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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特艳攻略-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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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旗袍女人眼神带有一丝银荡以为掠过黑牡丹旗袍女人的胸前,打趣般笑道。

“怎么?眼红了?你要是嫌自己的发育过慢,我可以考虑让某人给你开发一下。”

嘴唇妖艳程度丝毫不亚于红旗袍女人的她不以为意的一笑,谈论到这种带色话题,丝毫没有羞涩表情。

“恐怕扶疏你那如意算盘打不响喽,早半年兴许还有可能,现在的话,除非二十四桥明月夜的那头雄性牲口忽然暴毙了。”

橙色旗袍的性感女人意味深长道。

“滋滋,夏含烟,我怎么听着你那语气里带着一点酸味呢,怎么?研究生毕业的那位胆小没摸过,还是手法不够专业熟练啊?不然让我家那位教他几招?”

大红妖艳的她立马还击道。

夏含烟看向首座的某位瘦弱男,撇了撇嘴:“不必了,我可不想跟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打交道。”

“是吃不到葡萄怕葡萄酸吧?”

“你觉得呢?”

夏含烟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直接反问了回去。

“含烟,说实在的,这种小正太口味我还真没试过,以前在中海市的时候都没发现你有好这口。假如哪天腻味了,不如我们换换怎么样?”

微微占了上风的红旗袍女咯咯大笑了起来。

夏含烟脸色一变:“独孤沐颜,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否则别怪我夏含烟翻脸不认人!”

“吆,这还没登上天津顶峰呢,就开始摆脸色了?要真给他爬到了王柯头上,还不得作威作福啊?”

独孤沐颜也丝毫不示弱的回视过去,调笑变成了挑衅。

“行了行了,你俩都消停点,多大的人了,还争。各打五十大板。”

一袭黑牡丹旗袍也最富冲击力的女人挑眉道,“要真各自不服气,等宴会完结了,找个地儿拉开场子痛痛快快打一场,我瞧着你们不光嘴巴痒,手也痒了。”

“咯咯,扶疏,我这不跟她开玩笑么,怎么说我们几个都是姐妹了,虽然说现在都有了在乎的人,可姐妹几个就跟亲人一样,要说最亲,还是我们几人。谁也迈不过这个坎儿,你说是不是?”

独孤沐颜一手变脸绝活炉火纯青,一怒一笑转换颇为自然。

夏含烟的表情这才略微缓和:“知道你那张臭嘴就爱贫,要跟你较真,我就不是夏含烟了。”

说完她又转向黑牡丹旗袍女:“扶疏,说实在的,我们两个在天津这边挺悠闲的,他那么多女人,又忙得很,以事业为重,也不是每天都跟你腻在一起。你没事也往这边跑跑,再添一个整好构成一个麻将桌,打发打发休闲时间。”

“你是想着让我压压场子吧?”

一语道破玄机的她不经意往边缘地带瞥了眼道,“确实,要扶起一个从未接触过社会的人,不太容易。沐颜名好,碰到个天雷勾动地火的,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你就难了,诺大个场子,不靠你压阵靠谁?不过你也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纯洁如一张白纸的人最适合培养,年龄方面是晚了些,胜在是高材生,智商不低,玩城府玩腹黑这个,先天条件占因素也不多,用心调教调教,真能举一反三。”

“可顶不住一个累啊,我看在眼里,都替夏姐心疼。”

独孤沐颜不知是真是假道。

“别虚情假意的,要真心疼你也不会三天两头打击他了。”

夏含烟瞪了她一眼道。

独孤沐颜赶紧解释:“夏姐你这就误会我了啊,我不是也三天两头往你那跑么,玉不琢不成器,这人还就得多打击打击,年轻时候不多跌点跟头,记不住事儿,也难憋出一口气。”

“别拿你那一套强加在他身上,揠苗助长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的。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说多给点实质性的意见?”

夏含烟没好气道。

“夏姐我这不是怕你多心么,要真把语气放温柔了,万一他动点小心思事小,你要是误会我事就大了。我也就开开玩笑,还真没对他有啥小心思。”

独孤沐颜冤枉道。

黑旗袍女人颇为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们三个里头,就数独孤沐颜年龄最小,说话也最不腰疼,不过心确实不坏,不然也绝不会跟她们一起这么久。她们这一起的六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靠一张嘴说出来的,而是这些年患难中积累出来的。

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懂,其实女人的世界,那些大老粗的男人又何尝会懂?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572 宝爷

572宝爷对于大部分宴会客人来说,这场宴会的宗旨还是大体知道的。因为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宁中彩的旧部。当然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些家伙,位置高低,层次不齐。

宁中彩一垮台,树倒猢狲散,然而横空出世一个神秘人物试图接管这位宁爷在天津辛苦打下的江山。不管这人是何方神圣,起初跟随宁中彩的这些人大抵都是想见识见识这位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也有一部分人是随波逐流过来,至于这个宴会幕后的举办人物,除了仅有的几个人之外,极少有人知道。

所以老贺在那一桌上爆出这么个宝爷,确实算语出惊人了。

只不过无论如何,这语言总是苍白的,说来道去半天,却不见正角出场,有些平时闲散惯了没人管的家伙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本来就喧闹的会场,因为一两个人的叫嚣,更显热闹了起来。

“人怎么还没到啊?这都快八点半了,是不是不来了啊?”

