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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鬼堡-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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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山庄”既有这等机关布置,看来决非善地,庄主为人,可想而知,“有心人”的话不假,庄主父子,的确是积恶之徒无疑。

—时之间,不禁感到手足无措。

蓦然——

“格!格!”数声,壁间露出一道小门,极目望去,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韩尚志已然恨到极处,双掌蓄势而待,但久久并无动静。

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举步跨人那道小门之内,顺着通道缓缓朝前欺去。

三十丈之外,现出一列石阶,斜斜向上。

奇怪的是竟然不见半个人影,也不闻任何动静,地牢小门自启,决非无因,难道另有什么厉害诡谋,在等待着自己?

自己此来,乃是救吴小眉,想不到反而入了牢笼。

沿石级而上,头顶出现—道向上开的小门,一阵阵腥躁恶臭,扑鼻而来,中人欲呕,韩尚志不由心里发毛,这小门之内,又存着什么蹊跷?

但艺高胆大,他不顾一切跨步而人。

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令人毛骨惊然。

韩尚志神目如电炬,在这漆黑的境地里,仍能清晰辨物。

这是一间方园约三丈的黑屋,有门无窗,屋内两侧各有一个铁槛,栏内各关了五只牛犄般大小的怪物,眼射凶光,咧嘴眦牙,不停的低低咆哮。

韩尚志顿时想起,这必是齿爪均含剧毒的藏边獒犬无疑。

这巨獒确实惊人,单只那神态,比起虎豹,有过之无不及。

从这黑屋的形势看来,他判断已到了地面之上。

“锵!”

韩尚志不由—惊,回首看处,通向地牢的那道小门,业已关闭。

赂一思付之后,移步走向屋门,岂知用手一触之下,那门竟然是铁铸的,用力一扣,发出没滞重浊的回音,显然,这门的厚度至少在一尺左右,再用手触模墙壁,同样也是生铁所铸。

登时一颗心顿往下沉,以他的功力,要想劈开这厚重的铁门,恐怕很难办到。

就在此刻——

铁壁之上,忽地启开一个头颅大小的圆洞,一阵叽叽怪笑,适时传来。

这笑声,正是发自“卧虎山庄”庄主郝通天之口。

韩尚志杀机大炽,正待出击……

郝通天笑声一停,阴侧侧的道:“冷面人,你被关人这铁屋獒舍之内,休想再存脱身之念……”

“住口,郝通天,你是自寻毁灭!”

“冷面人,如果此刻,老夫打开獒槛,哈哈哈哈,你将尸骨无存!”

韩尚志闻言之下不由心头巨震,寒气股股上冒,在这方圆三丈的铁屋之内,要和十头齿牙俱蕴剧毒的凶残獒犬搏斗,的确不易应付。

郝通天接着又得意的道:“冷面人,武林人把你当做一条神龙,但老夫看你,只配当一顿狗餐,哈哈……”

韩尚志肝胆皆炸,暴喝道:“老匹夫,你不怕‘卧虎山庄’灰飞烟灭?”

“嘿嘿嘿嘿,小子,死在眼前,还发什么狂言!”

“你可以等着瞧!”

“不必等了,现在老夫先让你欣赏一幅话剧,你可以看你那心爱的贱婢,加倍偿付她的欠帐,然后,小子,你准备着一尝獒吻,现在,到这洞孔前来!”

韩尚志愤恨填膺的移身那洞孔之前,凑目一看一一

登时面红气促,耳热心跳。

一个羊脂白玉也似的服体,四仰八叉的缚在一个大字形的木架上,身无寸缕,妙相毕呈。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的裸露胴体,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来。

但当他看清了那裸女正是吴小眉之时,不由肝胆皆炸,目眺欲裂,厉声道:“老匹夫,你要把她怎么样?”

