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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4章

小说: 重生之将女御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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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顷刻间便会血流如柱,慕容清欢品味着手中的触感,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言儿,为妻明天定替你好好教训她,打得她满地找牙!”

司马容言的目光闪了闪,淡杏色眸中的厌恶像是叶子飘落在湖面荡起的涟漪,机不可察,他用手扶开慕容清欢的手,淡淡的应道:“嗯。”

吴奶公有些不平:“将军你就这么纵容了侮辱少爷的人!现在满街都在议论纷纷,让少爷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啊!”

“今天回门,不能坏了言儿的心情,我也怕言儿被误伤!”慕容清欢语调关心,神情很是紧张。

吴奶公闭了嘴,到了司马府,司马容言不着痕迹的闪开慕容清欢伸过来的手,就着吴奶公的手下了马车。

慕容清欢笑笑,望着那躲避她碰触的淡漠的身影,眼底一片血腥,前世,她万事以他为先,纵容他走在她的前面,甚至连女欢男爱的事也顺着他!不过,司马容言,你最好再多做几件让我厌恶的事,莫忘了玩火者终会自焚!

*

“贤媳,你来啦!”宰相司马濡热情的迎上去,圆滚滚的身材,圆圆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线,弥勒佛般笑得无害的脸,让人总觉得亲切不设防备。

然而,这是一只吃骨头不吐渣的狐狸。

“岳母!”恭敬的几句寒暄后便入座。

司马容言坐在椅子上,按捺住心底的焦急,徐徐问道:“爹爹的身体好些了吗?”

“唉,太医说不太好,他一直想念你的紧,你去看看他吧!”司马濡叹了口气,又开玩笑的对慕容清欢说道:“贤媳,言儿可要被借去一些时间了!”

慕容清欢的眉峰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笑着道:“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正好,我带了人参,和言儿一起去看岳父吧!”上辈子,司马容言每次来司马府都会借司马主君的借口离去,但绝不会是单纯的去看司马主君,这世,她一定要查出司马容言他们在预谋什么,他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司马容言一听慕容清欢要与他同去,忽然心里一紧,知道若是慕容清欢跟着他,便是寸步不离,他挑了挑眉,气势有些逼人:“妻主刚刚清了余毒,大病初愈,万一爹爹把病气过给将军,公公追究起来,言儿担当不起,妻主还是不要去了!”

慕容清欢不置可否:“爹那里我去说,他不会怪罪你的!只是岳父生病,身为媳妇不去探望,有违孝道。”

“要是将军的身体在司马府上有漾,老妇可是有愧啊!”司马濡满心的劝留,只希望慕容清欢自动放弃,见慕容清欢呆着不动,勉强笑道:“怕是内人的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病情清恐会……”

这时,一七八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进来,扑进慕容清欢的怀里,扬起头,甜笑道:“嫂嫂,教我练武!”

慕容清欢本只是试探,但见司马濡也这么紧张,反而精明起来,牵起着司马容羽的手笑道:“怎能拂了岳母岳父为我着想的心,那言儿去吧,我去教羽儿练武。”

趁着教司马容羽练武寻的空档,慕容清欢避过司马府的家仆,轻车熟路的找到司马容言的院子,悄悄的跟着他,来到一个僻静但是被打扫得很干净的院子。

慕容清欢翻上房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见司马容言抚着一个牌位,脸上的冰冷龟裂,表情生动,他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时而哭泣,她正欲看清是什么人的牌位时,外面传来了寻她的声音。

她悄然无声的翻出院子,却听见寻她的家仆说:“瑞王府来接梁侍夫的轿子到了,但梁侍夫说要见将军一面才肯走!”

☆、007   春光被扰

妻主今天会来看他呢!听她说话,看她的模样,那真是最快乐的事。

梁子衿一边憧憬着,一边等着,院子里白光渐渐的不再刺眼,天边红云染成一片。

他原以为很快慕容清欢就会来看他,不料这样一等,竟然等来了瑞王府的人。

脸色刷的一变,青青的,梁子衿警戒的退后,十指勾得像老鹰爪子似的。

“梁公子,你还是乖乖的上轿吧,别为难我们!”瑞王府的侍卫们咧开嘴规劝道。

凤眸微闪,梁子衿嘴角扬起一抹凄然又嘲讽的笑,“为难你们,是你们为难我!一男不侍二女!”

僵持了半天,梁子衿觉得眼眶热热的,好像什么东西要滴下来。

他不禁生气。

为了这样的事流眼泪,自己也太无用了,妻主说好今天要来看他的,怎么会把他送给别人,怎么能不相信妻主。

他也曾被人造过谣,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现在还没见到妻主本人,就不该怀疑她。

他实在不想怀疑。

他一边生自己气,一边又隐隐约约害怕,这眼泪滴下来,恐怕什么不吉祥的事都成真了。

慕容清欢踏入院子,看见的便是梁子衿像是刺猬一样的怒瞪着瑞王府的侍卫,看见她来,像是骤然被什么振奋了,漾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像是清风吹过河渠,扑面而来的是清幽的青莲香:“妻主,妻主,你回来了。”

心像是被重石撞击一般,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忘了这一天,这样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笑容。

那天,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抱他,却也是最后一次,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拥抱是两个人最疏离的姿势,因为谁也看不到谁的脸。所以,她看不到他如破碎的琉璃盏般的凤眸,听不到他心底的呐喊。

那天,他反抱住她的手劲很大,她竟然挣扎不开,而她慢慢抬起的要用力挥打在他的脖颈的手,也像是被他感应到了,但他却并不躲,只是探出舌头,像狮子咬着猎物身上的血肉一样,将他的牙印深深的刻在她的肩胛上,就像是要刻在骨头里般的用力。

慕容清欢一步一步的走近梁子衿,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他陷入昏迷前一刻说的话“妻主,若是你还在气我没用,气我不会煮醒酒汤,我会在瑞王府学好煮醒酒汤,练好武功,直到你满意了接我回去。”

傻子,你难道不知道这只是我将你送人的借口吗?她厌恶的是他的整个人,即使他把武功练得再好,他的醒酒汤煮得再与众不同的可口,她也不会喜欢他。

或许,梁子衿,你自己知道,只是自欺欺人的给自己一个期待罢了!

