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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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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沐莨拍了拍胸脯,打着包票道:“你放心去吧!叔叔绝对会被我哄得眉开眼笑的,他以前还夸我是开心果呢!”说着以前,声音染上了一丝心酸,徐沐莨吸了吸鼻子,转过身走到慕容阮氏身边,蹲下身哄道:“叔叔,城儿表弟要睡觉了!我们先回去休息,让表弟好好睡觉哈!”

慕容阮氏固执的握着慕容清城的手不肯放,“城儿怕冷!”

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徐沐莨转移慕容阮氏的注意力道:“叔叔做五彩糯米汤圆给城儿表弟吃,他就不冷了!”

慕容阮氏目光呆滞的盯了徐沐莨半晌,才浑浑噩噩的起身朝外走,口里低喃道:“城儿要吃五彩糯米汤圆,城儿要吃五彩糯米汤圆!”

徐沐莨赶忙去搀扶着意识浑浊的慕容阮氏。

*

梁子衿裹了厚厚的斗篷,提着灯笼,到慕容清欢的院子里,院子里一片冷寂,没有主人回来过的迹象,他转而去了慕容清城的院子。

院子的大门敞开着,雪地上还有一连串的脚印,灯笼的微光映照出蜷缩在墙角的黑影,梁子衿的心跳无端的一窒。

“妻主。”梁子衿心痛的叫道,急步过去,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慕容清欢身上。

带着暖热温度的斗篷让慕容清欢僵硬的身体逐渐回暖,睫毛颤了颤,眼皮向上掀开,露出像是地狱中的恶鬼般几乎都要爆出来的眼珠子,慕容清欢抬起头,看向梁子衿,扯了扯嘴角,“子衿。”

她手撑着墙,一点点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试着向前走了一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双腿被冻得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走路的功能。

梁子衿跟在她身后,手伸在半空中,又蓦地顿住,他垂下手臂,默默的提着灯笼。

夜凉凉的,慕容清欢抚着慕容清城梳妆台的铜镜,触到镜子上的刮痕,笑了笑,眉眼间怀念充满了柔情,她朝梁子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指着铜上不平整的痕迹说道:“小时候,城儿有次淘气,打碎了我的心爱之物,我一起之下将他推倒在地,爹爹得知后罚了我,赏了城儿一面铜镜,我气不过,夜间偷偷的溜进他的房间,将铜镜刮花,城儿当时就蹲在我的身后,翘起嘴巴说我雕刻的花纹好看!”

梁子衿细细看着铜镜上杂乱的刮痕,想起慕容清城的借口,心一阵一阵的抽疼。

慕容清欢魔怔般的抚着那刮痕,指尖被镜子尖锐的棱角刺破都没有察觉,血珠子沾染在铜镜上,流入刮痕,将它们满满的填满,血红一片。

“子衿,城儿是不是好善良,明明他心疼得要命,还这样安慰我!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姐姐!”慕容清欢哽咽着说道。

“妻主,你是好姐姐,是最疼城儿,城儿最爱的姐姐。”梁子衿肯定的说道。

“是吗?”慕容清欢轻问出声,她步履蹒跚的朝外面走去。

梁子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侧,为她撑着伞遮挡大雪。

她抬头摇摇的望着院门前的那棵桃树,嘴角噙着笑意:“城儿最喜欢吃桃子了,我就在院前为他种了棵桃树,那时候他高兴得立马就蹦了起来,每天爬上桃树看桃子成熟没?有一次还在树上睡着了,家仆们寻了他一天都没找到,爹爹和娘亲大发雷霆,最后还是我在树上找到睡得一脸迷蒙的他。”想起慕容清城揉着眼睛,懵懂的看着她,慕容清欢唇边的弧度扩大,还没向上扬起复又落回一抹伤心欲绝的弧度。

梁子衿看着慕容清欢的侧脸,伸出手紧紧握住慕容清欢的手,像是要给她力量,他知道,慕容清欢需要的是倾听,需要的是一个宣泄悲伤的出口,慕容他所需要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