郝通天嘿嘿一声冷笑道:“不怎么样,她以美色诱杀我儿,现在叫她现眼现报!你看到了,这一对雄獒,哈哈哈哈,人狗交配……”

韩尚志刚牙咬得山响,他恨不能立刻把这阴残无人道的老匹夫劈成肉酱,但隔着一重尺厚的铁壁,使他徒唤奈何。

这真是一幕惨无人道的悲剧,一个黄花闺女,由两头畜生来蹂躏。

吴小眉穴道被制,耳能听,目能视,口不能言,她已听到了韩尚志的声音,芳心如割,比死还要难受万倍,但她欲死不得,急、愤、羞、恨交加之下,目眦尽裂,眼泪,顺眼角流下,面上的肌肉急剧的抽搐,把粉面扭曲成了一个怪形。

“老匹夫,你敢!”

韩尚志进出了这一声厉喝,一掌劈向铁壁。

“轰!”的一声巨响,整座铁屋,被掌劲震得微微幌动,这一击之势,挟无边之怒恨而发,力道不下万钧,竟然使铁屋为之幌动。

郝通天也不由被这骇人听闻的内劲,震得面上变色,但转瞬又恢复阴残之态,道:“小子,你纵有通天激地之能,也无法改变你们的命运!”

“老匹夫,你只要敢动她一毫—发,‘卧虎山庄’将鸡犬不留,片瓦难全!”

“小子,别狂吠了,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韩尚志空自急怒欲狂,但却无计可施。

郝通天口中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道:“小子,好戏上场了,这叫做无遮大会,巨獒摧花!”

话声中,解脱了一头巨獒的锁链。

那头巨獒,剧地一阵搔抓之后,突地人立而起,口中嗤嗤作声,扑向吴小眉裸露的玉体……

眼看一场残忍绝伦而又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要展开。

吴小眉的功力,得自“天都秘录”,而由她祖父“不老先生”亲传,在江湖中可算是超级高手,她之被擒,一半是与韩尚志所拼而受了伤,真元大损,另一半是由于大意而被獒爪剧毒估身,穴道被制之后,她一直试着以本身真元,自解穴道,无奈被制穴道太多,虽被撞开了几处,但仍无法使身体疾复自由。

另一头巨獒,毗牙咧咀,挤命的挣扎,像是无法忍耐。

危机干钩一发。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那条扑向吴小眉的巨獒,突地惨哼一声,绷起八尺高下,“砰!”的一声,摔回地面,鲜血如喷泉般射出,四脚一伸,登时毙命。

变生仓促,郝通天惊魂出窍,身不由自主的向后急退。

“嗤!嗤!”数缕指风,疾袭而至。

亏得郝通天这一退,无巧不巧的避过了急袭而来的锐利指风。

又是一声凄厉的狂哼,那几缕本来射向郝通天的指风,射中了另外一头尚未解脱锁链的巨獒,也告跟着倒毙。

郝通天惊魂稍定,他发觉那指风是由壁间圆孔射出,指风之强劲,生平未闻未视,当然除了“冷面人”之外,不会有第二人,当下移身与洞孔平行的屋角,这样便不虞指风袭击,厉笑一声道:“小子,你够狠,但好戏仍要上演,老夫所饲獒犬近百头,死两只何足道,不过,你已经丧失了欣赏的资格,由你同时上演另一出!”

“卡!”的一声,圆孔封闭。

原来韩尚志一见危机一瞬,急中生智,以“洞金指”从圆孔之中射出,毙了两条巨獒,这是郝通天所未汁及的事。

圆孔一关,韩尚志更形急燥,吴小眉的危极仍未解除,而自己又无法脱困。

突地—一

身后起了阵“嘎嘎!”之声,回身—一看,不由大惊失色,一边的铁槛门已然打开,五只壮如猛虎的巨獒,急窜出槛,各占了一个方位。

“汪!”

