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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竹马爱吃回头草-第40章

小说: 竹马爱吃回头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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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你把那么多封小情书集中塞到那么显眼的位置,还跟我装蒜?”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瞅着她的表情特别阴沉,“再说连你人都是我的,还什么‘你的’的书包,帮你收拾收拾还要和你报备?”

叶臻气的不行,脑子里一堆反驳的话酝酿许久最终却只憋出了句,“反正你总是有理的,就我活该被……哎嘶——!”

大约也是被激的急了,她抬手想要打他,完全忘记了手上的伤,他没拉住,眼睁睁看着她一拳擂到他胸口,结果,情绪过于激动的下场就是,叶臻顿时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半句话也说不出了,委顿成了一团,痛得眼泪汪汪的。

虽然还是气不过,但到底还是心疼,他想也没想的轻柔拉过,带着些嗔怒的苛责:“说话就说话,你还动起手来了,这到底是谁揍谁啊?”

叶臻痛得要命,根本不太能说得出话的样子,可被他这样一激,嘴巴一快,“讨厌,我真是讨厌死你了,我要跟你分——”

话至一半,却戛然而止,像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她忽然闭嘴沉默,他亦是僵住了正在料理伤处的那只手,二人都怔住了,谁都有数吧?那句未完的,赌气般的话语。

只是映衬当下局面,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时间越是推移,周遭越是沉默,那残句就愈发的耐人寻味,叶臻渐渐有些挂不下去脸,原本就未退的热度就沸腾起来,只得再度变身番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热气正从耳朵里冒出。

真是……有够蠢的。

六岁的时候,她第一次撞见有女生红着脸给他奉上爱心便当,气成了红眼兔子,愤愤的丢掉了母亲给二人准备的午餐,她叉着腰,奶声奶气的宣告:“哥哥你滥情!我不要嫁给你了,我们分手!”

十三岁的时候,公司刚有了起色,他忙得对她疏于陪伴,她那时候还小,正是满心眼的粉红色气泡,一回趁着他伏案小憩,偷袭了他一下,她自个儿心里头□□的萌萌的,没想到他醒来,只是蹙着眉头摸摸脸,有些莫名其妙的打量她,沉声,“你又干什么?”

她心中的气泡被他半是迷茫半是嫌弃的表情尽数戳破,没好气的就冲他撇撇嘴,“不干嘛,我来和你分个手。”

十九岁的时候,她被他忽悠的兴高采烈的和他滚床单,却在进行到一半时,哭的哇哇叫,她推他,咬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梁薄你混蛋,骗子!你出去!出去嘛!我要和你分手!”

女人的分手是挂在嘴上的,为了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时时挂着,她更是说分手说成了习惯,时时嘟哝着,他也是听成了习惯,从不理会,更加不以为意,可没成想,竟一语成亟。他们没有分成手,却快要离了婚。

“哦?你要跟我哪样?”他挑眉,忽的一声轻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暧昧。

明知故问。她咬着牙,愤愤的想着。

看叶臻那副期期艾艾的小样子,似乎恼恨的正在咀嚼自己的舌头。这一口郁气结在胸口,上下不得,眼瞧着也是怪可怜的。

梁薄叹气,唇畔依旧是笑着的,“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天天闹着和我分手,结了婚又闹着和我离婚,你这话,翻来覆去也讲了那么多遍,你不烦,我都腻了。”

他唇角舒展开来的同时,她的却紧紧抿了起来,一种久违的,某种强烈感觉开始在心中某处隐隐作祟。

“行了,闹也闹过了。”他清了清嗓子,神情淡然镇定下来,轻声,“别再乱动,我给你处理下伤处。”

他为她涂抹伤处的时候,她勉强的睁眼看他。

手上动作娴熟,眉目间神色专注,像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暖澄的光线柔柔的洒在他身上,柔和他冷硬的轮廓,他没有带眼镜,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要温柔许多。

断断续续的刺痛之后,冰凉的液体渗透入体内,还是不太舒服,但也还好,似乎没有那么无法忍受。

她漫不经心的望着他,思绪却飞回了多少年前,每一回被他欺压过后,他也是这般的,冷着张脸,别别扭扭的过来给她上药,绕着十几道弯子哄她开心。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样子,面子上一点都不肯吃亏,却是真的实实在在对她好。都说长兄如父,他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典型。尤其是在父亲去了,母亲卧病之后,他一力承担这个家,承担她。

也不是不明白他是为了她好,只是有时候,总觉得在他眼里,她始终都是孩子,值得他守护管教的小女孩,而不是值得和他平等交往的女人。

“好了。”他缠上最后一道纱布,顺带揉了揉她脑袋,“这回算我不对,行了吧?但你小心着点,别再冒冒失失了,听见没?”

他居然道歉了,道歉了,道歉了……她瞪圆了眼,有点犯傻的不住点头,可片刻的静默之后,却发现二人间似乎突然冷场了,明明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脑子里一时被激起的热度渐渐散去。有点局促,想要说点什么,开口却又口干舌燥的讷讷。最终只能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他却像是洞悉了她心中所想一般,意味深长的笑笑,并不多言。

窗户没有关严,但有窗幔挡住,漏了条不大的缝隙,只隐约可以看见,窗外的夜空澄澈寂黑,有微醺的晚风透过窗幔席卷而来,风很大。

她的长发,丝丝缕缕缠绵,被风抚的一阵阵盖过她的脸,又杂乱无章的掀起来,空气有种微妙的情绪开始流转,荡漾了很久很久,他伸出手,一根一缕替她拂去……

并不是察觉不出什么,只是他的神情如此柔软,眼神如此温暖,叶臻不忍打断,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梁薄。”只怕越陷越深,虽然知道很煞风景,但她还是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果然,他落在她额头的指尖在瞬间僵了下,他唇边浅笑亦是如此,就那般不尴不尬的凝在那儿,没半点进退。

“放你走?”他反复在唇舌间斟酌了下这个词句,凝固的笑容渐渐融化,却变得有些晦暗不清,“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我……”

“叶臻。”他微笑着,淡淡唤了声她的名字,言辞间却混了些摸不清的戏谑,“从法律角度来看,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你觉得作为丈夫,谁会放自己的妻子投向别人的怀抱?”

