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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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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前还要常去衙门点卯应差,如今便是一年半载不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随着自己官途越来越顺,要不是俞锦妍先头那番话提醒了他,俞琮言险些都忘了自己的这个好二叔!

斐哥儿会落水而亡,陶氏也会病逝……俞琮言想到俞锦妍当时话里的言外之意,狠意就充斥了一双眼睛——俞琮言告诉自己,他这可不是相信了俞锦妍那番奇诡的话,不过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查看一番而已。

赵成是府里的管家,管着底下一群下人。说实话,有时候有些事,下人的耳目是要灵通些。就比如俞霄,不管分府出去多少年了,可到底是从侯府里出去的,当年不少下人一起跟了去,总有些是沾亲带故的不是?偶尔见面聊起来,俞霄那边的信息,就传到了赵成的耳朵里。

俞琮言既然问起,赵成仔细想了想,道:“侯爷不问,小的也没反应过来,二老太爷如今官职并没有动,好像说最近迷上了古董,老爱往琉璃街跑,为这个,二老太太没少发脾气。”因为晋阳侯府是俞家宗族嫡支,虽不是宗房,可分量最重,族中排辈不敢说,五服之内,俱都按着侯府的辈分排了,俞琮言如今是侯爷,下人称一声老爷,俞霄这个二叔哪怕如今才过天命之年,也不得不被人叫上一句二老太爷——而这,显然又是俞霄记恨俞琮言的一大原因。“不过,小的倒是听说,默大爷好像结交了什么贵人,时常一起玩耍,二老太爷非但从来不阻拦,而且一扫早年对默大爷的冷淡,越发器重起来。至于什么贵人,小的惭愧,并不很清楚。”默大爷就是俞默言,当日俞琮言得以给俞霄安上教子无方罪名的祸首。

俞琮言一听这话,心里一哆嗦,耳旁又响起那句“二叔也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容贵妃娘家容家……”,当机立断吩咐赵成赶紧去打听,“仔细给我查,默弟到底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能叫二叔忘记当日俞默言害他被弹劾贬官,俞默言攀上的人物,分量一定不轻。

赵成浑身一凛,惊呼道:“侯爷突然要查二爷,难道是二二老太爷有什么地方不对……”脸瞬时放了下来,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主仆之别了,对晋阳侯府忠心耿耿的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想要谋夺侯府的庶出二爷了,当即拍着胸脯给俞琮言保证,“您放心,哪怕掘地三尺,关于二老太爷那边的事,小的也定给您查个干干净净,丝毫不漏。”

俞琮言感激对他笑笑:“赵叔你也别急,现在这一切还是我的猜测呢。你前头风寒才好,可小心,别太劳累了。”对于这个伺候过他父亲,看着他长大的老人,俞琮言是真心尊敬。

赵成听着心里暖洋洋的,笑道:“侯爷您别看我岁数渐渐大了,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没事儿,您放心。”见俞琮言没别的吩咐了,赶忙就给出去找人吩咐事儿去了。

俞琮言看着他背影远走,才收敛了脸上的轻松,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凝着脸,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二叔那边看起来好似是有些情况,那按照下午俞锦妍的那番说法,很快,太子那边也要出事了。长宁郡主是太子第一个孩子,自来备受宠爱,这样的身份,若不是大错,绝对是荣华富贵一生,可结果,却落了个谋害皇子的罪名,不说郡主谋害皇子,以下犯上,单说侄女谋害了叔叔,也是忤逆大罪……落得个和亲北狄,父死子继,阵前被杀祭旗,如斯惨烈,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容贵妃吗?……”书房里,俞琮言轻轻低喃着,眼中眼光凛冽。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哪怕嘴上再逞强,可他的心底,已然产生了动摇。

他,正慢慢接受了俞锦妍的那番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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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赵成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算彻底查清楚俞霄那边的事。

花费的时间之长,不说近几年完全忽视二房的俞琮言惊讶不已,就是常常听下面人闲聊得点消息的赵成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怎么都想不到,看着挺颓败的二房,背地里的动作,居然那么多!