“装逼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迟到个十几二十分钟,以显示他的地位。”

“你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宁爷以前可从未迟到过。”

这些人的声音渐渐开始变大,俨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中间那桌上陈时涌一双手已经汗水连连了,潜意识里他开始站在那个人阵营的,不止是因为夏含烟是为那个人做事,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他野心种子的萌发,就是因为那个他看不透深厚的人。

陈时涌不笨,明知道那个人在利用自己,可是他心甘情愿。从香港过来的时候,那个人曾经跟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研究生毕业了再怎么办?考博士?博士后?等你考出来,夏含烟都成老太婆了,让一个女人等你这么久,你算不算是男人?这个社会是不等人的。”

陈时涌当时思考了一晚上,是啊,这个社会是不等人的,他六岁开始上一年级,年年考第一,一直上到二十三岁考研究生,还得继续上下去,满脑子都是学习学习,不学习就难出人头地,可等他毕业,这人生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人这一辈子,有几个二十五年?

所以他毅然决定放弃那个奋斗了接近二十年的证书,大学也上了,氛围也体会了,有了足以在这个社会立足的知识,他不留恋,也不后悔。

少妇苏也有些坐不住了,眼睛频频转向一个方向,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早就到了,可为什么不出现,她了解一点,但不透彻,照她看,这会儿应该是最佳出现时机了,可他还是稳坐钓鱼台,这让少妇苏想不通。

因为几个人的暗中推动,人群很快爆发了,会场里一片吵闹声。

“靠!把我们当什么?他的时间宝贵,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浪费了?”

“宁爷辛苦积累下来的资本,凭什么要他接管?我们凭什么要听他了?”

“妈的,老子就是来看热闹的,可等了半天,连根毛都没见到!真蛋疼!”

稳坐钓鱼台的陈先夫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微微撇头看向边缘角落,接触到老贺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眸子里都有种阴谋得逞的味道。

这一幕,恰恰收在那个休闲装男子的眼中。

就在今晚宴会达到一个爆发临界点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穿梭在宴会场中,速度快得吓人,等到有人开始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已经到达一个叫嚣最响亮的人身后,一把纠起那个黑衣领带人的衣领,狠狠往后一拽,在这股大力的拉扯下对方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紧接着这个黑影毫不间歇的往他腿弯子上一踹,狠辣,直接,没半点凝滞,没半点花哨动作。

“咔嚓!”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那个叫嚣最厉害的家伙惨叫一声,痛到不省人事。

这个时候人群才看清黑影的面容,一脸的肃杀严肃,棒打腰粗,一头精悍短发,正是最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苏清明保镖。

这人没有名字,只有个让人肃穆的绰号:呼兰。

一阵惊呼声响起,随后原本喧闹的会场安静了下来。

呼兰站在那里,俨然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不说一句话,不怒自威。

所有人都看向这条狼狗的主人,苏清明,那个苏家的女人。

她正风轻云淡坐在那里,轻饮一口红酒,仿佛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个保镖有时候不是听她指挥。

“草!天津就没有能人了?”

一个仗着带了几个保镖进来的老板打破了持续几十秒的安静。

这里都是宁中彩见不得光的势力,一个个爆裂的很,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被这种场面吓到,再者,有些人还真不识趣,看不出高低,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此人一出口,众人的目光就都看了过去,那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浓眉大眼,一张脸泛着怒意。

“魏老二,好样的!”

有人为他叫好。

这个魏老二微微昂起头,一股虚荣涌入内心,无比畅快。

他虽然现在混得不是很出头,可怎么说都是曾经跟宁中彩正面接触的人物,他就不信,凭他混了这些年的资历,还真没点号召力?

事实证明,他还是有点号召力的,不少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只不过,枪打出头鸟。

还没等他高兴太久,绰号呼兰的汉子眼中闪过一抹鄙夷,行动如风。

魏老二脸色大变,这人疯了!

几个保镖尽职尽责的挡在他身前,一脸的紧张敌意,他们已经看出来了,这个绰号呼兰的家伙出手如风,狠辣果断,绝不是只会叫嚣的小角色。

呼兰嘴角勾起一个讥讽弧度,大手一抓抓住那保镖衣领,横地里一拽,配合上一个猛烈的膝撞,姿势干净利落,那个当了三年兵然后退伍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不醒人事了。

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呼兰左手抓住另一个保镖肩膀,有了前车之鉴,后者反应奇怪,身子一转想要挣脱,可呼兰手上的力道岂是随意挣脱的,他五指使力,狠狠的抓住对方肩胛骨,斜地里一撇,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踢过去,随后到的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保镖的腹部,硬生生的将他砸的离地一厘米。

清清楚楚看到这一切的魏老二毛骨悚然,这一拳,得有多大的力道啊!

眨眼间功夫解决两个保镖,呼兰这才看向魏老二,一脸冷漠,吐出他今天来会场后的第一句话:“有些话从某些人嘴里冒出来,就得付出代价!”

“你,你敢……”

敢字一出口,魏老二就说不下去了,一记铁拳已经轰向他的嘴巴,硬生生将他满嘴牙齿打落,魏老二捂着嘴边痛苦的后退,两手鲜血淋漓。

玩到兴起的呼兰彻底没了限制,随手抓起一个酒瓶就朝魏老二脑袋砸了下去,清脆的玻璃瓶碎裂声重击着每个人的心脏,等到魏老二肩膀上再次挨了一椅子不省人事的时候,整个会场已经鸦雀无声。

呼兰拍了拍手站在那里,背影像是一座山。

不止是会场大部分刚刚还在叫嚣的人,就连陈先夫和老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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