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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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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桌边听着他们聒噪,心里越来越烦,随着心口的躁热口水也越来越多,我知道毒瘾又快上来了,便冲大家挥挥手。大家知道时候到了,便纷纷退了出去,没有人愿意看到别人毒瘾发作的样子。
  自从毒瘾降至医生认为可以给我一定自由后,身体上的痛苦已经并非无法忍受,现在最难受的是对毒品的思念,哪怕想到针管或白粉之类的字眼我都会产生高潮般的哆嗦,我只能夹紧腿抱着膀子像个不倒翁一样坐在行军床上前后摇晃。
  快慢机把我周围所有锋利或易碎的东西收到我无法碰触的地方,这时候杰丽·麦尔斯依旧一身牛仔衣挎着相机包顺着楼梯走了下来,看上去和刚认识时没什么两样,除了腋下隐约可见的防身手枪的皮套。
  “不要给他任何尖锐的东西,如果他有异动不要靠近,看着就行了。”快慢机临走前在楼梯口拦住她,“如果你身上有药物什么的现在给我,这家伙的鼻子现在像缉毒犬一样灵。”
  她听到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递给了快慢机,然后径直向我走来,走得越近眼睛睁得越大,最后愣愣地站在快慢机给她摆的离我甚远的椅子前,看着我呆了片刻,才慢慢地摸着凳面坐了下去。
  “嘿!”看我没有理她,杰丽借打招呼挥挥手,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还好吗?”杰丽看到我转过脸看向她便接着问道。
  “现下还好!”我小腿上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你的脸……”杰丽指着我脸上烧出来的图案迟疑地问道。
  “没什么!”我摸着脸皮看着她,画家的手艺真是不错,烙出的日本国旗非常精美。我用刀子几乎把半张脸皮都给刮了下来,毁了图案却仍有淡淡的痕迹。
  “介意把面巾递给我吗?”我让杰丽从床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开始流淌的涕泪。
  “哦!”女记者紧张地从移到远处的桌上把纸巾递过来,可一凑近又被我脸上纵横交错的新伤疤给吓得不敢直视,“我知道你喜欢,所以给你带了点不错的咖啡……”
  “他们告诉我你被俘的事了!”杰丽鼓了鼓勇气转进了正题:“我听到那些恐怖的事情很替你难过。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好奇要去追查运犯人的柜车,咱们也不至于脱离大部队,也就不会……”
  “没有关系,我还活着。”我打断她满含内疚的自责,“给我根烟。”
  “你……”杰丽看到我眼泪、鼻涕和口水满脸,浑身抖如筛糠,像中风似的抽搐,她吓坏了,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给我根烟!”还好今天毒瘾又减轻不少,如果是昨天这时候,我已经尿裤子了。
  “哦!好的!”女记者赶紧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香烟点上递给我。
  “我看了你受伤的照片。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杰丽稳定心神后打听道。
  “我不想谈那些!”想起落进敌人手里的那些日子我就害怕,“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还好。消化不良,几处冻伤,”杰丽痛苦地笑了笑,“三个月的噩梦。”
  “那太糟了。我也常常做噩梦。”
  “那个被撕掉脸的男人总是趴在我身上大叫着‘还我脸来!还我脸来!’三个月我几乎没有办法入睡,精神接近崩溃。不过想来我的噩梦肯定没有办法和你相比……”女记者说到这里满脸自嘲,“我才经历了几天?看了几眼?而你却常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我没有办法想象你梦里有什么……”
  “还好我不失眠!”
  “不愧是食尸鬼!”杰丽说到这里笑了。
  “既然上次的事件让你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换行干别的不好吗?”我虽然脑子里想着队长的嘱咐,但不善讲人情的我总是找不到打开题目的时机。
  “我想过改行,但最后打消了念头。”女记者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摄影包,“我总以为自己是高官之后,交际广泛,见多识广,但到了战场上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天真,而且是个毫无用处的累赘。虽然自信和自尊都大受打击,但我同样发现自己经历了这次事后,对社会、对政治、对人性都有了新的认识,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来。给一个治好了近视的人再戴上眼镜,那么周围世界就会变形,我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世界歌舞升平,所以我决定还是睁开眼看真实世界。”
  “那你会发现自己的眼睛根本不够用。”
  “是呀!所以我才带上了相机。”杰丽拍拍身边的相机。
  “就是听到了什么东西也不要话太多,否则不仅仅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父亲?”
  “没错!他身份敏感、政敌众多,很容易受到攻击。你的任何轻率之举都有可能成为杀害你父亲的武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似乎我不应该来看你。为什么?”
  “因为我们狼群现在正被你父亲的袍泽追捕。”
  “我知道。没有关系,我父亲非常感激你们保住了我的性命,所以并没有因为那些肮脏的事情而对你们报以敌意。”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反正总要说出口的,听她语带至诚,我打消费时间套话的计划直接问道,“你知道任何关于我们狼群被通缉的消息吗?”

  第一三七章雪上加霜(1)

  “知道一些。”杰丽说话时虽然迟疑了一下,但神色非常镇定,看来她料到我会有此一问。
  “如果这样,我们就绕过废话简短地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我握着烟头,“法国政府为什么要通缉我们?”