话说当日赵成得了俞琮言的叮嘱,让他去查俞霄一房,赵成忠心,总想着赶紧给主子解决烦扰,因为当时是晚上,不能派人去俞霄那边宅子打听,他就给叫来几个跟俞霄那头下人来往比较多的先打听点闲事,这一听,还真叫他听出不对来。

有人说这俞霄啊,自从被降了官职,衙门里也没什么正经差事离不得他,早些年真恨不能打死俞默言,见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亏得二老太太,也就是俞默言的母亲一直在帮着说和,这好两年了,俞霄的怒气才算缓过去,对着这个大儿子,慢慢和颜悦色起来。最近给迷上了玩古董,常常出门,就是这买古董吧,大手大脚的花费,现在那边府里,好些管事都被提拔起来,去了铺子里当差,还从外头聘来了掌柜的,京里不知道是多少产业,可听说,在山东那块儿,好像做了点什么生意,反正那边下人说起俞霄花费,那是啧啧称叹,直说奢靡,但府里的日子却是蒸蒸日上,下人每月月钱,一日三餐,四季衣食,从没少过。想来做生意该是赚了不少。

有人说这俞默言啊,自打当年跟人聚众闹事,结果被御史弹劾,害得父亲俞霄被降职之后,还真安分了几天,跟二老太太赌咒发誓,自己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奋发向上,给家里增光添彩。可惜,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安分了没几个月呢,又在外头混上了,每天早出晚归,跟人骑马打猎,喝酒上花楼,三天喝醉酒,五天夜不归宿,朋友倒是结交了一大串。还有来家里做客的,倒还真有几个上得台面的朋友,看在这些人的份上,二老太太就没阻止。后来好像也是俞默言先跟朋友合伙做的生意,听说一开始二老太爷俞霄还不同意,说好好的官宦人家,行什么商贾之事,还打了俞默言一通的,只是俞默言硬顶着一定要做生意,不肯妥协,俞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没效果,才只能由着他去的。下人背后都说,二老太爷肯原谅俞默言,他生意做得好,赚钱多,可以孝顺给俞霄买古董花费,也是原因之一。

还有人说啊,虽说俞霄那边权势不比侯府,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夸赞,手足之间,感情很好。当年俞默言犯下那么大的错,一直不被俞霄待见,可俞默言的弟弟妹妹,从来没有对这个大哥不敬过,要是庶出还好说,难得的是,俞默言的两个胞弟俞芩言俞梓言也一直对这个兄长敬重有加,两年前俞芩言考中举人时,俞默言还没有被俞霄彻底原谅,可俞芩言从来没有在这个大哥跟前,有过半点不敬,人前人后,没说过这个大哥半点不是……

下人们杂七杂八说了很多,赵成越听,一颗心就越往下沉。

赵成是俞琮言父亲俞霖一派的,当年就是俞霖身边的人,老侯爷在世时,俞霄仗着老侯爷的宠爱,暗地里跟俞霖互别苗头就很让赵成看不惯这个欣赏忒多的庶出二爷,后来俞霖去世,俞琮言年纪小,突然遭遇一堆的意外事件,险些没命,哪怕没证据,可俞琮言赵成心底哪有不知道的,这分明是俞霄搞的鬼!后来俞琮言好容易立稳脚了,狠狠反击了二房,看着二房老子降职,儿子被罚,赵成心底,别提多痛快了。

这些年,每听起二房那头父子不和,俞霄一直不得起复,赵成是听一次就高兴一次,兴致来了,还拿这些事当下酒菜,一个人就能高兴地喝酒庆贺。

可现在这么仔细一问,赵成这才发现,二房这根本是在扮猪吃老虎,迷惑他们呢!

