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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太子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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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父亲影响,崔怀德是个宗族观念极强的人,自觉发达了就该提携族亲,于是也没有计较当年之事。

现在看着他风光不再,这些人却翻脸落井下石,简直是一群白眼狼!

更加可气的是,新族长说可以是崔怀德一步步扶持着建立的产业,现在竟然反咬了他一口!

崔怀德老泪纵横,他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实在是可笑。

娶的老婆蛇蝎心肠,生的嫡子把自己折腾死了,还拼死拼活养了一群没心肝的族亲。

他简直是瞎了眼睛!

崔怀德想起崔容,这个唯一有出息的儿子从他这里得到的却最少,甚至还因为他识人不清受了很多牵连。

这一刻,崔怀德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

“父亲这次也该看明白一点了。”得知崔家的变故,崔容难得去府上看了看崔怀德,还说了这一句话。

崔怀德闻言又羞愧又内疚,抖着嘴唇说不出什么话,许久才道:“是爹对不起你。”

崔容脸上神色很淡,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多少伤心感动,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交情很浅的普通人。

崔怀德这次是真心想和崔容修复父子关系,见他这样子也没敢开口。

他终于明白,经过这么多起起伏伏,他们的父子缘分已经很淡,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月底的时候,代子谢恩的崔怀仁终于到了长安城,住进崔府。

崔怀德与其长谈数夜,又前往崔容处,与他进行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他们谈了什么崔容从没有透露过,但在那之后,崔怀德仿佛忽然间对京城失去留恋之意。

他向承乾帝上书说要回乡养老,承乾帝拿着折子思索片刻,最终批了。

第二年春,崔怀德带着家眷,同崔怀仁一道在尚有些刺骨的春风中离开了生活数十年的长安。

****

太子册立大典日益临近,大周各处却异象频生。

先是长安周边各州乌鸦成灾,接着好几个地方都传来天狗食日的消息,还有人从河道里挖出了刻有不详之兆的龟甲。

甚至有术士夜观天象,看到天煞孤星入主位,大周未来将被此灾星引入祸患之中。

从四面八方递上来的奏折都堆在承乾帝案头。他一个一个地看过,脸色越来越阴沉。

当看到黑衣骑密报中杨时的名字时,承乾帝再也忍不住,十分愤怒地一挥胳膊,将所有奏折全扫到地上。

李德宝见状,连忙招呼小太监去捡,要重新放好。

承乾帝却怒吼道:“统统给我拿下去烧了!”

吼完,他抚着胸口,闭着眼睛,十分痛苦地瘫在椅子上。

李德宝大惊,就要宣御医,承乾帝却摆摆手阻止了,心中只觉万分疲惫。

他真是不明白,自老二出生起,他就安排最好的师傅悉心教导,怎么教出这么一个蠢东西?!

这样的下作手段,他也好意思用?

承乾帝深深叹了口气,对李德宝说:“叫李道长来。”

李道长名淳,是承乾帝新召入宫中的一位道士,也颇为擅长炼丹。因为王仙长的仙方丹难求,承乾帝退而求其次,寻了长安城有名的李淳为他炼药,调理身体。

方才一阵急怒,承乾帝觉着胸口憋闷,有些气短,便掏出李淳所制清风丹含了一粒,这才好些。

没多久,李淳奉旨前来勤政殿,他替承乾帝诊治一番,非常恭敬地说:“陛下近来有些体虚,心火又旺,可试试小道新制成的养心丹。”

说着,他呈上一粒浑圆嫣红的丹药。

承乾帝不在意地拿过来放入口中,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食管流入五脏六腑,憋闷的感觉果然去了不少。

“李道长神丹妙药。”承乾帝兴致恢复一些:“快替朕多制一些养心丹。”

待李淳退下,承乾帝靠在椅子上细细思索方才的奏折,觉得应该将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好好收拾收拾。

打定主意,承乾帝坐起身,提笔亲自写了一道圣旨。

****

朝廷派人仔细调查了所谓的异象,发现全部都是装神弄鬼的手段,于是将散布谣言的刁民都下了大狱,等秋后处斩。

杨时得了这消息,终于感到大事不妙,便连声唤人,让请穆先生来。

可过了许久都不见穆逢生出现,杨时心里隐隐升起一丝疑惑。又过了一会儿,小厮回报,说穆逢生的住处已经人去楼空,据说前几日连夜搬走了!

杨时跌坐在地,额头上冷汗淋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张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有点忙

更新时间愈发飘忽,大家包涵……抱拳!

75、伤心酒

第七十五章、 伤心酒

寅时;夜色还未完全褪去;皇城笼罩在半明的晨曦中,显得大气而肃穆。

忘忧殿此时灯火通明;杨进早早就起了,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殿前等待。

他身上是红黑两色的太子服;神情庄重而威严,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显出令人敬畏的威仪。

到了时辰,礼官前来邀请杨进前往太极殿。

太极殿前文武百官已经在等候;三省六部的官员和朝中将军皆有出席。见杨进现身;他们纷纷行礼问安。

杨进一一拱手回礼,然后到太极殿的北侧站定。

他身侧是其他几位皇子,大多恭敬地问候,只有两人与众不同。杨时自不必说,他的脸色从承乾帝下旨那日起就没有好看过,现下更是一片灰败;倒是杨禹,面上还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听说二皇兄前些日子病了,现下可好些?”杨进出于礼节问了一句。

但这话在杨时听来简直是刻意炫耀,于是他阴阳怪气地回答:“五弟马上贵为太子,你的惦念,我可生受不起!”

