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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本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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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很是一致。很明显我的祖先就是用了这样的方法,保护并延承着这个秘密的,真的很佩服这位专家的学识和眼光啊……”

原来在这个古老的宅子里面,就隐藏着关于张家的所有秘密。这个秘密,竟然一直这样被隐藏了几百年。

大家一时都用敬畏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张尧祖忽然走上一步。他借着手电与火烛的光辉,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猛然之间,他“扑通”一声,对着神位跪倒在地……小芽也悄悄地跪在了父亲的身边。

众人见状,不禁全都被震住了。

关庶站在前面,仔细地看着这些火苗,心中奇怪,在这个荒芜的老宅里,怎么会一直香火鼎盛的?

其他队员已经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了,只看见这个房间的两边墙上,开了两扇很高很小的窗户,除此以外并没有发现还有第二扇门。

而唯一的那扇房门刚才他们进来时明明是拴着的。

“队长——”忽然有个队员惊声尖叫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关庶赶紧走了过去,只见那个队员用手指了指神位台的下面,一脸惊诧。

关庶看见,就在神位台的下面,匍匐着一只大狗。那大狗眼神灰暗无光,龇牙咧嘴。有人用一根木棍捅了捅它的身体,发现已经僵硬无比了。再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关庶他们昨天打死的那只杀人恶狗。

关庶抬起头来,再次望着眼前的一切,细细地推敲着。片刻他看见张尧祖依然跪在地上,便示意他的几个随从把他父女俩拉起来。张尧祖父女起身之后,神情激动。

“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呵——”张尧祖一时感叹万分。

而此时的家珍却正站在神位台的最前面,伸着手在香烛台上抚摩着什么,忽然她跳了起来,转过头来望着关庶,呆呆的不说话……

关庶赶紧上前,只见她的手正按在最后一个灵牌上,仔细一看,就在这个灵牌上,写着一个人名。

而那个人名,居然是——张尧更!

同时家珍的手还在神位台上摸索着,就在香烛台的中央,她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本厚厚的大书,书面上一尘不染,显然是一直有人在翻阅擦拭的。

家珍借着烛光,看清了这竟然是一本张家的宗谱,心中又是一阵惊异。

她和关庶在手电的照耀之下,拿起宗谱翻了起来。他们发现眼前的这本宗谱无论在格式上,内容上都明显地要比张尧祖手中的那本来得详细、精致。而当他们翻到历代祖宗姓名一页时,更是看见了一个令她怦然心跳的地方。

第一个名字写着张献忠。这似乎并不出乎大家的意料。可是就在那些名字的最后一排,居然也写着张尧更这个名字,而且在出生与死亡一栏内写着“1955年8月——2005年11月。”

眼下正是2005年的11月。

但是,十一月份还没有完全过去呢!关庶边想着,边开始在这间房子里来回地走动起来……

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间房子的木门是从里面拴住的。那么也就是说,当有人进到这里之后,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从门口出去,而是就把门从里面拴住了,但他自己却从这间房子内神秘地消失了。

或者说凶手还在这间房子里!

关庶想到这里,猛然一震,他回头向着队员们命令道:“好好搜一下这间房子!”

他话一说完,所有警员便开始仔细地在房间里面搜了起来。关庶也与他们一起来回巡视着房子里面的每一个角落。这时,他看见家珍呆立在一边,神情落寞。她的右手,不时地摆弄着她胸前的那个小小挂件。

“你没事吧?”关庶上前问了她一句。

“没事。”她轻声回答道。

关庶的目光飞快地在她胸前蓝幽幽的玉佩上扫了一眼,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队长——”有队员在大声喊着关庶。他急忙赶上前去。定睛一看,只见一名队员正在轻轻地敲击着地面上的一块方砖。而这块方砖下面传出的却是明显的空洞声。那名队员一用力,那块方砖便被一下子翻了过来,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大口子来。

一个影子,就在方砖被撬开的时候,在里面一闪,随后就不见了。

“有人在下面——”那名队员大喊一声,掏出手枪对准了下面。周围的人被他的喊声吓得倒退了两步。关庶疾步上前,示意大家不要太靠近洞口。随后,他慢慢地用手电照向洞口深处……

下面什么也没有。

“我看清了,肯定是一个人的影子!”那名队员说道,“也许就是凶手……”

“哐啷啷——”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果然有人在下面。

那名队员起身就要下去,被关庶一把拉住。

“别急……”说着,他用手电仔细地查看着这个洞口。

“队长,好像是一个地道,”那名队员用手电顺着洞口照向深处,黑糊糊的深不见底。在洞口的侧面,却看见了一个木制的梯子。

原来张家老宅里面还有密道,不知道它一直通向哪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慢慢地汇集过来,大家远远地看着眼前这个黑糊糊的洞口,一时议论纷纷。

关庶观察了片刻,里面再也没有传出什么声响了。于是他把手电咬在嘴巴里,掏出手枪,推上子弹,伸出脚来开始试探着踏上了那把木制梯子,一点点地往下走去。这是最危险的时刻,如果凶手此时就躲在下面的暗处的话,他这样下去极易遭受攻击。好在等他下到梯子尽头,脚踩洞地之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关庶在下面用手示意小张和另一名队员一起下洞,小俞带着其他人在原地等候他的消息。

