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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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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李思明还不能太着急。当务之急,是研究出成果,并且证明这个技术是实用的才行。

邮电部北京研究所加入进来,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证明中国通信业的直接管理部门很感兴趣。

与此同时。微星集团分别以微星半导体和anycall电讯名义,举办的中国半导体产业发展论坛和中国移动通信产业论坛在深圳成立。这其中,曾智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在中国并非是有关系就什么能办成。而这两个论坛的相继举办。邀请了业内人士的参与,让这些人第一次在这个非官方会议上相互交流,让微星公司引起了国内相关产业的瞩目。这其实也是一种公关,让微星公司跟业内企业、组织和个人,有了正式的接触和了解。然后才有可能合作,最后才有可能形成李思明所期望的产业联盟。

当然钱也没少花,离开钱。什么都办不成。袁大账房一次又一次这么感叹。

第四卷纵横四海第一百七十三章放长线钓大鱼

微星公司几乎同时举办的两次论坛大会开得都不很成功。

因为不是官方举办的。所以赴会的并没有重量级的企业。在计划经济仍占绝对统治地位的时代。企业并没有很大的生存压力,企业家也没有主动去面对市场的意愿,除非是上级发通知要求开会。否则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参加一个企业办的论坛。

“论坛”实在是一个挺新鲜的名词,远不像十年后。各式各样的论坛满天飞,你方登罢我登场。企业老总们总是忙着参加这样那样的论坛。交流经验,寻求合作,把握生意机会。甚至有人靠举办会展挣钱,所谓“峰会”和“会展经济”。当然也有人,趁着这机会游山玩水。

后世能参加论坛的企业老总们,必须是花钱参加的,如果想有机会登台来个主题发言,还另外交费,当然被主办方邀请的头面人物除外。为了能有机会参加小组讨论,跟业内头面人物面对面交流,获得点成功的经验或者所谓人脉关系、生意机会。那些小公司的老总们都挤破了头。

从这个角度来讲。微星公司独自举办的第一次论坛会议是不成功的。因为这两次赴会的来宾,车马费都是微星公司出的,还得赔着笑脸,好吃好喝附加免费参观市容的待遇,徐大帅感觉自己成了冤大头。

但是。赴会的厂长经理甚至只是一些国营工厂负责人随便指派的技术员们,都觉得不虚此行。眼见为识,当他们参观了微星半导体的晶圆工厂和anycall电讯的工厂以及微星中央研究院之后,只有震惊。国内地半导体厂和通信类工厂都知道自己跟国外的差距。他们也很想缩小跟国外地差距。甚至想后来居上。但只有比较才会知道自己到底差距在什么地方。

李思明当然会抓住机会许诺进行技术方面的合作,只有整个产业发展起来,微星公司才能得到更大的发展。要么允诺会提供一些较低等级技术上地无偿支持。要么会为他们提供培训机会,要么干脆免费提供一个系统,比如深圳的一家叫中兴一家叫华为的公司。都获得了一套数字寻呼系统地制造技术。总之,赴会的人人都很开心。

就像一个老板立身于无数穷人之中。向穷人们推销小汽车,有谁能买得起?只有帮助他们都发展起来。有了购买力才行,这是一个长远地发展观。却是一个让人尊敬的市场行为。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说这是居心叵测地,是放长线钓大鱼。

李思明可没姜太公那么悠闲,他是处心积虑。

1988年是我国半导体大发展的一年。不过在李思明看来这个大发展需要打个问号。这一年国营口871绍兴分厂,改名为华越微电子有限公司。9月,上无十四厂在技术引进项目,建了新厂房的基础上。成立了中外合资公司上海贝岭微电子制造有限公司。在上海元件五厂、上无七厂和上无十九厂联合搞技术引进项目地基础上,组建成中外合资公司上海飞利浦半导体公司。这些引进的技术都是在国外已经是落后的4英寸集成电路生产技术,主要生产专用型集成电路。在国内还是第一。当然微星公司除外。

所以,有深圳的媒体刊登文章,嘲笑这些公司花了巨资引进垃圾,引起轩然大波和一连串地口水战。其实。这些公司早在微星公司正式成立之前就已经列入了发展计划,而且有的只是签了协议。深圳媒体这么说。有些暴发户的心态,以为引进先进半导体技术很容易。微星公司虽然经过两年的发展,已经具备了6英寸的技术,但是微星半导体此前一直比较低调,产品也很少流入外部,所生产的电路要么是自用。要么供应的是军工单位,在国内的影响力还不太大。不过这也为微星半导体做了一次广告。

不过最高兴地莫过于四川峨嵋半导体材料厂的厂长了,该厂是国内最早拥有多晶硅生产技术的企业,它拥有一个半导体材料研究所,采用国外用得最多的传统西门子法,但是跟国内其它厂一样。并没有解决核心地技术问题。所以。环境污染严重,耗能大,成本高,产能也上不去,绝大部分企业亏损而相继停产和转产,到了90年代只有四家工厂,峨嵋厂就是其中之一,全国总产量也才几十吨。但即使如此,国内相关半导体材料厂在80年代仍是明星级的企业,一度十分辉煌。