如今细数数,当年二房没用的长子俞默言,虽说还是常日在外交朋结友,饮酒作乐,可却是闷声发大财,结交了贵姓朋友不说,外头生意还做大了,给二房挣来大笔银钱。因为俞琮言当年是三元及第,俞芩言考中举人,赵成本没当回事,可如今换个角度想想,这不证明,俞芩言还算有本事?天下间,如他这般年纪就考中举人的,能有几个?他如今,也算是身有功名,一脚踏进官场来了。还有俞梓言,听说学问也不错,上次虽然名落孙山,但回去后一直苦读不辍,这次不定就能靠上了,还有二房里还有两个庶子,好像也挺能干的。俞霄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军中一个都司的儿子,官不很大,只是四品,可对于二房来说,已然是高嫁了,亏得二房那条件,那能攀上人家……

赵成越想就恨不能打自己两嘴巴。他往日,怎么都没发现这些细节毛病?真是被二房表现出来的安分给迷惑了,细想想,人家可是憋着劲一直往上呢,不定背后还在做着什么异想天开的梦呢。

第二天,赵成就急忙忙派人去打听二房在外头的生意和俞霄父子等人的动静,因为摊子太大,查的人比较多,哪怕赵成动用了晋阳侯府所有的力量,所有消息传到手里,又花费了两天。赵成看着那厚厚一叠整理出来的资料,只觉自己没脸见俞琮言了。

“侯爷信任我才叫我坐着管家的位置,二房那头的消息,我还时不时听一耳朵,这么多年,居然愣是没发现猫腻。”赵成站在俞琮言书桌前,愧疚地只觉都没脸见他,低着头满身消沉,只恨不能给自己来一刀,也好弥补他犯下的错来,“那头虽说对外装的好,可下人随便聊出来的事分明就可以发现里头的问题,偏我糊涂,居然一直没注意到……二房那头,是贼心不死,还想着东山再起呢,不定暗地里打算着什么主意算计侯府呢……我,我对不住侯爷啊。”想到要不是俞琮言突然问起来,就自己一直不把人家当回事的态度,不定哪天他们打上门来,自己才知道疏忽呢。赵成想到这点,心就跟被刀子扎了一样。“我,我这么把年纪了,还犯糊涂,我……侯爷,我没脸见你了!”

俞琮言翻着赵成搜集来的东西,也是心惊肉跳,他怎么都没想到,俞霄居然真的攀上容贵妃娘家容家了。看这一长串的铺子,衣食住行无所不包,江南绣品,北边毛皮,天南海北的东西,应有尽有,山东大运河那块儿,二房不声不响的,居然给打出了偌大一片天地来。

调查的暗卫粗粗估计了一下这些年二房赚的银钱,近乎一笔天文数字。不算俞家秘密遗留下来的钱财,晋阳侯府所有的钱财加起来,怕也就这个数了。

这样大的生意,不可能是二房这样一个官职地位的可以撑起来的。俞琮言瞬间就能断定,这背后掺着股的,背景绝对不小!这么一大笔钱,不可能全都归了俞霄一家。

他这个好二叔,现在可真是,攀上了不得的人物了!

俞琮言眼中阴冷一片,自己这些年,太大意了。当年一棍子下去,把人打成重伤就给放松了,却忘了,伤得再重,只要没死,总有慢慢回过气的时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当年父亲教他的这句话,他到底是给疏漏了。

“赵叔,你别自责,不说你,我们这里,谁能想到,二房到现在了,还在折腾。”俞琮言抖抖手里捏着的资料,冷笑,“你瞧瞧他们,做生意发财,还偷偷摸摸的,明明铺子天南海北开了不少,京城底下,愣是半间没有,这不就是故意瞒着我们的吗?”俞琮言想到几年来看见的二房那边人,眼底讽刺意味更浓,“亏得他们忍得住,明明金银满屋,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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