一只巨獒,利齿森森,电闪扑至。

韩尚志挪步换位,“洞金指”疾点而出。

惨叫声中,那巨獒应指而倒,但另外四只,却同时飞身闪扑。

室宽仅三丈,两只兽槛几乎占了一半,剩下的空间不大,闪避相当困难。

韩尚志疾展开“浮光掠影”身法,如幽灵鬼魅般的在四犬攻扑之中穿隙游走,形势可就险象环生了。

那巨獒似久经训练,闪击进退,配合得极妙。

人獒在这丈余的空间里,展开了一场惊险的肉搏之战。

“汪!”一只巨獒,死于“洞金指”下。

几个照面之后,又有二头被掌劈碎狗头,尸横就地。

五獒死其四,只馀一头,不足虑了。

那剩下的一只,悍不畏死,仍狂扑不休。

“嘎嘎!”之声又作,另五头巨獒出槛。

韩尚志力毙四獒,已感十分吃力,现地又平添五条,势将更难对付。

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就在六个巨獒发动扑击之际,韩尚志身形疾幌,踏虚穿隙,闪人原来关契的一只铁槛之中,据门而守。

这—来,情势大变。

每一次,只有一头巨獒能向据门而守的韩尚志袭击,基馀的因有铁槛阻隔,空自怒吼发威,无用武之地,而扑向槛门的,只一照面,立毙于无坚不摧的“洞金指”之下,转眼之间,又死了三头。

“锵!”

铁槛门倏落,把韩尚志关在当中。

但他毫不在意,指风从间隙中射出,连弹之下,仅余的三头巨獒,也告倒毙。

十头巨獒,转眼之间,变作了十具狗尸。

显然开槛关槛,都有人暗中操纵。

韩尚志毙尽屋中群獒之后,双手各握一根粗逾人臂的槛槛铁枝,运起神力,只一分,立时开了一个大孔,一闪身钻了出来,但出了铁槛,人还是被困铁屋之中。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像是槛中的猛虎,不停的团团乱转,筹思脱困之法。

本身的安危,他倒不甚在意,倒是吴小眉的遭遇;使他心如火焚,他既已知晓郝通天用以对付她的残酷手段,他岂能忍心让它成为事实。

的确,郝通天这种手段的酷毒,可算世无甚匹。

从他的这些设施看来,恐怕已有不少女子遭受了这惨绝人寰的命运。

韩尚志被攻心急怒和炽烈的杀机所煎熬。

他已下了决心,一旦脱困,决不使“卧虎山庄”再存武林。

一阵急躁之后,他勉强按下性子,寻找机关的枢扭,但触手均是冷硬的铁墙,除了那道门还有一丝痕迹可见外,其徐各方,似乎是一个整体。

他出道以来,首次碰到这种急煞人的尴尬场面。

就在韩尚志心火直冒,六神无主之际——

那扇通向地牢甬道的铁门,突地徐徐向上翻开。

韩尚志急迟三步,蓄势待发。

一个毛茸茸的怪物,伸了出来。

韩尚志大感骇然,一扬掌……

“娃儿,使不得!”

韩尚志应声收势,原来那毛茸茸的东西,是一个人头,这时那人已整个现身出来,臃肿奇矮,活像一个冬瓜,头上苍苍白发,有若飞蓬乱篙。

这现身的赫然是曾经参与抢夺“佛手宝发”的“地行仙”。

“地行仙”会在此时此地现身,的确大出韩尚志意料之外,这老儿功力深厚,行事神鬼莫测。

韩尚志以一贯冰寒语音道:“阁下是地行仙?”

“地行仙”臃肿的身躯,挪近两步,咧咀嘻嘻一笑道:“娃儿好记性,不错,老夫就是地行仙!”

“阁下怎会从地牢中出来?”

“穿穴钻土,是老夫的看家本领、不然岂不辜负了‘地行仙’三个字的大号!”

“有何贵干?”

“找你娃儿谈谈!”

“奉郝通天之命?”

“嘻嘻!我‘地行仙’生来还不曾听命于人过!”

“阁下与郝通天老狗是何关系?”

“偷儿与失主!”

“什么?”

“偷儿与失主!”

韩尚志俊面一沉道:“在下没有工夫说笑!阁下最好是明来明往!”

“地行仙”仍然嘻皮涎脸的道:“谁和你说笑,郝通天窖藏好酒,单只百年佳酿,就不下五百樽之多,老夫酒瘾一发,便来光顾,这话不差吧?”

韩尚志一怔道:“阁下是偷酒来的?”

“不错!”

“阁下如何入庄,而且在地牢甬道之中畅行无阻?”

“老夫为了饮这口酒,费了匝月之功,由庄外掘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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