三人下到底部之后定睛一看,展现在他眼前的居然真的是一个长长的地道,一直延伸着消失在黑暗之中。而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还横躺着一只马灯。刚才哐啷啷的声响,很可能是对方弄翻了马灯的缘故。关庶伸手拣起马灯,用打火机一点,马灯居然还没有损坏,立即发出了亮光,一下子眼前亮了许多。

“大家小心点,搜索前进。”关庶走在最前面,开始向前迈步。

他们开始摸索着向前走去,同时发现这个地道的结构非常的不一般。它的高度足足有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人在里面走的时候,只要稍稍弯一下腰就可以了。地道的四周都是用石头和砖块垒成,异常的牢固。地面上没有一点的堆积物和坍塌物。可以看出,这个地道经常的有人在清理。

也许,这是张献忠当年在建造老宅时,特意设置的一个逃生途径。

他们继续在马灯和手电的照射下猫腰向前走去,三支手枪对准了前方,一路上空气有一点浑浊,但是却不是那种霉朽的味道,这就更加说明之前一直有人经常性地从这里穿梭。

看来这是一个通往外界的地道了,而且关庶现在明白了,凶手和那条大狗也一直在通过这个密道,进出张家老宅。而当他们昨天和今天进来时,碰巧凶手都在里面。

所以之前流传在村子里的关于老宅闹鬼的原因,显然也是凶手和那条大狗弄出的声音了,为的也是用鬼怪这个迷雾,使得老宅蒙上一层恐怖的阴影,从而防止外人一时好奇进入老宅,保住张家老宅的最后秘密。

渐渐地,他们开始感受到有新鲜空气从前方蔓延过来了,估计前方不远处就有出口了。

果然他们马上就发现了地道的尽头,而就在尽头处,一个木制梯子把他们的目光引向了上方。他们在梯子下面停留了片刻,便灭了马灯,开始挨个向上爬去。

关庶用力顶开了头顶上的木板,一道亮光便猛烈地向他射来。他赶紧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睁开。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而在它的一侧,有一道窄窄的缝隙。

他第一个从洞口爬了出来,继续向着那个窄窄的缝隙爬去……那个缝隙似乎正好能够容一个人通过。他一侧身,闪身而出。

眼前是一片金黄的树林,而他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原来是从一棵银杏的裂缝中出来的。

后面两人相继走出了树缝。

原来密道的出口竟然是在一棵古银杏开裂的缝隙中间。再看这棵古银杏树,至少也有上千年的树龄了。与之前救下西顺的那棵古树差不多大小。

关庶同时看见,他们所处的位置,也正是那天找到西顺的那个树林。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处于村子外围,一出树林之后,就是连绵的群山了。如果是逃避危险,那这里显然是最好不过了|Qī|shu|ωang|。就像刚才那个凶手顺利脱身一般……

而凶手每次从这里出来之后,他又会往哪里跑去呢?是直接回成都市区?这显然不可能。是跑到村子里去,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关庶望着眼前的山峦,不觉有点茫然。

这么多年来,这个老张家后人的存在,竟然没有被一个村民发觉过。

他们就在树林之中转悠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就从地道返回了张家老宅内。守在地道口的人们已经焦急起来了,忽然看见关庶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关队长,要不要把这里控制起来,也许凶手还会回来的。”小张在一旁建议道。

“晚了。”关庶想了一下说,“凶手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他早就预感到今天我们要来这里的。”

大家听罢一阵喧哗。张尧祖呆呆地望着神位台上的点点烛光,不住地叹息着……人群之中,家珍悄然退了出来,独自站在了院子里面,泪水满面。

关庶转身对着村长要求他派人对这里进行保护起来。村长连声答应,转身便去安排了。之后关庶和大家也退了出来,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外面独自流泪的家珍。

“家珍,你怎么啦?”他疑惑地问道。

家珍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更加大声地哭了起来,那种神情,伤心至极。

小芽轻轻地扶着她的肩头,给她递上了一张纸巾。关庶也上前一步,轻声对她说道:“别哭了,先回去吧。”

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她,究竟有什么伤心事,令她这样表现异常。

五十七

一枚精致的玉佩,此时就静静地躺在关庶的手心,显现在了他的眼前。

“翻过来。”家珍轻轻地说。

关庶于翻过玉佩,一眼便看见了刻在玉佩背后的那两个字——“尧更”。

“张尧更就是邱放。这块玉佩就是他送给我的。”家珍的泪水,再次盈满了眼眶。

关庶听了大为意外,他在椅子上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望着伤心的家珍。

“他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凶手。”家珍禁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他不是叫邱放吗?怎么一下子变成叫张尧更了?”关庶问道,同时递给她一个纸巾。

家珍擦了擦眼泪说道:“他原名就叫张尧更,但是后来他被落户在了他姑姑的户口上,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叫邱放。”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关庶问。

“我当以前也不知道。后来我们相互产生了好感,并且开始了交往。后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曾经同居过……我们第一次温存时,我便在他的内衣里看见了这个玉佩。而他也当场就送给了我。我在玉佩的背后发现了这两个字,便问起是什么意思。他说这个玉佩是他母亲在临死前留给父亲的,而父亲后来也死了,并且在死前又把它传给了他,上面那两个字就是他父亲刻上去的,那就是他当时的名字。”

“那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说过吗?”关庶问。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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