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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第41章

小说: 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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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蒂蒂的趣味性想法,依娜可一点都不感觉这种外表的伪装仅仅是一种有趣,它包涵了一定程度的惨痛经历与教训。(那个经历,直到现在她都不太愿意主动去回想起。)

而这类伪装,至少能有效的预防男人过份频繁的骚扰,也可以避掉自己陷入无谓的感情烦恼。拿她的老板陶健方来说吧,她跟在他身边做特助两年,直到最近才擢升她做机要秘书。可能就因为她的貌不惊人,所以他大概连正眼都难得看她,更甭谈男未婚女未嫁、近水楼台的两个人能迸出什么爱的火花。

前两年,这种有将近数百名的员工参加的跨年晚宴,依娜一向是找足了借口向陶大老板告罪推拖,从来不拟也不曾参加的。可是今年,陶大老板亲自开口,要求机要秘书全程参与执行这个化装舞会。当然,他语带诙谐的要求她尽可能的变变身,他还揶揄即使是只丑毛虫,经历了两年多来的潜移默化,至少也该懂得化为蝴蝶之道。

就因为拜顶头上司的一段话,唐依娜受到了全面的激将,既然有心要蛹化成蝴蝶,那么就非得化成一只美丽的花蝴蝶才算刺激。何况,在无意间听了那些女同仁们对她不甚厚道的评语之后,依娜决定这夜要有限度地放开自己,玩一个平常时她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危险游戏——

她决意让自己“变身”为化装舞会里最受瞩目的焦点,并且打算锁定那位007男士,要她的詹姆土庞德老板陶健方,试试变身后以及戴上面具的自己,对他究竟能不能产生些许的魔力?

依娜看向小镜子里的自己,鹅黄色的喇叭袖紧身上衣,配上镶了鹅黄边,层层叠叠的黑色长裙,衬托出她身躯的轻盈纤细。如云的黑发狂野的散在肩背,两只镀金的圆型大耳环在她耳下晃动,略低的胸口及鬓边各别着一朵鲜黄的玫瑰,隐在蝴蝶型面具下的双眼明亮有神又深具魅惑力。她深信变身为冶艳西班牙姑娘的自己,绝对称得上美丽。

剩下来的就必须鼓足勇气,跨出通往会场的第一步。

依娜已经和妆扮成法国玛丽皇后的蒂蒂说好,由她和dj暗中沟通,九点四十到十点只播音乐不播舞曲,十点准,由她安排一场特别娱乐,仿冒的西班牙女郎将压轴一段佛朗明哥。

舞曲会在时钟敲响十下时准时响起。依娜悄悄溜出储藏室门外,这同时所有灯光毫无预警地熄灭,人群间响起一阵惊呼声。深吸一口气,依娜沿着暗影疾步走入唯一有盏聚光灯投射的会场中央。

前奏响起之前,她已优雅地立在灯下摆好姿势,而人群之中,再次升起低低的耳语。

吉他与响板的清越旋律缓缓地响起,接着是西班牙唱游者悠扬的歌声,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引领她昂扬下巴、撇头甩头,然后她开始挥扬如葱般的纤细手臂,踢踏起如行云的步伐。

当歌声徐缓悠柔时,她舞得轻软曼妙,当吉他声变得激烈湍急时,她的舞步也如飞瀑。

佛朗明哥与依娜原住民的母族舞蹈虽然不甚相同,但那惊滔骇浪般的力与美,同样的激荡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和血脉。

相对的,她那样狂野、充满力与美的一甩头、一踢踏、一旋转、一扬手,不无震撼着现场所有人的视觉神经。

就在另一阵间奏之后,她的视线终于和她的詹姆士庞德——她的老板——陶健方——纠葛。以超乎自己想象的大胆,她将仍在舞动的身躯挪向他,人们似乎明了她的目的,挡在她和他之间的人群如红海般自动的分开。

