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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唐双妃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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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栽赃

为什么又是突厥呢?当初晋阳起兵时,突厥可是全力支持大唐的。因为形势是在变化的,随着李唐王朝一天天的强大,突厥人害怕了,害怕有一天这个新兴的王朝会挣脱自己的控制,所以他们又是出人又是出马地先后支持了薛举、刘武周、窦建德、王世充、刘黑闼等割据势力,试图让他们起到制衡李唐的作用。只可惜这些割据势力都不争气,被李世民左一拳右一掌,一一消灭了!
    水淹刘黑闼这一仗可以说是李世民统一战争史上最激烈的一次战斗,激烈到世民从战场上下来后大家发现他前胸被砍了三刀,后背被捅了两枪,大腿被射中四箭,所幸世民身披重甲未伤及皮肉。但胯下的战马拳毛騧就没那么幸运了,它前胸中了六箭,背后中了三箭,世民回营后,拳毛騧就脱力死去。至此,昭陵六骏全部战死杀场,它们见证了李世民惊心动魄的军事生涯。
    世民击败刘黑闼之后,又平定了响应刘黑闼造反的徐圆朗,于七月初班师回长安,李渊亲自到长乐坂迎接,满脸笑容地为世民接风洗尘,以示尊宠。
    跟随李渊来接世民的朝臣自是不少,李恪坐在车里,小脑袋探出去看热闹,突然,他说道:“母妃,我认识那个人。”
    子轩听了一惊,李恪天天呆在秦王府,怎么可能认识朝臣?子轩忙伸过头来看,“恪儿,你认识谁?”
    “就是那个人。”
    子轩顺着恪儿指的方向一看,标志的鹰勾鼻子,正是长孙无忌。“恪儿,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李恪道:“就是他教恪儿让风车飞起来的,然后风车掉到湖里了,他就让恪儿去捡,然后恪儿就掉到湖里了。”
    果然,怀君的死不是意外!但让子轩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不只与长孙无垢有关,还是长孙无忌亲手干的。不得不说这是条妙计。让恪儿自己走进湖里。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但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怀君的爱子之心,更是没想到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能记住这一切。要告诉世民吗?子轩在心中权衡。不行!世民可以跟长孙无垢翻脸,却不能跟长孙无忌翻脸,在以后的夺嫡战中,长孙无忌是最坚定支持世民的人。不能让世民跟他决裂。于是,子轩跟李恪说:“恪儿。这件事母妃知道就行了,不要再告诉别人了。”
    恪儿乖巧地点点头。
    世民离开战场,回到了长安,也就是回到了宫廷。回到了权力斗争的中心。
    当时的皇宫内布局是这样的:秦王府其实就是原来的承乾殿;齐王府就在武德殿的后院。这两家与皇宫和东宫都很近的。那时是唐朝的初年,各种典章制度都不完备,更何况李渊得天下主要依靠的是三个儿子。所以对他们也不怎么约束,三兄弟出入皇宫。可以骑马,可以携带弓箭等杂物,相遇则如家人之礼,与李渊当皇帝之前没什么区别。
    而更有意思的是,在政府机关里,“太子令”、“秦王令”、“齐王令”与皇帝的诏令具有同等效力。如果一个机关接到了几份命令,那就按照先来后到办理,比如“齐王令”在皇帝诏令前面下达,那就按“齐王令”办理。官员们想:反正都是你们父子四人的事,无论按照谁的命令办理,都是肉烂在老李家锅里,而李渊对于这种事情也是默许的。可就因为这样,终于出事了。
    这一天,郑观音和子仪到宫里去见张婕妤、尹德妃,还没进门便听到了张婕妤的哭声。二人忙进来施礼,郑观音问道:“婕妤娘娘,这是怎么了,如何哭成这样?”
    张婕妤道:“还不是因为李世民,真是气死我了!”
    尹德妃请郑观音和子仪坐,“你们来得正好,我都劝了半天了,也没什么用。”
    “到底出了什么事?婕妤娘娘不如说出来,我们也好帮您想想办法。”子仪贴心地问。
    张婕妤的眼泪扑扑直流,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个李世民成心跟我们姐妹过不去,当初皇上派我们去洛阳接收洛阳宫殿的珍宝,就在他那儿碰了一鼻子灰。现在可好,是明着骑到我头上来了!”
    子仪一听,好像是个机会,循循善诱地说:“婕妤您别光顾着哭啊,他到底如何欺负你,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扳回一城就是了。”
    尹德妃道:“这事好像也没办法扳回一城啊。”
    张婕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难道就让他如此欺负我的父亲?”
    “婕妤,您原原本本地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是皇上的宠妃,我就不信他李世民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子仪道。
    张婕妤道:“前些日子我父亲看上了十亩良田,央我去求陛下,父亲就我这一个女儿,为了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我就请求陛下把这块地赐给父亲,陛下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而且还亲手写下了手诏。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兴高彩烈地拿着手诏去了,却不料那块地已经被李世民赏给了李神通。父亲不服,拿出了陛下的手诏,可李神通却拿出了秦王的手令,说是秦王早就把这块地赏给他了,不肯把土地让出来!”张婕妤说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尹德妃叹了口气说:“这事着实可恨,毕竟是秦王的手令在前,所以婕妤妹妹只得在这里生闷气,却没有什么办法。”
    郑观音急道:“难道就这样任世民耀武扬威,让婕妤身受委屈?”
    子仪不动声色地想了半天,缓缓开口道:“也不尽然。”
    张婕妤一听子仪的话,忙止住了哭声,“齐王妃可有办法?”
    子仪笑了笑道:“秦王的手令是在前,可是婕妤不会跟陛下说是陛下的手诏在前吗?”
    “啊?那……那要是陛下核实起来……”张婕妤面露难色,明显不敢欺君。
    子仪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媚然一笑,“那就要看婕妤的本事和陛下对婕妤的喜爱了。婕妤,你说这事若闹起来,下面办事的官员是得罪陛下呢还是得罪秦王呢?”
    尹德妃会意,眼睛一亮,对张婕妤说:“齐王妃出的好主意,妹妹可以这样做。一来,以陛下对妹妹的宠爱,妹妹只要略施小技,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陛下必然心疼,妹妹的话在陛下那里便可先入为主;二来,正如齐王妃所说,陛下真动了气,追究起来,哪个官员敢冒险去说是秦王的手令在前呢?”
    郑观音也听明白了,“是啊,婕妤,德妃说得对。再有,世民立了盖世之功,父皇对他本就有所忌惮,若是听了这件事,恐怕父皇会觉得世民是居功自傲,不把父皇放在眼里,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哪还可能去核实?”
    张婕妤听了她们的分析,转悲为喜,这口气原来还可以这样出!L