  “不是法国政府通缉你们,是整个欧洲在通缉你们。”杰丽遗憾地摇头,她的神态充分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你一点都不意外,为什么?”看她意料之中的表情,我倒纳闷起来。
  “因为法德控制下的东欧和美国控制下的北约,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东扩,各种情报收集决定了政治游说、军事方案、经济决策等施压的有效性。美国军事背景深厚的狼群常年在欧洲活动,可以说是置放在欧洲心脏的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虽然未壮大前是各派别手里非常有效的打击力量,但被清除是迟早的事。”
  “这些都是你父亲告诉你的?”我看着她的眼神,她已经发生了变化,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品味出人生的滋味。
  “一部分!”杰丽耸耸肩,“以前不太关心的那部分。”
  “咝!咝!……这些行动他也有分?……咝!……”我嘴里不停地抽着冷气,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一样,可身边温度却有16℃,头顶的温度却高达49℃。
  “不!我父亲也只能从书面报告上了解这件事,因为和狼群有来往所以采取了回避的态度,因此对于行动的细节并不知情,如果你想知道他们的行动安排可能要失望了……你很冷吗?”杰丽看看自己的背心、太阳镜,再看看我发紫的嘴唇奇怪地问我。
  “不算很冷,相比前两天已经好多了。”我说的是实话,前两天我竟然冷到四肢僵硬,皮肤麻木红肿。
  “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病?我以为你只是染上了毒瘾。”杰丽看着我手背上红肿的硬块担心地打听。
  “嘿嘿!根据医生的解释:这是冻伤——人体长时间处于低温下,由于受寒冷刺激而引起局部血液循环不畅造成的损害。”我挠了挠她视线投注的位置,无形的目光引起了淡淡的瘙痒。
  “可是这种天气你怎么会冻伤?”杰丽看着我身上裹着的毛毯,难以置信地张着嘴。
  “根据医生的解释:由于药物的作用,我的大脑应激中心认为我正处于严寒环境,于是便命令肌体执行抗低温反应。肌肉摩擦,血液加速,甚至会强行收缩肢体从而限制多余活动造成体力消耗。”我又挠了挠手背,“神经系统也开始混乱,出现与冻伤相应的麻木、发凉、肿胀、发痒感觉。我不停地抓挠便成了这个样子。”
  “那太糟糕了!”杰丽听我讲完,怜悯、内疚之情溢于言表。
  “更糟糕的是我并没有处于冻伤环境,我身体为了抗寒而过多分泌的肾上腺素等毒瘾戒掉身体恢复正常后,便成了致命的毒药。知道人是怎么吓死的吗?就是瞬间分泌的肾上腺素过多造成心律失常而死的。心跳如鼓揪得肺无法呼吸那才叫糟糕!”我把烟头按灭在手臂上,灼伤大大减轻了愈演愈烈的痛苦,也再一次把坐在面前的女记者吓坏了。
  “那……那……”杰丽·麦尔斯虽然也算见过大阵仗的人了,可是仍没有见过活人自残的行为。
  “没有关系,不要害怕。现在我的症状已经减轻很多,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去了。”我抓挠手臂上成排的烟疤,那都是瘾发时自己烧出来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唔!唔!唔!……”她借着我撸起衣袖的空档,看到了我手腕上被电刑椅烤焦的大片皮肤和各种刑具留下的恐怖伤疤,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没有吭声!如果说自己不怨她拖累自己,那是瞎扯。可是现在自己没死,如果把所有的过错都安到一个女人头上,又觉着自己有推脱失误责任之嫌。所以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哭得泣不成声。
  “我希望你来看我不只是为了让我看你多内疚,哭得多痛!”等过了片刻我被她发出的声响闹得头痛后便打断她的难过说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被我一问,杰丽马上掏出手帕擦拭满脸的泪水,“我原以为你死了,但听说你被救了出来,我来这里本来是向你表示谢意和归还你硬盘的。”
  我看着她递给我的微型硬盘,那是我用来换取她的咖啡豆的资料。
  “希望这些资料帮到过你!”我拉了拉脖子上的项圈,天才声称为了美观,所以把探测器做成了这个样子。我猜测这肯定和小猫时不时拎着皮鞭从卧室里出来有关……
  “帮了大忙!我占了《环球邮报》和《星报》头版大半年,在《世界报》开了专栏。非常感激你!甚至这次赶来伊拉克前,《泰晤士报》还曾联系过我……”杰丽说到这里脸上才带了点兴奋的色彩,但当眼神从我脸上向下移,看到我被汗湿透的T恤下鼓起的巨大疤迹纠结鼓起的包时又慢慢沉闷下来。
  “怎么不说了?联系你什么?”我把硬盘扔到行军床上,一回头又看到她一脸的难过样子,让我非常不爽。
  “我不想提这些了!”
  “为什么?”
  “因为每次我提到自己的收获,总觉得欠你的东西更多,总感觉自己的绮丽前景是拿你和托尔等人的鲜血换来的,让我感觉到……”杰丽丧气地把身上的摄影包扔到地上叹了口气。
  “唉,女人!你不欠我任何东西。”我虽然身体颤抖,但还是断然地打断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自责,“我是一个雇佣兵。收钱打仗是我的工作,刃头舔血是我的生活。有人出钱出力让我们制造耸人听闻的新闻,制造抢夺利润的理由,制造战无不胜的声势,制造人道公正的烟雾,救你只是买可乐送吸管——顺便的而已。”我淡淡地陈述一个听起来非常伤感情的事实,即便事实可能影响下面我提出的关于狼群墓地问题的答案。我越来越不善于处理和别人的关系。
  “我假设你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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