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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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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厨房送些清粥小菜过来。”裴澧夜立刻下令。

锦绣有些安心,却没想到,自己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其实,她还不是一样,两天滴水未进?

“让厨房多送一份来吧!”裴澧夜看着有些尴尬的锦绣,再次下令。

锦绣忍不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在前面带路。

灵堂内,宛若卿坐在灵柩旁边,头趴在棺木之上,已经睡着了。

这几日,她是真的累了,连锦绣都无法肯定,她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听到脚步声,假装睡着。

毕竟,一个千金大小姐,从林州昼夜兼程骑马到上京,两日滴水未进,绝对不可能精神奕奕,睡着了才是正常的。

“不要叫醒她了。”裴澧夜冲着白璱摇摇头,看看靠在灵柩旁睡着的女子,脸上还有泪痕。

这才像个人呢,比之前的木头强多了。

有哭有笑,才是人应该有的不是?

现在这样,我见犹怜,不是挺好?

仔细端详她的脸,想起来,都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了,不是他真的相信那些怪力乱神,只是有娘亲拦着,他也不好逆了她的意思。

今日一见,现在细细看,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对了,堡主,属下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了。”白璱见等着宛若卿醒,有些无聊,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白璱把裴澧夜拉到一边,小声道:“燕陌那边,把货交了!”

燕陌……

对,就是燕陌。

裴澧夜忽地跳了起来,跑到宛若卿面前,抬头看着白璱:“你看看,她是不是和燕陌有些像?”

白璱愣一愣,他们好像不是在说这件事吧?

“……似乎,有六七成相似!”白璱仔细看过以后,艰难地下了断语,“只是,燕公子精明能干,这一点,夫人恐怕永远比不上。”

“不用学他精明能干,只要不要像如今这样是块榆木疙瘩就行了。”裴澧夜忽然来了兴趣,“你说,为了六夫人,夫人差点和娘闹翻?这说明,她也不全是块木头,只是少把火,烧她一下罢了。”

白璱有些不明白:“堡主你想做什么?”

“我想点把火试试。”裴澧夜抿一下嘴。

白璱眯起眼睛,看着他:“堡主,你不会是想把夫人训练成第二个燕陌吧?”

裴澧夜一愣,忽地沉了脸:“燕陌是燕陌,夫人是夫人,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怎么能相提并论?”

白璱赶紧住嘴,低头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门口来传:“堡主,饭菜备下来,是拿进来吗?”

在灵堂吃饭总归不大好,裴澧夜挥挥手:“放后堂去!”

“是!”

裴澧夜转身,看看锦绣:“叫醒夫人,让她来后堂吃点东西吧!”

说罢,他转身,往门外走去。

来上京也好多天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总是不时浮现燕陌的容颜,一颦一笑,深刻入心一般,无法忘怀。

不过就是分别数日而已,居然会如此想念他,真是奇怪?

难道自己当真……

不,怎么可能?

他可是昂藏七尺的男子汉,怎么可能是……

裴澧夜一走,锦绣忙推了一把宛若卿:“小姐,醒醒了。”

“没睡呢。”宛若卿睁开眼,哪里有一点睡意,“只是不知道跟他聊什么,所以不如假装睡了。”

反正不过忍几日,少跟那个男人接触为妙。

“去吃点东西吧,两天没吃了。”锦绣摸摸肚子,她也饿得很。

宛若卿站起身,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棺中的女子,叹口气:“去吃吧,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后堂内,裴澧夜已经坐下,白璱站在旁边。

宛若卿见到他,赶紧行礼:“夫君万福!”

“起来吧,以后见到我,就不用行礼了。”裴澧夜挥挥手,这见人就行礼的毛病,得从他开始改起。

一点一点,总是能改掉的。

时间而已!

他必须给别人看看,自己并非“龙阳君”。

“夫君,礼不可废!”宛若卿坚持。

裴澧夜看看她有些疲惫的脸,不由有些心软:“算了,改日再说吧,先吃点东西。”

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回了御世堡,好好帮她改便是了。

宛若卿也确实饿了,虽然并没有多少心思吃饭,可是想着过些天还要做道场,燕凤月还得出殡,不由勉强自己吃了起来。

她必须有体力来打赢这最后一场仗,等恢复了自由身,便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锦绣,你也坐下吃吧。”裴澧夜忽地想起锦绣刚才肚子咕咕叫的事情,想想,这丫头和宛若卿一起长大的,或者,她那里下手也不错,看看她家小姐最在意什么吧。

锦绣吓一跳:“主子们都在,哪里有奴婢坐下的份?”

“既然知道我是主子,让你坐你就坐,让你吃,你就吃!”裴澧夜忽然沉了脸。

锦绣吓了一跳,只好小心翼翼地坐下,开吃。

裴澧夜似乎这才满意了一点,又盯着宛若卿瞧了许久,越看,便觉得她越想那个占据了他思维很久的男子。

最难能可贵的是,她是女的!

这点对他来说,格外重要啊!

被个大男人一直盯着吃饭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宛若卿吃了一些,便再也吃不下了。

之前在灵堂,白璱和裴澧夜的话,她自然是听到了。

反正还没有破绽,便由着他们闹去。等娘亲的事情完了,她想个办法,和这姓裴的断的干净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到时候,她像谁,谁像她,都和她无关了。

即使身份暴露了,也关系不大。

这么几天,他们一定查不出来。

正文 惩罚锦绣

“澧夜哥哥……”一声叫唤,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们跟我说,我都不信呢,原来你真的是在这里陪这个女人吃饭。”

“她是你嫂子,不是‘这个女人’!”裴澧夜难得在裴娟面前板起了脸。

裴娟嘟嘟嘴:“反正你知道我在说她就行了!”反正那句“嫂子”她是死活不肯叫出口的,她是要当“嫂子”的人呢,怎么可以这么称呼别人?*

“娟儿!”

