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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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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在阮家两兄妹这见不得人的关系上捅一刀,在他们兄妹俩伤口上撒了几把盐,还看着他们痛苦不堪,他这样就算是帮他妹妹庄波比一雪前耻了吧?

可是他自己却并不开心,尤其是在听到阮绵绵那句“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的时候,毫不隐瞒的说,他还是有点羡慕阮景期的。

十四岁初尝女人的滋味,一直到如今成年后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自认为阅女无数,不仅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往往就能让那些女人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之下。

他有值得女人宠爱的资本,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曾经在这种情况下对他说过这句话。

换做她的那些女人,如果某天他落魄了,就算不用他赶,估计她们也早就跑得没影了,抑或者又投入下一个男人的怀抱。

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相比较身边其他人,他比别人优秀太多幸运太多,他的这种生活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如今拿来和阮景期一比,他顿时觉得之前的纸醉金迷全都黯然失色。

他甚至在想,他的条件自认为不在阮景期之下,凭什么他就能碰到阮绵绵那样的女人,而他自己碰不到?

同样都是妹妹,庄波比却是骄纵任性又自私自利,且虚荣心占有欲极强。

这么一想,果然不是他输给阮景期,而是阮绵绵太过于与众不同。

这个发现让他的精神整个为之一振,与阮景期谈起了交易,“阮景期,亲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是乱伦!不如你把你妹妹让给我,我把波比——”

他话音还没落,胸口就被阮景期击中,他扶着墙才没让自己跪下去,却还是因为疼痛而直不起腰。

庄司朔明显被他三番两次的突袭激怒了,站稳了脚跟,反手一拳头挥过去……

这两个面容姣好身量高大的男人在小巷子里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到了家的阮绵绵却心急如焚的坐在沙发上,担心的不得了。

电视屏幕里播放着三哥帮他录好的《进击的巨人》,她双眼盯着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三哥要自己先回来到底想做什么?他会不会出事?

正在她揪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阮绵绵第一时间冲上去开门,“三哥——”

以为是自己三哥,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穿着顺天快递服的黑壮胖,可惜阮绵绵那声“三哥”已经提前喊出了口,她的表情顿时像吃了翔似得。

那黑壮胖快递员乐呵呵的笑着,见住户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开门就“哥哥”前“哥哥”后的喊,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呵呵,妹妹你真热情。”

热情你妹!姐这分明是认错人了好吧……

估计阮绵绵她妈如果生出这样的儿子,也会萌发出一种想把他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阮绵绵转移话题,“有我们的邮件吗?”

黑壮胖回神,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喔,有的,是从加拿大寄回国的空运件。”

他紧接着翻了翻身上的背包,抽出一件快递交给阮绵绵,“阮景期?是这一家吧?”

“对。”阮绵绵点头接过。

“在这里签个名。”黑壮胖指了指邮件上的一处落款处,说给阮绵绵听。

阮绵绵填上后,快递员便将第一页撕去,这之后阮绵绵拿着邮件进了屋。

她仔细看了几眼,寄件地址处填写的是加拿大XX洲XX街XX号,寄件人是卫四海。

卫四海?

阮绵绵记得,她之前在看《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时,原肉文中阮家三兄弟母亲和舅舅的名字被她吐槽了好久,所以她的印象尤为深刻。

阮妈叫卫玲珑,舅舅叫卫四海。

如此看来,这邮件可不就是阮景期的舅舅从加拿大寄过来的?

之前大哥也说了,阮爸和阮绵绵她妈现在在加拿大定居,再联系三哥之前的话,说拜托了舅舅一件事情,所以不得不迁就庄处女……

如此想来,解开这个谜题的答案就在这封邮件里。

虽然觉得私自拆开别人的东西不道德,但是转念一想,三哥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大不了在三哥回来之前偷偷粘上就好了。

她打开邮件,伸手进去什么也没摸到,反着底朝天往下倒,然后就掉出来两只牙刷,都用塑料保鲜膜包得严严实实的,每一个上面都打着标签。

一只的标签上写着阮靖国,另一只则写着范锴。

阮靖国她熟悉,因为那正是阮爸的名字,至于这范锴,阮绵绵虽然不认识,但总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于是她上网百度了一下这个名字,搜出来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范锴,XX市首富,XX集团创始人,前妻程清茉。

程……程清茉!

不正是阮绵绵她妈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好鸟,你们随意猜吧,三哥到底要干嘛……

☆、6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三哥这是想做什么?

亲子鉴定?

阮绵绵正猜测着,门口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直敲得阮绵绵心头一颤。

从这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中;阮绵绵不难猜测出;是三哥回来了。

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不论是做事还是为人都喜欢有条理性的来完成。

只是这敲门声相较于平时少了那么点力气;听力来软绵绵的;像是使不上劲儿。

阮绵绵刚想去开口,又立刻意识到卫四海寄给三哥的邮件还在她手上,她赶紧朝门外应了一声,“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就来!”