随着时缓时快的节奏,她来到他的面前,更轻快地拍击她的双掌,更狂野地甩动她的长发,更急剧地挥洒她的裙摆。她艳红饱满如玫瑰的双唇微噘,她灵动如星的眼眸紧紧与他互锁,她似挑逗似魅惑的绕着他微笑、踢踏、旋转、直到从他澄澈冷静的眼底找到些许的惊讶与撩拨出更多的惊艳时,她才从鬓边抽出黄玫瑰,技巧地插入他的西装口袋,并如饱食的猫,心满意足地缓缓舞回会场中央。

奇异的是,看不见他充满赞赏的眼神时,她的心情竟出现短暂的怅然若失。

我不会逃走

高潮过去,佛朗明哥也接近尾声,几声吉他的“淙淙”之后,依娜原地徐徐兜转圈子,末了如盛放过后幽香澹澹的玫瑰,静止在会场中央。

掌声随即如雷响起,灯光也旋即亮起。其实这样的受人瞩目令依娜不适,眼看着无数好奇、爱慕甚至妒嫉的男人与女人朝她靠拢过来,她有了想逃跑的冲动。

一旋身,她却撞入了某个男性的怀抱,还触到詹姆士庞德那冷静中又饶富兴味的眼神。她的老板,似乎正一眼拆穿她。

“想逃?”陶健方露出庞德式的致命微笑。同时,他的眼绕了周围一圈,制止所有人——包括好奇的、仰慕的、甚至充满妒意的男人和女人全在他犀利的眼光下做鸟兽散。

“呃,我既不是你的对头,更不是你的庞德女郎,我干嘛要逃?”甩甩头,她一脸的不在乎。但其实她很紧张,心虚的连声音都变了。

“能参加这个party,你自然是‘我的’员工,你是哪位?”他问得颇为礼貌,但眼神却充满刺探。

“我是无名小卒,你不会认得我的。”依娜含糊地答。

“我的确不认得我所有的员工,但却直觉你很熟悉!”

“你一定对每个你遇见的女人说同样的话。”依娜故意压低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自觉的批判。

“或许,不过所谓‘每个女人’并不包括小女生和欧巴桑。”陶健方不甚在意地自我调侃,他在意地是:“你是谁?”

“我是谁对你并没有意义!你不会真的想认识我。”依娜移动脚步,惶乱地想着该如何摆脱自己老板的紧迫盯人。

“这一刻我不正是急着想认识你吗?”陶健却亦步亦趋且专断霸道。“至于你对我形不形成意义,这得由我自己决定。告诉我你是谁?或者,脱下你的面具!”

他自大的态度令她气急,可是他急于结识她的样子,又令她莫名的欣喜。“戴着面具,保留些许属于个人的私秘,维持一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正是化装舞会的目的。”

陶健方以莫测高深的眼光审视她。有小片刻,依娜害怕他会不顾反对地扯下她的蝴蝶面具,但稍后他只是摊摊手,承认自己的挫折。“好吧!我同意你的说法,但你也得同意不会在我转身的一刻逃跑,毕竟,我是个有强烈好奇心的人,也爱玩面具躲猫猫的游戏。”

他的意图很明显了,他已经当她是“游戏”的对手了!

换做是平常时的唐依娜,这种挑衅与挑逗兼俱的话只会换得她的厌恶和轻蔑,但眼前说这句话的人是她的老板陶健方——一个她惯于扮演他的左右手却感觉他仰之弥高的男人,而荒谬的是,她为他的言语心弦颤抖。

“我说过……我……不会逃走。”像替自己的话加盖了封印,她已后退无门。

陶健方信任地点点头,淡淡地改变话题。“来一杯鸡尾酒好吗?”