慕容清欢侧过头看了梁子衿一眼,接过他手中的灯笼,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烛光一点在夜色中摇晃,雪地里是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慕容清欢蓦地顿住,梁子衿向前看去,前面是一个凉亭,凉亭坐落在荷花池的中央。

“怎么荷花都没有开呢?”慕容清欢站在凉亭里失落的说道。

“城儿身体不好,夏天很怕热,最喜欢来这里纳凉,剥莲子和莲藕吃!”慕容清欢身体向前倾,带着微苦微凉微的尾音消失在她看到被冰冻住的荷花池面上。

慕容清欢的背影那么孤单,那么寂寞,那么伤心。

一直到现在,她都努力硬撑着,慕容清城清脆悦耳的一声姐姐还缠绕在心里,温馨的感觉还那么强烈。

有一瞬间,慕容清欢几乎看见慕容清城站在结冰的池面上朝她微笑,她颤抖着伸出手,却并没有移动脚步。

因为眼前豁然出现一个人的眼前,梁子衿已经到了她的面前,清瘦的身子就落入她的眼里,满目的担忧。

“子衿,我现在想杀人!想杀光君家的所有人,想拧住他们的脖子,用力的拧断它们!”慕容清欢脸上忽然露出恐怖的笑容。

梁子衿怔了怔,竟然不怕,还低声怂恿,“那你拧吧。”

慕容清欢淡淡一笑,笑得让人觉得凄怆。

“妻主,我知道的……”梁子衿把苍白的手掌伸过去,轻轻握着慕容清欢的手,结结巴巴地道:“那种……那种失去最亲的人的滋味……我知道的,很疼……很疼。”

慕容清欢仿佛如钢铸般的脊梁,忽然就软了,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以面上不动声色而出名的骠骑将军,忽然露出个孩子似的神情,无声的伏在了前男子柔弱的肩上。

“妻主……哭出来!你哭出来!”梁子衿轻轻喊着,没有一点迟疑的抱住了靠过来的妻主。

“城儿才只有十五岁,只有十五岁!他前天还笑着叫我姐姐的,为什么现在躺在了冰冷的棺木里?”慕容清欢觉得自己的灵魂简直都要被撕裂了,热热的晶莹的液体,断断续续滴在梁子衿的衣襟上,染湿了大片,仿佛被困住的悲伤猛兽忽然冲出了牢笼,宣泄着咆哮着。

从不知道慕容清欢的眼里原来藏了那么多的泪,梁子衿无声的抱着慕容清欢,温暖着她,安慰着她,驱散她心里的寒冷。

暴风雪狂烈的吹过,两人相依偎的姿势很快就被雪覆上了一层,就像是一座冰雕。

与此同时,君睿带着众护卫来将军府抢人,被将军府的护卫给轰了出去。

君睿怒目的看着被打得伤痕累累的自家护卫,喝道:“你们这群饭桶!”

君府护卫们有苦不能言,君家是文臣,慕容家世代为将军,当然不能同日而语。

“你们将军府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君睿捂着自己额头上被棍子伤的青紫,愤愤的咒骂道,昕儿失踪,并没有给慕容清城以休书,结亲三天就死了新郎,新娘失踪,在京都已是一个莫大的笑话,如今新郎的丧事又是由娘家来操办,传出去让君家颜面失尽,在京都达官显贵中抬不起头来。

徐沐莨嚣张的看着君睿,嚷声道:“这就叫欺人太甚?哼!少爷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被欺负的滋味,关门,放狗!”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君睿气得跳脚瞪眼,但很快她就吼不出来,因为一直恶犬直直的咬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疼得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又对自家护卫们喝道:“狗奴才,还不把这只恶犬打死!”

