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荡漾在我脑海中的故事 >

第12章

荡漾在我脑海中的故事-第12章

小说: 荡漾在我脑海中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宜雅无力地叹了口气,也生气地说:“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能看懂药瓶上的说明书吗?”

生产队长的米缸
更新时间2008…7…12 8:51:16  字数:870

 共和国成立以后,人民政府想了很多办法想让农民富裕起来,因为中央知道:中国的政权无农不稳啊!你看,五十年代的互助组、合作社就把农民自发组织起来,发展生产,使得全国上下呈现一片生机。后来头脑发热了,搞起了规模更大的高级社。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又搞起了所谓“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那时的农民生活比起五十年代来已经差了一大截了。当时,每年到了冬天,县、乡、村各级政权不得不花大力气组织冬令救济,安排贫困农民安全过冬;到了春荒时期,又不得不动员人民群众节约用粮,安全度荒。当时的县文化局办了个刊物叫《平远文艺》,里面就刊登了这样一首于现在的减肥人士所无法理解的打油诗:
  上屋有个李亚路,
  花名叫做大吃户;
  用粮经常无计划,
  盼望政府多照顾。
  ………
  在人民公社的体制下,村一级叫做大队,下辖生产小队。大队是独立核算单位,生产小队是相对独立的核算单位,农民靠在生产队劳动挣工分来分粮食、分配钱物。当时,虽然大家生活都比较困难,但是,会过日子与不会过日子的家庭还是各有千秋的。勤劳的人与懒汉的差别就更明显了:勤劳的家庭因为挣的工分多而分的粮食相对也多,所以心里不慌。而懒汉因为工分少而分粮少,总是不够吃,希望生产队长每月快点分粮。有个懒汉到了晚上,有事没事都到生产队长家聊天,每次都特意坐在队长的米缸上面。然后,在聊天时用脚后跟敲打着米缸,用耳朵细心地听着米缸发出的声音。当听到“蓬、蓬、蓬”的声音时,他心里十分坦然,因为生产队长家也没有多少米了;当听到“卜、卜、卜”的声音时,他就赶紧回家拿着一条米袋丢在肩上向别人借米去。
  这懒汉家的情形,就像陈毅元帅当年留守江西红色根据地被国民党军围剿追得东躲西藏、疲于奔命时写的《赣南游击词》:
  叹缺粮,三月肉不尝。
  夏吃杨梅冬剥笋,
  猎取野猪遍山忙。
  捉蛇二更长。
  这个故事也许能让人们明白一个道理:当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如果生存的希望拿捏在他人手里时,是多么的危险和不幸啊!

“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更新时间2008…7…12 8:53:00  字数:2049

 从平远县城大柘往东驱车十二公里,就到了县里的一个大镇——东石。
  也不知道古时候谁起了这个名字,在现代人看来,用东石来表述该镇的内涵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它坐落在县城的东边,该镇值得骄傲的地方无不与石头有关:全镇的地下蕴藏着丰富的石灰石矿藏,可以产出优质的水泥。在镇的东边,有一座堆满了铁矿石的山高高隆起,人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尖山,这里出产品质尚佳的高锰低硫磷矿石,被上海宝山钢厂当成了宝贝:每年购进10万吨像做菜时撒味精般的调和在其他矿石里进行冶炼。
  尖山的左边有一条公路,拐了几个弯上了山岗就走在了汽车驾驶员为之胆寒的三段岌上。上得岌来,已经与镇上落差近千米了,两个耳朵就像坐飞机时从地面突然爬升到预定高度那样难受。在岌上放眼西望,东石、坝头、大柘三镇一马平川、尽收眼底,若天气好,再远点的南台山也清晰可见。你的眼神若从南台那边慢慢移动,再环顾四周,假若在夏、秋两季水稻还没有收割的时候,无论是绿油油的,还是黄澄澄的,都是诺大的一片。这时,睹物思义,不论你懂不懂诗和画,都能准确地切入毛泽东那“喜看稻菽千重浪”的诗情画意之中。
  是啊!眼前的感觉就像在路旁看见一个金砖打造的脸盆般可喜、可爱。
  人们也许会问:近代平远两次迁徙县城,像东石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没有成为县城所在地呢?有人说,见凡要建县、市的地方,都要依山傍水,也就是地理先生说的:“依山有靠,傍水带财。”你看这东石,依山是没得说的,但傍水却没有办法——没有一条像样的河流。东石的寓意是:背靠大山——稳当,面向未来——辉煌。人们掐着手指算过,在东石镇当过一、二把手的人,一般都能更上一层楼的高升。至于东石本身,也许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任你东石再好,也要推迟三、五十年才能真的富起来。
  话说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东石虽然有了几家国营工厂,人们可以亦工亦农,但也和全国各地一样,人们谋生的手段仍然受到种种限制。因而物质相当缺乏,人民生活十分贫困。
  据说,当时有个年近三十的未婚男儿,有一天,跟他那年近七十的老父亲说:“爸爸:现在看来,你确实老了,我也老大不小了!都怪我年轻时不听你的话,不务正业,被人看不起,到了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是要抓紧时间找个老婆,以便在你闭目入土之前能看到孙子。”
  老父亲一听儿子的话十分高兴,那嘴唇边上挂着的两片花白胡子立马顺溜了许多。只听儿子又说:“我可以十分清楚地向您老人家报告: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缺钱。”
  这时,老父亲两眼噙着泪,眼看这泪水就要流在他那老脸上了,他才一边用颤抖的语调,略带满意的口吻说:“这才像我的儿子!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懂事也不迟!”一边将右手伸进上衣口袋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掏出了一个用手巾包着的钱包。只见老父亲非常认真的一层一层的打开钱包,然后从中拿出20元,双手捧到儿子跟前,说:“拿去吧,祝你好运!”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实,这老父亲的儿子是以谈恋爱的理由向他的老父亲要钱花。后来,一连数年都是这样。
  几年下来,老父亲想想不对:只见掏钱出,不见儿媳归。就问儿子:“你的恋爱谈得怎么样了?”儿子说:“快了,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老父亲又着实高兴了一阵子。以后一年又没了动静,这老父亲的身体已经越发不如从前了。
  一天,老父亲躺在病床上,适逢儿子前来问安。这老父亲又催问儿子找老婆的事,儿子说:“难哪!还是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我喜欢她,而她不中意我。”可怜这个老父亲便从此一病不起。
  他临终那几天颇费周折:人们看到他老是不肯断气,那些叔公大伯们就在他的病床前猜开了谜团,有的说:“他是担心死后没有棺材下葬,所以不肯断气。”
  这时,他儿子倒算孝顺,立即向乡亲借了一副棺材放在本屋上堂。但是,老父亲还是不肯离开人世,又有人猜测说:“他可能是担心断子绝孙,才留恋阳间。”
  这怎么办呢?人们左思右想,要使他觉得儿媳妇有望的感觉,只能做点文章了。儿子最后花了100元钱(相当于当时国家职工三个月的工资)从东石饭店请来了一个女服务员,权当自己的老婆,来到这位老父亲的病床前,儿子既棱模两可又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爸爸:我俩看你来了!”
  然后,这位女的按事先的约定用手摸了老父亲的双眼。说来也怪,只在这时,这位老父亲才平静地断了气、合上了双眼。就这样,他可能算是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去了阴间。当然,知子莫若父,在他离开人世的时候,已经听懂了这几年他儿子说的话了。
  这就是平远流传的“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的掌故。当年,我在银行工作时的一个老领导,在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从这个歇后语为标题开始讲起的:“××人谈恋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这个故事的原意是说“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意思。我的看法是:事实上,一个人只要敢想、敢试、敢闯,做事情就有了50%的成功把握,虽然不敢说一定能赢,但反之则一定会输。

