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也穿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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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这些年主子都是这么过的,而且发病的时候一次比一次严重,你就算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也对他好点吧。”
“怎么会这样?”苏琪想着还未痊愈的少司,又看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韩非,觉得自己当真是灾星附体。
“主子一直就有旧疾,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苏琪忽然记起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次也是韩非正好病情发作吧,后来在密室中他也发作过一次。苏琪猛地站起来就往里走,她清楚的记得那次自己在韩非身边时,他说,痛楚要少的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肯定跟那副神秘的画像有关,画中的人物与自己一模一样,难道是自己的先祖?可是,自己明明是穿越过来的哪里会有什么先祖?苏琪也顾不得多想,此刻救人要紧。
连衣也没有拦着,或许这个时候她陪在皇帝的身边也好,抬头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自己转身快步出了房间,吩咐几个贴身侍卫严密保守消息不得外泄,然后又急匆匆地向大皇子的寝宫走去,想着无论怎么样,还是要先劝大皇子喝药才是,这边,就先暂时交给苏琪吧。
苏琪走到床边坐下,不管那些太医们惊诧的眼光,想到自己曾经真的跟这个人有过亲密的关系,一时又心头烦乱不已。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原本无关的人,可是一旦穿上了情侣装,心里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或许他们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也未可定,令太医惊讶的是,韩非的状况真的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呼吸开始平稳,额上的汗珠也被风干了,整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再抽搐。
苏琪心思却更加杂乱了,隐隐有着不安,看着外面已经黑透的天色,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打算回去。可是衣襟的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韩非死死的攥住了,扯了几下没有扯动,刚要动手把他的手指掰开,连衣进来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是赤、裸、裸的责备和鞭策,他冷笑一声,“苏姑娘这就想要回去了?也是,除了那个阎离风,别人的死活在你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既然如此,苏姑娘还请回吧。”
苏琪讪讪地放开手,重新坐下来,心里一阵愧疚,她和韩非之间的纠葛不是那么容易理清的,分不清是朋友还是敌人,说不上是漠不关心还是在逃避。一直都不清楚她对韩非是怎样的一份感情,如果当时没有阎离风,她也不会喜欢飞云,可是如果换了韩非呢,韩非是不同的,苏琪一直就知道,所以她一直都在逃避,至于究竟在逃什么,她不清楚。
轻轻地叹息一声,苏琪给韩非掖了掖被角,也罢,就当是我欠你的,等你病好了,就互不相欠了,好不好?想着将来和云夕一起踏遍青山人未老,嘴角浮上一抹浅笑,可是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在某个房顶上,有人看着她的方向,坐了整整一夜。
62
62、神秘老者 。。。
一直到天亮,苏琪才回到房间,推开房门,并没有看见云夕,他的被子都叠地整整齐齐的,苏琪一慌,返身就要追出去,刚刚走到门槛就撞到一个人,苏琪抬头,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衣衫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苏琪说完就急匆匆地要走,老者并没有让开的意思,笑眯眯地看着她,苏琪被看的脊背有些发毛,抖了抖道,“请问老人家有事吗?”
老人道,“你可是要找人?”
“对啊!”
“呵呵,不急。”
老人说着,自己径直进了房间,如入自己的家门一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来来,你我相遇就是有缘,我看姑娘你气色不是很好,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妨说来听听。”
苏琪对于这个不速之客颇为无奈,但是感觉来人是有备而来,完全没有自觉到冒昧和突兀,想了想将门轻轻关上,返身回屋坐下,倒了杯热茶递给老人。
老人似乎还算是满意,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看着苏琪脸上有几分焦急和不耐,笑眯眯地道,“你难道不觉得韩非的病情有些奇怪吗?”
苏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挺奇怪的,竟然敢直呼皇帝的名讳,他是不是嫌老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前朝欲孽或者什么邪教阻止的?但是嘴上还是乖乖地说道,“是有些奇怪。
“其实他的病与你有极大的关系,你若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恐怕也会不久于人世。”
“什么?!”苏琪差点跳起来,这也太荒谬了吧,不过韩非病情的事情只有他少数几个心腹知道,这个老人跟韩非又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敌人?
老者无视苏琪眼中的狐疑,不紧不慢地道,“我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什么敌人,他的生死与我无关,只不过你今日请我喝了茶,我自是要报答的。”
“报答?”苏琪更是莫名其妙,难道这就是什么所谓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苏琪自然是不信的。
老者点点头,“你知不知道,韩非寿数将近,最近一次病情的发作远远超过了以前,若不是你在身边,恐怕……”
苏琪开始紧张了,他可千万不要说什么,要救韩非的命就要把自己绑在他身边一辈子,那他们家的那个还不得把她洗洗切切剁剁了。
后来老者又说了什么,苏琪也没在意,觉得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内,那就是不是她能管的了的了,最后老者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一颗信号弹,如果有需要,就联系她,苏琪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终于打发走了奇怪的老人。
云夕是下午的时候回来的,苏琪急急忙忙地跑上前去问他去了哪里,他笑笑,拍了拍苏琪的脑袋,不答反问,“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去哪里了?”