半导体材料属于战略性的物资,国外一直垄断着,是半导体行业的粮食,国内目前蓬勃发展的半导体行业主要还是依赖进口。如果考虑到未来电脑、手机、VCD、MP3等芯片需求量,国内半导体级硅材料缺口将会达到8成以上,成了“世界工厂”的中国很尴尬,产出出口国外(外资企业占主要),硅材料却也要依赖国外。而到了下个世纪初。又由于太阳能产业的大力发展,多晶硅在全世界的处于紧缺状态,国内很多企业即使以每公斤100美元的价格也拿不到货。本来给外国人打工收入已经够低了,却还要承受着原材料成本的上涨。

峨嵋厂的厂长有些高兴过头了,因为微星公司并没有完全掌握核心技术。

从技术工艺的角度讲,多晶硅生产是综合化学、化工、冶金、半导体、机械、电气和自动化等多学科的大系统工程。必须具备各方面专业人才。需要一个实践经验丰富的团队,这是多晶硅区别其它工程项目的最大特点。微星公司为了攻破相关的技术,从1986年初就开展了大量的工作。历时两年半,但是很遗憾,付出了大量的金钱、时间和精力。只能说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目前多晶硅生产技术主要被美国、日本、德国的少数企业所控制封锁,关键生产设备并不能直接在市场上购得。通常需要定制设备。中国属于此类设备被禁止进口的国家,所以微星半导体当初所采购的设备是东拼西凑而成的,渡边三郎当年为此费尽了心血,利用自己的身份。通过种种手段甚至不太那么光彩的手段才获得的。可以说是万国货,在稳定性、适应性、先进性和经济性上大打折扣,所以产能勉强满足自身的需要,成本很不经济。技术上受制于人,就得有被人压迫的觉悟。

微星公司采用的也是西门子法。不过是改良的西门子法,这也是国际上用得比较多的一种方法,相对简单一些。采用西门子方法制备多晶硅,涉及大量氯气、氢气、三氯氢硅、四氯化硅、氯化氢、粉尘和酸碱,是一个易燃、易爆、有一定污染的产业,原料和副产品要考虑到回收或循环使用,必须要远离人口密集地区。这也是微星公司严格控制本身产能的一个重要方面,在解决不了这些问题的前提下,盲目扩大,是很危险的。李思明既不希望微星公司成了深圳的污染大户,也不希望微星公司某一天成了工业安全反面典型。

从生产环境上考虑,因为多晶硅项目能耗高、规模大、周期长。所以这个项目应选择靠近硅料产地、享有优惠电价的地区,通常需要一个发电厂来配套。而深圳正缺少这两点。

50吨的年产量和100吨的年产量所蕴含的技术不是一个概念,而要达到具备规模经济的1000吨的年产量,在技术上要提高不止一个等级。但是无论如何。微星半导体公司在硅材料制造方面已经走在了国内企业的前面,

峨嵋厂厂长在参观了微星半导体公司所属的半导体材料厂,被其中的先进的工艺和看似强大的技术力量深深地吸引了,这正是他们缺少的,因此他们希望从微星半导体引进相关技术。李思明也保证可以谈谈。

峨嵋厂看中了微星公司自主研制的纯水处理系统。徐大帅张口就是一千万。还没得商量。

该厂厂长撇了撇嘴。没说什么。他无权决定是否购买,在先进企业面前,他更无权挑三拣四。

“知识为人类所共有。”

美国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曾经说过。但他一定没有想到,将近200年后的今天,知识不但成为明码标价的产权,而且成为包括美国在内的发达国家保持与发展中国家之间差距的一种武器。这位美国历史上重要的一位政治人物,恐怕更没想到,美国会沦落成一个“无赖国家”,也如这一年6月,美以巴西没有保护美国药品专利为由,积极运用“特别301条款”对外国进行制裁,对价值3900万美元的巴西进口商品征收100%的关税。国内法被引用到国际交往之中,就是强大国家实力作为后盾的。为了保证自己的技术优势。不要脸面了。

但是人们越来越意识到。知识产权和技术诀窍的价值和支配力,正越来越超过资本的力量。没有掌握属于自己的技术,一切都只能仰人鼻息。

李思明想到此处,只得甩开烦躁的思想,扎进研究所,和那些工程师们混在一起,只要在那里他才感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才感到更有力量。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向着遥远的光明之处蹒跚前进。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第四卷纵横四海第一百七十四章给我一个支点

古希腊科学家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支起地球。

我们当然给不了他这个巨大的支点,所以我们似乎不能靠眼见为实来证明他的正确性。但是我们从中得到一些启示,只要一有机会。人人都能改天换地。重温这句话时,人们心中不禁满腔热情,自以为自己是天下之主。

人类是会思考、有理想的动物,从不像其它动物那样只是被动地接受现实。大多数人是有理想的。至少在他或她还在牙牙学语在父母的怀抱中的时候,或者端坐在课堂里,被动地被父母和老师问起时,然后或认真或违心地说要当科学家,要当中国的爱因斯坦,要么要成为国家领导人,领导十一亿中国人。

这样的会有多少可信性?成年人自然一笑了之,因为谁也不能否认这其中的可能性,虽然机率很小。李思明却从没这么问过自己的儿子,尽管妻子总是主观地单方面要求儿子“立志”当个大学教授,进行“洗脑”,他也一笑了之。

西方有谚语云: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李思明更愿意来世当回上帝。只是不知道在天国里,上帝抽的是不是“中华”牌卷烟?

1988年的夏天,对李思明这样的烟民来说,是个好日子。全国13种名烟放开价格上市供应,“中华”烟终于和消费者见面了。上市第1条“中华”烟从40元涨到65元,上市不久就被抢购一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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