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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官医道仙-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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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从来没有个阴天的时候?

问题是,我感觉有人和我过不去,但这人我又不知道是谁。

曲志刚现在也退二线了,也有人在网上说他的不是……说真话,像我们这些五十左右的人,也不要我干那挑抬的重活儿,破破案子,凭经验来说,也算是年富力强啊。

说真心话,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退下来,我心又有所不干。我的话说完了!”

冯得贤说完这些,也像那些女孩心烦意乱时的反应一样,不停的反复的搓着手指头。

只是人家女孩那细长洁白的手指,做这动作的时候,给人以不尽的美感。而他那又粗又黑的手指不断搓揉,倒是像多天没洗手,在那搓灰一样的令人不爽。

“你如果要愿意,不像卜茹那样对我东方朔有偏见,我包你三天就能把那和你过不去的家伙给揪出来。”东方朔听完之后,一拍大腿,竖起拇指,牛比哄哄的说道。

第274章  语言的酸味

卜茹暗暗向冯得贤点头,美眸中发出赞同的目光,一切都在说明,她表示完全同意东方朔那牛比哄哄的观点。

冯得贤也认为这是最佳方案,自己找东方朔的目的,就在于此。但是,他没有点头,三角眼没有闪光,一切都在说明,他对东方朔那牛比哄哄的观点,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他在思索!

吃一堑、长一智,君子乃当三思而后行。往时如果不是冲动,采用东方朔那迷信之法破了周贯德之案,时至今日,虽然周贯德案依旧是悬案,不过在临洋市刑警界叱咤风云的人的姓,还姓冯;名,还叫得贤。

他在思索,思索着:是否采纳东方朔那那牛比哄哄的观点?感性告诉他,采纳。理性告诉他,再等等。

卜茹见冯大队迟疑,她也理解:因为他毕竟不是穿开裆裤互相扒小鸡看的孩童时代,他应该思考思考再思考。

东方朔站起身来,揉揉腿,拉拉衣角,理理头发,迈开轻盈的步伐,似要像鸟儿那样飞去。

冯得贤伸出粗得像大树一样的胳膊,伸出能一巴掌打死一头牛的巴掌,一把抓住东方朔的后衣襟,示意他坐下。

东方朔望了望自己比他细有一半的手臂,轻轻的把手臂在空中甩了甩,转身,握住他的手,蹲了下来,似乎要和他扳手腕。

卜茹在一边眼睁得圆了,嘴张得大了,眉头上也皱出两条细细的皱纹。她在惊讶:这狗熊一般粗的手臂,难道真的会输给那小猴子的细胳膊?

冯得贤感觉到这小子的那白而细长的手指并不是手指,而是铁钳,对方如果一用力,这铁钳便会嵌进自己的肉里。自己是驴,他是虎;自己是木,他是铁;如果扳手腕的话,那么输早已成定局——只是满足了卜茹的好奇心罢了。

自比为驴和木的冯得贤挤出点笑脸,对那被比作虎和铁的东方朔道:“你这家伙和我老头子扳手腕?你就赢了脸上又有光彩?你是早上那八九点钟的太阳,而我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的太阳了,你真的要和我扳手腕?”

虎和铁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松开了手,道:“冯大队,你没听过董永唱的那首歌的歌词吗:你何必耽误我穷人功夫?”

冯得贤那长得不大好看的,比包公要白上一些的脸,又挤出一点笑意,说:“我叫卜大队找你来,是想和你说点事,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要走了呢?”

“我说了,你如果要愿意,你只要对我没有偏见,我包你把捣蛋的家伙给揪出来。你倒好,一言不发,矜持有加,摆一副老成稳重的样子。你要知道,我是在一线打拼的年轻乡长,你是退二线享受国家待遇的没事人……”

“咳咳——”卜茹见东方朔话越说越多,冯得贤的脸越来越难看,空气越来越凝重,便以咳声制止。

感觉话有点儿多的东方朔,坐到了卜茹的身边,很近很近,腿挨着腿。卜茹朝边上让了让,在腿与腿之间,保持有一拳头的距离。

“东方朔,就照你说的那样办!”冯得贤痛苦的下了决心。

“好吧,那走呗!”东方朔再一次站起身来。厚颜无耻的抓着卜茹的手,对冯得贤说道。

“你松开!”卜茹虽不反感,但感觉他的随随便便的性格与自己这种性格及身份有冲突。

“卜姐,我们姐弟俩要不拉拉手什么的,就越来越疏远了!”

“难得啊,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你也叫我声卜姐了。”女人的心最刚烈,终究是一颗女人的心,卜茹见他不肯松手自己也挣脱不了,又听他喊卜姐,此时,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松开这火热的手。

直至到了警车旁,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上……上车吧。”卜茹坐进驾驶室里,对他们俩招呼道。

“卜姐,我和冯大队要行动了,你这人,你这车,你这衣服,都不宜和我们在一起了。”东方朔说道。

“你们打算到哪里去?”卜茹真的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因为他们三人曾为“三家村”,在一起办过案,在一起笑过,在一起难受过。她此时仍想享受那笑的快乐,以及那难受的痛苦。

“下一步,冯大队从明天开始,每到晚上,就像一个嫖客那样,偷偷摸摸的在红灯区转悠,不过,要表现得比嫖客更猥琐,比小偷更隐蔽……”

“好了好了,算了算了!”冯得贤急忙打断东方朔的话,他连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他的脸上早就抹上了一层的猪血料。我堂堂冯得贤,一辈英名,差点毁在这小子手里。

东方朔本来认为自己这是一个好计:这叫引蛇出洞。他认为这个计与诸葛亮的计有一比,比司马懿的计要略高一筹。他听到冯得贤连声打断自己的话,自己又回头品尝了一下自己刚才那话语。