十指相扣,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将他随意丢弃了,即使她对他……只有感激。

慕容清欢挑起眉,缓缓地扫向瑞王府的侍卫:“在我娘的坟前,梁侍夫立过誓,要为她守孝三年。”

“可是……”侍卫们迟疑着,当初慕容将军许诺将梁侍卫夫送给瑞王时,没这样说过啊!想要再询问几句,却被她的目光瞅得心里发毛,侍卫们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慕容清欢向前走了几步,眯着眼睛,玩味的笑道:“怎么,瑞王府的人要抢守孝的人?”

大凤王朝最重孝道,万事孝为先。

“属下不敢!”

“那招待不周了,请便!”慕容清欢一刻不停留的,牵着梁子衿的手离去。

进了房间,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安抱在自己的腿上,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着:“子衿,别怕,我在。”

梁子衿的身体还有些后怕的微微颤抖,手脚软软的,他抬起头,黑色的瞳仁怔怔瞅着她,那像黑色的玻璃球般的瞳仁里的水光像是被太阳反射一样,闪闪发光,可是,那泪并没有落下来,他忽的绽开笑容,那笑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却又比向日葵更加的清亮,更加的慑人心魂,却又带着点让人忍不住揪心的……疼。

慕容清欢骤然长叹一口气,低头,伸出舌尖,轻吻着他的双眸,吻去他没有掉下的眼泪,温柔到极点。

柔嫩的肌肤,柔润甜软,还带着沁人心脾的男儿香,源源不断地送入慕容清欢的鼻腔与口腔中,全身的血液瞬间聚集冲进脑海,她的吻沿着他脸部的曲线一点一点向下,落在他的唇上。

“妻主……”梁子衿的声线变得沙哑起来,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却又唯恐是梦,唯恐大声一点,梦就会醒来,他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很轻地说,“妻主,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

妻主,真好,你没有抛下我!

“将军,主君说该去接正君回来了!”房间里陡然上升的温度因为家仆突然响起的声音而骤然下降。

☆、008  他失踪了!

安抚好梁子矜,慕容清欢来到了司马容言的房间,她站在屏风外静静的端详了司马容言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踱步过去,想要细细的清楚的瞧一瞧他。

氤氲缭绕的热气中,木桶里司马容言平日那份冷漠在这时候也被淡化得干净,只剩浓浓娴静气。

慕容清欢看他平坦的胸脯在拍打而来的温水中微微起伏,朦朦胧胧的,底下两个小小的梅朵含苞待放。

陌生的带着点不自知的宁和诱人,慕容清欢的视线变得难以忽视的灼烈和犀利,前世,她总不敢太贪婪的瞧他,怕把他瞧没了,却又忍不住的视线都随着他而牵动,在她心里,他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存在,任何男子都无法比拟的,想要征服拥有他的强烈麻痹了前世她所有的思维。

而司马容言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设好陷阱,就像片沼泽,让她踩一脚进去,就缩不回来了,只能等着整个人陷进去。

可是,她现在却突然发现他好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眉眼,像是掩上了一层无法揭开的面纱。此刻,她发现她以前对他那汹涌澎湃的热情都随着那令人战栗的清晰的陌生而开始消退。

抬头对上司马容言微微眯起的眼睛,慕容清欢也不惊慌,从善如流地伸手捏住司马容言的下巴:“言儿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慕容清欢这时对他并没有什么邪念,此刻看他的神色姿态,冰冷得沁人四肢百骸,未等司马容言那凉薄的唇吐出冰冷拒绝的话语,慕容清欢已准确的封住他的唇,唇舌交缠之下,那契合的冰冷感觉简直让她的身体一阵发寒。不同于梁子衿唇的温润香甜,司马容言的唇是刺人的冷硬,一如她前世没有看清楚的他的……心。

房间里漂浮着热气,却并不让人感觉温暖。

“妻主,什么时候你的兴趣是在窥视男子沐浴上了。”司马容言又惊又怒,紧抿着唇,用舌尖舔洗,气势凌人的说道。

慕容清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可以体会高高在上的恶意快感,她语意双关的说道:“言儿,没有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为妻也想换换地点真切的亲近言儿,我们是妻夫,不可以么?”

前世五年,她和司马容言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她不怪他,只怨自己不好,不能安心的让他把自己交给她,所以她更努力,不逼他,有时候能牵牵他的手,她都会高兴得像个傻子一样咧开嘴笑一整天。

他喜欢沐浴,她就专门的从大凤王朝几千里的边境处为他运来山泉水,甚至,她后来花费了将军府大半的钱财为他修建奢华的浴池。

只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他从一开始就讨厌她,当初又为何要答应她的求亲,嫁给她做她慕容清欢的正君呢?

暧昧的口气让司马容言背上猛地一阵凉,感到被羞辱的惊慌之下竟然有扼住她喉咙的冲动,而后又为他自己这股杀意吃了一惊,司马容言紧盯着她,确信她脸上表情没什么异样,才说道:“言儿身上有烫伤,恐污了妻主的眼,不能让妻主尽兴。”

慕容清欢见他婉言拒绝,就一手搭在他手背上,力道一点点加重的来回抚摸。

司马容言的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心里虽然又疑又怕,却依旧抿唇不言不语也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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