我认识的几个行长(一)
更新时间2008…10…3 9:35:55  字数:10773

 我早年就读的广东银行学校作为国家干部的摇篮,培养的既是国家干部,也是广东省银行干部队伍的中坚。当时,大中专毕业生都是国家按部就班地根据其入学时确定的干部或工人的身份,由国家包分配。不像现在的大学毕业生要自己找工作。
  当时的广东银行系统存在一个有趣的现象:广东银行学校毕业的学生比国家各类财经大学毕业分配来广东银行系统工作的学生更吃香。为什么呢?人们考证后得出两点结论:一是省以下的银行的工作主要是事务性的日常业务,不是非要理论上顶尖的人才不可。相反,银校毕业生更有实践经验,更快上手。二是广东银行学校的校长是省人民银行的行长兼任,在培养学生的时候,极尽呵护之能。要求学生在学完每一门业务课后都到基层实习,由各支行的骨干包干培养,能放手后再返回学校学新课。而接受实习的支行把培养实习生当成完成上级领导的任务来认真对待,这样,教的和学的都同受一个上级的约束,质量就有了保证。实践也证明:学生毕业分配到银行后确实好用。数十年下来,就应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古训,这银行学校就成了广东银行系统的“黄埔军校”了。
  我毕业的时候也是抢手货。起先是学校本身在我未毕业时就多次要我留下当教师,我没有多少主意;后来又说省分行要一分为三,我们全班都要留在省里。也是因为当时年青,我们每天晚上散步在珠江岸边的长堤,在夏天,看到很多人睡在长堤上过夜,就觉得在广州生存太难了,还是老家舒服。于是,就由父亲出面,由平远县人民银行写了个公文说我父亲是建国前参加革命的老干部,身体不好,需要照顾。而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即将毕业,请予安排返回老家工作照顾其父亲,云云。此公文发到广东省人民银行,省人民银行的行长黄维礼同志是建国前父亲所在部队的首长,看到这个公文,二话没说,批准了文件,即叫秘书送给省银行学校主持工作的常务副校长肖钦华同志办理。因此,我就由谁都想留下,而又谁都没有阻拦地一竿子插到底——分配到平远与我父亲同住一栋楼。
  当时,平远刚刚完成人民银行与农业银行分设,父亲在农业银行,我在人民银行。
  我到了县银行后恰逢银行招了20多个新员工,那么多青年人突然凑在一块,自然十分热闹,而父亲的老同事们对我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我父亲还比较冷静,他曾对我说:“建国后,在你之前,平远只有两个银行学校的毕业生,一个是刘行长,他24岁就当了副行长到现在。另一个是早年当了行长后被打成右派刚复出的黄同志。你回来后,可能什么看法都会有的。”我在平远工作12年,后来的情况说明我父亲说的还是对的。
  在这篇文章里不说别的,就说说我眼中的几个行长。
  (一)我认识的两个支行行长
  我认识的第一个行长叫冯志元。他是建国前参加革命的干部,转业到地方工作前在部队已经官至县、团级了,而在国家行政26级中的级别是18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