说这话的同时;她赶紧从客厅的储物箱里开始翻东找西;终于在抽屉角落里发现胶带的踪迹;赶紧拿出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粘邮件。

门口突然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啪嗒”一声,大门被打开,阮绵绵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还没找好,胶带以及邮件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慌慌忙忙勾下腰去捡,生怕被三哥看到,本来因为庄司朔的事情,三哥就和她之间有误会了,如果再让他发现自己私自拆开他的东西,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结果还是晚了,阮景期已经换了拖鞋走到了玄关口,出现在客厅,离阮绵绵不到两米的距离。

她那一低头的时候,甚至都能瞥见三哥的拖鞋,她一阵心惊胆战之后,还是咬咬牙捡起邮件抬起头,活像一个上战场赴死的战士一样,死就死了。

却并没有等来她意料之中的责骂与训斥,阮景期就像个行尸一般从他面前走过,全然把她当做空气或者视她为不存在,径自从她面前走过,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阮绵绵握着邮件的手偷偷攥紧,心里很不好受,她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弥补,甚至连开口喊住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紧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头也不回的穿过客厅走进卧室。

然而在他进房之前,阮绵绵终于发现了端倪,阮景期走路的时候右腿有些瘸,他还是穿着从摄影棚追出来的那套衣服。

眼尖的阮绵绵注意到,他衬衣下面的白色休闲西裤上,有未干涸的血渍若隐若现。

她顿时就开始六神无主起来,三哥受伤了!看样子应该是和庄司朔在巷子里打过一架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傻了一会儿,然后又伸手拍拍自己的两颊促使自己迅速回神,急忙拔腿追了上去,边追边喊“三哥”。

阮绵绵越喊他,他走得越快了。

她刚追到房门口,还没沾到三哥的衣角,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虽然吃了闭门羹,但阮绵绵没那么容易放弃,她将手搭上门把使劲儿扭了扭,发现扭不动,约莫着是三哥从里面反锁上了。

她又不甘心的改为敲门,“三哥!你开开门啊三哥!让我看看你身上哪里受伤了!”

敲得手都麻了,喊得嗓子都哑了,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阮绵绵的拳头无力的滑落下来。

三哥估计是怪她了。

她站在原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猛地往墙上撞了两下,心里烦躁的很,手也在墙上挠了半天,直至脑袋晕乎乎的,指甲有些发疼,她这才停下来,靠坐在门边粗喘着气。

要你作死啊!不做死怎么会胡乱吃醋!不吃醋怎么会被别人下了套子!不被下套子三哥怎么会追来!不追来三哥怎么会受伤!

总之从一开始就是她误解了三哥,他试图和她解释过也试图和她沟通过,可她就是听不进去,不仅对他发脾气,还当众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阮绵绵原本还想抽自己两耳光,但一想到自己这双手现在已经见不得人了,待会儿还得给三哥上药,得好好留着这双爪子才行。

她只能拍拍灰尘站起身,将粘好的邮件从门缝底下塞进去,“三哥,有你的邮件,我从门下面塞进去了,你待会儿记得拿。”

做完这件事,她轻手轻脚往后退了几步,站了快一分钟也没见有人来拿那封邮件,更没听到屋里传来脚步声。

阮绵绵叹了口气,自觉回了客厅,她心想着打架也是个体力活,从他们出门到现在,两人都还没吃过东西,三哥肯定饿坏了。

于是她下厨熬了点清淡的小粥,拿了几瓶跌打损伤以及止血的药,一起拿到三哥门前,敲了很半天房门也没人应声。

三哥估计还在气头上,她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看了眼房门,转身还没走出两步,房间里突然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三哥!三哥!你怎么样了!回答我!”

阮绵绵觉得不妙,猛拍了半天房门,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直觉告诉她三哥一定是出事了!

她飞奔到客厅,从储物柜里翻出卧室钥匙,双手不停的哆嗦,钥匙□去半天都没对准孔,她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对准了钥匙孔,心下一喜,赶紧打开房门。

他一打开房门所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三哥整个人正面朝下躺在床边。

阮绵绵呼吸一窒,急忙冲上去将他扶起来。

她的手心一触摸到三哥的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三哥的身体烫的吓人。

阮绵绵又摸了摸他的脸和额头,才发现他的温度比自己高上许多,约莫着是发烧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阮景期整个人搬到床上,然后脱掉他身上脏兮兮的衬衣和休闲西裤。

他浑身□的躺在床上,身上渗着薄汗,就连内裤也被汗湿。

阮绵绵盯着那条汗湿的内裤看了好久,还是咬咬牙狠下心将三哥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给扒了下来。

小三哥很老实,还是处于疲软状态。

阮绵绵又去打了两盆水过来,一盆热水,一盆冷水,热水给阮景期擦拭了一□子,冷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这一切做完后,她捏碎了退烧药,喂三哥吞下去,然后找出三床被子被他盖好,心想着吃了药捂出一身汗,第二天就退烧了。

期间她又担心三哥半夜会突然觉得口渴或者有其他的需要,便钻进被子抱着阮景期不着一物的身体,搂着他睡觉,可是她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三哥体温本来就高,再加上那几层被子,热得她快要窒息。

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了,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认为这样可能会稍微好受一点。

“三哥,很快就不难受了。”

阮绵绵张开双臂将阮景期紧紧的拥进怀里,虽然被层层叠叠的被子山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却打从心底感到莫名的温暖。

殊不知,自从两人赤身**相贴的那一刻开始,阮景期岁陷入昏迷状态,可他作为男性本能的欲。望还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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