“澧夜哥哥,你去看看,我种的海棠开花了呢。”裴娟打断裴澧夜要教训她的话,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裴澧夜看看宛若卿,再看看白璱,有些无奈。

“我们在,夫人恐怕也吃不下去。”白璱冲着裴澧夜示意。

裴澧夜立刻会意,点点头:“好,你也一起陪大小姐看海棠去吧!”

白璱有些哀怨地起身,跟在两兄妹后面。

出主意的人总是最被欺负的那一个,寄人篱下哟……

宛若卿终于舒出一口气,这个裴娟,出现得还真是时候。

不过海棠……

她才来上京几天啊,就“我种的海棠”开花了?

有几天是她自己种的?

八成就是拿了现成的吧?

算了,这事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先把肚子喂饱,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绝对绝对,不可以倒下的。

睡着是不大可能了,那么就吃饱,总归能有点力气不是?

“小姐,我们……”

“嘘!”

宛若卿忽然感觉到有点异动,赶紧不让锦绣往下讲:“有人,安静喝粥!”

那两个男人真是无聊,又玩这套把戏?

上次熨斗门事件还不满意吗,如今又杀个回马枪。

那个姓裴的,不是很多事情要做啊,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啊,赶紧办正事去吧。

现在她已经管不了了,只要娘亲进了宛家的祖坟,那宛家到底是满门抄斩还是开国元勋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的心就那么小,装不下太多人,也经历不了太多亲人的坏消息。

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娘亲,让她尽所有来孝敬,便已经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哪怕是那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亦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主仆二人非常淑女地喝完了粥,暗中窥视的人也百无聊赖地走了。

“唉,看起来,是个大问题啊。”白璱忍不住冲着裴澧夜翻了个白眼。

裴澧夜不理他,眯起眼睛看着坐着喝粥的主仆两个人,还真是表里如一地恐怕。

“肯定有办法的!”他不信改变不了她。

“堡主,现在不是好时候啊!”白璱哀叹。

裴澧夜转头,双眸中带着寒光,“我何时耽误过正事?”

“那倒没有。”白璱立刻缩成小小一团。

“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做!”裴澧夜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璱忍不住往宛若卿主仆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那个人,你有十成的把握吗?”

“人都到齐了吗?”看着跟在后面的白璱,裴澧夜自然是听到了他的嘟囔,不想理他,直接换了话题。

“是的!”白璱脸色难得严肃。

裴澧夜点点头:“如今赫连拓这么一闹腾,这事恐怕还得延误些日子了。”

“只要这西凉太子和亲的心思没有动摇,我们就有机会。”白璱点点头,“国宴,总是要举行的!”

“说的是!”裴澧夜抿一下嘴,“只要我们准备得万无一失,随时都可以动手。”

白璱叹息一声:“等待自由的日子,真是难熬呢!”

裴澧夜沉了脸:“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掉以轻心!”

“是!”白璱十分严肃地拱手作揖,“属下这就去看看,还有什么纰漏。”

白璱一走,裴澧夜回头往福园后堂看去,这里已经看不到那边的情景了,但是他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未曾失手过!

木头又如何,他一样可以雕琢!

——某人起了歪心的分界线——

常非晚责罚了锦绣的事,锦绣一直瞒着宛若卿,所以宛若卿一直不会到。

她以为,这事裴澧夜会帮她搞定的,没想到,裴大堡主是大忙人,此人根本就没知会过他的亲亲夫人,而那日在锦绣身边看着她的春桃,在第二次被调走,说是跟白总管拿献给皇上的礼物去了,一去得三天。

所以,当锦绣走出门遇到瘟神……啊不,常夫人的时候,自然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目无主子的婢子,居然还敢正大光明从本夫人眼前过?!”常非晚一见到锦绣,立刻竖起了浑身是刺,“怎么,仗着自己是王妃的贴身侍婢,连我的话都不用听了吗?”

“夫人,是堡主让奴婢走的!”锦绣很是委屈,“此事春桃姐姐也知道。”

“堡主出门办事去了,春桃跟白总管办事去了,他们都不在,你当然可以信口雌黄!”常非晚才不信,裴澧夜怎么能关心起一个丫头来了呢?

难道她连处置一个丫头的权力都没有吗?

即使那是王妃的丫头!

“姐姐,什么事?”宛若卿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如今她已经搬回上房住,昨夜给娘亲守了一夜的灵,结果回来也一直没有睡意,便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常非晚的话,她是听到了,不过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王妃妹妹,你来得正好,妹妹平素管教下人实在是太过宽松了,这个丫头,昨日对我无礼,我略做了惩戒,没想到她根本不听训,根本没有接受责罚,便走了!”常非晚一见到宛若卿先告状。

宛若卿忍不住瞪了锦绣一眼,这个丫头,受了委屈居然不告诉她,现在好了,人家上门来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是妹妹管教下人不力了,若有什么得罪姐姐的地方,妹妹先为这婢子给姐姐赔礼了!”反正只要忍几天罢了,不在乎谦虚点。

她这个王妃都出来赔礼了,常非晚也应该见好就收了吧?

可是常非晚是谁啊,人家是才女,人家是很有尊严的才女,她觉得锦绣昨天没给她面子,她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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