不可以从从长计议?”江九月道。

“此时不行,手谕已出,除非有别的特殊因素,否则朝令夕改,如何服众?”云廷渲眸光灼灼,言辞铿锵,一如那日两人吵架之时,他说“天下皆在本王之手,挥袖之间江山易变,何须谋篡!”。

虽然今日少了那狂啸霸气的态度,却依然不减他睥睨苍生的口气,江九月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转寰余地,除非遇到云廷渲所说的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呢?

直到江九月离开之后,云廷渲依然疑惑。

他们二人为何要因为别人的事情出现这种近似于冷战的相处状态,而那个别人与江九月来说,还不是什么十分关键的人物,莫非是因为傅随波?

想到这里,因为睁开眼睛就看到江九月而升起的一丝丝快意和欣慰,冻结了一半。

*

傅府,长宁阁。

木鱼声阵阵响起,敲打的午后的阳光似乎也因为宝相庄严而和蔼肃穆,偶尔几声蝉鸣鸟叫,把这内室佛堂装点的更为和谐万分。

“让开,我要见母亲!”

忽然,一个娇蛮的女声响了起来,还夹杂着几名丫鬟婆子或劝慰或阻拦的声音。

“小姐,夫人在念经的时候不容许人打扰!”

“小姐,你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来啊。”

“就是,小姐你别让奴婢难做……”

……

傅凌波俏脸气的红彤彤的,哪里有半分心思和他们废话:“都给我滚开!谁敢拦着我,我就把谁送到别庄去种药材,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别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阻拦的奴婢们一怔,傅凌波就在这一瞬直接一脚踹开了佛堂的门,闯了进去。

与她来说,这位端庄沉默只会念佛的后母,向来就很少管事儿,这次为何要把手伸到她的终生大事上来呢?

“大胆!”傅夫人身边的萧嬷嬷怒喝一声,吓的傅凌波肩膀缩了一下,她自小还从没被人如此呵斥,只是这一下畏缩过了之后,猛然回过神来,萧嬷嬷也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她有什么理由怕她!

“你才大胆,我要见母亲哪里需要你站出来说话,给我滚开!”

萧嬷嬷面无表情道:“小姐既然知道夫人是你母亲,也就该明白尊敬长辈是理所当然,先夫人恭德贤淑,请小姐莫要为先夫人抹黑,让人以为先夫人对小姐教养有失!”

“你——”傅凌波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牵扯到生母她怎么能嚣张的起来,让人侮辱母亲死后的声誉?

连连吸了好几口气,傅凌波才缓和了怒气,没有当场和萧嬷嬷撕破脸,“麻烦萧嬷嬷通报,凌波要见母亲。”

“夫人正在念经,请小姐等待。”萧嬷嬷说的一板一眼。

傅凌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坐到了内室的椅子上,头上的凤头钗因为她坐下的动作都晃了一晃,耳中的那些木鱼声在此时让人异常心烦。

萧嬷嬷冷冷一笑,转过身子进了佛堂。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以后,内堂的木鱼声才停歇了下来,傅凌波的腰瞬间挺直,站起身来。

角门边,萧嬷嬷扶着长相端丽的傅夫人从佛堂步出,傅夫人神态安详,一身灰色的长衣十分宽大,让人觉得她十分的羸弱纤瘦。

“母亲!”傅凌波率先唤道,娇嫩的脸上挂着不耐烦,“你为什么要接摄政王的手谕,把我嫁给那个叫官煜的人去做小妾!”如此开门见山的不客气质问,让门外的下人们全都竖起了耳朵。

屋内,傅夫人神色如常,多年来的各种意外和打击,早已经让她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你既然知道是摄政王手谕,便知道摄政王旨意不可违抗。”

傅凌波一时僵了一下。

傅夫人淡淡补充:“而且,官大人身为泰阳县令,想要给他做贵妾也是需要运气和身世的,你如今便别出门了,每日待在闺阁之中准备嫁妆,等待出嫁吧!”

“我不——”傅凌波气急,想要拒绝。

傅夫人却浅浅的一眼看了过来,让傅凌波的话顿时噎在口中,违逆了她,让他们这些人再去说母亲的不是?即便莽撞如她,却怎么也不能叫人侮辱母亲死后的声誉。

可是,要她待在家中不出门准备嫁妆?这怎么可以!

垂下眉目,做了一个谦恭温顺的模样,傅凌波才道:“母亲,女儿知道了。只是女儿虽然不怎么想嫁人,但如今不得不嫁,心里害怕,女儿有个关系不错的闺中密友,想去找她说说话。”

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傅夫人自然点头同意。

只是傅凌波走了之后,萧嬷嬷才有些不赞同的道:“小姐说的闺中密友,只怕会是那一位江姑娘,江姑娘与摄政王关系密切,如果小姐去到江姑娘那里,见了摄政王出言无状,傅家岂不是要倒大霉?”

“且安心。”傅夫人望着远去的少女,已经看不到的背影,“这丫头虽然莽撞,但还算聪明,不至于让局面无法挽回,她要见谁就让她见吧……”

本来,左承楚家唯一的公子楚流云就在县衙之内,若是傅凌波在县衙之中与官夫人交流的同时,得到了楚流云的青眼,攀上楚家这门亲事,那傅恒在太医院的地位便更加稳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官煜提出要娶凌波……

这样也好。

毕竟能让摄政王亲自赐婚两次的人,即便是个七品小官,也必定有不寻常之处,只希望此事从今日成定局,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就好。

“萧儿。”傅夫人有些疲惫的抚了下额头,道:“去唤药儿来,为我焚香,去一去烦闷,身子乏的厉害呢。”

“小姐,身子乏了,要不然去睡会儿吧,老是焚香怎么行?”萧嬷嬷迟疑又担心的道。

“去。”

傅夫人言辞不容拒绝,萧嬷嬷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她真的为夫人不值得。

*

傅夫人和萧嬷嬷的猜测是对的。

傅凌波出了佛堂,便直接去了江九月所居的飘香小筑。她到的时候,江九月正和丫鬟嬷嬷们,在为前院内的白蔷薇浇水。

江九月一看到是她,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将手中的小水桶交给了一旁的红缨。

“凌波,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傅凌波面色不怎么好,微嘟着嘴,握住江九月的手臂摇晃,“你别跟我打哈哈,我找你是有事儿的,你可一定得帮我的忙……”

江九月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先到屋里在说吧,别挡在这里妨碍他们干活儿了。”

“好!”

两人绕过走廊,走过小桥,兜兜转转的到了陶然阁中。

江九月拉着她坐下,然后吩咐红缨绿柳上了茶,才问:“说吧,怎么了?”

傅凌波可不像她这般淡定,一进屋子脸色就变了,火急火燎的道:“你……哎呀那个摄政王不是就住在这里吗?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让他别让我嫁给官大人做妾?”

果然,就是为了这件事。

“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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