☆、第一百二十一章 枕头风

这天,李渊听说张婕妤已经两天不吃不喝只是哭泣,急忙赶过来看她。一进门,便见张婕妤形容憔悴,嘴唇苍白如纸,李渊急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折磨自己?”
    张婕妤掩面低声啜泣,并不答话。
    “哎呀,爱妃到底有什么事,说来给朕听听,朕定然替你做主。”李渊的眉头一皱。
    张婕妤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嗒扑嗒往下掉,“臣妾……臣妾不敢说。”
    李渊更加着急,“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呀,难道这天下还有谁敢欺负朕的爱妃?”
    张婕妤委屈地说:“臣妾不想因为自己,使陛下父子之间生嫌隙。”
    李渊听了一愣,“你是说朕的儿子欺负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就是,陛下前些日子赐给臣妾父亲的那十亩良田……被……被秦王夺了去,转而赏给了李神通。”张婕妤哭着扑到李渊怀里。
    “世民?他……他为何要这样做?”李渊不解地问。
    张婕妤哭哭啼啼地说:“陛下派我跟德妃姐姐去洛阳接收珍宝,秦王认定我姐妹俩出身低贱,就一定是贪婪之人。他觉得我们姐妹就是去敛财的,处处堤防着我们,根本就不让我们过目珍宝,我姐妹俩受不得他的气,便急急回了长安,没想到就这样得罪了秦王。
    这一次,我父亲拿着陛下的手诏去要地,那李神通却蛮横地讲这块地是秦王因军功赏给他的,他说秦王殿下说我父亲只是个外戚而已,并没有尺寸之功,没有资格要这块地。”
    李渊问道:“世民他当真是如此说的?”
    “陛下……”张婕妤并不答话。而是梨花带雨地抱着李渊的腰不放。
    李渊听罢已气得浑身颤抖,“来人!去秦王府给朕把秦王殿下请进宫!”
    世民不知父皇为何如此急召自己入宫,但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来到立正殿。一进门,只见李渊负着手正背对着自己。
    世民上前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何事急召儿臣。”
    李渊转身一手狠狠地拍在御案上,“世民。你现在功劳大了。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世民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父皇何出此言,儿臣绝无此意。”
    “那你说朕的手诏为何还不如你的手令?”李渊怒道。
    “这……这怎么可能。父皇您说的是哪件事?”这个罪名可不小,世民慌乱地问道。
    李渊瞪起眼睛来,眉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哪件事?朕分明已经下了手诏。把那块地赐给了张婕妤的父亲,那李神通为什么凭着你的一纸手令。就霸占了那块地呢?你还说什么是因为军功,朕看你是打了几场胜仗,已经找不到北了!”
    世民一听,便知是张婕妤颠倒是非吹了枕头风。可是眼下李渊震怒,不可明辨,只得诚惶诚恐地说:“父皇。儿臣绝不敢居功自傲。儿臣不知父皇把那块地赐给了婕妤的父亲,现在儿臣知道了父皇的意思。我会立即叫李神通把地交给他。请父皇息怒!”
    李渊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吧,朕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世民恭顺地答道。
    李渊一摆袖子,“你下去吧!”
    世民心情郁闷地走进文学馆,他本就是在文学馆跟各位学士讨论书籍文学时被急召入宫的,也知道这些学士们担心,便回来了。
    “二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皇上如此急召您进宫?”房玄龄关切地问。
    世民叹了口气,把发生的事一一跟他们讲了一遍。
    房玄龄道:“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还好跟皇上解释清楚了。”
    杜如晦则不以为然,“二殿下,此事是给您敲了个警钟,那张婕妤是皇上的宠妃,可得罪不得,枕头风可厉害着呢。”
    “除此以外,二殿下还需提防一件事。”长孙无忌摸着鹰钩鼻子说道,“自从洛阳一战以来,二殿下的功劳已经太大,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齐王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的。我们以后行事要格外低调才是。”
    世民点头。长孙无忌想到的,不是别人想不到,而是别人不敢说,人家毕竟是父子兄弟,谁若当面如此说,会有离间人家亲人的嫌疑。只有长孙无忌的身份在这儿,他是李世民的大舅子,是至亲,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必须将自己的命运绑在李世民的身上,所以有些话只有他能讲,有些事只有他能主动去做。这也是他在之后的夺嫡战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原因。
    世民本以为张婕妤这件事只是偶然的,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了,却没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尹德妃的生辰到了,李渊决定大操大办,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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