这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自己那几句话还真的不怎么样:闻那味,有点臭;看那词,有点脏;听那音,更像八十岁老头刚学二胡拉出的声音。于是,这个超级厚脸皮,十八叉戳不透的厚脸皮,此时也泛出红来。

在卜茹看来,他的脸上的那两抹红晕,绝不是血,而是他涂抹上去的红。

东方朔无趣的走了,低着头走了。忘了和冯得贤打招呼,也忘了和卜茹打招呼。

他们两人也没有喊他,任凭脚踏着彩色道板砖,踏踏的走去。

东方朔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口才不错,再加上一身蛮力作为语言的后盾,自己那语言就如同雨露一样,滋润着久旱的土地。现在细想起来,远不是那么一回事。

君子博学而三省乎己,方能知明而行无过。细细的回想一下: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认真的反省自己了,难道还能够做到无过吗?

由此看来:说话首先要闻一下自己所说的话,是不是有点臭;其二是看一下自己的话,是不是有点脏;再其次听自己那声音,是不是如同黄鹂在歌唱。

“东方朔啊,你这是要回去吗?”卜茹见冯大队愠怒,见东方朔走了,自己也满是惆怅。于是,她给东方朔打去了电话,算是对他今天连叫几声卜姐的感谢。

“嗯,卜姐啊,我要回去了呢!你要多保重身体哦!”

东方朔闻了一下自己话的味,看了一下自己说的词,听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他感觉非常满意。

“你这会儿说话怎么这么酸呀?”卜茹听了有些难受,便抱怨道。

“卜姐,是酸吗……哎呀嘞,我倒是把这一味给忘了!卜姐姐啊,我非常高兴你给我批评指正!真是他山之石,可以为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呢!”东方朔说完之后,闻了又闻,一点酸味儿也没有,他急切的想得到卜茹的评价。

唉!这个顽皮小子,没有一句正经话!“好了,你别再酸了,再酸我的牙就要掉了……这样啊,你在前面桥头等一下冯大队,他说有事要找你。”

“喂喂喂,卜姐姐啊,你……”东方朔连喊四喊,卜茹还是挂了电话,这使他很郁闷,我的话是那样的甜,那样的美,还引用了那长久以来为人们反复诵唱的诗经呢,其美感,其韵味,都无可指责了矣……郁闷啊郁闷……

再说那冯得贤,东方朔被自己呵斥默默无言的走了之后,他的心头复又压上了一块磨盘,他直接被那磨盘压趴在小亭子的凳子上。

第275章  糊涂二期

当此时,一个堂堂的省辖市的刑警大队长,让有点妖魔鬼怪的东方朔替自己出些点子,查出那在背后和自己过意不去之人,本也无可厚非。

而那东方朔却替自己出了个酸点子:像嫖客那样,偷偷摸摸;红灯区内,鬼鬼祟祟;嫖客那样,猥猥琐琐;小偷那样,躲躲藏藏。

自己作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重名誉,重节操的人来说,怎么能受得了这些?不呵斥你东方朔又呵斥谁?

然而,呵斥完之后,东方朔走了之后,自己的心里一点也没轻松,因为问题一点儿也没有得到解决。

他向前看,看到自己因压抑而形成神经衰弱,因神经衰弱而成天成夜的睡不好觉,睡不好觉而夜里出来转悠,真的如同幽灵儿一般。他怕了……

转念一想,按照东方朔说的那样去做,也完全可以做得堂堂正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所谓一身正气浑身是胆。自己就走在红灯区内,那也是祖国的大地;自己就是走在红灯区,自己也完全可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经过这么一想,他的思路通了,心里亮了,压在心头的磨盘也脱落了,于是,他告诉卜茹,叫东方朔在前面的桥头等他。

“东方朔……”冯得贤见东方朔真的像个幽灵般在那晃动,他既害羞又不解的说:“……就照你刚才那样的安排去做吧!”

冯得贤害羞,是因为刚才自己呵斥人家。他不解,是因为东方朔双手别在身后,在桥头边低着头来回走动:干什么呢?找钱啦?

“啊……”

东方朔目光失神的望了他一眼,懵懵懂懂的啊了一声,继续品尝自己刚才的话语:自己那话语可以说是绝对新鲜材料做成的大餐,这些大餐中无一酸味材料,也没有加醋类酸的调料,怎么会酸呢?

“东方朔你怎么啦?”

“别打叉!”东方朔五指分开,猛的一伸胳膊。

冯得贤在一旁表面静静、内心焦焦的等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冯得贤被他来回晃的头晕目眩,心头油膏膏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便大声道:“东方朔,就照你刚才安排的做了,你还说句话啊?”

“……嗯,噢……明晚开始,你着便服,昌旺街上,红灯区内,八至十点,连续三晚,在那徘徊,就这样了,到那时候,我在暗地……你速去吧!”

东方朔说完,担心自己忘了,便掏出小本和笔,记上:“明,坟,8~10*3”。嗯,人道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儿。记下之后,继续那苦苦思索卜茹说自己话语的酸味问题。

冯得贤见他一路四字经,又见其逐客,不知何故,心烦意乱的给卜茹去了电话,说明了东方朔的情况。

卜茹担心东方朔发生意外,在警局火速换一身便服,坐出租火急火燎的向东方朔所在的桥头而去。

“他就这样在这桥头晃悠半小时了!”冯得贤等来了卜茹,心头像已经被拧紧的螺丝被松了一圈。

“你把你的事和他说了吗?”

“说了。”

“他怎么说?”

“他说从明天晚上八至十点钟,叫我穿便服,在昌旺街红灯区那地方来回走动,到时候,他那意思,暗地里协助我。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怪怪的,像是背四字经似的……”

“嗯,我上去跟他说两句……”卜茹不知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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