“好!”再拒绝就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杯,啜了一口里头淡黄色的酸甜酒汁,依娜逐渐放松紧绷的情绪。

接下来陶健方——她的老板——和她几乎须臾不离。

他算是霸定她了。大胆地搂着她的腰肢,他向所有有意朝她献殷勤的男士投以警告的眼神。他只和她跳舞,而且是跳每一只舞,不论是吉露巴、哈哈、探戈或华尔滋。口渴了,他会体贴地替她端来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任由她仗恃着原住民族天生的好酒量,一概来者不拒的喝着。

半个小时之后,那些看似无害的鸡尾酒开始在她体内挥发,令她一向藏得紧紧的热情不自觉的背着她的理智往外扩散。

另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很自然地倚在陶健方的胳臂里,露出开怀、释然,甚至有些冶荡的笑。

又开始有人背着他们窃窃私语了,可是依娜浑然未觉,她耽溺在受珍视、被娇宠的爱情迷藏游戏当中,难以自拔。

而陶健方又何尝不然!

即使眼前这个教人迷惑的神秘女郎坚拒卸下面具,坚持不吐露姓名,他还是决意奉陪她到底。

如果要反省他为何对她如此执意,也只能说他在她身上看见某人的影子,窥见了某种熟悉。而那种感觉不仅仅是惊艳这么浮浅,而是一种震撼,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原以为早已随着某人逝去而死去的撼动。

她像极了某个人,她们都有娇小窈窕的身躯,灵活澄净的眼睛,微宽却形状优美的嘴唇,以及深爱舞蹈的天性,尤其是热情激烈的佛朗明哥。

刚刚!当dj播出nanamouskouri的西班牙唱游曲时,他的心情就无端的躁动,然后突然间她就立在聚光灯汇聚的地方,教他的肠胃纠结、心情绞痛。

有多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自从那个心爱的人——他挚爱的未婚妻魏丝丝四年前在香港失事,落水溺毙之后,他一直心如止水。不久,他把陶家偌大的事业重心由香港转移到台北最大的目的,是想暂时离开伤心地。

这几年,感情上或许不算空白,但顶多也只能说是浑浑噩噩,他深信再难找到如丝丝那般、能体贴契合、甚至能撼动他的女性。直到这一刻……他有了苏醒的感觉。

但这真的是种复苏吗?

他当然明白在一个人身上寻找丝丝的影子是不公平且不可行的。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使外貌相仿,并不代表内心相同。),也没有人甘愿成为别人的影子。

在走近眼前这个穿着大胆的艳黄与黑色,跳着佛朗明哥的神秘女郎之前,他不是没试过要自己别招惹她。但一如他怀疑这算不算一种复苏般,他必须证明他一度冬眠的感情能否苏醒?

于是,他驱策自己赶在她溜走之前抓住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逃脱的意图。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跳佛朗明哥时,她冶荡狂野,美艳的不可方物,可是乐声一停,她又像一叶急于闭合的含羞草,忙着想隐藏自己。

他的借口

陶健方的好奇心因此被挑起了,而他相信对这位神秘女郎好奇的不只他一个。天晓得他用老板特权加威严的眼光逼退了多少对她跃跃欲试的男性员工。

奇怪的是,每个人都看出了007是老板的化身,独独没有人晓得公司这号打扮成西班牙姑娘的尤物是谁?他偶尔也会听到员工们故意压低声音的猜测与议论纷纷。还有人妄下断论,认定她不是总公司里头的人,而是他的新欢。

确实,不论是真情或假意,他的确有心和神秘女郎来上一段。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徘徊在纯真与扇情之间,这种女人对他一向有吸引力。

但他也不是没有再三的犹豫。他拥有几家企业,一直谨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信条,假使眼前这个神秘女郎是临时被安插的娱乐人物,那最好。而假如她是公司里的员工,他也不想在这一刻罢手。谁让她一支舞还没跳完,就充满挑逗意味地在他上衣口袋里塞了一朵黄玫瑰,通常这只有一种含意,她想撩拨他的兴趣。

他也不否认,他的好奇心的确被她彻底的拨起,而他一向不轻言放弃追究谜底。

也因此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她锁在身边,无边无际的朝她施展魅力。他甚至使了些诈,耍了些小手段。例如他端给她许多杯看似无害,其实后劲满强的鸡尾酒,为的只是稍以消减她对他的戒备。也不晓得她是无知还是真有酒量,那些鸡尾酒她一概来者不拒。

另外,他除了陪她跳每一支舞,还同她玩着电眼游戏。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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