君家护卫们也是自身难保,十几只恶犬目露凶光,眦着尖利的牙齿,一步步向她们靠近。

“给我咬,给我使劲的咬,谁咬得最多有肉吃!”徐沐莨在门口挥拳喊道。

一听到肉,恶犬们顿时兴奋起来,前仆后继的向君家的护卫和君睿袭去。

“哎哟,哎哟!”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连绵不绝,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的响亮。

徐沐莨捧腹笑弯了腰,他看到慕容清城冰冷的尸体,立马就叫人去找了一个训狗的人来,专门买来的十几只训练有素的恶犬,还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派上用场,没想到君家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徐沐莨虽然很恶劣,但也知道轻重,他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唇边,一吹口哨,十几只恶犬们乖乖的退回到徐沐莨身边,对他直摇着尾巴。

徐沐莨拍了拍恶犬的头,朝君睿高傲的扬起下巴道:“少爷我除了杀人没干过,坑蒙拐骗放火我都干过。”他将食指点在唇上,露出好奇宝宝的可爱表情:“要不我也试试杀人的感觉吧!”

“简直目无王法,毫无教养,粗鄙!”君睿用手捂着屁股义正言辞的高声骂道,姿势扭曲得怪异又可笑。

恶犬向君睿狂吠了几声,君睿捂着屁股的手抖了几抖,不甘心带着自己伤残的护卫离去。

徐沐莨出了口恶气,将军府众人也觉得大快人心,朝他竖起大拇指夸他,徐沐莨昂着头,像是得胜将军般的迈步进入府里。

*

君睿狼狈的回到君府,趴在床上,君家正君替她上药,他心里藏着事儿,一不注意,下手重了点。

君睿痛叫出声,猛的一甩手,给了君家正君一巴掌。

君家正君跌坐在地,抬手捂着高肿的半边脸,哭着道:“妻主,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君睿此时心里正烦,伤在这个难言之处,本来就有失面子,见正君哭哭啼啼的,心里更烦,转而又想到自己的娘亲进宫面圣,对正君说道:“是为妻气糊涂了,正君莫怪,用鸡蛋好好敷一敷,到前厅里去等娘亲。”

“是!”君家正君捂着脸默默的退了出去。

慕容家的人太猖狂了!君睿哼着气,等娘亲从皇宫里回来,看你们还怎么狂!鼻尖忽然有些痒痒的,像是有一个小虫子在鼻尖窜爬。

君睿使劲的甩了甩头,头昏沉沉的,意识也渐渐的不清醒起来,眼前一片浑浊模糊,而仿佛手脚都不是自己的般,自动的就起身一步步的朝外走去。

有家仆看到她,迎上来要为君睿掌灯。

君睿结果家仆手里的灯笼,吩咐道:“你下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是!”家仆低着头,并没有察觉到君睿的异样。

君睿悄悄的翻墙进了自己庶妹的院子,吹熄了灯笼,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来到庶妹正君的房间,庶妹今夜被人邀请吃酒,此时还没有回来。

守夜的小厮在门外打着盹儿,君睿悄声跨过小厮,推门而入。

庶妹正君只着里衣刚睡下,猛一听见动静,以为是自己的妻主,赶忙披着衣服迎了上去。

君睿神思混沌的一把抱住庶妹正君猛亲,手急急的去解他的衣服。

庶妹正君忽的察觉到不对劲儿,初看身影是自己的妻主,但是她的气息不是她,不是自己的妻主,但是屋里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来人是谁!他扭着身子努力想要腾挪出女人的怀抱,而女子仿佛铁臂一样手臂禁锢着他,唇被女子的唇封住,庶妹正君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要是被侮辱了,他还有什么脸活啊!

君睿将庶妹正君推到在床上,“嘶啦”一声扯开他的里衣,手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享受着,身体得到完全的放松,精神也愉悦起来,受了伤的屁股的痛觉神经仿佛都被麻痹,动作越来越猛。

庶妹正君不过刚刚二十岁,皮肤滑嫩,不是已四十岁的君家正君能够媲美的!

守夜的小厮听到动静,探头往里一瞧,羞红了脸,想着少奶奶吃了酒回来真是勇猛,他捂着嘴偷笑,转过头,不敢再多瞧。

屋里不断的传来让人脸红气喘的呻吟声,床“咯吱咯吱”的响动声,战况异常的激烈。

将军府里,梁子衿轻轻拭去枕在他膝盖上睡着的慕容清欢眼角的泪水,轻柔的为她的伤口抹上伤药,抬头望了望天色,唇角向上挑起邪恶的弧度。

而此时,帝师君敏在皇宫里向女皇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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