“我……韩非突发疾病,我……”苏琪眼神开始飘忽,忽然间不敢去看他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
“你又不是大夫。”
“啊,呵呵,是哦。”苏琪抓抓脑袋,心里发慌。
“那事情你都跟他说好了?”
“哦,好,好了。”
“那就好。”
苏琪抬头,看着云夕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松了口气,笑嘻嘻地道,“你还没吃饭吧,我中午给你做了宫爆鸡丁,红焖大虾,皮蛋瘦肉粥……”
苏琪拉着云夕就往里间走去,丝毫没有发觉身后的人阴沉下来的脸色和落寞的眼神。
饭不过刚刚吃了一半,门就被粗暴的敲响了,连衣推开门,看了云夕一眼,对着苏琪道,“主子的病情又开始不稳定了,你马上跟我去。”
“啊?不是好了吗?可是我不是大夫啊!”
“我不管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反正你在主子身边的时候对他的病情有帮助这是事实。”
苏琪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她偷偷地看了云夕一眼,后者完全当他们不存在,自顾自地吃着饭菜,一口一口,优雅无比,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雕细琢
“云夕……”
云夕听见她的喊,手指顿了一下,缓缓地放下筷子,看着她,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云淡风轻,可是苏琪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这样的云夕令她不安,他不应该是生气的吗,不应该是威胁自己的吗,可是他太平静了,从今天一见面就过于平静。苏琪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可以看出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
云夕,只要你说一句话,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去做,你让我走,我就走。
可是良久,他只是微微一笑道,“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苏琪点头应了一声,就跟着连衣出去了,门关上的时候苏琪探进头,笑眯眯地对着云夕道,“我晚上回来跟你一起吃饭。”云夕也笑着朝她招手,只是门关上以后,云夕只是静静地坐着,再没有动一下筷子,良久才叹息一声,起身收拾桌子。
这次韩非发病似乎又重了一些,昏迷中也在不停地咳血,但又在苏琪到达的片刻后转危为安。一次小概率事情的发生可以说是巧合,两次可以说是奇迹,但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就只能说两者之间必然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苏琪想到那个神秘的老者,那个人很明显是故意找上自己的,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苏琪想了想,不管怎么样,那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躲不掉也不要连累了他人,或许他真的有办法可以治好韩非也不一定呢。她实在不想就这么一直干耗下去,是福是祸,干脆来个痛快吧!于是不再犹豫,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伸手掏出口袋里的信号弹,往空中一掷,不到片刻,那个老人就出现了。
老人并没有感到惊奇,依旧是笑眯眯地,横看竖看都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可骨子里,却像是个掐断人咽喉的恶魔,这种完全不知道代价的交易,总是会让人惶恐不安。
“你比我想象的要早。”老人说。
“既然是早晚的事,何必再让人受无端的折磨。”苏琪冷眼看着他。
“如果我说,要救他,必须是以命抵命呢?”老人的笑带着一点残忍的玩味。
“废话何必多说。”苏琪道。
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决定了要求助于此人,那一切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但是老人似乎是有些惊讶,眸光一闪,沉默片刻,然后才笑眯眯地道,“小姑娘好胆量,不过也不一定非要你的性命不可,用你的血液为药引配药,假以时日也能够引出他体内的蛊毒,不过时间上不好把握,单看他个人的体质,快的人一个月就好,慢的人,几年也说不定,你,愿意一试吗?”
苏琪点头,隐隐中带着些期待。
“不过,这件事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苏琪皱眉,这就不大好办了,给韩非的药都是经过严密检查的,不好蒙混啊,抬头见老人笑,眉头皱地更紧了,这个人笑比别人发怒的时候还吓人。
老人道,“别人或许不可以,但是小姑娘你却可以,不要小看了你自己的本事。”看见苏琪不解的眼光微叹一口气道,“算了,我会将药制好然后派人给你送去的,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着喂药就好了。”
老人不再多言,从怀中掏出一个莹紫色的药瓶,又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苏琪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晕针了,闭上眼,只觉得手臂上一痛,竟然就那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琪就已经在韩非的床前了,苏琪一阵心惊,那个人是怎么避开众人的耳目把自己放进来的?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有一个绿豆大的红点,碰一下,还隐隐刺痛,苏琪越发的迷惑不解,怎么放个血还能留下这么大的红点吗?
正在想着就听见一阵敲门声,苏琪放下袖子,习惯性的喊了一声“进”,然后轻步走进一个小丫鬟,苏琪打量了她一下,还是以前常常侍候韩非的那个贴身丫鬟,并没有什么变化啊。接过她递来的药碗,打发她退下,心里想着那个老人到底有没有把药送来,可不能浪费了自己的血啊!咧咧嘴,也不知道那家伙抽了自己多少血,居然能令人昏过去。
苏琪小心翼翼地将韩非的头抬高,张开他的嘴,把碗靠近,黑色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苏琪皱眉,这可怎么办?用袖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看着他浓密幽长的睫毛紧紧合在一起,脸上的线条比之醒着的时候反而更加柔和了。
其实他长得很好看,人也很好,苏琪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硬生生的撑起了整个国家,他本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谁都是冷言冷面的,可是对谁也不曾下过狠心,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