“梁……”心头有些窝火,都有些无奈了,但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她尽量压下,保持着轻轻柔的语气同他商榷,甚至有点哀求的味道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不可挽回的事情,为什么非得再平添一次苦恼?”

他并不回答,而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反唇相讥,“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究竟是哪里,他让你这么着迷?”

叶臻怔了怔,他提出这个问题,反倒是淡然了,很平静的摇摇头,她说,“和他结婚是一回事,和你离婚又是另一回事,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哦?”他牵强的扯扯嘴角,“这谎撒的,可不怎么高明。”

叶臻叹气,摇了摇头,很小声,“我知道你会不信,可你是不是也要想想,当年和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根本还未曾结识他。”

他抿了抿唇,却是无话了。

“梁薄你……你总是这样,太强势,太□□,总是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按照你说的来,任何事情都好像非得按你想象中那样才是对的,可,可有些时候不是那样的……”她一边磕磕巴巴的絮叨着,一边时不时打量着他,好像生怕他会突然做些什么似的,也的确,他脸色愈来愈沉,她看起来有些怯,却还是强打起胆子慢慢分辩,“婚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经营,可你从来不会尊……哪怕说听听我的意见吧。从来都不会。这一回,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算,总之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我并不是为了他结婚才急着和你离的。”

他只轻轻“哼”了声,依旧是不置可否的态度,她急的心焦,只是对着他,却是无法,只得耐下性子,好声好气:“我们走到了哪一步,其实各自心里都清楚,何必非得这样……你真想这样耗着,我也没有办法。”太长时间,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在唱独角,渐渐也是倦了,眸光黯淡下来,她咬着唇,“你明明很清楚,你不可能永远这样关着我。”

他终于有了反应,阴沉着的那张脸有了些许情绪的消融,极轻淡的一抹笑,只是唇角微微牵动,无关欢乐,有点心酸“叶臻,能让我抱回儿么?”

完全驴头不对吗嘴的应承,和前一句丝毫关系没有。她愣了下,也不知是傻了眼还是真的很听话,总之她确实没有动,老实的任他搂着,乖乖扮演着大抱枕的角色。

梁薄闭上眼睛,半张脸埋入了她馨香四溢的发丝,轻轻嗅了嗅,很是依恋。

只觉得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没有丝毫招架的能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有一滴液体顺着发丝缓缓滑落侧脸,她感觉到了湿意,顺着她的额头蜿蜒而下,逐然蒸干在她*滚烫的面颊上……

想要抬头一窥真切,却不知为何脑袋被死死扣住。

“我这半辈子活的就是太现实。”他说,“我从二十岁的时候,就迫不得已开始规划人生,怎么现实怎么来,十几年了,忽然觉得也蛮累的,我不开心,你也不高兴,何必呢?现在……我不看将来,只管眼下。”

第47章 番外放浪形骸

淡淡的,月华般温柔的暖,不似骄阳般炽热,没有繁星般灿烂,搂着她,却恍若融化了半个世界。追忆似水年华,曾几何时,她像只小狗一样天天蹦跶蹦跶往自己怀里钻时意识不到,她扁嘴跺脚闹脾气时意识不到,可当她离去,又回来,带着别人的气息蜷缩在他怀中时,却感受的如此清晰。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些夜晚,她亦是这般安安静静,分外乖巧的软在他怀中,一言不发,却是眼角带泪,哭晕过去的缓缓抽噎。那个时候,那种绝望,伴随着似乎永远不会亮起的长夜,渐渐将他吞没殆尽。

“永远不会原谅……恨你,永远……”

那些晚上,她每每哭的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唇舌间却始终不曾停歇,断断续续,细若蚊吟,反复念叨。她说了多少遍,他心便碎裂多少次,一整夜又是一整夜,直至天边泛白。

永夜初晗凝碧天,再后来不知是哪一天,她在晨曦中,微微睁开了眼,醒来的却不是那个他所熟知的,温柔娇憨的小女人,他再也猜不透她。

她开始变得满目疮痍。

。……

春日的雨水淅沥,她将跑车停在家门口,外套搭在手臂,摇摇晃晃的朝着家门走去,他看着她,发髻微湿凌乱,慵懒的的发丝垂落肩头,原本的秀气温婉褪去了,更添得几分性感和妖娆。

她拿了钥匙打开门,发现客厅落地灯还是亮的的时候明显是有那么片刻的惊讶和停顿。

“亲爱的还没睡啊?”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旁,搂住他,整个软绵甜腻的偎在他怀里,在颊上亲了一记,甜靡而诱人的笑,在他胸口划着圈圈,“等我呢?”

“你还回来做什么?”他望着她,眉宇间是阴沉沉一片的死寂,瞅着她醉醺醺的模样,一声冷嗤,“干脆死在外面得了。”

衡衡刚刚下葬,小唯因为术后修复,家里就只剩他们两人。她再不管这个家里的一切,曾经事事都处理得很好,有条不紊,干净整洁的小妻子小母亲不在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纸醉金迷的矜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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