杨时的语气有明显的不甘,还夹杂着一分怨恨之意。杨进见他如此,也不再自讨无趣,回身面向大殿沉默不语。

杨时一拳打在棉花上,想再刺几句,终究顾忌场合,也就悻悻闭了嘴。

周围年纪尚小的皇子被这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不敢言语,各个垂首而立,一时间安静得过分,引得周围大臣们频频侧目。

这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承乾帝身穿衮冕从内廷现身。众人伏地而拜,皆按照官阶高低各入其位,册立大典正式开始了。

黄门侍郎捧着玉册宝绶立于殿内北侧,在典仪的主持下,杨进步入阶前连拜三次,承乾帝亲手将玉册和宝绶授予他之后,又是一番三拜九叩,受册之礼便算完毕。

接下来,新台子要朝皇后,受众臣礼,整整折腾了好几个时辰。等册封大典结束后已至未时,杨进满身疲惫地返回东宫。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他心中滋味难言,快意中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何等尊荣。这里,离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要耐心……”杨进默默在心中告诫自己,多少年的蛰伏等待,他决不能在这种时候马失前蹄。

杨进仔细感受着美梦即将成真的感觉,忘了饥饿和疲惫,直到内侍报说崔容求见,他才惊醒。

“还不快请!”杨进道,又急急补了一句:“以后崔大人来访,让他直接进来就是。”

崔容虽然是明晃晃的太子党,但是官位只得四品,并无参加册立大典的资格,因此便在宫外等候消息,一结束便匆匆赶到东宫。

杨进身上的太子礼服还没有换下,崔容进来一眼看到,愣住了。

他眼中神色有喜悦也有惊艳,像第一次认识一般,将杨进从头到脚细细看过去。

杨进很大方地任他打量,问道:“好看么?”

“好看,”崔容便笑了,“是天下最好看的太子,只可惜没能亲眼看着你册封。”

“仪式无聊得很。”杨进安慰似的说,拉着他带入自己怀中。两人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仿佛怕打破这一刻的气氛。

崔容环着杨进的腰,将脸埋到他胸前,忽然想到既然大典已成,那距离杨进大婚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一时又难过起来,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你大婚的时候,我也去不了的。”

杨进闻言,紧了紧手臂,不知该如何安慰。

这是崔容第一次提起杨进大婚的事。

在承乾帝下旨立他为太子后没几天,又指了一门婚事,对方是皇后娘家的贵女,名唤钟秀秀,据说性子温柔内敛,乖巧听话,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崔容都知道以杨进的身份,这门婚事根本无法拒绝,因此他从来不曾提起,仿佛这样就能避开一般。

但是册立大典之后,婚期越来越近,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小容,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杨进涩声道。

然而他自己也明白,就算如此,就算他打定主意不碰那个女人,对崔容也是不公平的。

一想到崔容所受的委屈,杨进心中的痛苦,比知道崔容被指婚时还强烈百倍。

崔容无声地点点头。

他早就知道和杨进在一起将面临这如山的困境,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当日他既然同意,那此时就没有后退的道理。

太子妃必须得有,他只能让步。待杨进坐上天下第一的椅子,他们大概就可以不受人左右了吧?

****

太子大婚那日,普天同庆,连长安城的城楼上,都给挂上大红的灯笼,以示与民同乐。

不知是不是为了补偿杨进,承乾帝动用了最隆重的仪式。钟秀秀先在太极殿接受正式册封,然后去宗庙祭拜天地,这才前往东宫摆宴。

这一日,东宫里人头攒动,四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杨进端着酒杯接受朝臣祝福,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心中却又苦又闷。

叫他惦念的那个人,正身处几条大街之外的府中,怔怔望着东宫的方向,面上表情叫人不忍再看。

“少爷,菜都凉了,吃一点吧。”当初承乾帝同宅子一道赐下的婢女之一红袖,大着胆子上前轻声劝道。

崔容摇了摇头,他根本感觉不到饥饿,没有任何胃口。

被人从恍然的状态拉回现实,那种难言的痛楚又一次弥漫在崔容心头。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府中众人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烦,于是便出门躲清净。

可等出了府,崔容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好在长安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走一气。

路过一家酒馆,他忽然觉得想喝酒——伤心人就该一醉方休,总比清醒的好。

于是他直接迈了进去。

见有客人到,小二十分殷勤地招呼,将崔容领到一处清净的桌子坐下。他随便点了东西,抬头时却惊讶地看见张仪单独坐在不远处自斟自饮,脸上表情并不怎么开心。

后者也看见了崔容,愣了一愣,便提起酒壶酒杯往他这边来。

“泰安,你怎么也在这里。”崔容勉强收拾了一下情绪,挤出微笑问道。

张仪已有几分醉意,闻言露出苦笑,并不说原因,只道:“怀舟,陪我喝几杯吧,都说一醉解千愁……”

他向来是乐观豁达的性子,此时却一副颓然的模样,仿佛经历了巨大的痛楚。崔容见状便不再多问,只招呼张仪坐下,替他斟了满满一杯酒。

张仪看也不看,端起来一饮而尽。

两人也不多言语,就沉默着对饮。

半个时辰后,几壶酒下肚,张仪忽然抽泣起来,口中呢喃着说了一句:“他可真是绝情……明明知道我的心思……明明……”

崔容吓了一跳,仔细看去才知张仪已经醉了。

他不知道张仪说的是何人,不过听话中之意,张仪钟情之人似乎并没有接受他的爱意。

原来这世上为情所困的并不只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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